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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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阿凝確實甚是好看。林晏清輕聲道,這一身紫色委實適合你,讓人移不開眼。 確實是讓人移不開眼。林晏清在心中想著。楚凝作為將軍本就身姿挺拔,線條流暢,再加上肌膚白皙,一身紫色顯得更加清秀可人。 怪不得雖然七年之中很少回京,卻在京城黑市中被稱作京中第一絕色。 若是他能自己做主若是當(dāng)年楚家祖父同意,如今楚凝應(yīng)該是他的夫人才是。 晏清兄長就知道打趣我。楚凝毫不在意地說道。他一直在邊關(guān),對京城不了解,完全不知道自己美名在外。 林晏清還想說什么,卻被背后的聲音打斷。 晏清兄原來在這里私會美人,我說怎么不同哥幾個一起玩。一個衣著華貴的青年走了過來拍了一下林晏清的肩膀。 看得出來這人應(yīng)該也是權(quán)貴人家,只不過看樣子像是蔭封,沒什么真才實學(xué)。 胡說什么。林晏清笑道。這可是楚將軍。 那人微微一愣,抬頭仔仔細細地打量一番,這才拱手行禮,原來是楚將軍,失敬失敬。他又站好問楚凝和林晏清,我們在那邊投壺,兩位可要一起加入? 楚凝本來是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玩這些,只不過宴會還有一會兒才要開始,老是守在這里也不是一回事,見林晏清也有心事,便答應(yīng)下來。 玩投壺的人不少,大部分楚凝都不熟悉。不過也有一兩個熟悉的,一個是徐承玄,一個是謝珩。 都是楚凝現(xiàn)在不想見到的,還是一個前任,一個現(xiàn)任。 楚凝感覺進退兩難,但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來又不好反悔。 這時候剛才叫他們過來的青年已經(jīng)開始講規(guī)則。投壺的規(guī)則不變,只是人不少,自然要玩點花樣。 在場的一共是十四人,抽簽分成七組,每組兩人。每組按順序進行投壺,共投八支箭,得分最高的可以得彩頭,得分最少的要說一件糗事。 投壺楚凝倒是不虛,只是抽簽共同論成績就不好說了。誰知楚凝怕什么來什么,他剛好和說規(guī)則的這個青年在一組。這個青年身份倒也不算低,是大理寺少卿秦家的小兒子,但是在投壺上實在是沒有天賦,偏偏還越菜越愛玩。 楚凝拿到簽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卻沒想到更可怕的還在后邊。 謝珩和徐承玄抽到了同一組。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楚凝感覺自己來參加七夕宮宴就是一個錯誤。然而事已至此,他只能硬著頭皮投壺。至于謝珩和徐承玄那邊,他是連看都不敢看的。 一起玩投壺的眾人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僵硬,尤其是謝珩和徐承玄抽在一組的時候。明明楚凝和徐承玄在一組可能會更尷尬些才是。 謝珩不說話,徐承玄也不說話,眾人便開始了游戲。 楚凝是第五組,前面幾組的成績平平,他還略微松了一口氣。他拿起一支箭,瞄準瓶子,輕輕松松地便進了。畢竟他常年征戰(zhàn),擅長射箭,這點準頭還是有的。 然而那位秦公子連瓶子都沒碰上。 楚凝: 第六組是林晏清和之前到徐家?guī)兔Φ亩鸥敝笓],兩人配合還算不錯,箭都中了,暫時排在第一位。 到了第七組謝珩和徐承玄這一組,楚凝感覺站都站不住,看也沒眼看。這樣的一對前夫現(xiàn)任組合,讓他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意料之外的,這兩位發(fā)揮得都很不錯,而且像是在比賽一樣,都拼了命的在投。謝珩第一個投的,直接投了個貫耳。隨后徐承玄也不甘示弱,也投了貫耳。 第二輪楚凝也只是再中壺口,秦公子自然是不中。謝珩投了驍箭,徐承玄便投了倚桿。第三輪楚凝再中,秦公子又是連投壺都沒碰到。謝珩與徐承玄又是再中。 此時楚凝這一組已經(jīng)是成績最差的一組,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第四輪的時候楚凝隨意投了一下貫耳,倒也是中了,只不過在秦公子的拖累下還是最后一名。 成績最高的自然是謝珩和徐承玄,他們二人即便沒有第四輪也位居第一,只是該有的流程還要有罷了。 楚凝已經(jīng)認命,便在不遠處拿了一杯茶坐下休息,一邊抬頭看謝珩投壺。之前因為認真投壺他也沒仔細看,這時候閑下來便下意識地關(guān)注著。 謝珩平時體態(tài)優(yōu)雅,投壺的姿勢也毫不遜色。