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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露氣急敗壞的丟了墨塊,那篆刻了臥鹿的墨塊被摔到硯臺中,發(fā)出清脆響聲,振聲問道:“你怎的不讓宋澄給你磨?” 蕭神愛滿臉的疑惑:“我為何要讓宋澄給我磨?是你答應(yīng)我的呀。”她往一旁看了眼,突的明白了什么,“她答應(yīng)了你什么嗎?” “第一天上課那次,她讓清檀給她磨墨呢!”蕭玉露一看她這神情,就知道她不清楚這事兒,否則以她睚眥必報的個性,怎能讓宋澄好好活到今日。 蕭神愛有些驚訝,清檀還真沒告訴她。 只是清檀也不是什么好欺負(fù)的,想必都被她給解決了,心里覺得是小事,才沒來煩她。 宋澄睜大了眼,不明白蕭玉露怎么突然攀咬自己,她還想多活幾年呢。當(dāng)即往前傾身,想要去堵蕭玉露的嘴:“你你你!你亂說!” 然蕭玉露早就有所防備,輕松躲開后,接著說:“哎呀我都忘了,澄jiejie讓清檀給她研墨不成,還給夫子告狀呢!”見蕭神愛垂眸思索的模樣,再看了眼靠窗那側(cè),繼續(xù)壞心眼的抖落道:“還有霍姑姑,她也讓清檀給她磨墨?!?/br> 反正她已經(jīng)這樣了,被當(dāng)書童使喚了這么些時日,這倆人也休想好過!! 霍從織今日才被放進(jìn)學(xué)堂里頭。 念及她非主犯,且又是個女郎,霍皇后只讓人打了她三十下手心,又罰抄了不少書,今日才將書給抄完,傷也養(yǎng)得差不多了。 聽了蕭玉露的話,她目眥欲裂,撐著桌案就要站起來找她拼命。 然而她卻忘了自個的手還沒完全好,甫一觸碰到桌案便是一陣鉆心的疼,身子一個趔趄,倏地栽倒了下去。 第31章 .定親~“月華院太小,郡主住不慣?!薄?/br> 霍從織摔了,學(xué)堂霎時亂成了一鍋粥。 一間學(xué)堂不算多大,僅有十?dāng)?shù)個小女郎,案幾、座次、書箱、雜物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她這一摔,周遭坐著趕功課的少女有慌忙躲避的,也有去幫著扶的。因太過匆忙混亂,一個不小心絆倒了書箱,地上一片狼藉。 不管那邊如何亂,蕭玉露總歸沒受影響,躲過了眼底猩紅的宋澄后,她仍洋洋自得的譏諷道:“澄jiejie跟夫子告狀,說清檀不肯借她墨,哪知道呀,竟告到了人家的親娘頭上?!?/br> 宋澄面色鐵青。 弘農(nóng)郡夫人常年不怎么參加宴飲,她哪知,新夫子就是弘農(nóng)郡夫人,那曾沒入掖庭的罪臣家眷? 這是宋澄近來覺得最丟人和尷尬的事,那日蕭玉露幸災(zāi)樂禍說出來后,她可謂是坐立難安,或許王夫子懶得跟她計較,也沒刻意為難過她。 本來都遮遮掩掩著過去了,現(xiàn)在卻要被人大庭廣眾下撕開遮羞布。 宋澄氣都喘不勻,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方才恨恨道:“你說亂說?!?/br> “你可別敢做不敢當(dāng)啊?!笔捰衤侗牬罅搜?不可置信的看著宋澄,失望道,“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br> 她還在嫌棄著宋澄,霍從織已經(jīng)在眾人的幫助下,站穩(wěn)了身形,氣勢洶洶朝她過來。 蕭神愛嚇了一跳,急忙往旁邊避了避,嘴里念叨著:“哎呀真嚇人,我那日被剮蹭的傷還沒好呢,可不能變得更嚴(yán)重了?!?/br> 她寶貝似的捧著自個右手,走到一旁找蕭真真說話。 “阿真姐,我待會有點事兒,要找你做個見證?!笔捝駩圩綄γ婵罩奈恢蒙希沂滞兄?,與蕭真真對視。 她那一雙桃花眸瀲滟流光,但凡與之對視久了,免不得要臉紅心跳。 蕭真真慌里慌張的瞥開了視線,輕咳一聲:“什么事兒,竟這般正式?” 蕭神愛回道:“小事。你待會簽個名姓就好啦,不算什么大問題?!?/br> 那邊幾人還在鬧騰,三人互相攀扯,將對方過往的事兒都抖了個干凈。霍從織輩分高,蕭玉露又是王女,只能是宋澄落了下風(fēng)。 待幾人累了,戰(zhàn)事將息之時,蕭神愛方才重新回了自個位次,伸手戳戳蕭玉露:“別氣啦,喝口茶潤潤喉?” 蕭玉露狐疑看她,納悶她怎的突然變這么好心,但那杯茶水都送到唇邊了,正好吵架吵累了,她也不跟她客氣,咕嚕咕嚕喝了個干凈。 喝完后,卻又覺得不對。 她剛才是想讓蕭神愛出手,來收拾宋澄幾個的,怎的最后竟是親自跟宋澄撕扯起來? 肯定是蕭神愛給她下了迷魂湯?。?/br> 蕭玉露兀自思量著,忽見一張紙橫到了面前,一只纖長白皙的手將紙往前推了推,輕聲說:“歇好了沒?歇好了就快簽了吧。” “什么東西?”蕭玉露愣愣的,突的想起蕭神愛這些天一直唰唰寫的東西。 她口中嘟囔著,定睛去看,霎時兩眼一翻,差點氣暈厥過去。 她、她怎么想得出來的呀? 紙頁最上方寫著書券二字,上面林林總總羅列了十余條規(guī)定,具體內(nèi)容令人發(fā)指。 諸如蕭玉露要給蕭神愛研墨、蕭玉露要給蕭神愛整理書簍等等,全都呈現(xiàn)在那書券中,條條框框?qū)懙姆置鳌?/br> 工整嚴(yán)密的飛白字跡,卻寫著猶如鬼魅低語般的聲音。 蕭玉露的視線往下,落在了期限處,那兒現(xiàn)在還空著。 “六個月,如何?”蕭神愛溫聲說。 蕭玉露斷然拒絕:“這太久了?!?/br> 蕭神愛皺皺眉頭:“并不久。何況我的要求也不過分啊,除了在學(xué)堂里頭收拾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么旁的事吧?出了學(xué)堂我又用不著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