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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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坤君,父王對他要求一向?qū)捤?。騎射對于他來說只是偶爾玩玩的東西,誰家的坤君會整日研究這些! 真不好意思,謝家的坤君小媳婦就愛研究這些。一聽楚凝要比試射箭,謝珩立刻來了精神,平日見熱鬧躲著走的他竟然還從宮宴上出來,站在一旁觀賞。 王子殿下是坤君,在下也不好意思與你站在同一條線上比試。楚凝看到這個嬌滴滴的坤君小王子心里就來了壞心思,他往后退了七八步,踩著一塊宮磚道:在下在此處射箭,王子殿下在前面,也不算在下欺負(fù)你。 這真不算欺負(fù),這明明就是羞辱!北境小王子一口銀牙幾乎都要咬碎,憤恨地望著楚凝卻無可奈何。 王子殿下來我大梁,在下還未曾盡地主之誼,那在下便不客氣,搶個頭先。楚凝接過太監(jiān)遞過來的長弓,檢查了身后箭筒中的長箭。也莫要讓陛下等急了,便每人五支箭吧。王子殿下你說可好? 此時此刻北境小王子已經(jīng)氣得話都說不出口。 楚凝看了一眼小王子,低聲輕笑一聲,拿了一支箭,也沒有看靶子,只是隨手一射,箭就直直地向著靶子飛去,正中紅心。 接下來該北境小王子。北境小王子已經(jīng)被楚凝氣得渾身發(fā)抖,手中弓都拿不穩(wěn)。但是畢竟之前練習(xí)過,勉強(qiáng)射中了靶子邊緣。 楚凝又隨意的射了三箭,每一支箭都剛好正中紅心。射箭對于楚凝來說已經(jīng)是深入骨髓的下意識反應(yīng),簡單的固定靶子對于他來說根本毫無難度。 而北境小王子這邊雙手顫抖,四支箭都勉強(qiáng)在靶子邊緣,沒有脫靶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 楚凝到了最后一支箭,他慢條斯理地挑了一支箭,還不緊不慢地捋了捋箭上的羽毛,然后拉弓瞄準(zhǔn)! 周圍人看到頓時驚呼起來,但是又硬生生地把聲音壓了回去。 因為這一次楚凝瞄準(zhǔn)的是北境小王子頭頂?shù)闹楣凇?/br> 北境小王子今日戴了一頂很是華貴的珠冠,上邊頂著一顆漂亮的東珠,很是晃眼。 楚凝眉毛微挑,手上一松箭便出去了。箭羽劃破長空,沖著北境小王子而去。北境小王子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聽到箭羽破空聲才反應(yīng)過來,嚇得猛地蹲了下去。 然而那支箭劃過的時候眾人才發(fā)現(xiàn)箭尖離小王子的珠冠還遠(yuǎn),剛好擦過小王子背后的柱子,箭尖一歪,又回到了靶子上。 眾人這才明白,楚凝根本沒有準(zhǔn)備射小王子的珠冠,不過是嚇唬一下罷了。 北境小王子嚇得直接坐到了地面上,還是北境使團(tuán)的使者連忙過來扶起他。他的最后一支箭幾乎不用射,因為他幾乎連弓都拿不住,最后自然是脫了靶。 比試結(jié)束,勝負(fù)已分。 此時眾人的熱鬧已經(jīng)看夠了,都紛紛推說時辰不早,連忙回到宮宴上。 北境小王子在門口,還需要北境侍者在旁邊攙扶著。 楚凝手腕一抖,長弓在他手中轉(zhuǎn)了一圈,再由太監(jiān)收走。他這個動作實在是瀟灑肆意,倒真有戰(zhàn)場上的幾分風(fēng)采。 他走到小王子身邊站定,表情里沒有得意也沒有嘲諷,只是輕聲提醒道 辱人者,人恒辱之。 說完,他整理一下衣擺,緩緩地走進(jìn)了殿內(nèi)。 留下癱軟的北境小王子在外邊消化著這句話。 