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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織沒什么朋友,也不在乎別人是不是討厭她,可她起碼要在陸家住一年,當然要在乎陸家人喜不喜歡她,尤其是三哥。 看剛才三哥的樣子,應該是不討厭她吧,那就好。 洗了澡喬織順手把衣服洗了,掛在露臺上,躺到床上時已過了十一點,她看了一眼鬧鐘,調(diào)小了鈴聲,設定了五點半的鬧鐘,才把燈給關(guān)了。 睡在柔軟的床上,有空調(diào)開著,絲毫感受不到暑熱,家里不用開空調(diào)也不怎么熱,老院子冬暖夏涼,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床板基本上都涼颼颼的了,窗戶也會吹進涼風。 只不過床沒有現(xiàn)在睡的那么軟,那么舒服,卻是獨特的記憶。 她現(xiàn)在也還無法相信mama已經(jīng)離開她去往另一個世界了,在黑黢黢的屋子里,她眨了眨眼,眼前還是一片黑色,屋子里很安靜,什么聲音都沒有。 越是這樣寂靜的時候,越容易勾起人心底最深處的思念。 喬織抬手揉了揉眼睛,眼淚卻越揉越多,她笑了一個晚上,安靜下來,心里酸酸脹脹,好想mama啊。 她和mama相依為命,她從來沒有想過mama會那么早離開她,mama走的猝不及防,當她得知mama的病情時,就已經(jīng)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甚至連告別都沒有好好的準備。 喬織咬了咬下唇,把眼淚憋回去,現(xiàn)在哭了,明天眼睛會腫起來,陸家人就會發(fā)現(xiàn),她不能哭,這會讓陸奶奶覺得她不高興,她沒有不高興,能得陸家這樣照顧,她已經(jīng)很高興,只是有點忍不住想mama。 深呼吸幾口,終于把眼淚忍住了,她抿了抿唇,閉上眼睛睡覺,明天還要早起看書呢,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考上最好的大學,不辜負mama,也不辜負陸家。 次日五點半,鬧鐘響起,喬織迅速關(guān)掉了鬧鐘,然后起床換衣服洗漱,不到六點就坐在書桌前開始寫作業(yè)。 她之前的學校已經(jīng)把高中要學的課程都學完了,也不知道新學校學到哪了,她現(xiàn)在主要是做題,練習手感,一個小時,先做了一張數(shù)學卷子,數(shù)學和英語聽力是她的薄弱點,就得多練。 七點多,她聽到隔壁有開門的聲音,她也放下了筆,打算先去吃早飯,有人陪著膽子大點。 她拉開門,剛好看見三哥下樓,喬織連忙追了上去,“三哥,早上好。” 陸致庭詫異回頭,“起這么早?”這才七點過一會,他今天有個早會,才起的早些。 “嘿嘿,我五點半就起啦,我已經(jīng)寫完一張試卷了?!眴炭椡犷^笑了笑,像是討要夸獎的小貓咪。 陸致庭看見她的笑容愣了下,他不會夸人,半天憋出一句,“這么刻苦?!?/br> 又覺得太生硬,繼續(xù)道:“學習再忙也要注意休息,睡眠充足。” 喬織乖乖點頭,“好喔,那我今天晚上早點睡?!?/br> 到了樓下,劉嫂端了兩份早點上來,笑著說,“之前家里就小庭起的最早,現(xiàn)在織織給小庭作伴了?!?/br> “謝謝劉嫂?!眴炭椪酒饋斫舆^早點。 “織織不用這么客氣,你想喝點什么?”從喬織昨天來到這里,劉嫂都聽到喬織說了不下十句謝謝了,真是個懂事的孩子。 喬織看了一眼陸致庭,“我和三哥一樣?!?/br> “哈哈,你三哥喝黑咖啡,你肯定喝不慣,我還是給你倒豆?jié){吧?!?/br> 喬織一下子臉就漲了個通紅,“啊?那我喝豆?jié){吧,我也喜歡喝豆?jié){。” 她還以為三哥喝的可樂,心想怎么會大早上喝可樂,好丟臉,嗚。 陸致庭掃了她一眼,看她臉紅的堪比西紅柿,開口解圍,“劉嫂,給她倒點黑咖啡嘗嘗?!?/br> “好,給織織嘗嘗看,織織肯定不愛喝,那么苦的東西,咱們家里啊,也就只有小庭喝這個?!?/br> 劉嫂給喬織倒了半杯,喬織端著瓷白的杯子,黑乎乎的黑咖啡真的有點像可樂啊,不過聞起來挺香的。 她試探著抿了一口,當即臉色大變,舌頭苦麻了,她硬生生的吞下了這口,變成了苦瓜臉,“好苦啊。” 還有點酸,實在是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喬織后悔喝了。 “哈哈哈,來喝豆?jié){,沖沖味?!眲⑸┙舆^杯子,給她換成豆?jié){。 喬織連忙喝了一口豆?jié){,甜絲絲的豆?jié){終于把黑咖啡的苦味消散了。 她正懊惱,就看見陸致庭端起黑咖啡抿了一口,動作優(yōu)雅,喉結(jié)上下滾動,面色如常,仿佛和她喝的不是一個東西,她佩服至極。 比她之前喝過的中藥還要苦,這個味道,喬織此生難忘。 吃過早飯,陸致庭出門去工作,喬織要去學習,上樓梯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三哥出門的背影,舌尖繞過口腔,似乎感受到了一絲絲甜味,是因為剛才的豆?jié){嗎? 她沒有深究,轉(zhuǎn)身上樓。 * 陸致庭到公司的時候還早,不過他的助理嵇晨已經(jīng)到了。 “陸總,盛興傳媒的盛總到了,已經(jīng)在會議室等了五分鐘?!?/br> 他點了點頭,把公文包遞給嵇宇,去了會議室。 “盛總,怎么今天這么早就來了?” “陸總早啊,唉,一夜沒睡,就想早點來,簽了合同我再睡個回籠覺?!笔⒖偪雌饋頋M臉疲憊。 陸致庭在沙發(fā)上坐下來,“盛總這是遇到什么難題了?” 他其實不太關(guān)心,不過既然盛總這樣說,自然是有傾訴欲,希望他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