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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叔,向你請教一個問題?!泵显葡÷曉诤卧贫呎f道。 何云勉強笑著,“孟小姐請講?!?/br> “顧叔叔今天吃高血壓藥沒?”孟云溪接下來還有動作,她擔心將顧任啟氣得犯病,那樣就不好了,保險起見還是先問問。 她想著只是高血壓,只要吃了藥應(yīng)該不至于被氣到暈厥那種程度,畢竟顧任啟也是在商圈混跡多年的人,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何云有些詫異的看著孟云溪,“孟小姐,您怎么知道老爺有高血壓?!?/br> 她愣了一下,謊話隨手捏來,“哦,那是淮浦告訴我的?!?/br> 何云隨即看向顧淮浦,好像揣摩出了什么,臉上多了幾分欣慰的笑,嘴里細聲念道:“公子果然還是擔心老爺?shù)??!?/br> “是,是啊。”孟云溪尷尬地笑著,“淮浦讓我問問顧叔叔有沒有吃藥?!?/br> “嗯嗯?!?/br> 何云一臉“我都懂的表情”。 “公子愛面子不好意思問,讓孟小姐來問,你們放心吧,老爺剛才已經(jīng)吃過藥了?!?/br> “老何!”顧任啟突如其來的呼叫打斷二人的談話。 他見不得身旁的人和他不喜歡的人親近。 “還在那磨磨蹭蹭干什么,趕緊去看看里面準備得怎么樣了。” “是,老爺?!北粐樀降暮卧沏浑x開。 現(xiàn)在庭院里就剩下孟云溪和顧家父子三人。 確定顧任啟已經(jīng)吃過藥,為了增加顧任啟對自己的厭惡,孟云溪接著進行下一步動作。 她脫下披在身上的深色牛仔外套,隨手往顧淮浦那一丟,痞里痞氣地說道:“小弟,幫我拿著?!?/br> 接衣服的顧淮浦眉頭皺一下后立馬舒展,因為他看見了孟云溪左手臂上的東西,他打算靜靜地看她表演。 衣服脫掉后,孟云溪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緊身吊帶,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吊帶襯托得很完美。 接著她用皮筋將燙得像迪克牛仔的頭發(fā)隨意扎起,擔心顧任啟的角度看不清她的左手臂,她便故意右轉(zhuǎn),將左手臂整個暴露在顧任啟面前。 顧任啟這下確實看清她左手臂了,立馬厲聲訓道:“你看你找的是什么東西!” 孟云溪左手臂上用在某寶上淘來的紋身貼畫,貼了一個非常土的烈焰玫瑰,因為她記得顧任啟挑媳婦的標準之一就是:不要有紋身,他認為紋了紋身的人都不正經(jīng),尤其是女生。 當然僅有這點不夠,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十足的痞子,她墊著左腳,像踩縫紉機那般上下抖動,深色喇叭牛仔褲隨著她的動作跟著有頻率地晃動。 造型擺好了,她露出一副酷□□的唯我獨尊的表情,右手在空中繞了一圈,繞到身后從屁包里掏出一包依然是從網(wǎng)上淘來的假煙。 孟云溪不會抽煙,下單前她再三向賣家確認了這煙不刺激不嗆人,賣家作出保證后,她才拍下的。 她學著電影里古惑仔的樣子,像模像樣的在煙盒里抽出一根煙刁在嘴里。 找火機的同時,孟云溪還跟顧任啟稱兄道弟起來,“顧老哥,你這兒子教得真不錯,很合我意嘛?!?/br> 顧任啟生氣地瞥開頭,沒發(fā)話,就看著顧淮浦,他想看他兒子會不會看他眼色采取行動。 可惜顧淮浦現(xiàn)在不僅不動如山,嘴角還掛著一抹調(diào)侃的笑,顧任啟算是更深一步認識到他這個兒子對他意見很大了,但那又如何,他是他老子,顧淮浦必須得聽他的。 很快,孟云溪摸到了她準備好的粉色打火機,打開打火機迅速將煙點燃。 按照計劃,孟云溪接下來應(yīng)該一邊吐煙,一邊繼續(xù)調(diào)侃顧任啟,讓他厭惡她,厭惡到今晚就要逼她離開他兒子的地步。 然而煙是吸了,吐煙沒吐成,她被烈性煙嗆得直咳嗽,話都說不清了,眼淚也跟著流出來。 顧任啟緊皺眉頭,表情嚴肅,他看不出她這唱的是哪一出。 一旁的顧淮浦也直直地注視著孟云溪,當看見眼淚從她眼里出來時,他才明白她這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被嗆到了。 其實到這一步,孟云溪的表現(xiàn)都在他的意料之外,本來今天叫孟云溪11點到御風大廈就是換一套服裝,晚上配合他演一出恩愛戲,讓顧任啟心里不舒服。 可當孟云溪頂著七八十年代很夸張的搖滾復古造型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雖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花樣,但是這樣的造型對他父親來說倒不失為一種更大的刺激,所以他只是隨便詢問一下,得到孟云溪堅持要穿成這樣和他回家的回答后,他也沒再多說什么。 只是他本以為愛錢的孟云溪會借此好好表現(xiàn)一下,爭取上位的機會,如今看來他還是沒猜透她的想法。 她的終極目的到底為何,他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到目前為止的發(fā)展,于他而言都是滿意地。 可是現(xiàn)在那種被他摒棄的疑慮又涌上心頭,他清楚記得她會抽煙,而且很嫻熟,她的表現(xiàn)卻明顯是一副很生疏的模樣。 稍微緩過來的孟云溪,盯著左手夾的煙,小聲忿忿道:“我回去一定要給差評?!?/br> 想要買假煙,結(jié)果搞到真煙,還是很烈性的那種,這誰頂?shù)米 ?/br> “你說什么?” 她蚊子般的聲音還是被顧淮浦聽到。 孟云溪強撐咧嘴一笑,一邊咳嗽一邊答道:“沒,沒什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