等所有人都?xì)w位之后,宮宴再度開始。北境小王子回來的時候臉色蒼白,話也說不出來,甚至也不敢抬眼去看身旁的謝珩。 小王子說不出話,北境的使者自然要頂上,便提議說準(zhǔn)備一支舞要獻(xiàn)給大梁皇帝。宮宴上歌舞表演向來是常有的事,皇帝允準(zhǔn)之后北境舞女們便紛紛上場。 北境民風(fēng)相對來說更為開放,舞女衣著也暴露許多。楚凝坐在第一列,感覺滿眼都是白花花的□□和女人的胭脂味道。 然而就在他收回目光的時候,卻看到謝珩眼神里還充滿了怒火,正在陰沉沉的望著他。 楚凝頓時心中一驚,脊背發(fā)涼。 作者有話要說: 楚凝:不好意思,你這樣的小坤君,我一箭能射七個 謝珩:夫人加油!夫人最棒!夫人加油!夫人最棒! 楚凝:一邊跪著去!你個不省心的 第36章 偷聽 楚凝想不明白謝珩為什么要用那樣可怕的眼神望著他, 他試圖用眼神詢問,但是卻完全看不懂。 真是乾君心海底針,一會兒一變。 索性楚凝就不再看謝珩, 專心觀賞北境的舞蹈。但是謝珩那邊的目光實在是太過于熱烈,讓楚凝坐立難安。 恍惚間一曲歌舞便已經(jīng)表演完畢,眾位舞女排好陣容, 盈盈一拜向皇帝行禮。一般來說, 外國使團(tuán)來訪的歌舞表演,皇帝都會賜下賞賜。 楚凝看著漂亮的各色美人, 忽然間覺得前排站著的一個舞女看起來竟然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那位舞女上前跪拜,竟然也會說大梁話, 看模樣也像是大梁人。這舞女說話聲音很是動聽,不過說話的內(nèi)容甚是平淡, 一聽就知道是最底層的人。 你抬起頭來。之前一直由總管太監(jiān)的皇帝突然發(fā)了話。就連身旁的總管太監(jiān)都微微一愣。 跪在地上的舞女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她沒見過世面, 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一只受驚的小白兔。她微微抬起頭,露出一張精致嬌俏的臉來。 畢竟是獻(xiàn)給皇帝的, 選的舞女都很是嬌俏可人。但是這位舞女一抬頭, 眾人都面面相覷起來。 因為面前的舞女和皇后有三四分相像,尤其是乍一看,與皇后甚是相似。 謝皇后就坐在皇帝身旁,也抬頭看了一眼那位舞女,卻似乎毫無所覺,仍然仔細(xì)地喂著九皇子飯食。九皇子不知道為何廳中突然安靜下來,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局促地拉著皇后的衣袖。 此女容姿上佳, 舞跳的也不錯,便封為貴人吧。老皇帝不知道為何來了精神,竟然在這樣的席面上封了一位貴人,而且肖似當(dāng)今皇后。 說句大不敬的話,新封了貴人,就憑他那個病重的模樣,還能寵幸嗎?但是這話其他人自然不敢說,只是默默看著。 新封的貴人沒想到皇帝會看上自己,愣了一會才聲音顫抖著謝恩,緊接著被小太監(jiān)帶回后宮。其余的舞女則是領(lǐng)了封賞,進(jìn)了專門供皇室賞玩的御舞司。 這一場橫生枝節(jié)才算是結(jié)束。 楚凝旁觀了這一整場鬧劇,心里卻漸漸有些不安。其他人看不出來,但是他卻看了出來,那位舞女其實像的不是謝皇后 像的似乎是謝珩。 那位舞女與皇后只有三四分相像,但是抬頭的那一瞬間,卻同謝珩有五六分相像,尤其是眉眼,甚是相似。 其實楚凝很不愿意確定,但是他的感覺告訴他確實如此。要說皇帝喜歡謝珩,那肯定不是。畢竟謝珩年紀(jì)還小,若是皇帝真的喜歡,之前召入宮中伺候,旁人也奈何不得,不可能讓謝珩繼承謝家還許以重權(quán)。 他比謝珩年長幾歲,母親又是嘉懿郡主,小時候便多次入宮。