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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眼疾手快的避開,倉惶戴好帷帽。 男人顯然怒了,一把拽著她的衣袖往懷里扯,還掀落她頭戴的帷帽,“敢逃?你當(dāng)爺是吃素的不是!” 沈雁驚呼了一聲,沈晚忙拉住她,好在男人喝的爛醉如泥步子虛浮,被這么推開頹然倒地。 沈晚撿起掃落在地面的帷帽,替沈雁戴好,清冷說道:“公子喝醉了就快去醒酒,不要在這里鬧事。” 茶館里哪來的醉鬼,好生無禮,當(dāng)這里是勾欄院不成。 男人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走到她們面前,等他定了定神才看到眼前女子,“這位小娘子生的比方才那位還要美,本大爺今日艷福不淺?!?/br> 沈晚柳眉微蹙,好在柳兒機(jī)敏,越到她前頭擋在她身前,遞給她帷帽,“小姐快戴上?!?/br> 拿過帷帽,沈晚急忙戴好。 男人揮了一下手,身后便涌上來七八個壯漢,看來他有備而來,可沒等他開口吩咐,一只瓷碗不偏不倚正中他腦門,他捂著腫起來的額頭,環(huán)顧四周左右看了好幾下,“誰!誰敢暗算本大爺!” “是我?!?/br> 忽而沈晚耳畔響起如玉石清靈的聲音,清冽淡然的松木香拂過鼻息,淺淺恬淡襲人。 這道聲音…… 她一頓,轉(zhuǎn)頭看了過去,見到男人那張疏離清冷的面龐。 沈晚微怔。 第6章 . 恩人 可這次他若不去,恐怕會后悔一輩…… 茶香四溢,蕩漾著沁人氣息香氣的茶館里罕見的見了血,這令人始料未及。 在座諸位原安安靜靜的品著香茗,暢談著趣事,聽得廳內(nèi)偌大的動靜紛紛側(cè)目看了過去。 方才囂張跋扈的醉鬼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得鼻青臉腫,他倒在地上嗚咽翻滾著,而他身邊的人見狀早都各自保命,跑出了茶館。 男人躺在地上翻滾著,渾身上下的痛楚讓他苦不堪言,周圍人只是躇足觀望,邊上的好事者則竊竊私語。 “那位俊俏的公子本事還真打,三兩下就把人給打趴下了?!?/br> “誰說不是呢,看起來文文弱弱像個書生,動起手來居然這么狠,真是人不可貌相。” “李家的這位公子也是活該,仗著李府有幾個臭錢就橫行霸道,以往告到官府都沒有用,那位公子著實我們出了口惡氣?!?/br> 沈晩聽著耳邊響起的喁喁聲,甚是訝然,心里百感交集。 眼前男子為何要救她,又為何那么熟悉,她迷惘的望向男人的高大頎長的背影。 疑問鋪天蓋地的襲卷而來,她怔然的站著,一時挪不開眼。 沈雁扯她衣袂,把她往后拽,“晚晚,事情鬧成這樣,我們還是趕快走吧,救我們的這位公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好人?!?/br> 沈晩心有顧慮,輕輕拉開她的手,“雁jiejie,我們再等等?!?/br> 沈雁面露詫異,看了眼那頭的青年,頓感不快。 不多時茶館外走進(jìn)來幾位帶刀的錦衣衛(wèi),他們望著屋子里的狼藉皆皺起了眉頭。 為首的錦衣衛(wèi)欲要發(fā)問時,仿佛看到了什么,便噤聲漠然地把昏迷的男人抬起來丟到外頭。 清朗的青年緩步走向沈晚。 沈晚愣了一瞬,曲膝微微福禮以表謝意旋,即想要避開。 “姑娘不識得我?”男子先是反問她,隨后又道:“甘佛寺,山賊?!?/br> 言簡意駭?shù)奈鍌€字,一下便讓沈晩記起那日。 沈晩沉思片刻,只說:“多謝公子相救,若有機(jī)會,我改日再回報公子。” 男人笑意溫潤,低了聲道:“擇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吧,這里不太方便說話,姑娘可愿隨我去隔壁酒樓一坐?” 沈晩心生退意,眼眸流轉(zhuǎn)想要告辭,卻沒想到男人說道。 “姑娘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那酒樓是我開的?!毙业媚腥思皶r開口,這才打消沈晩顧慮。 * 庭院深深,水榭臨湖而立。 小小的酒樓后院,竟別有洞天,沈晚步調(diào)輕緩地跟在男人身后走著,踏過回旋曲廊,風(fēng)起廊檐撞響鈴鐺,發(fā)出悅耳輕靈聲。 遙望憑欄處,院內(nèi)百花競相盛放,暗香襲人。 “姑娘請坐?!蹦腥吮〈紧鈩?,指引她坐那石凳上。 沈晚目光凝在他清雋的側(cè)臉,當(dāng)時形勢迫切,她沒看清救她之人,沒想到他就在玉京城中沒有離開。 原好還想托人尋他,孰料因緣際會二人再次相遇,讓她有機(jī)會道謝,只是現(xiàn)下的處境,倒讓她有些不明白。 既然是找她討要謝禮,他又為何只見她一人,讓同行的雁jiejie還有她的婢女在外等候。 “上次一別還不知公子的姓名?!本}默良久,沈晩檀唇微張,沒有落座而是問他的名。 她只想著早些同他說清楚便走。 男子淡然一笑,嗓音清潤朗朗,他徐徐說道:“王良。” 沈晩垂了臉,怯怯道:“王公子,多謝你出手相救。” 衛(wèi)瑯撩袍坐下,修長的手指執(zhí)起茶罏,輕輕放在擱在燃起的風(fēng)爐上。 沈晚猶豫了會兒,想著要避諱,可又念及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便坐在他面前的空位。 衛(wèi)瑯當(dāng)著沈晚的面,舀了幾勺茶葉倒入壺中,待茶煮好后,他又拿著帕子端起茶壺,動作行云流水。 沈晚稍稍掀起帷帽的皂紗,露了半張臉看著他,隨后又撂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