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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來拍拍手:“看來回去得好好洗洗手了,哦不,還有腳。” “你!” 他們見我功力大增,又驚又怒地看著我,卻都沒人敢上前來。 我撿起地上的包袱,轉身就要離開。 “傷了我們明律堂的人,就想這么走了?大家同意嗎?” 眾人就像找到主心骨似的,齊聲應和:“不同意!” 說話間,眾人將我圍了起來。 我一直以為虎駭是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莽夫,現在看來卻不是。他這一句說得妙,把他們攔我私斗,變成我打他明律堂的面子了。 我看了看他們這架勢,怕是不論我干什么都免不了要跟他們打一架了。 拜師之前我確實比他們差,但這三個月來,我一直勤學苦練,現在,我未必只有挨打的份。 我將包袱一扔,向他們招招手,正好,我可以借機檢驗檢驗這段時間修煉的成效。 見我手勢挑釁,眾人大怒,除了虎駭,其他人一起拔劍朝我劈來。我不由得心中鄙視,以多欺少還真是不要臉。我拿起紫云劍就擋了過去,數支利劍劈在紫云劍的劍鞘上,發(fā)出錚錚脆響,齊刷刷的都斷了。 紫云劍果然是紫云劍啊,光劍鞘都充滿了王者的霸氣。 眾人見自己的寶貝佩劍就這么輕易地折了,心中更怒,一個一個揚起殘劍,出招更猛。我深吸一口氣,腦中回憶著與云祁練曳云劍法的感覺,提著未抽身而出的紫云劍,連擋帶戰(zhàn),不消一刻鐘,便將他們打得慘叫連連,摔了一地。 看來這段時間的進步真是不小,我自己都有些驚呆了。我正滿意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卻見身后亮光一閃,猛烈的掌風便向我劈來。我側身一讓,只見此時的虎駭,已亮出尖利如彎刀的長爪,模樣更加兇狠,而我的袖子,已經被他的爪子抓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沒想到這家伙的功力也漲了這么多。 我還未來得及多想,虎駭的爪子又朝我抓了過來,他的動作很快也很猛,我?guī)缀跤行┱屑懿蛔 ?/br> 交手不過十來招,我就出現了明顯的劣勢,衣服已經被他抓破了很多口子,手臂上還被抓出一道血痕來。我不免有些想不通了,就算我們都還未拜師修煉那會兒,我這種以命相搏的打法,怎么也能在他手下走二十招,現在怎么更落后了呢?莫非他比我練得還勤? 虎駭灌注法力的一拳轉瞬即至,我來不及躲閃,只得運起全身靈力抬掌一擋。且看這靈力,我們相差多少吧! 就在我的手掌即將與虎駭的拳頭猛力一擊時,一道藍光倏忽而至。來人看似動作輕緩,卻快如閃電,他抬手輕輕一挑一推,便將我和虎駭的力道全部卸去。 我感受著對方力道的渾厚綿長,勉強站定,這才看清楚來人是端長老。與此同時,那些觀戰(zhàn)的弟子們早已緊張地朝端長老跪拜了下去。 “端長老!” 我和虎駭反應過來,亦趕緊朝他拜了下去。除了拜師那日,這還是我第二次見端長老,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上次當眾頂撞他記我的仇。 “曳云閣禁止私斗,都忘了嗎?” 端長老說話的聲音不大,卻讓人感覺到了威嚴與壓迫。 “長老,是清歌目中無人先打了象師弟,我們出手也是為了維護明律堂的威嚴?!?/br> 虎駭此話一出,其余人紛紛附和,說得我多閑似的,非得上這來找打。 被他們惡人先告狀,潑了一通臟水,我卻并不著急辯解,打算先看看明律堂的這位主事什么態(tài)度,再看出什么招。 “明律堂的威嚴?” 端長老這個問句很有氣勢,問得所有人都有些惴惴。 “應該是恪守閣規(guī),按規(guī)懲處!而不是你們目無閣規(guī),聚眾私斗!” 這一次,端長老帶了三分怒意,所有人皆被說得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喘一個,更不敢辯解了。 端長老的這番話倒還不錯,他看了看眾人,這才朝我看過來。 “清歌,唯一一個觸發(fā)曳夢殺卻能活著出來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敢于當眾頂撞白仙、閣主和眾長老的弟子,拜師當日就成了全閣的焦點。如今,你是少閣主的愛徒,又因救了少閣主性命得白仙用烈火蓮救治,更在前幾日得閣主親贈佩劍,真是春風得意,風頭無兩啊!但得意可以,忘形卻是大忌,對于他們的說法,你可有辯解?” 此話看似陳述,但樁樁件件,都將矛盾頭指向我“目中無人”,讓我心中很不爽,但面上,我卻只得裝出一派坦然。 “端長老,恕清歌直言,我并不認為您說的那幾點足以讓我春風得意,目中無人。忘形二字則更是談不上!” 圍觀的眾人開始交頭接耳:“這口氣也太大了……這是故意酸我們吶……又是□□裸的當眾頂撞啊……” 當然中間也有一些點頭贊許的:“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說不定是被冤枉的,虎駭那幫人也不是善茬……” 端長老看了看我,繼續(xù)說道:“但你打了我們明律堂這么多弟子,又該怎么解釋?” 我將旁邊一柄斷劍撿起,雙手呈給端明:“端長老請看,您認為這劍是如何斷的?” 端明沒有動,只看了一眼斷劍,便說道:“斷裂不齊,一側有凹,當是猛力劈在鈍器上。”說話間,他微微露出詫異:“你沒有拔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