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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生冷哼,料夏凡怡也不敢跑,他背過身去,“我給你時(shí)間穿衣服,快點(diǎn)?!?/br> 到底在陌生男人面前,夏凡怡害怕,但還是抖索著把衣服穿上。 她一穿上衣服,就被胡生提了出去。 顧止的神色實(shí)在是太嚇人了,渾身都透著一股冰涼,眼神陰鷙要?dú)⑷艘粯樱姆测牡母页鰜肀K?,乖乖把自家女兒交了出去?/br> 只一個(gè)女兒而且,沒了還可以再生,自己的小命要是沒了,那可就真沒了。 顧止很久沒有這么嚇人過了,沒人敢得罪這樣的他,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夏凡怡就這么被推了出去。 一同被推出來的,還有秋紅。 秋紅是夏凡怡身邊的大丫鬟,明明是一個(gè)丫鬟,卻仗著有一副好相貌,狗眼看人低。 現(xiàn)在她被顧止盯上,大家都看好戲一般看著她,像陌生人一般,甚至比對陌生人還要冷漠。 “你們想害她?”顧止腳尖抵著夏凡怡的下巴,冷聲問。 夏凡怡并不知曉周樂音遇到的一切,她一開始只想用麻藥把周樂音麻到。 但她沒想到顧止的父親是一個(gè)這么不靠譜的人。腦袋里只有欲,管不住下半身,害了自己又害了別人。 顧止不等她回答,陰森森地開口,“你這么喜歡麻藥的話,你也來嘗嘗怎么樣?” 夏凡怡還沒有弄懂顧止話里的意思,但她很快就想清楚了,她震驚地看向顧止。 顧止沒有看他,招呼胡生,把麻藥塞在她的嘴中。 藥量很大,不出一會兒,夏凡怡就沒了知覺。 月色森冷,照在顧止的臉上,映出他此刻的神情,比月色更冷。 他出聲,聲音低沉,如同寒冰:“把她們丟到路邊去?!?/br> 丟在路邊,造化全看夏凡怡和秋紅自己。至于會發(fā)生什么,顧止并不在乎。 但兩個(gè)女子,夜半毫無知覺地躺在路邊,會發(fā)生什么可想而知。 顧止不是悲憫的人,相反,他向來冷心冷肺,在乎的人也只有周樂音。 其他的人在他眼里,沒有性別之分,都是陌生人。 不去動周樂音,大家都能相安無事,但凡有人去動周樂音,那就相當(dāng)于自尋死路。 第34章 他嫉妒的要死 顧止的動作實(shí)在是太大太放肆了。 皇帝當(dāng)晚便知曉, 第二日一下朝,他就把顧止叫了過去。 “阿止,昨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給朕一個(gè)解釋。”他罕見地動怒,慘白的臉色因?yàn)樯鷼舛嗔藥追盅?/br> 提起夏凡怡,顧止的神色冷了幾分,周身氣質(zhì)驟變,殺氣騰騰,“她動了我的人,她活該?!?/br> “你知不知道朕收到了多少彈劾你的折子?”皇帝緩了緩氣息,拍案而起。 彈劾顧止的折子不少,多到顧止都不在乎了。 總歸朝堂上是他做壞人,皇帝做好人,顧止對這個(gè)并不在乎。 “臣知曉?!彼Z氣平淡地應(yīng)著,“總歸夏侍郎手腳也不干凈,也不算冤枉他。” 末了顧止想起令牌的事情,提了一句,“她是我想要護(hù)著的人,誰要是動她,那就是和我作對?!?/br> 皇帝直覺顧止問的話有深意,意有所指,他搖頭,站在長輩的角度說道:“定國公小姐花容月貌,阿止你沖冠一怒為紅顏也正常,但千萬不可被迷了心智?!?/br> 顧止沒回話了,黑黝黝的眸子看著皇帝。 皇帝的話,就像是害怕他被周樂音迷糊,要是沒有令牌的出現(xiàn),顧止可能會以為他在關(guān)心自己。 可是令牌,讓顧止對皇帝的看法也有所改變。 原先堅(jiān)定站在皇帝那邊的桿子動搖了幾分,甚至豎起來一桿秤,開始衡量皇帝話里的深意。 這話的意思,是他如果被周樂音迷了心智,那他就不會輕易饒過周樂音? 顧止細(xì)想,越發(fā)覺得是這樣。 他沉默了片刻,執(zhí)拗又有些生氣地說道:“她很好,自然不會做那些不好的事,皇上您不用擔(dān)心。” 看著顧止執(zhí)迷不悟的樣子,皇帝勸告:“只是一個(gè)女人而已,何必因?yàn)檫@個(gè)生氣,天底下大把的女人,你要是想要誰,朕都可以賜給你?!?/br> 皇帝的話說的,就好像周樂音只是不輕不重的一個(gè)人罷了,顧止不喜歡這樣的話,即使面前的人是救過他的人,顧止還是冷著臉反駁,“她不一樣,皇上以后不要這么說了,臣先告退?!?/br> “顧止,你給朕站??!”皇帝甩袖,指著顧止背影,咳了又咳,顧止也沒有停下來。 但他無可奈何,相比于他而言,顧止的權(quán)利更大。 如果不是有幼時(shí)的救命之恩為挾,顧止早就能夠控制住他,讓他當(dāng)一個(gè)傀儡皇帝了。 顧止一直未動,一開始皇帝害怕周樂音會影響顧止,讓顧止心越發(fā)軟,以至于在朝廷上當(dāng)不成那個(gè)壞人。 而現(xiàn)在,顧止看上去依舊是那個(gè)心狠手辣的顧止,但皇帝又開始害怕,顧止好像要脫離他的掌控。 僅僅只是一個(gè)救命之恩好似也無法挾住他了。 沒有顧止,他想要在朝廷站穩(wěn)腳跟,很難。 難到皇帝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他生性懦弱膽小,即使這么多年一直跟著顧止學(xué),卻還是差了那么一點(diǎn)火候,依舊學(xué)不到顧止的雷厲風(fēng)行。 望著顧止離去的背影,皇帝指尖死死握著案桌,指尖泛白,毫無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