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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下子就跳向了余芷,余芷出于習(xí)慣接住了它,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小貓咪已經(jīng)在她的懷里,舔自己的臉了。 余芷:……有點(diǎn)無奈。 余芷用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貓咪的頭說:“記住你要自己睡!” 金日抗議的喵嗚一聲,可是余芷明顯是一副不能商量的樣子,他的喵嗚聲逐漸就弱了下去,大不了回貓貓皇宮睡覺唄。 余芷:“以后不能隨隨便便變回人。你又沒有衣服。” 金日不高興道:“那是我第一次沒經(jīng)驗(yàn),法力不夠,之后就可以變出衣服了。” 余芷依然不放過他:“那也不許!” 金日雖然不情愿,但是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貓貓帶來的這場危機(jī)可算是勉強(qiáng)解決了。 余芷抱著貓咪金日,拿著吃完的碗碟出去了房間。 剛出去房間,就能夠看到邵影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餐桌收拾得干干凈凈,沒有一物。 他神情憂郁帶著淡淡的傷感,那雙如墨的眸子壓抑了很多東西。 邵影抬眸,看向走出來的余芷,那雙眼睛里似乎有千言萬語,最終又只能別開目光沒有任何話對她說。 余芷的心里動了動,邵影這是怎么了? 余芷喚他的名字:“邵影……你……?” 邵影依然低著頭,嘴角僵硬的抿成了一條線,刻意不去看余芷:“芷芷,我從來沒*有變過,變的是你?!?/br> 這段話像是風(fēng)中的飛絮,還不等余芷抓住,就這么隨著風(fēng)遠(yuǎn)去,她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說完這話,邵影起身,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更沒有多的動作,就這么直直的向著大門走去,那么決絕。 余芷還在回想邵影是什么意思,她的手不自覺的撫摸起懷里貓咪的皮毛,自言自語道:“到底是怎么了?” 金日小聲的喵嗚一聲,貓貓?jiān)趺磿滥?,他只是一只被勒令無法上床的可憐貓。 * 自那天之后,邵影如同賭氣般不再出現(xiàn)在余芷的家里。 那個他一點(diǎn)點(diǎn)為余芷打造的家,那個他一次次澆灌的后院,他再也沒有來過。 后園的花兒這幾日沒有了澆灌,在陽光下依然生機(jī)勃勃,還有另一個人會照料它們,只是少了那一個人,始終不一樣了。 余芷的心里壓了一塊沉重的石頭,那個一起陪在她身邊的人,好像生氣了。 自上次邵影的搬離后,余芷再次遇到了綁架,而他選擇放棄了一切,回到了余芷的身邊。 他搬回來了,除了上課,天天為余芷打理后院那些花朵,天天為余芷學(xué)習(xí)煲湯做飯,他的廚藝在進(jìn)步,他整個人越來越柔和。 但是余芷問自己,她呢,她這個時候在做什么? 她為著洛時柯的事情奔波,她日日早出晚歸,他像是活成了她家里的一道影子,被她習(xí)以為常,被她不被重視。 余芷知道邵影想要什么,可是他想要的太重,她給不了他,畢竟喜歡又是怎么能說給就給的。 而邵影很體貼的從來不向她索要什么,哪怕他已經(jīng)為她剮掉了一身名利。 如今的洛時柯,處理著奶奶的后事,那是他和奶奶的事,余芷插不進(jìn)。 如今的邵影,跟余芷生氣了,他不再出現(xiàn)在隔壁房子,他像是一道影子沉入了黑暗中,讓她再也找不到了。 余芷抱緊懷中的貓咪,在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dú)。 洛時柯會慢慢走出奶奶的傷心,邵影也會有他的生活,他這樣的人一定會在傷心后建立他的名利場。 但是她呢,她治愈了兒時的邵影,把少年的洛時柯從泥潭里拉了出來。 她該怎么辦呢,她沒有治愈自己呀。 好多的情緒在余芷的心里打轉(zhuǎn),讓她走不出去,她陷*在了迷宮中失去了前進(jìn)的力氣,只能抱緊了手里的貓咪。 “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差勁的人?”余芷把臉埋入貓咪的皮毛,聲音悶悶的問。 懷里的貓咪感受著身上滴落的淚珠,開始急了,怎么又哭呀,它著急得喵個不停。 它急躁的從余芷的懷里跳了出來,眨眼間一只小貓咪變身成了一只穿著貓皮大衣的纖細(xì)少年。 他插著腰,生氣得臉上一陣的紅,訓(xùn)斥道:“又哭又哭!知不知道我最不喜歡你的眼淚了!” 余芷沒有想到小貓咪會不聽她的話變成人,結(jié)果又得到小貓咪的訓(xùn)斥,她捂住臉哭得更大聲了。 她就是一個廢物,連小貓咪都不喜歡她。 哪知道一雙有力的手,扯開了余芷捂住的臉,她滿臉淚水的臉就這么露了出來。 少年坐在了余芷的身邊,他又按住了余芷的肩膀,靠近了她,那張漂亮的臉在余芷的眼前逐漸放大,濕潤的舌頭落在了余芷的臉上。 他滿臉的心疼,小口小口的舔去余芷的淚水。 余芷有點(diǎn)癢,她想躲,卻被他按住了肩膀無法回退。 余芷悶悶的想道舔眼淚這種事,果然也就只有他做得出,這個動作是那么的熟悉,曾經(jīng)那么多次她哭泣的時候,小貓咪一直都是這么做的。 無論金日是人的形態(tài)還是貓的形態(tài),它一直都是那個陪伴了她那么多日日夜夜的人啊。 余芷不知不覺就停下了眼淚,金日把她的每一滴淚珠都舔了干凈,才終于舍得放開了她。 他回味了一下嘴里的味道,說道:“又咸又苦,兩腳獸,你以后不準(zhǔn)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