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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祁百長保我狗命一周年!三、二、一 謝謝祁百長! 所有粗聲粗氣皆整齊劃一,齊刷刷九十度彎腰。 而后一張張臉抬起,眼里是亮晶晶的光。 此刻我立在飛天臺上,被這同樣的感覺包圍環(huán)繞,心生與當(dāng)初一致的感慨。 果然,我更喜歡救人。 如今的我已無需于兵荒馬亂中廝殺,假使往后,我能在安寧的日子里從善救人,為自己所犯的殺孽贖罪,那就再好不過了。 視線里,簇?fù)砣A服的兵甲向后遠(yuǎn)離人潮。 沒多久,我也從飛天臺上下來,預(yù)備折返。 然而馬車?yán)飩鞒鲆还珊猓M的寒意。 不僅如此,車夫、侍從、宮女不知何時已神情呆滯,車夫領(lǐng)口處正聳動一只甲蟲。 我并不避,車內(nèi)果然坐著一名老嫗。 車簾子方才落下,老嫗便嘶啞嗓音。 由毒物而生的瘟疫不比治病,你的血只是愈療個體,不足以平息。 那么,這尋根溯源的治本之道,你一個并非蠱師的外行人為何能想到? 這當(dāng)然是因?yàn)槲覍W(xué)過。 在申彌宮時,我秉著知己知彼的應(yīng)敵策略,一有空便向內(nèi)行咨詢請教。 不過我省去人名,只答得模糊。 與蠱師打交道,自然會去鉆研蠱術(shù)。 老嫗瞇著眼睛盯了我半晌,最終再度扯起破鑼嗓子。 我該問個更明了的,譬如你為何擾亂我的計(jì)劃? 那滿是皺紋的臉上掛著兩只幽森的眼珠,而我冷冷:散布瘟疫,我可沒同意。 上回醫(yī)館里,對方確實(shí)同我說了他要散布瘟疫。 但私人恩怨,怎可禍及無辜百姓? 可我的拒絕對他而言沒什么分量,于是就在我被關(guān)在赤霄宮禁足時,瘟疫已然開始擴(kuò)散。 文王稱有人暗中cao縱,正是。 文王問我可有頭緒,我有??杀M管不滿那散播瘟疫的行徑,我也不能自曝。 作者有話說: 不知大家有沒有預(yù)感到這次的白學(xué)現(xiàn)場,唐若依是好妹子來的,后面處境也會慢慢好起來,裴錚真是除了祁紅之外啥啥都有啥啥都不缺,全劇最幸福沒有之一了。 第72章 不過,這不代表我會無動于衷。 所以眼下,老嫗怒得面浮猙獰,兩只幽森的眼珠溢出殺氣陰狠。 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除你之外,這朝堂還有不少能為我所用的暗員。 待寧氏倒臺,抓人以蠱逼供,我一樣能找到阿嫣! 他說得不錯,我點(diǎn)頭:是可以。 車身晃蕩,車外傳來嘈雜。 如今瘟疫可控,大街小巷的店鋪便紛紛敞業(yè),素以繁華聞名的大興城迎來久違的熱鬧。 然縱使沿途人聲鼎沸,車內(nèi)聲音清凜。 只是在此之前,我透過蚩夢蠱所見,心生一疑。 應(yīng)是聽出蹊蹺,老嫗面無表情,眼底閃爍晦暗。 她是想知道的。 事實(shí)上,從被禁足數(shù)月到被派往疫區(qū),那些蟲子已來問過無數(shù)次,可我并不搭理。 對方既然不把我的拒絕當(dāng)回事,仍舊散布瘟疫,那我也可以回以無視。 當(dāng)然,我會告訴他,可我就是要讓他急。 他也確實(shí)急了,所以他才趁著飛天臺眾聲喧嚷,挾持了送我回宮的車隊(duì)。 而此時此刻,我凝視那目光,不放過一絲異樣。 你與尤如嫣,是否有過肌膚之親? 咴! 勒韁,馬車驟剎。 ? 我些許詫異,老嫗則眼底一沉:來者何人? 車簾被風(fēng)吹起一角,此時的街道竟空無一人,不知從何處響起人聲。 我等不請自來,還望坊主體諒。 噢,是你們。 老嫗瞇起眼睛,眸光流露譏誚。 車外頓了頓,帶著小心翼翼:若能方便說話 大興城鴻路有間掛著烏木牌的醫(yī)館,便在那里吧。 老嫗嘶啞嗓音,外頭立即響起一聲激動的多謝坊主,馬車也重新駛動。 其實(shí),我覺得這事應(yīng)該跟我沒關(guān)系。 但老嫗先前被我無視,方才又被我那么一問,于是根本沒有讓我走的意思。 也行。 那就看看。 就這樣,馬車停下。 踏地,車轱轆上赫然蹲著一只蟾、蜍,沖先我一步下車的老嫗口吐人言。 多有打擾。 掀簾而入,原本冷清的醫(yī)館此刻站了十幾號人,服飾打扮皆與本地人無二。 然有人耳后探出一只蟋蟀,有人頸下銀環(huán)滑動,竟是一條細(xì)細(xì)的蛇。 顯然,這些人都是蠱師。 中州有蠱師群體并不奇怪,畢竟兩百年前,中州和南疆就已開通往來。 呱! 那隨后進(jìn)來的蟾、蜍一蹦一跳,跳至一人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