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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還是先緩緩。這么多年來,我氣脈走岔的次數(shù)不少,深知后果嚴(yán)重,輕則損害身體,重則修為散盡。 “謝謝你啊小白?!?/br> 小白蛇沒有理我,繼續(xù)朝它的那塊水玉爬去。 我將未吃完的烤魚拿過來,擦了擦又開始吃,見小白蛇剛爬上水玉還在調(diào)整修煉的姿勢,便拿了一條魚湊過去。 “早上就吃了幾個野果,沒吃飽吧?” 小白蛇抬頭看向我,沒有要吃的意思。 這家伙還真是倔,我撕了一塊魚rou遞到它嘴邊:“干凈的?!?/br> 小白蛇看了看我,最終還是張嘴吃了起來。 “味道還不錯吧?這可是我在人界學(xué)的手藝?!?/br> 見小白蛇吃得還算滿意,我趕緊將它吃的那條烤魚遞給它:“多吃點。” 小白蛇看了看我,沒有再忸怩,繼續(xù)吃了起來。我也拿了另一條烤魚,一邊開心地吃著,一邊瞟著小白蛇。 這家伙倒也不像看起來那么無情啊,以后再也不用擔(dān)心它傷好后會恩將仇報了。 第39章 、小白蛇和大鳳凰 為了換個心情緩緩情緒,我接下來沒有著急修煉,而是回去將住的地方收拾了一番。擦了地,換了干凈的羽毛被子和墊子,又將屋中枯萎的花換成了一束新鮮的,然后栓上門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而小白蛇則一直在洞中修煉。 簡單吃過午飯后,我拿了幾條活魚放在修煉的洞外,那里有一汪溪水,不深不淺正好放魚,要是小白蛇餓了,出洞就能吃。 還未走到洞口,便見洞中隱隱透出白色的光芒。我心中一緊,難道是白逸? 我悄悄靠近洞口朝里望去,卻見那白光的源處是盤在水玉上修煉的小白蛇。我松下一口氣來,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白逸的靈力可是瑩白,再說了,靈力顏色相同的生靈也多了去了,我真是糊涂到家了。 我輕手輕腳走進洞中,蹲在小白蛇前面細看。此時的它下身盤成兩圈,上身直直立起,脖頸處略微下彎,腦袋微揚卻收,全身散發(fā)著淡淡的白光,端是一副既優(yōu)雅又霸氣的姿態(tài)。能散出這般光芒,想必內(nèi)傷已經(jīng)好了不少。想到我現(xiàn)在狀態(tài)最佳的時候,也不過是能散出一點只有自己細看才能發(fā)現(xiàn)的光芒,不禁十分汗顏,忙到旁邊盤坐繼續(xù)修煉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洞外一片嘈雜,確切地說是鳥兒們歡快的叫聲。 我被迫停下,朝洞外走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事,讓這些鳥兒們這么開心。小白蛇亦停了下來,隨我一起出洞。 此時已近黃昏,夕陽從遠處的山巒斜照而來,在地上和水面上投下金色的光影。我從瀑布間的石洞躍下,朝那群歡快飛翔的鳥兒望去,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正疑惑著,卻聽頭頂傳來了一聲低笑。 “三月不見,可有想我???” 語氣七分慵懶,三分笑意。我頭抬望去,那淡粉的海棠花間一抹緋紅色極亮,果然是矜羽。他單手支頭,懶懶躺在樹上,胸前衣襟半敞,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還是那副十足的風(fēng)流姿態(tài)。此時他正含笑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前些日能從通天宮人的手里逃出來,全賴他送我的短笛。雖知道他也是別有所圖,但還是對他存了幾分感激,不似之前那么討厭他了。 我沖矜羽微微一笑:“殿下要吃烤魚嗎?我的手藝還不錯?!?/br> “好啊~” 矜羽笑起來,竟是比身邊的海棠花還要美艷幾分,一個男子長成這番模樣,怕是迷倒的不止女子吧。 矜羽說完衣袖一揮,他躺著的那枝海棠花應(yīng)聲折斷,卻又未全斷。整枝花往下一墜堪堪落在半空,剛好讓他的衣袍不至于落在地上。 我看了看那半折的花枝,又看了看矜羽,好吧,又是一個嫌臟的主。我這才想起小白蛇來,發(fā)現(xiàn)它并未跟出來,也好,反正這里也沒它的事。 我將一堆木材架出要生火的模樣,拿出最干的一塊準(zhǔn)備“鉆木取火”,手還未動,便聽矜羽疑惑地問道:“不是烤魚嗎,你這是在做什么?” “殿下有所不知,這是人界生火的法子……” 我話音未落,便聽見噌的一聲,旁邊的火堆燃了。 我這才想起來矜羽不是鳳凰嘛,隨手就能弄個火球出來,我還弄什么鉆木取火啊。不由得干笑兩聲,道:“殿下真是厲害?!?/br> 矜羽轉(zhuǎn)頭看向我,眸色中帶著幾分驚奇:“看來你前段時間受的驚嚇不小啊,都會夸人了!” “殿下怕是對我有什么誤解,我以前也會夸人,只是殿下那般耍我,我實在不能夸你。” 矜羽故作委屈:“你這么說真讓人心痛,我那明明是喜歡你?!?/br> 我:“……” 我將鳥兒們送來的魚和野菜洗凈竄好,放在火邊烤起來,故作隨意地問道:“殿下,曳云閣怎么樣了?” 矜羽偏頭看向我,一副“你終于問了”的模樣,卻并未馬上回答,而是慢悠悠轉(zhuǎn)回頭去,撥弄著身旁的一叢海棠花:“你怎知我清楚?” “殿下這么久都沒問我為何會在此處,想必都清楚了。” 矜羽調(diào)整了個姿勢,過了一會兒才回答:“流光鏡遺失,曳云閣和通天宮兩敗俱傷?!?/br> 果然,白逸一個人力挽狂瀾了。 “云祁他……怎么樣了?” “很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