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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标戄艺f道。 如是能這樣想也是好的,總比整日窩在深宮中杞人憂天的好,那樣真的會把人憋壞。 “對了?!绷缡抢戄业氖滞堇镒呷?,邊走邊說:“我要給孩子繡些衣裳,但是你也知道,我一直舞刀弄槍的,繡工也不好 ?!闭f完,柳如是窘迫地撓了撓頭。 陸菀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我?guī)湍憷C” “真的嗎?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柳如是高興地跳起來一把抱住了陸菀。 陸菀連忙伸手扶著,生怕柳如是磕了碰了:“都要當娘親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斂?!?/br> 柳如是從陸菀身上跳下來,一只手不自然的撓了撓鼻子,連忙把話岔開:“吶!這些!都是我給孩子備下的! ” “如是……”陸菀看著身后的那堆兵器,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這些東西……還真是別具一格啊……這很柳如是…… “快看這個混金鐺,是我看著工匠們做的?!绷缡悄迷谑稚系嗔说?,滿意地說道 :“這分量、這尺寸,小男孩兒拿著剛剛好。” 陸菀:“……” “那若是小女孩兒呢?!?/br> 柳如是一副“早就備好”的表情大步向前,將一塊兒紅綢子扯開:“龍吟鞭!” 她將兩手一合,昂頭挺胸的說道 :“我都想好了,這孩子出生一定要跟著我,而且一定要會些功夫傍身的,我以后就當他練武的總教頭!” 陸菀:“……” “你這生的畢竟是個皇子公主,如此教養(yǎng),怕是不好吧 ” 柳如是兩眼一翻,一臉的不屑:“那又如何,這是我柳如是的孩子,跟他們元家沒有關(guān)系。 ” 柳如是俏皮的從陸菀身后探出半個頭,小聲問道:“菀兒,你如何?你跟五王爺怎么樣 ?” 陸菀擺了擺手:“還是老樣子,對了……” “怎么了?” “啊……沒事……”陸菀原本想將今日見到阿布哲的事告訴如是,畢竟在她身邊又認識阿布哲的,就只有如是了,但如是畢竟是皇上的妃子,哪怕如是并不愛元鄴。 可如今如是有了腹中的孩子,骨rou親情,他們二人難免牽絆,以后的事誰又說得準呢?陸菀不想給自己埋下隱患,倒不如不說的好。 柳如是見陸菀似乎有難言之隱,便也不再多問,開口說道:“今日太后壽誕,你該在宮中留一日的,不如你就住在我的宮殿里吧,雖然簡陋了些也沒那么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況且還有我陪你。 ” “好?!标戄业?。 柳如是打趣道:“不會影響你和王爺?shù)暮檬掳伞!?/br> “說什么呢!”陸菀裝作沒好氣的說道,隨后伸手抱 * 了抱如是, 柳如是拍了拍陸菀的背:“那你快回宴席吧,可不能讓太后久等了,免得她又要挑你的錯。” “好。” 陸菀向柳如是辭別后同皎月一起離開了玉如宮,玉如宮偏僻,要走到壽宴的場地還要一會兒,陸菀出了門這才感覺到空氣中刺骨的寒意,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小姐我剛聽如妃身邊的宮女說,皇上一共才去過玉如宮兩次,且每次去都是喝多了的 ?!别ㄔ赂谝慌詫⑹稚纤跗さ聂靡屡诹岁戄疑砩?。 陸菀早就料到會是這樣 ,可聽皎月說起,還是氣不打一出來:“這個元鄴竟如此對待如是!” 皎月也惋惜地說道:“是啊,柳家姑娘心里苦 。” 陸菀轉(zhuǎn)頭看向皎月,一臉認真的模樣:“她既然沒同與我們明說 ,那這件事我們就當做不知道便可,如是心氣兒高,免得讓她覺得心里不舒服了。 ” “是。” 陸菀回去的時候,壽宴已經(jīng)進行了一半,殿中,幾個舞姬正圍著一個小篝火跳舞為太后祝壽,太后春光滿面看起來心情甚好,七皇子諂媚的坐在一旁夸夸其談,看來這舞姬篝火獻舞的主意就是他想的,這不,他正在跟太后邀功呢。 遠處,元祁身旁那個原本屬于陸菀的位子現(xiàn)在正坐著一位女子。 “側(cè)妃,我去……”皎月說著便要上前趕走那女子,可陸菀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攔了下來。 只見那女子又往元祁身邊靠了靠,她端起酒杯,眼眸帶笑,一臉的嬌羞:“王爺,不如與小女子喝杯酒吧?!?/br> “本王從不喝酒。 ”元祁冷冷說道,他轉(zhuǎn)頭看向那女子,那女子連忙擺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元祁轉(zhuǎn)身一臉淡漠地又開口說道:“你坐的是本王側(cè)妃的位置,讓開!” 那女子還不死心,她咬咬牙又裝作柔弱體貼的模樣繼續(xù)說道:“今日太后壽宴,側(cè)妃理應(yīng)陪在王爺身側(cè)的,為何小女子未見側(cè)妃的蹤影?” “唉——”那女子重重嘆了一口氣,心疼地看向元祁:“若是小女子陪著王爺定然不會亂跑,也不會獨留王爺一人?!?/br> 她目不斜視地看著元祁的眸子,試圖與元祁產(chǎn)生共情。 “無妨,本王愿意寵她,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月亮,本王都愿為她搏一搏。 ”元祁瞥向那女子,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當然,你愿意做什么也可以做什么?!?/br> 那女子聽完元祁的最后一句話,心里暗自贊嘆了一聲:“本姑娘還是有魅力的?!彪S后她強壓著心中的喜悅,兩眼放光地問道:“王爺此言當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