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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神愛不想理她,低頭喝著自個(gè)的茶,她現(xiàn)在想明白了,絕不會(huì)看在蕭玉露給她研了幾個(gè)月墨的份上,就大發(fā)慈悲的搭理她。 那是跟自己過不去。 蕭玉露在她身旁坐下,挽著她的胳膊,親親熱熱地說:“你不知道,我婆母昨日還跟我提起你,說你很不懂得……” “說我很不懂得敬重她是吧?我知道?!笔捝駩刍剡^頭,輕飄飄的瞥了她一眼,柔聲道,“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人,哪像玉露你這么尊重自個(gè)婆母,還每日親自服侍她呢?” “我哪有……” 對一個(gè)正常的縣主來說,夸她懂得服侍婆母,那簡直是一種侮辱。蕭玉露忍不了這種侮辱,立馬就要反駁。 蕭神愛拍了拍她的肩,狀似安慰:“我知道的,前些日子在宋國公家筵席上,舅母還跟我說過,說你每日給她晨昏定省,被訓(xùn)斥了也不敢還口,將她伺候得非常周道妥帖,比身邊婢子都貼心?!?/br> 說到這兒,蕭神愛也忍不住夸了起來:“玉露,你真孝順!” 雖不知道元孺人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元家是怎么想到,但蕭神愛知道,只要蕭玉露鬧騰起來,絕對能將元家上下攪得不得安生。 蕭玉露聞言氣得臉都青了,怒聲道:“她竟敢……她竟敢……” 連著說了幾聲,顧念著是在筵席上,她沒將剩下的話說完。以蕭神愛對她的了解,便知道她晚間回去以后,是肯定要去找鄭氏算賬的。 若不是不想踏足新蔡伯府,她還挺想去看看,這倆人鬧起來,到底誰更勝一籌。 不過她覺著還是蕭玉露要強(qiáng)些,畢竟她這份屢敗屢戰(zhàn)的毅力和斗志,也不是誰都能及的。 鄭氏表面一團(tuán)和氣,來陰的或許強(qiáng)些,然碰上蕭玉露這種直接開干的兒媳,恐怕也沒什么法子。 念著這件有趣的事兒,蕭神愛整場筵席心情都不錯(cuò)。 直到宴散了離去,見著在馬車邊上等她的齊邯時(shí),才努著嘴,委委屈屈的哼道:“我好累呀?!?/br> 第79章 .醫(yī)書想要與桐桐共勉 月色溶溶,美人著一身葡萄纏枝紋蒼綠色長裙,揚(yáng)起的一張小臉上黛眉輕蹙,向人訴說著委屈。 齊邯順勢握住她的手,將人扶進(jìn)馬車后,方才垂首低聲問:“哪兒不舒服了?” 蕭神愛伸手環(huán)著他的腰身蹭了幾下,悶聲說:“我哪兒都難受,坐了一整日,腰都直不起來。” 從車廂罅隙涌進(jìn)來一陣風(fēng),蕭神愛被這初春的晚風(fēng)吹得一個(gè)瑟縮,忍不住往齊邯懷里鉆,又嬌嬌的抱怨:“我冷?!?/br> 摸了摸她露在衣衫外的指尖,果然是一片冰涼, 車廂里有一件大氅,齊邯展開抖了抖,給她蕭神愛上后,將手放在她的腰窩處,輕輕按揉著。 蕭神愛最怕癢了,一面笑著躲開讓他別按了,一面又說腿也疼得很。 齊邯依言去給她揉小腿肚子,他手上力度大,稍使了點(diǎn)勁出來便令蕭神愛嬌呼一聲,長睫上掛著淚珠子,帶著哭腔道:“疼——” “這樣行不行?”齊邯放緩了力道,動(dòng)作轉(zhuǎn)而輕柔許多,在她耳畔問了句。 那張薄唇幾乎要貼到蕭神愛耳朵上,溫?zé)岬臍庀姙⒅暰€中的顆粒感十分清晰。 這一道曖昧的聲音直接將她熏紅了臉,半垂著眼皮點(diǎn)點(diǎn)頭,聲音輕不可聞:“嗯,可以了?!?/br> 齊邯給她按了一會(huì)子,清淺的呼吸拂在手腕間,懷里這小祖宗突的沒了聲響。心里正覺得奇怪,再低頭一看,原來是睡著了。 將大氅攏得更緊了些,不敢留一絲一毫的縫隙,蕭神愛便只剩一個(gè)睡得紅撲撲的小臉露在外面,雪白的面龐上浮起兩團(tuán)紅暈,叫人看了便想咬上一口。 除去中途給她調(diào)整過一兩次睡姿外,齊邯是一路將蕭神愛抱回去的,待馬車緩緩?fù)Ψ€(wěn),外間侍從輕下車時(shí),才發(fā)覺臂膀略有些發(fā)麻和僵硬。 蕭神愛睡得迷迷瞪瞪的,揉著眼睛被齊邯給抱下來,再見著一旁騎在馬上的身影時(shí),睡意不翼而飛,驚得立馬站直了身子,扯著齊邯顫聲問:“你……你今日將他帶去了?” “嗯,讓他以我軍師的身份去赴宴的?!饼R邯攬著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往府中行去,低聲提醒她注意腳下臺(tái)階。 蕭神愛卻是冷汗涔涔,全然失了言語。 好半晌才咬牙道:“你怎的敢將他帶出去的?” 蕭衡就跟在倆人身后,本來被當(dāng)做一團(tuán)空氣已經(jīng)夠不悅,這會(huì)兒聽了她的話,更是擰眉道:“我很見不得人?” “當(dāng)……”蕭神愛想起他是個(gè)記仇的人,將剩下的話給咽了回去,見侍從們都在遠(yuǎn)處,才敢回頭瞪了他一眼:“你自個(gè)能不能出門見人,還用我說?” 蕭衡攤了攤手:“今日不是去了么,你說能不能出門見人?” 齊邯用掩在衣襟下的手捏了捏蕭神愛,壓低聲音哄了幾句,溫聲道:“他如今是我名義上的軍師,遲早是要見人的,今日只是個(gè)帶他出去的契機(jī)罷了。你瞧,今日這一趟下來什么也沒發(fā)生,他這裝扮后的相貌,眾人還以為他是胡人之后?!?/br> 這番話并沒能安慰到蕭神愛,反倒令她心臟怦怦直跳,倆人回了月華院,她飲了幾口清茶,才氣惱道:“你們兩個(gè)膽子也太大了。” 正逢她在氣頭上,齊邯不敢反駁半句,只是一面低聲哄著,一面又給她捏著小腿肚子,動(dòng)作較之前輕柔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