他本就身材高挑,在一群人中鶴立雞群,遠遠的就能第一眼看到他。纖細修長的手指捏住一支箭,手腕微動,箭便出去了。 龍尾!是龍尾! 投壺的周圍開始sao動起來,傳來細細的議論之聲還有高昂的喝彩聲。 竟然投出個龍尾來,楚凝也甚是驚訝,抬頭看過去,只見謝珩也遠遠的望向他,露出一個不明意味的笑容來,緊接著便退出來,趁著眾人看徐承玄投壺的時候湊到楚凝身邊。 楚凝瞪大雙眼想偷偷跑掉,還沒來得及就被謝珩拉住了手。 楚楚這幾日是在躲著我嗎?謝珩拉住楚凝把人扯到身邊。頓時兩個人挨得極近,幾乎都貼在一起。 或許是因為求歡期臨近,僅僅是兩人貼近,楚凝便感覺渾身敏/感起來,淡淡的酒香味道縈繞在他的身上,把他包裹起來。 楚凝想要拉開距離,卻始終不得要領(lǐng)。突然他感覺到什么,下意識地抬頭。卻看到徐承玄站在人群中央,手中拿著箭剛要擲出去,眼睛卻在看著他,露出驚詫的表情。 就在那一瞬間,徐承玄的箭脫手,擦過壺口,直接掉到了地面上。 作者有話要說: 謝珩:投壺比賽不重要,調(diào)戲媳婦兒最重要 大家可以猜一猜楚楚輸了之后要說什么糗事 第16章 磨槍 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哄笑。 怎么回事啊徐大人! 是啊是啊,怕不是想什么大美人,把怎么投壺都給忘記。 眾人紛紛打趣起來,倒也沒有惡意。只是覺得之前投得那樣好,最后一支卻失誤,實在是很有反差。 等說笑完,眾人又想起謝珩來,都四下里尋找叫人。 謝珩還沒等到楚凝的回答,看起來沒有著急,慢條斯理地回到人群之中。楚凝則是繼續(xù)坐在原地,沒有動作。 不能怪楚凝失了禮數(shù),因為剛才謝珩不過是過來貼了一下,信香的味道就讓他渾身發(fā)軟,幾乎站都站不住。如果不是貼身有一個放了抑制信香藥材的香囊,恐怕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散發(fā)出信香來。 這時候眾人又開始起哄秦公子和楚凝。 好吧好吧,是我和楚將軍最后一名。秦公子在起哄聲中服了輸。不就是說一件糗事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說就是了。 快說快說!眾人繼續(xù)起哄。 我小時候因為淘氣,被外邊的野狗攆到樹上,半天都沒敢下來。秦公子大大方方地說,到現(xiàn)在我還怕狗呢!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又開始催促楚凝??禳c快點,到楚將軍了,還不曾聽說過威風(fēng)凜凜的楚將軍有什么糗事呢! 既然輸了,自然愿賭服輸。楚凝已經(jīng)調(diào)整完畢,不露聲色地扶著旁邊的桌子站起身來。我小時候也有一件糗事。約莫是十二歲那年,奶娘家的丫鬟jiejie圖有趣給我梳了發(fā)髻,還換了一身女裝,讓我坐在大廳里。那時候正有賓客來訪,羞得我只敢端端正正的坐著,話也不敢說。 眾人又哄笑起來。京城圈子里對楚凝早有耳聞,不過都不熟悉,所以笑聲也少一些,大多顯得禮貌而克制。 除了徐承玄。 等楚凝講完,秦公子又開始讓謝珩和徐承玄挑彩頭。彩頭是好事者旁觀者添的東西,大多都是些首飾物件。在場的誰都不缺這些,只是圖好玩罷了。 這時候眾人的焦點落在謝珩和徐承玄身上,才發(fā)覺徐承玄的臉色不太對,看起來蒼白無力,甚至額頭也冒了汗。 十二歲,坐在會客廳,梳發(fā)髻帶絨花的小姑娘。 徐承玄感覺自己突然心口一滯。 徐大人可還好?莫不是身體有恙?秦公子是組織者,也是最先看出來徐承玄不對勁兒的。 沒什么,只是剛才受了點風(fēng),起了些汗。徐承玄無聲地笑了笑,張了張嘴,等了一會兒才說出話來,臉色看起來還是算不得好,不過比剛才要強一些。 那投壺便先到這里,二位選了彩頭就去宮宴。秦公子也不好再繼續(xù)下去。 既然秦公子都這樣說了,其他人也沒有異議。謝珩先去挑的,拿了一根深紫色帶銀粉點綴的發(fā)帶。徐承玄看到那根發(fā)帶的時候愣了一下,輪到他的時候隨手拿了兩支精致的桃花樣式的絨花簪。 這時候七夕宮宴就快要開始,眾人紛紛回到宴會廳,按照排好的位置入座。 楚凝跟在最后邊,完全沒有看到徐承玄回頭看他的眼神。 七夕宮宴皇帝會先過來說兩句,然后便回到后宮與妃嬪們敘話,所以并不會久留,也是讓群臣不要過分拘謹。 今年的七夕宮宴是一個月前便交到端親王手里安排布置,到現(xiàn)在看來雖然不出彩,倒也沒什么大錯。 一入座后楚凝就盡量低調(diào)起來,除了群臣一起拜禮就再也沒出過聲音。等皇帝走了就在座位上自顧自的吃,每個菜都嘗了嘗。 果然宮宴就是比家里的廚子做的好吃。 楚凝已經(jīng)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席間仍有不開眼的過來打擾。 就比如想拉攏人二人組,燕親王與端親王。 