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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br> 小狐貍走后,云祁才不好意思地說道:“是我誤會了,那夜他……是用月光池水為阿姐治傷?!?/br> “那……他的心意呢?” “他說……他把阿姐當(dāng)meimei。” “哦……”不知為何,我的心里舒了一口氣,就像我很滿意這個答案般。 云祁卻依舊皺著眉。 “你沒問他,為什么不讓人進(jìn)樂靈谷嗎?“ “他愛說不說?!?/br> 云祁說這話的時候氣嘟嘟的,像個鬧別扭的小孩。其實(shí)在他的心里,也是把白逸當(dāng)哥哥的吧。 “小師父,你回去吧,有云翠照顧我就行?!?/br> 在我的勸說下,云祁終于安心回去休息。 眾人散去后,我也樂得清靜,突然就想起墜入深淵的那個夢來。 罷了罷了,一場夢而已。清醒著傷最疼,還是睡著了好。我想著,便又沉沉睡了過去。 沒想到光把烈火蓮移過來,就耗費(fèi)了三天。而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傷居然越來越重,還疼暈了兩次。原來這傷也是欺軟怕硬的家伙,云祁靈力高,身上雖有兩處不大不小的爪痕,卻并沒有變得嚴(yán)重,只是也不肯愈合。 云祁見我疼得難受,好幾次忍不住去找白逸。卻又因?yàn)榍笕藲舛滩缓冒l(fā)作,只得一邊催著白逸,一邊回來想盡各種辦法給我止疼。 第三天的時候,云祁給我身后墊了厚厚的軟被,才勉強(qiáng)讓我靠坐了起來。我看著云祁給我喂藥的小心模樣,突然就想起姬文軒來,想起十五年前被他所救,他也是這般待我的。只是沒想到,后來的我們竟成了死敵,一時間有些感慨。 人在嘗過甜的滋味后,就會覺得苦實(shí)在難以下咽,那些曾經(jīng)不在意的傷與痛,也突然變得張牙舞爪起來。而身體痛苦的時候,心靈也會變得脆弱。我已經(jīng)好久沒再想起這個人,今日想起他,竟覺心中酸澀,一層霧氣便漫上了雙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滴淚便骨碌碌落到了云祁給我喂藥的碗里。 云祁以為我是被疼哭的,更加心疼,轉(zhuǎn)身就要再去找白逸,被我出聲阻止。 “小師父……陪我說會兒話……” 我不知道我和云祁最終的結(jié)局是什么,這世事風(fēng)云變換,人心更是難測,興許多年之后,我也會十分懷念這一刻。 我雖是這般想著,云祁卻想岔了。 “你放心,你以命相護(hù),我定不會負(fù)你……” “嗯……”好好當(dāng)我的靠山。 “但我沒愛慕過別人,更不知道該怎么跟男子相處……” ??什么意思? 我疑惑地看向云祁,他卻紅著臉,繼續(xù)認(rèn)真地說了下去。 “我知道你們斷袖都不敢承認(rèn),但我絕不會假裝不明白你的心思,也不會讓你胡亂猜測,我會告訴你我的想法。但你,再給我點(diǎn)時間……” 前兩天不都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又提起了斷袖?但看著他憋紅臉的認(rèn)真樣子,實(shí)在忍不住想笑,卻不防被這一口氣嗆住,竟猛咳出一口血來。云祁嚇得手忙腳亂,以為我是因他這一句話傷心咯血,只得心一橫,憋出一句猛話來。 “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好了,我就試試!” “咳咳咳咳……” 這次不是想笑,是驚了!而這一驚讓我氣息不穩(wěn),再次猛咳了起來,竟直接咳暈了過去。 注: 1、《山海經(jīng)·海內(nèi)北經(jīng)》:“林氏國,有珍獸,大若虎,五采畢具,尾長于身,名曰【騶吾】,乘之日行千里。” 第26章 、他的關(guān)心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周身被一圈溫暖、柔軟的東西環(huán)繞著,鼻尖還有味道剛剛好的清蓮香味。莫不又是白逸的懷抱?! 我猛地驚醒過來,卻見四周一片火紅,竟是巨大的蓮花瓣。而我,正盤膝坐在金黃色的花蕊中,它們高低錯落、輕軟溫暖,正趴在我的身上,往我的傷口里渡著金色的蓮氣。傷口處暖暖的、癢癢的,似乎在慢慢愈合。 我想,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烈火蓮了。這么大的蓮花,我還從未見過。我伸手摸了摸它的花瓣和蓮蕊,觸感細(xì)膩清涼,也不知道開靈智了沒有。 我輕輕動了動身體,身上的幾處傷已經(jīng)沒之前那么痛了,想必過不了幾天就能下地了。我正愉快地想著,卻突然腦袋一陣轟鳴,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自己□□……低頭看去,那雪白的雙峰正掩映在金黃色的花蕊中…… 我一時間有些慌亂,長這么大還沒遇到這種情形,究竟是誰幫我脫的衣服?! 我思緒百轉(zhuǎn),腦中一團(tuán)漿糊……這暴露女兒身是小,要是……我雖曾經(jīng)差點(diǎn)嫁與姬文軒為妻,但我與他最多也不過牽手、擁抱,并未做出逾越人界禮儀之事,可現(xiàn)在…… 我并不是一只保守的妖,也不認(rèn)為誰看了我就要怎么樣,只是突然面對這種事,讓我心緒大亂,我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想,怎么辦…… 我正煩亂著,聽得有腳步聲過來,我心中一驚,身子往下一沉,幾乎將頭沒入花蕊中。卻突然意識到一圈都被蓮花瓣包裹了個嚴(yán)實(shí),外面根本看不見里面。 “醒了?” 是白逸的聲音……莫非是他……我不由得緊繃了身體,不敢往下想。 “花蕊邊有干凈的衣服……” 我腦中一嗡,他后面說了什么完全沒聽進(jìn)去,滿腦子都是震驚和憤怒,他怎么能……即便我當(dāng)時昏迷,即便我是女扮男裝,他動手之前難道不會發(fā)現(xiàn)異樣嗎?連矜羽那樣的人都沒有扒過我的衣服,他怎么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