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兒子的怪異
龐柔嫉妒的有點發(fā)瘋! 不過她此刻更是有點嫉妒白云熙了,想起之前的事情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有眼光啊。如果沒有她的堅持,師父或許早就被火化了吧! 現(xiàn)在她的一切享受,不過都是之前的悲劇換來的。 龐柔心想著,也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意中人會是什么樣的,至少也得像師父一樣的英雄吧。 “看看云家到底送了什么?” 白云熙招招手,然后二人便將箱子都搬到沙發(fā)上,然后就一一取了出來。 “哇,這么大的血鉆石,這一個就得價值幾千萬啊。” 龐柔頓時驚嘆起來,歐陽家雖然不是頂級權(quán)貴,但也是見多識廣。這樣的血鉆石,龐柔以前只在拍賣會上見過。 一顆都足以迷人心。 而此刻,云家就像不要錢一般,這樣的血鉆石一連就送了三顆,而且似乎還是一塊石頭打磨出來的,那更是天價了。 “十二生肖項鏈。” 龐柔將一串項鏈掛在白云熙的脖子上,晶瑩剔透的珍珠,搭配上她白皙的脖頸,更是分外動人。 “師娘,你真的好美,要不我?guī)煾高@么疼愛你?!?/br> 龐柔攬著她的肩,隨即笑的很得意。 “你這丫頭……” 白云熙白了她一眼,不過臉上卻露出得意的神情。這串項鏈她還真的很喜歡。最重要的每顆珍珠都是完全一樣的規(guī)格,雕刻大師更是頂級。 這樣的一串珍珠項鏈,即便是權(quán)貴家也不容易得到。 二人一邊閑聊一邊一件件看去,不說別的,這里隨便一箱子的奇珍異寶,其價值就相當于星城一個權(quán)貴世家的財產(chǎn)了。 這也足以看出云家是多么的有錢啊。 除去這些奇珍異寶外,還有一家公司。對于這家公司,白云熙自然是知道一些。自己的童顏散雖說名氣大,但產(chǎn)量小。 而這家公司的產(chǎn)品,銷售遍及全國,甚至隱然有向國外輸出的架勢。 如果經(jīng)營好的話,妥妥地一家跨國企業(yè)。 吃過晚飯后,白云熙躺在床上,將這些都拍了照片給紀寒發(fā)了過去。 “什么情況,你這是打劫誰了?” 紀寒也看的有點心驚,雖說他們家現(xiàn)在財產(chǎn)也是無數(shù)了,但要一次拿出這么多奇珍異寶也不容易。 “帝都云家賠償?shù)模 ?/br> 白云熙隨即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她也沒有全說,畢竟她也生怕紀寒生氣。 “這個云少真是愚蠢至極?。 ?/br> 紀寒嘖嘖稱奇,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把云家嚇成這樣。內(nèi)心也有點小得意。不過權(quán)貴之中,像云少這種的蠢貨的確不多。 “你真的消氣了,如果沒有,我再去嚇唬一下云家?!?/br> “可別……” 白云熙嚇了一跳:“我可都答應(yīng)人家了,云少的一條胳膊還被廢掉了。我什么事都沒有,而云家卻付出這么多,我覺得他們是有誠意的?!?/br> 紀寒笑笑:“你消氣就行,云家這樣的世俗人家我也懶的理睬。你也安慰一下龐柔,勝敗乃是常事,人家在武圣境界沉浸了十幾年,她不是對手很正常?!?/br> “是啊,我也是這么勸她的。不過小丫頭到底還是心里在較勁,你回去后多提點一下她就是了。” 二人甜蜜地聊了一會兒,白云熙實在太累了,也就休息去了。 紀寒端坐在蒲團上,這幾天有夜明珠的靈力,還有鎮(zhèn)國神鼎的加持,他修煉的速度真是一日千里,很快就把筑基中期的實力穩(wěn)固下來。 不過可惜的是,他身上只有筑基丹,而沒有提升到金丹期的丹藥。雖說他自己也能夠煉制,不過以地球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根本湊不齊材料。 所以,進入天外天小世界已經(jīng)勢在必行了。 紀寒將九眼海螺天珠里面的地圖取了出來,然后就開始研究起來。這副地圖雖然標識了天外天的所在,不過它和地球卻是分開的。 除非有大能之人將空間給劈開,否則根本去不了。不過郎鶴鳴這樣的人卻能來去自如,自己怎么就不行呢? 郎鶴鳴? 