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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來了?!别ㄔ滦÷曊f道。 話音剛落,鄭書樺便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聽鶯鶯說,此人連五王爺?shù)膫?cè)妃都認(rèn)識(shí),應(yīng)該在京都頗有人脈,他是半點(diǎn)不敢懈怠。 沒想到他一向覺得扶不上墻的鶯鶯,也會(huì)結(jié)識(shí)這般厲害的人物。 “鄭掌柜,坐。”皎月站在簾后開口說道。 鄭書樺好奇地往簾后望了望,自覺有些失態(tài),而且紗簾厚重什么也看不到,便坐了下來。 “鄭小姐可否說了我家公子的來意?”皎月刻意壓低了聲音。 鄭書樺:“聽小女說了些,敢問你家公子怎么稱呼?” 皎月緩緩說道:“我家公子姓白名云翊,江中人士,想在這京城做些絲綢布匹的生意,聽聞鄭掌柜的絲綢布匹在京城那是頂好的?!?/br> “那……白公子的意思是?”鄭書樺有些不解。 “我家公子想同鄭掌柜一起?!?/br> “這……”鄭書樺聽聞此言有些不悅,這白公子的意思是要合作,可自己百年老店,不說在大興富可敵國,那也是小有成就,如今白公子橫插一腳,實(shí)在是有些多余:“白公子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可我這是小本買賣,實(shí)在是用不到——” “鄭掌柜不聽聽我家公子的條件?”皎月打斷了鄭書樺的話。 鄭書樺心意已決,但他還沒摸清這位白公子的門道,也不敢輕易得罪,所以開口說道:“請(qǐng)講?!?/br> “若你與我家公子合作,我們五五分成,但你每年利潤可以翻十倍不止。” “十倍?!”鄭書樺在心里算了算,如今京都多了個(gè)楚家,他 * 每年的利潤不過十萬兩,若是翻十倍那便是一百萬兩,即使自己拿五成也有五十萬兩白銀,他是個(gè)生意人,這筆買賣實(shí)在劃算。 可從前在京都從未聽說過白云翊這個(gè)名號(hào),他心中還是有些存疑:“如今白公子也是空口白話,你不妨讓我回去考慮考慮。” “好,后日楚家必定倒臺(tái),這是我家公子送你的見面禮,若鄭掌柜考慮好了,來這清心館便可?!?/br> 楚家的女兒如今入了宮,說起來也算半個(gè)皇親國戚,自己與楚家斗了許久,楚家卻風(fēng)頭更盛了,如今這白公子初入京都就敢說讓楚家倒臺(tái)的話,要么是這白公子在說笑,要么就是他低估了楚家,再要么就是這白公子當(dāng)真有后臺(tái)。 不過若白公子真能除掉楚家,自己也得利,鄭書樺對(duì)這白公子半信半疑,他拱了拱手開口說道:“若白公子真能除掉楚家,我鄭家愿與白公子合作,我鄭書樺雖是生意人,但不是個(gè)貪心的人,我鄭家拿四成便可?!?/br> 若這白公子真的有能除掉楚家的能力,那自己就算拿三成也是賺到了。 皎月?lián)]了揮手:“那鄭掌柜就回去靜待佳音吧?!?/br> “是?!?/br> 鄭書樺走后,皎月連忙將陸菀扶了起來,她開口問道:“小姐真有把握讓楚家倒臺(tái)?” 陸菀扶著腰扭了扭困乏的身子,自有孕后她的手腳也浮腫了起來:“我從來不做沒準(zhǔn)備的事情?!?/br> 皎月盈盈一笑:“是,小姐做的事從來沒有失手過?!?/br> “你同我一起去玄詭城見見這城主吧?!标戄夷罅四蟾觳玻_口說道。 “不必了,我來了!”一道白影從窗戶翻了進(jìn)來,陸菀定睛一看,來人蒙著面紗。 “皎月,退下?!标戄艺f道。 “小姐……”皎月有些不放心陸菀,畢竟此人看起來武功不俗,也不知道小姐是不是他的對(duì)手。 “退下吧,放心?!标戄遗牧伺酿ㄔ碌募绨?。 “是?!别ㄔ侣勓?,只好乖乖退出門外。 “阿姐已有身孕,萬不可前往玄詭城這樣的地方?!蹦侨宿D(zhuǎn)身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川兒,果然是你?!标戄伊瞄_紗簾走了出來。 顧川頓了頓:“阿姐何時(shí)猜到是我的?!?/br> “從你裝作黑衣人陪我一同為先帝驗(yàn)尸開始,我便已經(jīng)懷疑了,那日我便覺得你的針法十分熟悉,且你對(duì)皇宮的地形十分熟悉,后來我才想到,這是顧堂叔所教,我幼時(shí)也曾學(xué)過。”陸菀緩緩說道:“我與這玄詭城城主無親無故,他又為何助我,又為何會(huì)熟悉皇宮的地形,我思來想去,這玄詭城城主定然是我身邊的人,我仔細(xì)想想只有可能是你,只是我心里有諸多疑問,你又為何幫我?又為何成了這玄詭城的城主?又有何目的?” 顧川被問的心里發(fā)苦,阿姐果然什么都不記得了,他笑了笑:“阿姐,元鄴的皇后不好做,我早就說過的……” “你……”陸菀聞言身軀一震: * “你如何得知?” “因?yàn)槲彝⒔阋粯?,也是重生而來,只是阿姐重生是為了?fù)仇,而我是為了守護(hù)阿姐?!鳖櫞ㄆ鹕砩锨?,眼眶泛淚:“阿姐,都是我的錯(cuò),那一日若我早些趕到昭華宮,阿姐也不會(huì)慘死……” 陸菀鼻子發(fā)酸眼淚奪眶而出,是為了她前世的命運(yùn),也是為了眼前的少年,她以為不論前世今生,她都與他是兩個(gè)世界的人,沒想到這個(gè)少年竟一直守護(hù)在自己身后。 陸菀伸手溫柔地?fù)崦项櫞ǖ哪橆a:“川兒,苦了你了?!?/br> “不苦,只要看見阿姐安然活著,川兒此生無憾?!鳖櫞ㄉ焓謴男厍疤统隽艘粋€(gè)被絲帕仔細(xì)包裹的耳墜:“阿姐,你應(yīng)該不記得了,可我還記得,我五歲時(shí)不慎掉進(jìn)了后院的湖中,是你跳下去救了我……這耳墜也是你那時(shí)遺失的,我找了許久才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