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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使不得?”顧淮浦饒有興致地盯著她,雙手稍稍使勁將她拉回自己的懷中。 孟云溪扳著手指頭數(shù)時間,“我們在一起還不到兩個月, 現(xiàn)在領(lǐng)證太快了?!?/br> “領(lǐng)證?”顧淮浦一時沒跟上她的腦回路。 “都老公老婆了, 不就是想領(lǐng)證了?”孟云溪認真說道。 受父母的影響, 在她的觀念里只有結(jié)婚了或者想結(jié)婚的人才能互相稱呼老公老婆。 顧淮浦愣了兩秒突然笑出聲,“這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br> 孟云溪被他好聽的笑聲惹紅了臉,“你的意思是我多心了, 你沒想和我領(lǐng)證……”意識到自己出糗,她的臉紅得越發(fā)明顯。 “嗯……”顧淮浦故意拖長聲音。 孟云溪只聽到“嗯”就不行了,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剛才是怎么敢說的,她現(xiàn)在就有多想逃, 她趕緊掙扎著起身。 “我,我還有事, 我還有事?!彼駛€卡殼的復(fù)讀機一樣重復(fù)這句話,不敢和顧淮浦對視。 她宛如驚慌小兔子的模樣不禁讓顧淮浦再次笑出聲, 他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快, 快, 快放開?!泵显葡胱? 手卻被身后的人死死拉住。 不知為什么, 她越想逃, 他便越想逗她,于是他提高音量,還帶些小顫音,“別這么著急嘛,我~親~愛~的~老~婆~?!?/br> 他一定是故意的,這個魔鬼?。?!孟云溪在心里胖揍了這腹黑的大灰狼一頓。 她開始威脅道,“快松手,再不松手我生氣了啊?!?/br> 別說顧淮浦就吃這一套,他一直都怕孟云溪生氣不理她,瞬間乖了不少,連忙起身從背后抱住孟云溪,“我錯了溪溪。” “錯了也沒用。”孟云溪哼了一聲,“你取笑我,我不想和你說話?!?/br> “不是取笑?!鳖櫥雌执丝坦郧刹簧伲笆且驗槟闾蓯哿怂匀滩蛔⌒?。” “我不信?!泵显葡虏燮饋?,“瞧瞧你剛才開心那樣?!?/br> 顧淮浦的語氣卻變得認真起來,“那是因為有你在我身邊?!?/br> 如果沒有孟云溪,他大概已經(jīng)記不清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是什么樣了吧,自從和她在一起,就算是平凡普通的生活,他也總是覺得很有趣。 沒等孟云溪回話,他開始喚她的名字,“孟云溪?!?/br> “你竟然叫我全名?!彼恼Z氣堪比鬼片里被詛咒了的小鬼,滿是怨氣。 她小情緒還沒消呢,現(xiàn)在男朋友又叫她全名,孟云溪覺得他這個男朋友可能是不想談了,結(jié)果下一秒顧淮浦給她來了個急轉(zhuǎn)彎,讓她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 “等解決完這些事,我們結(jié)婚吧?!彼脑捳Z中透出九頭牛都拉不動的堅定。 剛才顧淮浦一直笑她,她還以為是她自己想多了,他從來沒這種想法。 “你怎么這么聰明,連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和你領(lǐng)證了?!鳖櫥雌直е?,在她耳邊輕聲耳語。 顧淮浦沒有開玩笑,他就是這么打算的,等把御風從顧任卓那里接手回來以后,他就要向孟云溪求婚,本來他是打算給她一個驚喜的,可驚喜哪有老婆重要,他只怕現(xiàn)在不表明自己的真實心意,孟云溪真的會生氣,他最怕的就是她生氣不理他了。 “你是為了哄我才這么說的吧?!泵显葡行┎桓蚁嘈?。 方才她問出領(lǐng)證那句話她就后悔了,像顧淮浦這么優(yōu)秀的人怎么可能會這么年輕就想結(jié)婚,他原本是活在小說這種浪漫狗血并存的世界里的,那個稱呼大概沒什么實際意義,不代表什么承諾,就是個稱呼而已。 他溫柔輕笑,“淮浦絕不哄騙未來老婆?!?/br> 充滿魅惑的笑聲,曖昧不清的耳語和呼氣讓孟云溪的耳根子瞬間紅得通透。 她心里悸動不已,嘴上卻還在逞強,小聲嘟囔道:“我才不信你,而且我才不會這么容易就嫁給你,先求婚再說。” 顧淮浦太了解她了,他開心笑道:“遵命,夫人。” 此時,孟云溪的目光游移到了旁邊玻璃茶幾上一堆亂七八糟的、還未整理的最近調(diào)查的資料上,她想起正事,“你剛才說你知道寧倩為什么和顧任卓合作,為什么?” 顧淮浦摟著孟云溪的腰,用一種回憶的語氣淡淡道:“還記得那次你陪我回家給老頭過生日吧?” “嗯?!泵显葡c了下頭,“記得?!?/br> 顧淮浦繼續(xù)道:“其實那次我在老頭的書房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份報告,那份報告是關(guān)于他每年身體檢查的,其中還夾著一張結(jié)扎的醫(yī)療單,那時我才知道原來老頭在和寧倩結(jié)婚后做了結(jié)扎手術(shù)?!?/br> 孟云溪想起來的確有這么一回事,顧任啟和寧倩結(jié)婚沒多久,寧倩突然流產(chǎn),后來過了沒多久顧任啟便瞞著寧倩偷偷去做了結(jié)扎手術(shù)。 與顧淮浦真正成為男女朋友之后,孟云溪曾想過要和顧淮浦說這件事,可那時她沒想好怎么開口,一來她擔心顧淮浦因為她過多干涉他和他父親的事而討厭她,二來她也擔心暴露自己本來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人,她不確定顧淮浦能不能接受這樣的她。再后來,出了太多事工作也忙,這件事便被她暫時擱置到腦后了。 想起顧淮浦剛才信誓旦旦說要求婚,她心里很是內(nèi)疚,“其實……”她還沒想好如何組織語言,所以有些遲疑。 突然,顧淮浦的下巴輕抵在她的腦袋上,像大熊抱小熊一樣將她環(huán)抱起來,“傻瓜,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喜歡的孟云溪,你想說的話就等這些事處理完以后你再慢慢和我說吧,現(xiàn)在你聽我說就好了,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