紀寒猛地拍了一下腦袋,自己怎么如此愚蠢?,F(xiàn)在郎鶴鳴都成了自己的奴隸,直接問他不就行了。 紀寒感覺自己都要被蠢哭了。 “郎鶴鳴!” 紀寒的意識一閃,隨即來到了七重玲瓏塔的第一層空間內(nèi)。 “紀寒主人……” 郎鶴鳴的魂魄見到紀寒,隨即躬身施禮。 “不必客套,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你是怎么從天外天來到地球的?” 郎鶴鳴連忙說道:“天外天和地球不是一個空間的,不過它們之間可以通過一條時空隧道來穿越。不過每次啟動時空隧道都消耗大量的靈石,所以這也是各大宗派委托我一個人來地球的原因?!?/br> 明白了! 紀寒這才明白怎么回事,所謂的時空隧道,無外乎就是傳送陣了。 “天外天現(xiàn)在都這么窮了,連這么點靈石都不舍得?” 紀寒也的確覺得很奇怪,天外天小世界靈氣充沛,按理說也應(yīng)該有不少靈石才是。 郎鶴鳴嘆息道:“紀寒主人有所不知,小世界經(jīng)常會遭到域外靈獸的攻擊,所以保持前線靈石供應(yīng)是第一位的。其他的能省就省?!?/br> “而且,經(jīng)過多少年的消耗,靈氣、靈石都消耗了很多。而靈獸卻越來越多。這也是各大宗派明知地球靈氣剛開始復(fù)蘇,就準備回歸的原因?!?/br> “不過想要回歸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畢竟在小世界生存了數(shù)百年之久,也不可能把東西全都帶回來。所以只能分批次回來。這個過程恐怕得持續(xù)數(shù)年才行。” 紀寒點點頭,這下他基本都明白了。 幾年的時間,這對自己來說完全夠用了。他們即便分批次回歸,真正有實力的肯定殿后,否則小世界還不直接被靈獸給淹沒了。 至于回歸的那些,即便是金丹初期,紀寒也有把握挑戰(zhàn)一下。 意識回歸腦海,紀寒心里琢磨著,如何才能進入到天外天呢。根據(jù)郎鶴鳴的說法,那些宗派都舍不得用靈石,更不可能讓自己一個陌生人使用傳送陣了。 這還真是個麻煩事。 一晃兩天又過去了。 這天紀寒辭別了玄元和智通,很快就和白云熙等人匯合了,一行人準備坐飛機回星城。 一路之上,白云熙嘰嘰喳喳,心情看起來很是愉悅。 這次她可是大獲全勝,不但童顏散的銷售火爆,還從云家得到了天價賠償,換做誰都很開心。 龐柔有些不敢和紀寒說話,有時候看她的樣子,感覺快要哭了似的。不得不說,這次對她的打擊著實有點大。 紀寒也沒有在意,這種心理也只能由她自己來慢慢調(diào)整。 回到星城,家中一切都很順利。根據(jù)妙音的匯報,鴻蒙宗再有一個月左右就完工了,剩下的一些事情,就只能交給宗內(nèi)的弟子來完成了。 紀寒算算時間,等把這些事情處理完畢,自己也差不多就要去天外天了。 夜色如水,綿遠不決。 白云熙很是興奮,一直和紀寒膩膩歪歪的。兩個人溫存了好久,白云熙這才窩在紀寒懷中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紀寒猛然間被驚醒了。 “生死簿,發(fā)生什么事了?” 紀寒覺得有些奇怪,如果真有事的話,自己即便是睡著了也會驚醒,怎么會是生死簿發(fā)出警告呢。 “紀寒,我感覺到一股極其飄渺的陰柔氣息,這氣息應(yīng)該存在地府之中的。我覺得肯定有人在搗鬼?!?/br> 什么,來自地府的氣息? 紀寒有些驚訝,不過即便來自地府他也不畏懼。有生死簿在,就算閻王來了又如何? “怎么了?” 白云熙也被紀寒驚醒,一邊問一邊打了個哈欠。 “被驚醒了,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紀寒一瞬間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隨即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白云熙也覺得奇怪,隨即跟了過去。 別墅面積很大,還有幾棟樓。既然是生死簿的提醒,紀寒覺得氣息應(yīng)該就在附近才對,如果太遠,生死簿應(yīng)該感覺不到。 紀寒拉著白云熙的手向前走了,不過他卻沒有一點感覺。既然生死簿有感覺,所以他也不敢大意。 