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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神愛沒搭理他,徑直打斷了他的話,一臉震驚的問道:“你究竟是有多討厭阿寧???” 齊邯:“?” 他一貫是個寡情冷性的人,對兄弟姐妹都沒什么興趣,不過是因著那點血緣關(guān)系,才對他們有些許看顧。 但無論怎么說,也沒到討厭的地步。 齊邯開始反思,他是哪里讓她誤會了,是他對阿寧太不耐煩了嗎?這樣會不會讓她以為他很沒耐心、人品惡劣啊? 實在不行,他對阿寧稍好一點,也不是不行。 就在齊邯下定了決心,下回要對自個meimei好些時,蕭神愛又道:“連這樣一石二鳥、一箭雙雕的計謀都想得出來,不愧是深諳兵法的人啊。” 齊邯不敢答話,靜靜地站在那,等她的下一步指示。 他不說話,蕭神愛默認(rèn)是心虛。 短短幾息之內(nèi)她就推測到了原因,實在是太厲害了,于是她開始給齊邯分析心路歷程:“你討厭阿寧,想要弄壞她的秋千,可是又不想自個擔(dān)這個事。然后你想到了我,特意把我誆騙過來,想要讓我?guī)湍闩獕乃那锴??!?/br> 蕭神愛對著他搖了搖頭,義正言辭道:“你以為這樣能一次對付我們兩個。可你萬萬沒想到,我是絕對不會助紂為虐的!” 將他嚴(yán)肅批評了一番后,她又苦口婆心勸道:“她才那么小,又還挺乖的,哪兒得罪你了?別這樣,怪不好的?!?/br> 齊邯沉默了許久,而后試圖替自己辯解:“桐桐,我沒討厭她,只是聽那幾個侍女問阿寧要不要過來玩秋千,我才知道這兒有個秋千的?!?/br> 他哪知道,這秋千是阿寧專屬的。 蕭神愛拍了拍他的肩,幽幽嘆息一聲:“不用說了,我懂!”要是她阿耶或阿娘跟別人有個孩子,她肯定也不會喜歡的。 想了想,她扯著齊邯往外走去,見他仍是滿臉憂色,遂安慰道:“你別擔(dān)心啦,我會替你保密的。雖然你這會兒也算計了我,但誰叫我這么好心呢?!?/br> 齊邯還在做最后的掙扎,無奈道:“我真沒有?!鄙踔料啾绕饋恚矚g阿寧還多過那幾個弟妹些。 蕭神愛有些不耐煩了,皺眉道:“我都說了會替你保密嘛,咱倆是一伙的,我把你給捅出去干嘛?” 咱倆是一伙的。 齊邯心口一震,滿腹的辯解之詞忽然就散了個干凈,只容得下這句話。 她將他們二人,看作是一伙的。 全身上下,都是一陣熨帖。 倆人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小花園,此時前院和內(nèi)院的賓客已有不少,時不時有歡鬧聲傳來。 蕭神愛嫌這兒無趣,想要換個地方玩。 “你不回前院嗎?”她問齊邯。 齊邯點了點頭,溫聲說:“這便回去?!彼浇禽p勾,又道:“待會用過午膳,我還在這兒等你可好?” 過幾日他就要回龜茲,也沒什么時間帶她逛了。 蕭神愛笑著應(yīng)下,隨后又有些好奇地問:“你要帶我去哪呀?” 要是他帶她去個好玩的地方,再帶她去西市買點好玩的,那她就只能勉強(qiáng)原諒他啦! “去京郊的承恩寺好不好?”齊邯柔聲問她。 這個時節(jié),正值承恩寺的梨花盛開,很適合游玩。 蕭神愛老早就想去了,本來想約盧縈珠去的,但盧縈珠沒什么興趣,她只得暫時擱淺。 現(xiàn)在有人主動約她去,矜持高貴的清河郡主當(dāng)然是要——猶豫一會兒啦! 齊邯哄了幾遍,好不容易讓她答應(yīng)后,緩緩松了口氣,輕聲說:“那我先去讓人布置準(zhǔn)備。” *** 想著一會兒能出城玩,蕭神愛心情好得不得了,蹦跳著去了后院筵席處。 此時賓客們已經(jīng)到得差不多了,貴女們的席位被安排在一座懸山頂?shù)泥彸厮恐校x宛還給她留了個位置,就在自個身邊。 今日是謝相的壽辰,身為長孫女的謝宛,自然得站出來領(lǐng)著姐妹們待客。齊丹玉兩個養(yǎng)在謝家多年,這會子也沒敢歇著,四處穿梭著同眾人談笑。 然而見她來了,謝宛卻是不走了,回了位次上同她聊了一會,指著面前的酒盞道:“你嘗嘗,新釀的蒲桃酒。” 蕭神愛淺嘗一口,酒味并不濃郁,反倒有一股馥郁香氣隱隱流動。 “味道不錯?!彼澋?。 謝宛有些得意:“那當(dāng)然,我阿翁別的喜好倒沒多少,就是喜歡這個。他親自督著釀出來的,能不好喝嗎?” 蕭神愛又順著她的話,夸了一回謝中書。 見謝宛還在這陪自個坐著,她抬手指指面前舉盞談笑的眾人,輕聲問:“你不過去嗎?” “待會兒。”謝宛看上去沒空思考這個,而是拉著她湊近了些,低頭小聲道,“誒,我問你個事兒?!?/br> 蕭神愛歪歪頭:“嗯?什么事啊?!?/br> 見她這么神秘,生怕別人聽到的模樣,蕭神愛有些擔(dān)心,該不會是齊邯討厭阿寧的事兒暴露了吧。 謝宛想要算賬?這不能吧。 可是這跟她沒關(guān)系啊。 正胡思亂想著,謝宛卻又近了幾分,壓低聲音問:“今早上送你來的人是誰?。俊?/br> 蕭神愛一愣,隨后將她上下打量一遍,輕嘖一聲:“干嘛專門問我啊,阿縈一直在這兒,你干嘛不問她?!?/br> “我跟她不熟,不好意思問?!敝x宛飛速說完后,又道,“這不重要,你快告訴我是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