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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三千多年,連十條規(guī)矩都沒見過呢,更別說學(xué)規(guī)矩了。最重要的是,要看完這些,那我得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功法,什么時候才能變強呢? “按閣規(guī),新入閣的弟子須得……”在我苦惱的眼神中,云祁話說到一半拐了個彎:“也不是那么必須,可以先學(xué)點別的?!?/br> 我喜道:“先學(xué)點別的什么?” 云祁頓了頓,才道:“我晚上先好好想想,你明日辰時來找我吧?!?/br> “好嘞!謝謝小師父!”我高興地差點跳起來,這么多年,還沒人正兒八經(jīng)地教過我功法呢!” 我這一番動作,扯得傷口疼痛,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云祁看了看我未換洗的衣服和滿身的傷痕,目光暗了暗:“今日不必看閣規(guī)了,我?guī)闳ハ词?、換身衣服吧?!?/br> “不用,不用……”今日觀眾人對我的態(tài)度,除了那三殿下,其他人都還不知道我是女兒身,索性再瞞下去好了。 云祁一副“你都臟成這樣了還不洗澡”的模樣看著我,我忙繼續(xù)道:“我在屋里洗就行?!?/br> “我們可是在樹上,你不會要為師去水房把水給你提上來吧?” “哈哈哈,小師父,你真好!” “行吧……你等著。”云祁說著就要去給我提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忙上前攔住了他:“小師父,你可是師父啊,怎么能隨隨便便給徒弟提水?” 云祁“嫌棄”地將我打量一番:“你這一身大傷小傷的,我要讓你自己提了,我明天還能有徒弟嗎?” “哈哈哈哈,小師父,你徒弟我可是修水系法術(shù)的,跟植物借點水小意思啦!” 我面朝屋外的夜空,抬手運起小法術(shù)。在我法力的驅(qū)使下,各色花草樹木上慢慢升起水滴,一點點朝我手心匯聚。在弦月照耀的夜空中,猶如點點星光,朝我奔涌而來。 我將手中晶瑩的水滴遞給云祁看:“小師父,你嘗一口,清甜清甜的。” 云祁的面色卻不好:“你以前都是這樣喝水的嗎?” “對啊,以前經(jīng)常躲起來,好幾天都不敢動,就只能學(xué)著跟大家借點水了?!?/br> 云祁卻突然一溜煙跑了,等他再回來的時候,便見他身后跟著一堆人。有的人搬著浴桶,有的人挑著熱水,有的人端著衣服,有的人拎著水果和小零嘴。 “小師父,你怎么拿了這么多東西來? 云祁笑道:“以后缺什么,都跟師父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你是我的徒弟!” “謝謝小師父?!蔽矣行└袆樱鋵嵨腋艣]相處多久,都算不得相熟。 云祁等人走后,我看著浴桶里冒著熱氣的水,好一會兒才脫去衣衫。本想直接跳進(jìn)桶里,舒舒服服地翻騰幾下,卻因身上傷口太多作罷。曳夢殺弄出的新傷被人用靈力修復(fù)過,有的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應(yīng)該是那個眾人口中的三殿下。 算我欠他吧,若有機會再還。 為了避著新傷,我只得拿了毛巾沾水,輕輕擦拭身體。白皙的皮膚上,處處可見猙獰可怖的傷痕,有的剛剛結(jié)痂,有的正在愈合,有的已經(jīng)愈合多年,卻難去痕跡。我看著自己一身傷痕累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不知還會不會有一日,光滑白凈如初。 我正一邊擦拭,一邊想著,突然聽得一人飛身上來,直奔我的臥房。 聽聲音好像是云祁,他怎么又來了? 我看了一眼靠近房門的衣服,此時穿怕是來不及,只得將毛巾一扔,快速鉆進(jìn)被窩里去。 “清歌……” 我剛把被子拉到脖子,便見云祁推門進(jìn)來了。 “怎么了小師父?” 云祁拿著兩瓶傷藥過來:“這是曳云閣最好的傷藥,為師幫你擦上!” 云祁說著就伸手過來,要掀開我的被子。我腦中一個激靈,死死拽住被子。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br> 云祁也拽被子:“你背上有傷,作為師父,我應(yīng)該幫你的?!?/br> 我卯足力氣,將被子往回拉了一點,牙間擠出話來:“作為徒弟,我不敢?!?/br> 云祁又用力拉被子:“我比你小,你不用太客氣。”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我眼神好,不會擦錯的……” “……” 云祁的力氣比我大,眼見被子就要被扯開,我急中生智,趕緊沖著門口喊了一聲:“誰!” 云祁一驚,以為屋外有人,忙跑了出去。我趕緊裹著被子沖到門口,將門栓上,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女扮男裝了這么多次,這一次差點栽了。果然是一下子放得太松了,洗澡連門都忘了栓。 很快便聽到了云祁回來的聲音,未免他以為中了別人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直接拍碎房門,我趕緊沖外喊道。 “小師父,藥我自己擦就行,你先回吧!” “你屋中有人?”云祁警惕地問道。 看來這家伙雖然單純,心思還是比較縝密的,只不過這個問法,聽得出來很沒經(jīng)驗。未免他做出什么更沒經(jīng)驗的事來,我只得趕緊系上腰帶,將房門打開,順帶打了個十分大的哈欠,做出一副已然累得要癱倒了的模樣。 “小師父,我好困啊……”云祁看了看我,又打量了一番房內(nèi),確定沒有什么藏匿,才放下心來,卻并不打算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