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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孩子。 可燕王程洵 殿下許久沒來過鸞歌樓了,奴可是好生寂寞呢。 殿下,來,嘗嘗這口八珍羹吧。 七八個打扮妖媚的白面小生掐著嬌滴滴的嗓子,簇擁一頂大肚滾圓。 于是盛著佳肴的燙金勺子被張口一吞,那滿嘴油光吭哧咀嚼,湯水順著肥厚的下巴蔓延臟漬。 不吃了,膩味了。 一記飽嗝,燕王壯碩的胳膊一攬,便將一個細腰小生裹在rou山之中。 嘗嘗別的。 yin、笑聲中,那沾滿食物殘渣的嘴吧唧一口,在小生臉上留下一圈油光。 小生嚶嚀一聲,軟軟地推了下,望向一旁的目光幾分顧慮。 殿下,奴惶恐 他看的不是別人,正是坐在燕王邊上的長寧公主,正兒八經的正室。 燕王卻看也不看身邊,只摟緊小生發(fā)出低笑:天下皆知孤不喜歡女人,她也一樣。 所以夫妻關系名存實亡,長寧公主不可能有燕王的孩子。 那么,她會找誰? 抬起茶盞,一抿。 死去的老燕王不比被尤如嫣下了咒的文王,也不像為情所困的趙王。他是個正常王公貴族,妻妾成群,兒子不少。 新燕王程洵只捅死了曾經的燕王世子,自己的一個弟弟。 其他弟弟卻仍帶著一群朝臣暗中動作,對他那把椅子虎視眈眈。 長寧公主會找誰? 自是其一。 昔日大興城青年才俊的白月光,如今怎會甘心在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身旁忍氣吞聲? 而燕王亦意味深長。 王妃她既然明知,就要有相應的度量。 假使耐不住寂寞,不甘做個擺件,那孤便 后話淹沒于一聲又一聲的吧唧,rou山幾乎壓在那細腰小生身上。 其側,長寧公主始終一聲不吭。 若非我看得見她眼底的厭惡,以及聞得燕王此言后的神色微變,她這默默垂首的模樣倒真像已經逆來順受。 誠然,被鐵鏈牽著下車的王妃模樣狼狽,但這只是表面,僅是一個回合。 她都被爆出給燕王戴了綠帽,卻仍能坐著王妃的位置未遭群臣發(fā)難,不可謂沒有手段。 這對假夫妻暗地里有怎樣的交鋒?又是誰笑到最后? 還真不好說。 我再度抬起茶盞,放下時袖角被扯了扯。低頭一看,是只鉗著紙條的蝎子。 再看對面,少年只手撐臉神色悶悶,恰合了紙上赫然的好無聊:(。 我很認同。 因為我和他一樣體質特殊,桌上玉盤珍饈再多也無需動筷。 來鸞歌樓吃飯是燕王開的口,在場四人也只有燕王一人真的在吃,真的在玩。 我尋思那頭鶯鶯燕燕不亦樂乎,應當注意不到我這邊,就算看見了又能怎樣? 于是,我接過蛇銜來的炭筆,在紙條上落了個 (-)ノ(._.`) 宴散之際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姬少辛隨身帶著個匣子。 那里頭放著個不大好看的香囊,以及包括這次在內的,我和他傳過的大部分紙條。 之所以是大部分而非所有,是因為記載情報的小部分在我手上。屆時為避免泄露,付之一炬。最終,在他那剩下的便都是些表情符號。 似乎毫無意義。 卻成珍惜。 就這樣,燕王攬著兩個小生在前面搖搖晃晃,長寧公主在后一臉憎惡。 而我就著街上喧嘩,往身邊挨近幾寸。 系在笛子上吧。 我給的很快。 他明顯地一愣,一雙漂亮的眸子眨了幾下睫羽,才像是堪堪回神。 是西域進貢的紫陽玄玉,據(jù)說天生生暖,攜身愈久就愈能改善經絡,煉體固源。 我一面壓聲,一邊瞧著那躺在他掌心的物件,不免又生出慚愧。 抱歉,我做得不太好看。 玄玉呈上來的時候是菱形一塊。 有人建議我做成玉佩,可我覺得多一物累贅,還不如直接給那根笛子加一條穗。 這之后,我推了那些詩會踏青的應酬,自己在匠人的指教下鉆孔、磨珠、鑲嵌。 視線里,潤紫的玉珠一粒一粒,由編織的紅絡串聯(lián),蕩下流蘇穗尾。 并不多精美,場合也挑的不對。 然眼見那收起紙條的小心珍重,我胸口一熱,竟再也等不下去。 我還能多加些雕飾 這就導致我送出去之后才意識到種種不合適,眼下只能虛掩咳嗽,底氣不足。 可人流忽然驚呼。 怎么回事? 從哪冒出來這么多蝴蝶! 循著sao動,我望見漫天斑斕。 這一刻,整條街仿佛置于蝴蝶涌動的海。而翻飛的蝶群霎時撲來,從身側擦肩,從頭頂掠過。 于是風襲身,強烈的情緒透過蝴蝶振翼傳遞而來 激動。 狂喜。 隨主人心花怒放。 繞主人飛舞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