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氣炸了
傍晚時分,晚宴就開始了! 紀寒也沒有帶上翻譯,直接就和平野秀來到了宴會廳! 是他們請自己吃飯,沒有翻譯聽不懂是你們的問題,跟我有毛的關(guān)系。 此刻一樓的宴會廳很是熱鬧,人來人往的,彼此間歡聲笑語。不過當(dāng)紀寒二人到來之后,頓時就鴉雀無聲了,甚至還感覺到一縷縷不善的目光。 “紀先生,歡迎光臨今晚的宴會,老朽荒木原!” 荒木原就是今晚宴會的舉辦者,別看他身材矮小,面色蒼老,不過在瀛洲卻是極有身份的人物。他的主營業(yè)務(wù)是醫(yī)藥制造,其產(chǎn)品行銷全世界。 “原來是荒木先生,真是失敬。” 紀寒點點頭,雖然高傲但卻又不失禮儀,體現(xiàn)了華夏的尊嚴。 “紀先生,這里還有幾位朋友想和紀先生認識一下……” 荒木原的身邊站著五六個人,年紀也相差不少。一一介紹過來,紀寒也紛紛點頭。 很快紀寒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想多了。面前的這些老東西,竟然幾乎都能聽懂華夏語言,雖說說起來磕磕絆絆,不過一般的交流沒有問題。 而且,在這些人中,身穿西裝的態(tài)度都比較和善;而那些穿和服的則相對冷淡一些。 這也可以理解,穿和服的很多都是武士道出身,自然對紀寒抱有很大的敵意。不過紀寒不在乎。 “紀先生!” 荒木原淡然笑道:“聽說你們公司出產(chǎn)了幾款產(chǎn)品,效果非常的好。有一款叫做童顏散的,我夫人還特意購買了一些,不過效果確實很好?!?/br> “老朽今天冒昧,想在瀛洲的確獨家代理這款產(chǎn)品,不知道紀先生能夠同意?!?/br> “這自然是可以!” 做生意而已,紀寒怎能往外推呢,當(dāng)下說道:“不過這款產(chǎn)品是我夫人在經(jīng)營,如果荒木先生有意愿,可以先和我夫人去談?wù)劇!?/br> “那就多謝了!” 荒木原很健談,面容也比較和善,到?jīng)]有像其他人一樣表現(xiàn)出那種敵視。 “紀先生……” 就在紀寒和荒木原等人相談甚歡的時候,猛然間從斜側(cè)里沖出一群人來。 “紀先生,能談一下您為何要挑戰(zhàn)瀛洲忍者嗎?” “您曾經(jīng)戰(zhàn)勝過西方武道,是不是想統(tǒng)一地球武道界?!?/br> “聽說您準(zhǔn)備建立鴻蒙宗,到底有什么野心?” 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是一群記者,而且不少人還開啟了直播,這畫面瞬間就傳送到世界各地。 “八嘎,誰讓你們進來的?” 荒木原面色一下就陰沉下來,他舉辦這個宴席,自然是以和諧為主,如果想要挑釁的話,何必由他來主辦。 “荒木先生……既然都來了,那么有什么問題就問吧,否則早晚也是個事?!?/br> 紀寒心里清楚的很,雖說荒木原這個老家伙,并不一定真就像鬧成這樣,但也是有意為之,目的就是看看自己的真實本領(lǐng)。 既然你想看,那就讓你看好了! “紀先生,真是失禮了!” 荒木一鞠躬,然后是你國的特色,萬事鞠躬就了解了。 “諸位,你們有什么問題就問吧,在下知無不言?!?/br> 紀寒也放開了,與其遮遮掩掩,倒不如直接來個痛快。 “紀先生……這次事件的起因是因為風(fēng)井重工懷疑羅家竊取了尖端技術(shù),所以一氣之下才會派遣平野秀去報復(fù),您是不是這樣認為的?” 這記者到是心思聰慧,并沒有直接挑起對立,反而先把華夏的企業(yè)抹黑了一把。 “我并不這樣認為!” 紀寒輕咳一聲:“要說竊取別人的技術(shù),華夏從來不需要這么做。你的話到讓我想起了棒子國,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剽竊。比如我華夏的中醫(yī)、節(jié)日什么的,都被他們恬不知恥地說成他們的?!?/br> “混蛋,姓紀的這個人真是豈有此理,竟敢映射我棒子國?!?/br> “一派胡言,我棒子國已經(jīng)有一萬年的歷史了,華夏國的很多遠古文化都是從我們棒子國傳播過去的,現(xiàn)在他們竟然不承認?!?/br> “華夏人都這樣嗎?一點都不敢面對現(xiàn)實嗎?” 