只是那時候還小,如今已經(jīng)記不太清。當(dāng)時后宮里好像就有一位很漂亮與謝珩肖似的后宮妃嬪,似乎叫做昭貴人。 楚凝不由得抬頭望向謝珩,卻見對面的人神色如常,眼神平靜地望著他。偏偏謝珩越是用這樣的眼神望著他,他越覺得謝珩應(yīng)該是知道些什么的。 經(jīng)過這些插曲,宮宴最終還是落下帷幕。皇帝率先退場,其余眾人也跟著紛紛退場。北境使者團(tuán)離開的最早,小王子都是被攙扶下去的。 楚凝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想等著眾人走得差不多之后同謝珩說幾句話。誰知謝珩沒接收到他的暗示,率先離開了宮宴。不得已楚凝也跟了上去。 如今已經(jīng)是初冬,外邊已經(jīng)有些涼。楚凝披上狐皮斗篷,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謝珩身后。才跟了幾步,他就發(fā)現(xiàn)謝珩的目的地并不是宮門口,而是一處偏僻的涼亭。他下意識地躲在一旁,望著站在涼亭里的謝珩。 謝珩今日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棉衣,看起來有些單薄,他站在涼亭里,遙遙地望著天邊的月亮。晚上的風(fēng)有些涼,吹過他的衣擺,卻留不下一絲痕跡。 等了沒多久,便有人從另一個方向走過來。楚凝定睛一看,竟然是謝皇后和她身邊的大宮女。 謝皇后今日參加宮宴,穿的異常華貴繁復(fù),她緩緩地走進(jìn)涼亭,揮揮手讓宮女站到一旁望風(fēng)。 他們二人算起來是未出三服的姐弟,就算被發(fā)現(xiàn)私自相會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今日你叫我過來所為何事?謝皇后攏了攏身上的斗篷,面對著謝珩道。 你剛剛也瞧見皇帝封的貴人了,我覺得有些蹊蹺。謝珩輕聲道,北境那邊我不怎么清楚,那舞女也許是巧合,也許是故意,但是皇帝確實有反應(yīng),你可知道 謝珩欲言又止。 你也不必同我避諱什么,我本來就是一個替代品罷了。謝皇后看起來嬌小可愛,語氣卻帶著一絲冷意。至于是誰的替代品我卻還不知道。只是那位舞女我也瞧了出來,與你有幾分相似。我不知道到底是巧合還是 還是皇帝有反應(yīng)的,就是肖似你謝珩這張臉。后邊這句話謝皇后沒有說,謝珩卻也是明白的。 你替我查一下宮中后妃的冊子,找一下謝清婉。謝珩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謝清婉?是謝家人?謝皇后微微一愣。我入宮前曾去翻過族譜,并未見到過這個名字。 你看的是殘缺的族譜,真正完整的族譜也是我掌權(quán)之后才看到的。謝珩低聲嘆了一口氣。謝清婉是父親的嫡親meimei,按理來說算是你我的姑姑。 但是謝皇后還想說什么,卻始終沒有說出口。她心中有一個猜測,她相信謝珩心中也有,只是說不出口。 這個猜測若是被證實,那足矣掀起整個京城的風(fēng)雨。 這邊的話說得差不多,謝皇后便匆匆離開,離開的時候還狀若不經(jīng)意的瞟一眼楚凝藏身的假山石,沒說什么便離開了。 楚凝藏在假山石后面,見謝皇后與謝珩已經(jīng)說完,便連忙貼在假山石上裝作自己不存在。他在心中默念了十幾個數(shù)字,剛準(zhǔn)備探頭看看謝珩有沒有離開,就被身后突如其來的一股大力給拽了回去。 身后的人的力氣極大,他一只手捂住了楚凝的嘴,防止他驚呼出聲。在身后之人的拖拽下,楚凝穩(wěn)不住身體,直直地摔進(jìn)身后人的懷里。他下意識地掙扎,卻被人咬住了小巧的耳垂。 