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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聽那秀才的名就知道是個百無一用的人,科考多年還未曾入仕,換做旁人早就放棄,偏他還是瘋了似的趕考,現(xiàn)如今朝不保夕,也不知逞什么能。 衛(wèi)瑯垂著頭,低聲道:“待會兒你見了就知道。” 長生怔怔的看著他,滿臉不解。 少頃,付溪帶了一名年輕的書生踏進雅間。 “還不拜見容王殿下。” 顧守言甫一跪地,就道:“容王殿下盛情,草民恐受之有愧?!?/br> 他驚訝容王會找他,但同時他害怕自己和沈雁的私情敗露,而且容王為何會突然出手救他。 衛(wèi)瑯淡瞥他,隨口道:“本王沒想到顧公子倒是個癡情種,為了沈側(cè)妃竟想要凈身入宮,可你不怨沈雁為了權(quán)貴而拋棄你?” 顧守言低下頭,沉默稍許他道:“不怨她,是我無能?!?/br> 長生驚訝的嘴巴微張,他還以為這位顧公子平平無奇沒成想,他竟與宮里那位側(cè)妃有牽扯。 震天的鞭炮聲逐漸變?nèi)?,顧守言雙耳也清晰可聞衛(wèi)瑯的話。 “你想不想見沈側(cè)妃?” 顧守言驀地抬頭:“王爺肯幫草民?” 衛(wèi)瑯執(zhí)盞淺茗,點了點頭:“本王自然能幫你,不過得看顧公子的誠心?!?/br> 顧守言不明所以,卻還是應(yīng)道:“只要王爺愿意幫草民,草民愿意當(dāng)牛做馬?!?/br> “當(dāng)牛做馬就不必了,只要你肯為太子殿下效勞?!毙l(wèi)瑯語氣輕緩。 顧守言僵硬地跪著,“草民愿意……” * 接親的隊伍繞過長街,一路回到沈國公府,花轎穩(wěn)穩(wěn)地落在朱門前。 屋外賓客盈門,街市上熱鬧非凡。 嘉儀玉手捏著一條紅綢步下轎子,沈景延拿了另一端。 二人分別拿了兩端,一前一后往府里走,跨過火盆耳邊盡是些吉祥話,入喜堂后儐相唱禮指引新人拜天地。 這夜國公府燈火通明,宴席直到亥時才散。 沈景延席間喝了兩口酒,就被推進洞房,他款款入內(nèi),侍從替他闔上門。 喜婆順勢遞上如意稱,沈景延接過捏在手心,猶疑了一瞬,他輕輕挑起紅蓋頭。 嘉儀攥緊了衣角,垂首并不言語。 沈景延放下如意稱,坐在嘉儀身側(cè),喜婆將二人衣角系在一起說了兩聲吉祥話,便與丫鬟一齊走出喜房。 紅燭燃燒的噼啪聲滋滋的響著。 沈景延瞧了嘉儀一眼,道:“頭上的鳳冠可重?” 嘉儀稍稍一頓,“呃,無礙?!?/br> “我為你拿下來吧?!闭f話間沈景延稍稍起身為連衾摘下了鳳冠,放置在小案上。 青絲散落,嘉儀羞紅了臉,沈景延復(fù)又坐下,一時間除了龍鳳燭的嗶剝聲再無其他。 過了半晌沈景延淡淡道:“縣主歇息吧?!?/br> 語罷沈景延起身吹滅紅燭,嘉儀則是端坐在床沿不敢逾越半步,但二人并未行洞房花燭。 嘉儀雖為新婦卻事事做得極好,與沈景延新婚第一日便早早的起身收拾,待他醒后服侍沈景延更衣。 “你其實不必這么早,凡事吩咐下人就是?!倍耸切禄橐嗍浅趸?,沈景延也懂得體恤夫人。 嘉儀為沈景延整著衣冠,柔聲道:“妾身即為王爺?shù)钠拮?,這些事自然也是要親力親為的,而且今日要奉茶,我們自然得早些。” 換好衣裳,二人往花廳走去。 嘉儀向沈老夫人,沈常棣還有江采薇奉過茶問過安,隨后又端了茶奉給大長公主他們。 依次奉完茶,改了口收了紅封算是禮成,不過嘉儀沒忘記府上還有一位容王。 她雖然是沈晚的嫂嫂,但按照身份她還得向容王奉茶。 沈晚垂眸渾然不覺,她想著時辰差不多,也該散了。 嘉儀接過婢女手里的茶盞,正欲奉茶時眼中露出疑惑,她端看二人的姿態(tài)并不似尋常夫妻,但她沒有多想而是將茶奉到衛(wèi)瑯跟前,“容王殿下請用茶。” 依著身份尊卑,衛(wèi)瑯這茶自然是能喝的,但他卻冷聲推諉,“縣主的這盞茶我還是不喝了?!?/br> 嘉儀手微顫,輕抬眸她將茶盞放回承盤困頓的問道:“為何?是喝不得還是容王殿下嫌棄嘉儀?!?/br> 沈晚臉色微變,她不明白衛(wèi)瑯的用意,這些天他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回來就要立下馬威不成。 衛(wèi)瑯擺擺手,眼神始終落在沈晚身上不曾挪開半分,他冷聲道:“縣主這茶本王喝不起?!?/br> 嘉儀覺得好笑,但她不動聲色,默默的站起身,“容王殿下不肯賞臉便罷了?!?/br> 茶喝罷,眾人散去,各自離開花廳。 沈晚清眸微轉(zhuǎn),跟著衛(wèi)瑯走過抄手游廊,越過水榭前頭有一段石子路,衛(wèi)瑯想扶她卻叫她一手拍開。 她緩慢的挪動腳步,小心翼翼地踏過去。 衛(wèi)瑯也不急,看著她倔強的自己走,眼看她腳下不穩(wěn)他伸手摟住她的腰。 沈晚腰上一緊,想要推開他卻推不動,一怒之下她嗔道:“放開我!” 衛(wèi)瑯聽她說完抬手覆住她的唇,“你耍小性子,是為了嘉儀縣主還是為了你的兄長?” 沈晚咬著他掌心rou,“不為誰?!?/br> 她才不會因這些瑣事耍脾氣。 衛(wèi)瑯若有所思的凝著她:“想知道我什么不喝嘉儀縣主那杯茶嗎?” 沈晚側(cè)過身捂住耳朵,儼然一副不想聽的樣子,但旋即她卻又放下手,低聲道:“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