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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溪臉紅得如此明顯,那說明對他是有好感的吧,想到此,他不由得嘴角上揚,結果高興沒幾秒,現(xiàn)實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 本來盯著顧淮浦好看面龐還在臉紅的孟云溪,看見他微笑后,心跳突然就不加速了,她橫眉冷冷道:“你是故意的對吧,你個流氓?!?/br> 說著,回過神的她使勁推開顧淮浦。 “你個流氓”此時就像緊箍咒套在了顧淮浦的腦袋上,按照宋文的話來說,她這是對他沒有興趣。 害怕孟云溪討厭他,他趕緊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你絆了一下?!?/br> 孟云溪想起剛才她好像是絆倒了什么東西,便將信將疑地看著顧淮浦。 在她還在打量思考時,顧淮浦再次湊了上來。 眼看顧淮浦離得越來越近,且眼神有些奇怪復雜,好像一直在盯著她臉上的什么地方,孟云溪不自覺向后退了一下,有些緊張道:“你,你想干嘛,別亂來啊?!?/br> 各種狗血橋段在她大腦中飛速走過,她擔心顧淮浦喪心病狂了想對她下手。 孟云溪開始在大腦中進行逃生演練,她深知打是打不過顧淮浦的,他可是跆拳道黑段,只能跑,至于怎么跑,她正在想。 看她有些驚慌的樣子,顧淮浦皺了下眉,他心里產生了懷疑:我有這么可怕嗎? 疑惑歸疑惑,他還是一邊靠近孟云溪一邊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巾,“快擦擦,流鼻血了。” “哈???”孟云溪愣住。 顧淮浦也不再說什么,自己溫柔上手將紙堵在她的鼻口處,嘆了口氣,語氣中既有寵溺又有責怪,“下次不能這么吃荔枝了,都上火流鼻血了?!?/br> 看著白紙上很是鮮紅的血液,孟云溪想起上午乘飛機時,她以為那將會是人生中的最后時刻,為了少點遺憾以及不做餓死鬼,她吃了很多荔枝。 意識到自己剛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尷尬地笑著,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謝,謝謝?!泵显葡f著接過紙自己擦起鼻血來。 “我不喜歡你跟我說謝謝?!鳖櫥雌窒仁菄烂C,而后又有些任性道,“不許你跟我說謝謝?!?/br> 顧淮浦突然地任性讓孟云溪愣了一下,她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嘴巴比腦子快了一步,“嗯...噢。” 等孟云溪收拾好后,顧淮浦幫其把床整理好,再三確認她沒事了以后,他才帶著她出去。 - 現(xiàn)在是下午5點左右,按照蔣大鶴的安排,賓客晚宴就在城堡庭院里舉行,晚宴時間是五點半到七點之間,七點以后開始游園會。 兩人往城堡庭院走時,孟云溪詢問了顧淮浦她昏迷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事。聽完他的復述后,她也向顧淮浦解釋了當時整個事件的發(fā)生經(jīng)過。 當時陳佳捏住她的肩膀后,她看見身后的池水預感到陳佳是想將她推進池子里,于是她立馬做好了反擊的準備。陳佳用力想推她時,她立即握住陳佳的手并借力將陳佳背摔進池子里。 孟云溪用余光目測過,那池子的水深陳佳摔進去不會受傷,所以她才敢放心背摔。 顧淮浦之前就見識過她的背摔技能,他相信孟云溪可以做到。 “你這么做,不怕她借此反咬你一口?”顧淮浦有些好奇問道,他只是好奇孟云溪的想法,現(xiàn)實中他不需要孟云溪出手,他會擺平這一切。 “害?!泵显葡p嘆口氣,“沒什么怕不怕,她已經(jīng)咬了,不過當時我想的是實話實說,甚至有必要的話,我還可以展示一下我是如何背摔的?!?/br> “她...”顧淮浦想起方才陳佳污蔑孟云溪的樣子,露出有些厭惡的表情,“有些難纏?!?/br> 孟云溪不以為然,開玩笑道:“我更難纏。” 在她看來,這件事又沒有目擊者,陳佳可以添油加醋胡說,她也可以,陳佳可以裝柔弱賣慘,她也可以,她就沒在怕的,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可惜還沒來得及發(fā)揮,她就暈倒了。 “是嗎?”顧淮浦挑眉,看著孟云溪認真道:“我倒是想知道你有多難纏?!?/br> 孟云溪不明白這人在想什么,嘟囔著回他:“你知道這干嘛,又沒用。” 他笑了笑,沒有回答。 “一天天神秘兮兮的。”孟云溪小聲吐槽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和越星,不然我躺在那,真是任由她胡說了?!?/br> “說了不要你的謝謝?!鳖櫥雌譄o奈地嘆了口氣,接著又認真道:“最近這段時間不要離開我的視線?!?/br> 這是什么偶像劇臺詞,孟云溪呆了一下,不解問道:“為什么?” “我不放心?!鳖櫥雌只氐?。 他沒有將孟云溪昏迷的真正原因告訴她,因為她暫時還不能知道這些事,他只說她是沒休息好,不過今天出了這件事,加之最近總有一種不安的情緒,他確實不放心孟云溪一個人待著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不放心?!彼÷曂虏鄣?。 孟云溪的腦細胞又在活躍狂舞,她想起小說中有的霸總對心中的人癡迷到一定程度后,先是將其時時帶在身旁,接著往下一步就是囚禁,想到此她不禁有些害怕。 可是她只是個替身啊,難道顧淮浦對心中白月光的癡迷程度已經(jīng)開始變態(tài)發(fā)酵,連她這個替身都不放過了嗎? 她臉上精彩的表情變化都被顧淮浦看在眼里,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知道孟云溪這種時候往往都是在進行天馬行空的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