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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瑯輕笑道:“我差人到玲瓏坊買的夜明珠,原想明日給你,倒讓長生先下手包到餃子里了。” 沈晚囁嚅道:“長生哪敢自作主張,定是你的主意?!?/br> 衛(wèi)瑯見被她看穿,倒也不瞞著,直言道:“夜明珠掛在床頭,漆夜時(shí)也不必燃燈了。” 言及此,沈晚黛眉輕蹙,“說起這件事,我夢見王府走水,圓哥兒他……” 衛(wèi)瑯薄唇微動(dòng),他欺身上前淺淺的吻住她的唇。 沈晚咽下后頭的話,杏眸圓睜驚慌的凝著眼前的男人,他幽深的目光倒映著她的面容。 衛(wèi)瑯驀地松開她,粗糲的指腹揩過她的檀唇,“今夜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沈晚捂著唇默默噤聲,她垂下螓首羞赧道:“我不說就是了?!?/br> 二人閑話良久,新年守過歲沈晚昏昏欲睡,白日她照顧著圓哥兒已是疲倦,晚上又忙活著了半天,她斜斜地靠在衛(wèi)瑯的肩頭,闔上了眼軟聲道:“我困了,若是圓哥兒哭了,你去照顧他?!?/br> 衛(wèi)瑯苦笑,卻也只得應(yīng)下。 天大地大哪有自己的夫人大。 * 春來乍暖,萬物復(fù)蘇。 滿園百花競相開放,牡丹桃花馥郁盛開。 漪瀾苑后院的小湖搭了一座涼亭,里頭還有孩童的搖籃。 柳兒朝著搖籃里的圓哥兒做鬼臉,圓哥兒并不領(lǐng)情別過臉憋著嘴眼看要哭。 她當(dāng)即環(huán)顧四周,瞧見乳娘不在稍稍松了口氣,她溫聲道:“小主子,你爹娘都不在府上,你就乖乖聽話。” 江采薇見狀走過去,“你又折騰他做什么?” 柳兒面皮薄,輕哂道:“奴婢在逗小主子呢?!?/br> 江采薇坐在石凳上,疊著小衣,嗔怪道:“圓哥兒以后可得急著,是你爹娘丟下你不管?!?/br> 柳兒怯生生道:“夫人,您就別在小主子面前說這樣的話,他看著年紀(jì)小聽不懂,可還是記得住的,況且小姐還有王爺是有要事才離開玉京?!?/br> 陛下年前賜了封地,可惜路途遙遠(yuǎn)帶不了圓哥兒,這才將他安頓在沈國公府,有夫人照料著,也生不出事來。 江采薇神色微動(dòng),心中蘊(yùn)著怒火,“圓哥兒正是離不得娘親的時(shí)候,她這樣甩手走了,圓哥兒讓誰照顧?” 她望向搖籃里咿呀學(xué)語的奶娃娃,滿眼的心疼。 柳兒訥訥道:“小姐不也沒帶奴婢去嗎?” 江采薇輕聲駁道:“這是兩碼事,不過好在圓哥兒待在我這兒,要是在宮里……” 她閉了閉眼讓自己不去想這件事,睜開眸子時(shí),見嘉儀從月洞門走了過來。 嘉儀擰著帕子掩了掩鼻,走至江采薇身側(cè)方才放下帕子,“婆母?!?/br> 江采薇隨意應(yīng)了聲,“你怎得來了?” 她并不在意她的出身,只是她始終對(duì)她懷有芥蒂。 嘉儀揚(yáng)著笑說道:“我想來瞧瞧晚meimei的孩子?!?/br> 柳兒一愣,瞧了眼江采薇的眼色,見她沒有說什么,便把圓哥兒抱了起來,把她抱給了嘉儀。 嘉儀還是頭一回抱孩子,孩子在她懷里,原本還好好的,眨著烏溜溜的眼睛望著她,不多時(shí)他扁著嘴,哇的一聲啼哭起來。 江采薇面色有些發(fā)青,自她懷中接過,“他怕是餓了,柳兒把小主子帶到奶娘哪里去。 嘉儀面上擒笑,瞇著眼瞧不出深意:“小世子哭聲真宏亮,想來也是個(gè)健康的好孩子?!?/br> 江采薇并不覺得這話中聽,她垂眸淡聲道:“嘉儀縣主,景延與你的和離書,你應(yīng)當(dāng)早就收到了吧,改日你趁早拿了回侯府,省的日后說不清楚?!?/br> 嘉儀低聲下氣的哀求:“我知道自己做錯(cuò)了,可我無處可去?!?/br> 江采薇斂眉瞥向她:“國公府從未怪過你,只是你這一招李代桃僵壞了多少事你可知道?” 嘉儀聞言咬牙顫抖著退到一邊,她眼眸微微泛紅。 既然他們不仁,就休怪她不擇手段。 第57章 . 山洞 你也想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吧?…… 淮南春景不遜于玉京, 桃花一簇簇的落地隨水逐流。 一葉輕舟緩緩的浮于湖面,船夫撐著桿劃槳,蕩起的漣漪一圈一圈, 他望了眼湖光山色, 又掃了眼身后烏篷下穿著素淡的夫妻。 “你們二人遠(yuǎn)從玉京來咱們淮南, 可是在這里有親戚?”船夫好奇的看著他們。 淮南城地處偏僻, 外來的人向來不愿踏足,且此地不像林州嶺南那樣豐饒, 可今日他卻接連接了兩位貴客, 但看他們衣衫素雅,不過這眉眼間流露出來的神韻不似他們這些普通百姓, 反倒像待在玉京城里的富貴王權(quán)。 船夫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這樣的達(dá)官顯貴來到他們這窮鄉(xiāng)僻壤的淮南做什么。 衛(wèi)瑯淺茗盞中茶,淡笑道:“老先生瞧得不錯(cuò), 我與內(nèi)人是從玉京來的?!?/br> 船夫哈哈笑道:“我猜的果然不錯(cuò),那你們定是來做客的咯?” 衛(wèi)瑯放下茶盞沉聲道:“是有親眷在淮南, 不過他們都已經(jīng)去世了。” 船夫愣了愣, 忙道:“喲, 倒是我問的不妥,多有冒犯還請(qǐng)見諒?!?/br> 言罷他慌忙噤聲,想她們應(yīng)是到淮南祭拜亡故的親人,也不敢再與他們閑話, 生怕沾染他們身上的晦氣。 衛(wèi)瑯緘默,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喝著茶。 沈晚看著他悠然的喝茶, 小聲道:“你在淮南真的有親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