現(xiàn)在這事現(xiàn)場直播,瀛洲四島給西方當(dāng)狗,不過棒子國卻是狗中狗。雖然表面很獨立,不過暗地里卻一直和瀛洲四島勾結(jié)在一起。 就連上次來侵占華夏練武場,不也是如此嗎? 現(xiàn)在紀寒這話一出,頓時棒子國的人就要氣炸了,網(wǎng)絡(luò)之上一片刷屏,直接就淹沒了。 不過紀寒不理睬這些,他又看不到這個。 紀寒淡然一笑:“我從不認為羅家會偷竊風(fēng)井重工的技術(shù)。如果真是剽竊,直接起訴就是了。為什么不敢呢,因為他們心虛了。” “羅家研發(fā)的可是最頂級的科技,加之我華夏的大市場,只要一投產(chǎn),肯定會大大擠壓風(fēng)井重工的市占率。而他們技術(shù)不夠,便心生畏懼,所以這才派人去刺殺?!?/br> “而且,這點我徒弟平野秀也可以作證,當(dāng)初有的人親口說出了心中的憂慮。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問問風(fēng)井重工的人?!?/br> 這個…… 那個記者一愣,她原本就是風(fēng)井重工派過來的,怎么可能會去問。 “紀先生……” 紀寒的話剛說完,隨即一個男記者就沖了上來:“紀先生,平野秀是有師父的人,現(xiàn)在你強行收他為徒,難道不是壞了禮儀嗎?要知道,你們?nèi)A夏一直強調(diào)自己是禮儀之邦?!?/br> “有師傅又如何?” 紀寒笑著攤攤手:“我華夏向來有投名師,訪高友的傳統(tǒng)。而且文圣老祖宗早就說過有教無類,凡是愿意學(xué)習(xí)的,我們都愿意教授?!?/br> “說道禮儀,紀某人表示不解。你瀛洲也向來標(biāo)榜禮儀,但為何對平野秀如此苛求?!?/br> “他相貌不過丑陋一點而已,身材不過矮小一點,但這與其他人何干?竟然從小就被別人欺辱,常年遭到無辜的謾罵。就連他的家族親人都將他驅(qū)逐了。難道這就是你們瀛洲四島的禮儀。” 你…… 那記者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他的確是沒什么說的。這幾天整個瀛洲對于平野秀的謾罵幾乎到了頂點,這幾乎已經(jīng)形成一個共識了。 但現(xiàn)在被紀寒拿來反駁,他們還能說出什么呢? 不過好在其他記者連忙替他解圍:“紀先生,你強行收平野秀為徒,難道就不怕和瀛洲忍者界為敵嗎?要知道,我瀛洲忍者在世界上的影響力也是很強的?!?/br> 哈哈…… 紀寒突然哈哈一笑,隨即冷哼道:“怕得罪忍者?他們好像還不配。在我紀某人的眼中,真正的對手只有我華夏的修士,你們這些阿貓阿狗的武道,根本進不到我的法眼。” 嘶! 紀寒這話一出,頓時迎來一片噓聲。真是太狂妄了,他竟然不把瀛洲忍者放在眼里,到底是什么讓你如此狂妄。 “八嘎,姓紀的真是太猖狂了,來到我瀛洲竟然還大放厥詞?!?/br> “瀛洲四島都成了笑話了,非要得罪紀寒,結(jié)果被打臉了吧。還是我棒子國,根本就不理睬這個瘋子,思密達,真是太好了。” “敢侵犯我瀛洲者,必會被懲罰,不信就看好了。” 此刻,無論是宴會現(xiàn)場還是網(wǎng)絡(luò)之上,幾乎都是一片謾罵的聲音。 不過相比他們,大華夏的人卻是無比興奮,盡情地嘲諷著。 “這個紀寒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竟然一個人就要打鬧瀛洲?!?/br> “那你不知道了吧,紀寒可是國師府的右弼師,那可是第三號人物,不但本事高,而且手里的權(quán)力還大?!?/br> “瀛洲四島和棒子國就是欠揍,上次來我們這里搶地盤,結(jié)果被揍了一頓,灰溜溜地滾回去了?!?/br> 紀寒一向比較低調(diào),所有除了武道界的人外,外人幾乎都不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 紀寒冷眼看著他們,對這種挑釁一點都不在乎。拍了拍平野秀的肩膀,朗聲說道:“平野秀在武圣境界上耽誤了將近十年,但拜我為師后,三天時間就成就了武圣?!?/br> “所以,你們瀛洲忍者如果真行,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在我看來,所謂的忍術(shù),都是雞毛蒜皮的小道而已,和我華夏的修仙大道,根本沒法相比?!?