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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些路段小堵車,兩人一個半小時后才到達酒宴舉辦地:萬豐大廈,好在也沒遲到。 萬豐大廈是正泰控股的商業(yè)大廈,這次酒宴的舉辦地就在這棟大廈頂樓的商業(yè)禮堂。 因為要舉辦酒宴,萬豐大廈一樓正門處搭起了長長的□□色調(diào)為主的花門,鋪起了一道百米長的紅毯,紅毯兩旁立著用金色絲帶和玻璃水晶柱做成的隔離帶,隔離帶外站著許多記者。 這些記者有正泰請來的,也有自發(fā)來的,他們得在賓客入完場后,才能進入正泰在頂樓商業(yè)禮堂為他們準(zhǔn)備的記者專區(qū)。 看著這盛大的場面,孟云溪感嘆這都快趕上明星走紅地毯了。 正門處紅地毯最前端立了一個紅色背景金色字體的牌子,牌子上寫著“賓客入口”。顧淮浦將車開到此處,牌子旁穿著黑色燕尾服的服務(wù)員立馬迎了上來,分別給兩人開了門。 “先生女士您們好,請問是來參加酒宴的嗎?”服務(wù)員露出禮貌的微笑。 “嗯?!鳖櫥雌謶?yīng)道,接著從一旁的盒子里拿出高級灰白色珠光紙制作,封口做了“正泰”字樣燙金,封面上字體是玫瑰金色的酒宴邀請函。 服務(wù)員微微勾腰,從他手里接過邀請函,然后伸手對著入口做了一個“往里請”的手勢,并恭敬地說道:“先生女士請往這邊走?!?/br> 下車后,顧淮浦右手自然垂落,左手手掌抵在下腹部前,手肘微微彎曲,與身體之間包出一個三角形,接著一臉溫和地對孟云溪說道:“手搭上來?!?/br> 兩人下車后就成了現(xiàn)場的焦點,記者們的攝像頭紛紛對準(zhǔn)兩人。 他的表情雖然溫和,卻藏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要是在這種大場面給他難堪,指不定會用什么方法報復(fù)回來。 孟云溪記得那天兩人從“Moriya”餐廳出來去取車時,路上一個騎著哈雷的叛逆富二代向他倆找事,當(dāng)著圍觀眾人的面弄臟了顧淮浦的西服。顧淮浦一個電話找助理查到了富二代的爸爸。 富二代爸爸知道兒子惹了一個不得了的財神后,火急火燎趕來揪著富二代的耳朵讓他道歉。面對道歉,顧淮浦冷笑一聲。最后這件事以富二代當(dāng)著眾人的面,哭著自潑一身黑色墨水為結(jié)束。 所以還是得看場合做事,孟云溪露出溫柔得體的笑容,左手提裙,右手挽上他的胳膊。 身后的黑色保時捷也在這時被現(xiàn)場專門負(fù)責(zé)幫賓客停車的服務(wù)生開走。 踏上紅毯,穿過記者群時,她聽見那些記者對他們的議論。 “她是顧淮浦的女朋友嗎?” “誰知道呢,顧淮浦這個人對私密關(guān)系向來守口如瓶?!?/br> “不過他們倆真配,當(dāng)然我指的是長相?!?/br> “你還別說,她長得真漂亮?!?/br>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她?!?/br> “難道是十八線藝人,或者小網(wǎng)紅?” 不管一群人的七嘴八舌,孟云溪一直保持著得體大方的姿態(tài)。只是她萬萬沒想到顧淮浦竟然會搭理這些記者。 本該前進的步伐停住,他緩緩轉(zhuǎn)身面向記者,孟云溪也跟著他停了下來,方才嘈雜的記者們紛紛閉嘴看向兩人。 顧淮浦先是對記者們露出禮貌地笑容,接著從嘴里緩緩?fù)鲁鲆痪湓挕?/br> 這句話他說得云淡風(fēng)輕,現(xiàn)場的人卻都是瞳孔震驚,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事。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顧淮浦:我溫柔嗎? 孟云溪(敷衍):溫柔 顧淮浦:想學(xué)嗎 孟云溪:嗯? 顧淮浦:算了,你學(xué)不來的 孟云溪:…… 喜歡不要忘了收藏喲,也可以留下評論 隨機掉落紅包(沒錯,我有錢) 顧淮浦、孟云溪:別信,她裝的 第10章 兔、狼共舞(二) “各位沒猜錯,她的確是我女朋友?!鳖櫥雌值坏匦χ?。 這句話就像炸了魚塘一樣,記者們開始熱烈撲騰起來。 “這算是官宣了?” “別愣著快拍,快記,這個新聞可以殺死多少少女的夢?!?/br> “這可是御風(fēng)總裁第一次對外官宣女友,不知是哪家集團的千金?!?/br> 記者們歡游,孟云溪卻像死魚一樣愣在原地,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是幻聽。 雖說女配是顧淮浦承認(rèn)的替身女友,但那也只是對女配承認(rèn)。 盡管有傳言顧淮浦找了女友,但只要這個情場幾乎沒出過花邊新聞的總裁不開口承認(rèn),誰都不敢下定論,并且女配和他同框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的次數(shù),一只手指都能數(shù)的清,所以他們更多的是以為顧淮浦和女配只是一時玩玩。 孟云溪記得,直到女配最后溺海,顧淮浦都沒開口對外承認(rèn)過兩人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所以,他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她黑色的瞳孔泛起了疑惑的光,挽著顧淮浦的手都有些僵硬。 在記者們嘰嘰喳喳的言語中,似乎是為了顯示兩人的親密,顧淮浦還將手挽住她的楊柳細(xì)腰,讓她離自己更近些,然后笑著對眾人道:“酒宴要開始了,各位不好意思,我們先告辭了?!?/br> 敏感的腰部突然被人觸碰,這機械的僵硬感已經(jīng)從她的手部傳遍整個身體,都快不會正常走路了。 顧淮浦感覺到身邊人的異常,小聲耳語道:“怎么了,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