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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好的唇瓣水潤鮮紅,嬌艷欲滴,惹得顧止不舍松開。 周樂音狠狠睨他一眼,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喂?!?/br> 顧止rou眼可見地頹然,明亮的眸子里光彩黯淡,他的手松開周樂音,戳了戳她。 周樂音不明所以看過去,然后見顧止示意她站起來。 “你生氣了?”周樂音就是不走,貼在顧止的身上,偏要與他唱反調(diào),往他的懷中蹭。 “音音——”顧止的聲線暗啞,還不等說完,周樂音就跳了起來,蹦出顧止的懷中。 她站在桌子之后,指使顧止,像變了一個(gè)人一樣,就好像剛才膩在顧止懷中的不是他:“快喝?!?/br> 食盒被打開,鮮湯熱氣騰騰,香味彌漫于空氣之中。 顧止端著湯,喝了一口,暖湯入胃,整個(gè)身子都被暖熱了。 只是顧止一嘗,便喝出了不對,仔細(xì)一看碗中的湯,鹿茸與烏雞沉于碗底。 鹿茸燉烏雞湯? 顧止放下手中的碗,去看周樂音。 周樂音好像很是期待他喝完這碗湯? 她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那碗湯,見他把碗放下,又去看碗中還剩了多少。 顧止頓了頓,別扭地詢問:“音音這是何意?” 他近些日子的確忙,忽略掉了周樂音,但他并不是不行。 “???” 周樂音眨了眨眼,卷翹的長睫上下掃動,遲疑了一會。 “鹿茸燉烏雞湯,音音是在怪我滿足不了音音嗎?”顧止緊緊盯著周樂音的臉龐,不錯(cuò)過她臉上任何動靜。 周樂音呆滯。 等理清顧止話里的意思后,雙頰通紅,白嫩的耳垂上也染上了一片緋紅,她往后退一步,警惕地看著顧止:“白日宣.yin不好?!?/br> 貝齒輕咬唇瓣,紅唇被咬出一片白,周樂音甚至忘了來時(shí)的目的,雙手護(hù)著胸口,不讓顧止靠近。 顧止當(dāng)真像不知疲倦一般,這些天雖然在周樂音的嚴(yán)詞厲色下,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但是,周樂音的渾身上下,他哪哪都觸碰了個(gè)遍。 每次惹得她面紅耳赤,渾身燥熱,軟成了一攤水。 “我以為音音不滿意。”顧止聲線溫柔,白凈的臉上神情嚴(yán)峻。 周樂音嘟囔著:“我讓她們隨便煮的,誰知道她們煮成了這個(gè)?!?/br> 她有點(diǎn)心虛,來的時(shí)候可說了是她親自準(zhǔn)備的,結(jié)果到最后…… 周樂音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眸色亮了起來,氣沖沖地跑到顧止的身前,一把把他推到椅子里。 按理來說,周樂音的力氣沒有這么大,但顧止配合她,在周樂音掌心伸過來時(shí),他就往椅子上倒。 “音音……” “顧止,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我還有話問你呢?!敝軜芬糁苯咏蓄欀姑?,理直氣壯了起來。 她雙手抵著椅子扶手,將顧止禁錮在椅子內(nèi),視線直勾勾地盯著顧止,那張臉與顧止近在咫尺。 顧止安靜了下來,雙眸緊緊注視著周樂音,薄唇抿了抿,猜不出周樂音要說什么。 “你對我撒謊?!敝軜芬糁赋?。 顧止心跳得很快。 他在想,是什么被周樂音發(fā)現(xiàn)了。 是那個(gè)夜晚,他要對趙懷銘痛下殺手的事情嗎? 顧止好像被凍住了,后背冒出一片冷汗,他甚至不敢呼吸,怕周樂音從呼吸之中窺破了他的真面目。 “你自己老實(shí)交代還是我來說?”周樂音勾起顧止的下顎。 她還記得洞房花燭夜時(shí),顧止勾著她的下顎強(qiáng)迫自己和他對視的畫面,而現(xiàn)在,她要勾回來。 顧止迅速冷靜了下來,他意識到了不對。 如果周樂音發(fā)現(xiàn)他想要傷害趙懷銘,絕對不是這樣的反應(yīng)。 所以周樂音發(fā)現(xiàn)的是別的,是不至于惹她生氣的東西。 顧止鎮(zhèn)定了下來,他望著周樂音,伸手便要去勾她。 周樂音一下拍開他的手,清脆的聲音從書房響起,周樂音一愣,低頭看他的手。 白皙的肌膚上很快亮起五指的紅痕,是她剛才弄出來的。 周樂音手足無措,舉著顧止的手,輕輕地呼了呼:“我……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細(xì)密的呼吸撒灑在手背,像羽毛輕輕掃過,可羽毛好像落到了他的心中,惹得他心口癢癢的。 “不疼?!鳖欀股ぷ痈蓡?。 他順手把周樂音撈在了懷中,撫著她柔順的長發(fā),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他的動作很輕柔,觸碰到頭發(fā)時(shí),像在給她順毛一般,周樂音被他的動作弄得舒服的直哼哼,但嘴中不忘詢問:“你到底什么時(shí)候開始準(zhǔn)備那些衣服的?” 顧止這才知道周樂音說的是什么事情,他手中的動作一頓,似在回憶。 什么時(shí)候開始準(zhǔn)備的? 大概是,從春日宴回來之后吧。 小姑娘的笑深入他的心底,留下痕跡之后,他再也不能忘記。 離開春日宴之后,他便試圖去尋找與她相似的衣裳,掛在那里,對他來說是一種安心。 后來慢慢地,那樣的衣裳越來越多,掛滿了一整間房。 無數(shù)次之后,他都靠這些來撐過那些暗無天日,艱難的歲月。 顧止反問:“你還記得長公主所辦的春日宴嗎?” “春日宴?”周樂音思考。 她愛熱鬧,所以去過很多宴會,要說春日宴,也有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