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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夠翹就好。”他笑笑。 走進餐廳時,餐廳正在放早間新聞,餐桌上還放著一疊報紙。一對中年男女正在餐桌前忙活,看到林嘯堂走進來,立刻打招呼:“少爺,早。” 林嘯堂點頭說:“福伯,這是我女朋友安妮,她之后會搬過來,你們把三樓房間收拾一下?!?/br> 他轉頭對莊安妮介紹,“這是福伯和他太太?!?/br> 打過招呼,林嘯堂瞥了一眼餐廳的電視,皺眉說:“電視關掉?!?/br> 莊安妮一看,電視里正在復盤昨日股票期貨的市場,還提到了創(chuàng)世的股價異常波動。 吃著早餐時林嘯堂拿起報紙翻了幾下就丟在一邊,臉色凝喝著咖啡,若有所思。 莊安妮試探的開口:“昨天......” “沒談妥?!彼蝗换卮稹?/br> “那,那現(xiàn)在有什么計劃嗎?” “看看投資人態(tài)度?!绷謬[堂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說:“新項目的投資人如果撤資,會比較麻煩?!?/br> 莊安妮猶豫半天,最后鼓起勇氣小聲問:“需要找新的投資人嗎?” 聞聲,林嘯堂斂容端坐,盯著她,“需要,你有合適的?” “我在迪拜認識了幾個......” 沒等她說完,林嘯堂已經(jīng)拍案而起,怒氣沖沖的指著她:“莊安妮!我說沒說過,不許你接觸那些中東男人!” “我,我只是在酒會上認識的?!鼻f安妮馬上搖頭。 “我再不濟,也還沒淪落到讓自己女人出去拋頭露面去求人。”林嘯堂揮手摔了桌上的碗碟,瞪著著她,低吼:“莊安妮,絕對不許有下一次,否則公司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突然感覺十分委屈,莊安妮咬著嘴唇看著他,小聲反駁,“我只是想幫公司,為了公司我連書都不讀了,你怎么可以這樣!” “我還不至于沒用到要靠女人!”林嘯堂稍稍平靜了一些,但依舊正言厲色,“你如果掌握不好分寸,就不要管公司了,回去學校讀書。” 林嘯堂的眼光像見一樣刺得她眼睛灼痛,她的眼眶不知不覺濕潤了,鼻子酸酸的,她倒吸口氣說:“你以為我想去管公司?還不是,不想你因為眼前的困境放棄夢想!不光你有夢想,我也有!我也有!我想當個記者,我為了你才放棄的!你為什么總是這么不可理喻?” 莊安妮捂著臉,無法控制眼淚奔涌。 第24章 逆風 爭吵停止, 溝通也就跟著結束了。不歡而散的早餐后,兩個人各自去上班。 坐在會議室,身邊同事唇槍舌戰(zhàn), 莊安妮卻時不時神游。熬到午飯, 突然接到林嘯堂助理的電話, 是林嘯堂約她吃午餐。本想堵氣拒絕,可知道他現(xiàn)在處境,還是不忍心再給他添堵。 莊安妮走進餐廳時, 林嘯堂已經(jīng)到了, 正在打電話。瞥見她進來, 匆匆結束談話放下電話。 沒有寒暄,沒有道歉, 他一如往常, 讓她看看想吃什么。 等菜時,兩個人各有心事,沒有什么話可聊。中間,林嘯堂不耐煩的按掉了一些電話不接??傊? 這頓飯兩人也是吃得十分沉默,幾乎沒交流。 最后還是莊安妮忍不住先開口, 問了他一句無關痛癢的廢話:“今天忙嗎?” 林嘯堂怔怔幾秒才回答:“忙?!?/br> 話題又終結了, 莊安妮心里苦笑, 就說:“吃好了,我回公司了?!?/br> 見她起身,林嘯堂嘆氣,說:“過來, 讓我抱抱。” 聞聲, 莊安妮走到他身邊環(huán)住他, 把頭放在他頸窩。他貼了貼她的臉頰,拉起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整個下午,莊安妮都在處理試驗場改造和追加投資的事情。復雜冗長的改造原理,莊安妮聽得云里霧里,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建設上的投入要大幅增加。與阿布扎比開了視頻會后,追加投資的計劃原則上通過了。不過據(jù)林森說,阿布扎比方面合作的公司馬上會更換項目負責人,以后合作是否能順暢尚未可知。 莊安妮感覺林森話里有話,便問:“關于新的負責人,有什么傳聞嗎?” 林森臉色難堪,遲疑半晌才搖頭。 出于女人的直覺,莊安妮猜測:“不會是那個Coco吧?” 不出所料,林森立刻臉色發(fā)青,驚詫的看著莊安妮。 莊安妮心底一涼。 晚上,林嘯堂給莊安妮打電話,說不用等他。莊安妮就獨自回了河邊的公寓,整理了要搬去林家的衣物。 有些失眠,莊安妮在露臺坐到天亮。早上回到林家,進門時,福伯夫婦已經(jīng)在準備早飯。見她回來,就說:“少爺還沒醒,昨天喝了很多酒,人好像不舒服?!?/br> 莊安妮走進臥室,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夾雜著嘔吐物的酸味從衛(wèi)生間傳來。走到衛(wèi)生間才看到,干涸的嘔吐物到處都是,從洗手盆到馬桶,連浴缸里都有。 床邊地毯上也撒著嘔吐物,還有被踩碎的眼鏡。莊安妮小心翼翼把地毯卷起來,悄悄拿出房間。 她坐在一樓客廳看文件,九點多林嘯堂走下樓。他已經(jīng)換了干凈的襯衫,身上散發(fā)著沐浴乳的味道。拉著他去餐廳吃早餐,她說:“我昨晚在河邊公寓住的,收拾點東西搬過來。” 林嘯堂沙啞著嗓子“嗯”了一聲,又指了指樓上問她:“你上去過?” 莊安妮馬上搖頭,“沒有,我剛到?!彼溃@樣狼狽的樣子,他絕不希望任何人看到,更不需要被同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