/br> 平野秀一臉的鎮(zhèn)定,如果以前紀寒說這話,他肯定會反駁。但自從見識了真正的大道后,什么狗屁的忍術(shù),在他看來就是個笑話。 “姓紀的真是太猖狂了,不過這個平野秀真是八嘎,竟然會投靠這種人?!?/br> “我們瀛洲四島沒人了嗎,竟然讓他這么猖狂。那些忍者呢,難道還能繼續(xù)看下去嗎?” “瀛洲四島忍者可是世界聞名的,怎么現(xiàn)在都蔫了。” 無數(shù)的瀛洲人被紀寒的囂張給氣炸了,紛紛開始咒罵起來。不過紀寒一點都不在乎,沒有能力的謾罵不過是弱者的意yin而已。 “八嘎,真是豈有此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猛然間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只看到一個身材清瘦的人從后面走了過來。 “八嘎,姓紀的,你竟然瞧不起我瀛洲四島忍術(shù),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br> 那個中年男人往那里一站,直接就出手挑戰(zhàn)紀寒。 紀寒抬頭看去,面前站著的人約莫四十多歲的樣子,身材清瘦,腰間掛著一支長劍,面容冷峻。身上的和服此刻也無風(fēng)自動,看起來有點本事。 “你不過一個小小的武圣而已,是誰給你的勇氣挑戰(zhàn)我?” 紀寒不屑地笑笑,和武圣戰(zhàn)斗他都有點自掉身價了。 “師父,讓我來替你戰(zhàn)斗吧?!?/br> 平野秀走了出來,他這次出來并沒有帶劍,不過即便沒有劍他也不在乎。 “平野秀,你給我滾開。平野家族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孽子?!?/br> “你認識?” 紀寒見他如此訓(xùn)斥平野秀,不禁有些迷惑。 “他是平野合川的弟弟平野合鳴,也就是我的叔叔。” 平野秀有些無語,不過雖然他被平野家族給驅(qū)逐了,但平野家族的每個大人物他都認識。他心中一直最忌憚的是平野合川,至于這個平野合鳴,他到不在乎。 原來是這樣,紀寒笑笑:“既然人家是向我挑戰(zhàn),如果我不接戰(zhàn),豈不是壞了我的名聲。你切退后吧。” “是,師父!” 平野秀嘆了口氣,如果他出手的話,平野合鳴或許還能夠輸?shù)捏w面一點,現(xiàn)在師父出手,這家伙怕是要被打臉了。 平野合鳴看看紀寒:“你需要什么武器,我都可以給你提供,否則我會勝之不武?” “你想多了!” 紀寒?dāng)[擺手:“你不過一個小小的武圣,在我眼里和螞蟻的威脅差不多。如果想讓你絕望的話,擊敗你不會超過一招?!?/br> “八嘎,你在說什么?” 平野合鳴頓時氣炸了,面前的這個少年,竟然如此的狂妄。他是真的沒把瀛洲忍者放在眼中。要知道,平野合鳴可是武圣啊,放在那里都是一位強悍的人物。 即便在華夏也是如此,雖然最近被紀寒一下培養(yǎng)出不少的武圣,但如果放之全國的話,武圣也并不是特別多。 平野合鳴何曾這樣被人羞辱過,他本身就是武圣,還有哥哥平野合川的光環(huán)加持,簡直就是半神一般的存在。 “你在找死!” 平野合鳴再也忍受不住,猛地縱身而起,半空中抽出長劍,直接就像紀寒?dāng)亓诉^來。 他不愧是武圣的修為,這一劍斬出,頓時整個大廳似乎都被冰封住了。一股強烈的劍氣甚至激蕩的氣流都發(fā)出尖銳的聲響,震的不少人耳朵都生疼。 這一劍,就是他幾十年的功力。 砰! 不過就在平野合鳴一劍斬下來的瞬間,紀寒隨即一抬手,竟然直接用兩根手指把他的長劍給夾住了。 什么? 這一下所有人都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這怎么可能? 要知道這可是武圣的一劍,即便是最硬的鋼鐵都被一劍斬斷,但此刻竟然被紀寒的手指給夾住了。 這一下真把所有人的眼鏡都給跌破了。 你…… 平野合鳴也沒見過這種陣勢,也一下懵逼了。不過好在他反應(yīng)迅速,隨即拼命要將長劍收回來。不過此刻紀寒的兩根手指就像兩座大山一般,竟然把長劍夾的結(jié)結(jié)實實,就像長在里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