不過這兩位想拉攏的人恐怕還不少,只是過來聊了幾句便又走了,轉(zhuǎn)身又去sao擾林晏清那邊。 終于清靜下來,楚凝又繼續(xù)埋頭苦吃。 他剛伸筷子去夾一塊魚,卻身子一顫,連魚帶筷子一起掉到了地上。一股清甜的竹葉香味慢慢的涌出來,混在宴會廳的縱酒笙歌之中。 他的求歡期好像突然到了。 楚凝臉色微變,立刻起身從宴會廳的邊緣,盡量繞過所有賓客向外走。他心中慌亂,走出門的時候還差點被門檻絆倒。 怎么能怎么能這個時間到了?按理來說應(yīng)該還有幾日才對,而且求歡期要到了也是會有感覺的,怎么會毫無預(yù)兆突然來了? 然而此時楚凝顧不得多想,他只能盡快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或者盡快出宮。他跌跌撞撞地向外走,然而不管走到哪里都有走動的太監(jiān)宮女,他只能不斷地躲躲藏藏。 身后蠢蠢欲動的感覺讓他雙腿酸軟,竹葉香味緩緩地飄散著,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吸引無數(shù)的乾君過來。他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一層又一層的汗,內(nèi)里的衣裳被汗水打濕,已經(jīng)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束縛感讓他格外的難受。 他的眼前開始變得模糊,只能用僅存的方向感往宮門口跑去,也不知道跑的方向到底對不對,心中就只有跑出去這個執(zhí)念在強撐著。 然而 他的背后突然有一只手伸了出來,拽住他的衣裳就把人拖進了一處空置的暖閣里。 楚凝下意識地掙扎著,他不知道身后的人到底是誰。只是這樣大的力氣,定然是一位乾君。求歡期的坤君撞上乾君,恐怕只有被標記這一個結(jié)果。 他可絕對不會被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標記,被困在后院里相夫教子。這樣的無奈和屈辱,他絕對不能接受! 想到這里,楚凝拼盡全力身子一扭,一拳打向背后的人。然而拳頭只到了半空就被人接住,甚至被人利用起來,借助慣性拉到了懷里。 一股清香甘洌的酒香味道撲面而來,楚凝聞著信香的味道突然卸了力氣,軟綿綿地埋在謝珩的懷里。 楚楚謝珩的聲音沙啞,胸膛起伏劇烈,在極力忍耐著竹葉信香的勾/引。 淡淡的竹葉香味清澈得像是清晨的花草香,沁人心脾,勾得人渾身發(fā)癢。尤其是其中包含的信息,更讓謝珩心癢難耐。 一個處于求歡期的坤君,他信香里訴說的自然是 我需要你,極度地渴望你,請求你的撫摸與親吻。 謝珩感覺自己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巨大的奇跡。他低頭輕輕地親吻著楚凝柔軟的嘴唇,用身體支撐著楚凝不讓他摔倒。竹葉與酒的味道交融纏綿,形成干凈清新的竹葉酒的味道。 楚楚我可以嗎?我可以標記嗎?謝珩用低到只能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詢問道。 楚凝依循著本能盡可能地靠近著謝珩,埋在謝珩的懷里,深吸著謝珩身上強勢的信香味道。他的意識里幾乎是一片空白,只有乾君信香的味道才是他的終點。 但是就在謝珩說出標記的那一瞬間,這兩個字像是一根鋼針一樣刺破楚凝的意識,痛得他清醒過來。 不不要不要標記楚凝拼命地搖頭,掙扎著想要逃離謝珩的懷抱,卻被面前的人按在冰冷的墻壁上,動彈不得。 乾君的占有欲讓謝珩根本不可能放開自己的坤君,尤其他已經(jīng)和自己的坤君成親。他惡狠狠的磨了磨牙,額頭上見了汗,盯著楚凝迷茫的臉,卻始終沒有做出強迫的動作來。 楚楚不想標記嗎?謝珩含著聲音在楚凝耳邊低聲道,他的聲音似乎有什么魔力,在誘惑著楚凝。不想標記,我這里有藏香丸,你想不想要? 要要藏香丸楚凝猛地抬頭,試圖想要尋找藏香丸。只是身子用不上力氣,被謝珩的信香引誘地只能順著謝珩的話。 想要的話謝珩低頭輕吻著楚凝的唇,順帶欺負著脖頸間的軟rou,最后輕笑一聲,拉起楚凝纖細白皙的手。 那是楚凝練槍的手,手指修長,肌膚白皙柔軟,手心里有幾個被銀槍磨出來的繭子。 謝珩的呼吸輕且急促,低沉的笑讓楚凝渾身顫栗。 作為交換,楚楚的這雙手可要替我磨一磨我的這桿銀槍。 作者有話要說: 謝珩:快樂 楚凝伸手一擰 謝珩的快樂沒有了 作者:刺激嗎 第17章 蹊蹺 什么?磨磨槍? 楚凝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他傻愣愣地看著謝珩,謝家一直都是文官,怎么還收藏著銀槍,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哪桿槍,偏偏要請他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