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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汐頭枕著他的胳膊,臉埋著他的身側(cè),手搭著他的胸膛,很快就沉沉睡著了。 第二天難得瀾汐醒得比成弘懿早。瀾汐見他還在沉睡,怕自己一起來就把他吵醒了,便靜靜地躺在他身邊,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自己放空發(fā)呆。 成弘懿醒來后,馬上坐了起來,看見瀾汐在發(fā)呆,有些探究地問她:“怎么了?” “???沒怎么,我怕起來把你吵醒了,就躺一會! 我今天沒有睡懶覺哦!”瀾汐笑嘻嘻地強調(diào)。 成弘懿笑了一下,又壓過來,要親她。 瀾汐推他:“啊,不要,你好臭,快去刷牙?!?/br> 還是沒有推過去,被成弘懿壓著親了好一會,瀾汐才得以起床洗漱。 成弘懿回來了,瀾汐的小宇宙也恢復(fù)正常了。暑假接下來的時光甚至有些愜意了!除了上課學(xué)習(xí)之外,瀾汐最喜歡和老太太打牌,還發(fā)明了幾種新的玩法。甚至下午上完舞蹈課,瀾汐就趕去老太太房間,先打兩圈牌才舍得回去。 八月初,瀾汐mama的墓地做好了,瀾汐按著成弘懿的安排,完成了入土儀式。 事先,成弘懿給瀾汐看過墓碑的款式,樣式簡潔大方,瀾汐非常滿意,落款一處,赫然寫著: 女兒 葉瀾汐 女婿 成弘懿 瀾汐吃驚地看了一眼成弘懿,發(fā)現(xiàn)他也正盯著她看。瀾汐忙回頭,點頭道:“挺好的!” 瀾汐什么都沒問,成弘懿什么都不多說。 到了真正舉行儀式這一天,瀾汐只是按著司儀的指引,一步步往下走,成弘懿也按女婿的禮節(jié),祭奠了瀾汐mama。 再痛的傷口,也有結(jié)痂愈合的一天。mama入土為安了,瀾汐的心頭那流血的傷口,也在慢慢結(jié)痂了。 八月中旬,瀾汐“代持”的那套房子也裝修好了,成弘懿帶瀾汐去看。 房子的整體基調(diào)是白色美式鄉(xiāng)村風(fēng)格。白木窗欞,白棉布沙發(fā),白色床品,用大盆的綠植做裝飾,配合著暖色裝式品,一進屋就是一種放松舒適溫馨的感覺。 瀾汐歡喜中夾雜著不安,跟成弘懿說:“太奢侈了,我就是中午回來休息一下,弄得這么好,真的太浪費錢了!” “我愿意把一切都給你!用在你身上的,我從不覺得是浪費,也不允許你這樣說自己!”成弘懿抱著她,眼里滿是認真。 瀾汐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糖蜜,甜得發(fā)羞。 “晚上我請工作人員在這里吃個便飯,暖暖房子,算是入伙儀式,好不好?”成弘懿問。 他想得這么周到,瀾汐當(dāng)然非常感激地說好。 這天晚上,在這套房子里,成弘懿請日常為他們服務(wù)的工作人員一起吃了頓飯。 劉姐、公寓那邊的管家張姐,瀾汐身邊的四個工作人員小朱、小胡、小周和小羅,還有他們的司機、廚師,甚至方特助都來了。除了方特助,其他都是瀾汐常見的人,大家也沒什么生分的,氣氛熱熱鬧鬧地。 成弘懿帶著瀾汐舉杯:“大家平時工作都辛苦了,這杯我敬大家,謝謝大家的付出!” 大家也一起舉杯應(yīng)和:“謝謝老板!” 瀾汐第一次這樣站在成弘懿身邊,跟著舉杯應(yīng)酬,她對自己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 方特助單獨敬瀾汐和成弘懿:“恭喜老板,恭喜葉小姐!” 成弘懿舉杯碰了一下,道:“你辛苦了!” 瀾汐跟著碰杯:“謝謝您!” 方特助微微躬身,把自己的杯子降得比瀾汐的杯子低一些,又謙讓道:“葉小姐客氣了,都是我份內(nèi)該做的事情!” 這場晚宴雖然都是熟人,但是每個人都這么恭喜加客氣一翻,也把瀾汐累得頭疼。即便喝的是低度數(shù)紅酒,也多少有點醉人。 晚上回別墅洗漱完,瀾汐累得無力地趴在自己的床上,打算就這么睡過去了。 成弘懿下來,看到她這樣,笑她:“這就累癱了?”他伸手摸著她的背,邊摸邊按著,為她解乏,又說:“這才剛開始呢?嗯?” 瀾汐也分不清自己是困的,還是醉的,兩個眼皮直打架,只想睡覺。不一會,就昏天黑地地睡過去了。 野外生存訓(xùn)練 八月十七日,瀾汐一起床,成弘懿就說:“我休三天假,帶你出去玩?!?/br> 瀾汐非常雀躍,激動地問:“什么時候走?” 成弘懿挑眉:“今天,現(xiàn)在就走,你趕緊起床,讓小朱幫你洗漱完就走。” “啊,我還沒有收拾行李呢?我們?nèi)ツ睦锇。俊睘懴X得哪里有這么急?。?/br> “你不用cao心啦,你也cao心不明白!你洗漱完跟我走就行?!背珊胲惨桓睉械媒忉尩臉幼樱焓滞兴饋?,又打鈴叫來小朱。 瀾汐被催著急急收拾好,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就被成弘懿拖出門了。 成弘懿親自開車。 瀾汐第一次坐成弘懿開的車,還是一輛樣式很炫酷的雙門車,多少有些新奇。她拿著小朱給她帶的早餐,還是很好奇地問:“我們?nèi)ツ睦锇??這么著急!” “一會你就知道了,車程大概兩個小時,你先吃你的早飯吧。”成弘懿握著方向盤,嘴角噙著笑。 “你不是說不能在車上吃早餐,特別不雅?”瀾汐問。 “算了,也不能讓你餓著,該吃就吃吧?!背珊胲残那楹芎玫臉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