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意外。 “這氣息是奔著你兒子去的,趕快過去看看。” 生死簿突然發(fā)出了警告。 紀寒心神一凜,連忙拉著的白云熙向兒子的房間跑去。他夫妻二人在家的時候,兒子一般都是和白云巖一起睡的。 砰! 紀寒一腳將門踹開,不過讓他驚訝的是,如此大的動作,白云巖竟然依舊躺在床上睡的香甜。而此刻,他們的兒子卻在床上盤膝而坐,就像修行人在打坐一般。 “這……這是怎么回事?” 紀寒二人也看的迷惑,他知道兒子天生怪異,很可能靈智早開。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這么點就開始自己學(xué)習(xí)打坐了。 紀寒見過的怪事數(shù)不清,但這種事還是第一次見。 更重要的是,此刻兒子的身體上,似乎有一股氣息在不斷地流淌著,就好像在淬煉他的身體一般。 “紀寒,這到底怎么回事?” 白云熙都嚇哆嗦了,兒子真是太怪異了,她都不敢靠近,生怕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而且她也知道,別人在打坐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外面的干擾。 可她真不敢相信,兒子這么小就會打坐了。 紀寒擺擺手,先來到白云巖面前,見他睡的格外香甜。伸手在他脈搏上搭了一下,隨即說道:“爸這是中了一種毒物,不過不要緊,這種毒物毒性很小,就像迷藥一般,睡一覺醒來就好了?!?/br> “沒事就好!” 白云熙雖然擔心兒子,但也擔心自己的父親。畢竟遭受了這么多年的痛苦。 “兒子怎么辦?看起來好恐怖?!?/br> 紀寒搖搖頭,隨即意識一閃:“生死簿,你覺得這是什么情況?” 生死簿嘆了口氣,這才說道:“真是罪孽啊,這是一種極其陰毒的手段。以前有歹毒的道士曾經(jīng)用過,不過因為太過歹毒,而且違背天道,所以被地府給抹去了?!?/br> “這種手段,說白了就是奪舍。看來此人是想要奪舍你兒子的rou身。他先利用手段讓你兒子跟隨他一起修煉同樣的秘術(shù),只要兩人步調(diào)一致,后面奪舍起來輕而易舉?!?/br> “可以看的出來,這個人不但心思歹毒,而且極其聰慧。而且,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了rou身,否則不會這么冒險?!?/br> 原來是這樣! 紀寒這才明白怎么回事,不過竟然有人敢搞我兒子,真是活膩了。不管你是什么東西,老子一定將你千刀萬剮。 “生死簿,怎么才能找到這個賊人?” 生死簿沉吟了一下:“想要找到他并不困難,明天你按照我說的找齊材料,然后等到開始修煉的時候,你就做法,雖然找到不容易,但看到他的蹤跡應(yīng)該不難?!?/br> 紀寒點點頭,生死簿畢竟是來自地府,它既然這么說了,應(yīng)該就是有把握了。 “咱們先出去!” 紀寒拉著白云熙的手悄悄走了出去,對方既然是想奪舍,那一時半兒兒子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 “紀寒,到底怎么回事,兒子不會有事吧?!?/br> 白云熙撲到紀寒懷中,眼眶里都是眼淚。 “沒事,不要擔心,事情我都知道了?!?/br> 紀寒安慰了一下她,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坐在那里,紀寒左思右想,自己的敵人雖多,但敢于向自己挑戰(zhàn)的并不多。洞天福地那些老鼠,有賊心沒賊膽。而且他們畢竟都是名門正派,基本不會拿一個孩子威脅自己。 否則以后他們怎么在修道界混下去了。 除了他們還會有誰呢? ??? 紀寒猛然想了起來,還有一個人好像很符合這種行為。他就是豢鬼真人。 這個不死魂魄已經(jīng)陰了自己好幾次,不過都沒有成功。這種不知道躲藏在那里的魂魄,也不知道和自己有多大的仇恨。 “蟻尊,豢鬼真人的情況怎么樣?” 蟻尊和他氣息相同,連忙說道:“沒有感覺到異常,他的氣息還很微弱,不過經(jīng)過他的調(diào)教,伊勒德的修為大幅提升,已經(jīng)快晉升到武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