楚楚學(xué)壞了,竟然在外邊偷聽夫君同其他人說話。謝珩的聲音里充滿了威脅,他一邊說話一邊把人往假山石群里拖拽。 楚凝雖然自幼習(xí)武,卻也不是謝珩的對手。他再次懷疑謝珩應(yīng)該也偷偷學(xué)過武,否則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控制住他。 嗚嗚嗚!楚凝想要說話,想要讓謝珩別玩了,這里是皇宮,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怎么能容他如此放肆。 唔楚楚想說什么?為夫怎么聽不清楚?嗯?謝珩的尾音微微上揚(yáng),把人困在自己和假山石之間。他的手上微微用力,捏著楚凝柔軟的臉頰,強(qiáng)迫楚凝做出一個嘟嘟嘴的表情,然后迫不及待的親了一下。 嗚嗚!楚凝伸手摸上謝珩的腰,隔著衣服警告似的擰了一下,提醒他不要胡來。 這個時候楚楚怎么就急了?謝珩貼近楚凝,微涼的手伸進(jìn)溫暖的狐貍斗篷里,貼著楚凝取暖。剛才看美人跳舞看得眼睛都直了,要不要為夫替你討一個作為妾室? 這話醋味濃得厲害,讓本來以為謝珩在發(fā)瘋的楚凝沒忍住笑了出來。 倒也不是不可以。楚凝的臉頰還被謝珩捏著,他嘟嘟嘴著試探謝珩的底線,我們二人共侍一夫,只怕你忙不過來。 此話一出楚凝便后悔了,因為他看到謝珩的目光里仿佛帶著火。 那舞女們怎么能比得上楚楚啊謝珩的語氣變得更加危險,他貼得也更緊。兩個人幾乎被攏在同一個狐貍斗篷里,像是互相取暖的小貓。緊接著他戲謔地輕笑一聲,只不過若是要納妾室,也要納楚楚這樣的。 楚凝抬頭,不知道謝珩到底在想什么。 今日我早就想扒了你這一身狐裘紅衣,勾/引人也不看場合,大庭廣眾之下與人比試射箭。謝珩冷哼一聲,當(dāng)時我就想把你這個勾人的小東西帶回家,鎖到床上只能讓我看。 你胡說八道什么!楚凝被說得臉色發(fā)紅,開始極力掙脫謝珩的桎梏。然而現(xiàn)在的體位他用不上力氣,幾次掙脫都沒有作用。 怎么是胡說。謝珩咬住楚凝脖頸上的軟rou輕輕的磨著。你不知道你射箭的時候有多好看嗎?!還隨隨便便的讓人看! 他們這里動靜越來越大,楚凝臉頰發(fā)燙,身子也發(fā)燙,生怕有值守的侍衛(wèi)過來抓到他們。 于是楚凝不得已開始求饒。他本來不會求饒,只是與謝珩相處久了,知道什么話才能讓謝珩破防。只是這話他不常用,只有實在拗不過的時候才偶爾出此下策。 珩哥哥楚凝忍著羞恥在謝珩耳邊叫道,咱們回家好不好? 這話說出口不僅謝珩破防,就連楚凝自己都受不了。 果不其然,謝珩臉色微變,眼睛里的火燒得越發(fā)旺盛,幾乎要把楚凝燒成渣。 楚楚這樣說了,為夫自然要滿足。謝珩微微松開了手,但是今日也應(yīng)該有所懲罰才是,剛好我那里還有一套舞女的紗衣,楚楚不如 楚凝聞言身子微顫。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又名《謝珩房事七十二技》 皇帝真的不是找謝珩周邊,他倆真的沒有男男情,不需要我解釋的吧 第37章 吃醋與吃醋 楚凝抬頭望著謝珩, 眼角微紅。他實在想不出明明年紀(jì)不大,心里卻有那么多小花招來折騰他。 但是在床上折騰他,也比在宮里折騰他要強(qiáng)。 于是楚凝屈辱的簽下合約, 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謝珩得了楚凝的首肯,這才把人放開,兩人擁簇著向?qū)m門口的方向趕。這時候時辰已經(jīng)不早, 等他們到宮門口的時候侍衛(wèi)正在下鑰, 差一點就被鎖進(jìn)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