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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皎月被弟弟的眼神看的不大好意思,咳嗽兩聲,讓云煙去她的箱籠里找找,“你等等,坐下喝杯茶?!?/br> 盛清寧勉強坐下,沒有碰端到他面前的茶水。 盛皎月瞧見他這幅樣子也沒說什么,過了一會兒,等云煙將棋譜找出來,交給他想把他打發(fā)走。 盛清寧接過棋譜,態(tài)度客氣許多,“多謝兄長,過幾日我就將棋譜還回來?!?/br> 盛皎月無所謂他還不還,但是場面話還是得說,裝腔作勢點點頭,嗯了聲。 盛清寧轉(zhuǎn)頭就走,翻臉不認人這事倒是做慣了。 他是真瞧不上這位軟弱無能又不算聰明的兄長,偏偏他好像天生就招人喜歡,家中長輩對他寬宥,學府里的老師待他也格外照顧。 他的性子當真有那么討喜嗎? 盛清寧瞧著也不見得,不過是會生,長得好看,便能讓人多幾分寬容。 弟弟前腳剛走。 父親后腳就到。 盛皎月揉了揉疲倦的眉心,打起精神準備應付她不太好說話的父親。 盛家大爺進了屋就問:“這次去千禧寺,你可瞧見了什么不對?” 盛皎月低頭:“不曾?!?/br> “當真?” “嗯?!?/br> 她父親似是不太相信,“沒有發(fā)現(xiàn)小將軍的蹤跡嗎?” 她搖搖頭:“不曾。” 盛家大爺垂眸深思,表情相當凝重,他抬手捋了捋胡須,緊跟著問:“太子前幾日怎么留你在別院過夜?” 盛皎月也不知道,她琢磨不透太子的心思,她擰著眉:“我不知道。” 她父親沉下臉,動了火氣,“這也不知,那也不知,你還知道些什么?” 盛皎月低著頭乖乖挨罵,她沉默不語,父親的火氣很快就消退,等時機差不多,她緩緩抬頭,略顯蒼白的小臉正對著她父親,趁機小聲同他商議,“父親,不然算了吧?” “什么算了?!”語氣陡然狠厲,“這種話不要再讓我聽見第二次。你得知七皇子算是你的表兄,貴妃娘娘是你的姑姑,太子文雅懦弱擔不起大任,而且我們盛家早已得罪了皇后娘娘,早已沒了退路?!?/br> 不妨放手一搏。 盛皎月嘆氣,明明盛家和皇后娘家的糾葛尚未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也不曾有血海深仇。若是太子登基,盛家本本分分,想活也不是不能活。 她一時勸不動父親改變主意,暫且收聲作罷。 若是可以,她很想告訴她父親,你以為溫和怯懦的太子殿下,其實殺人如麻,折磨人的法子你怕是想都想不到。心眼比馬蜂窩還要多,心機更是深的不可斗量。 但是說了,她父親只會當她是瘋了。 轉(zhuǎn)眼就到了第二天。 盛皎月讓府上小廝去東宮告假,說是病了。 衛(wèi)璟從邢坤口中得知少年病了的消息,抬頭看了眼窗外的風雪,輕輕頷首:“這兩日天氣是有些冷?!?/br> 邢坤常年習武,身強力壯寒冬都不覺得多冷,他多嘴了句,嘲諷之意溢于言表:“盛公子的身體比閨閣中的嬌小姐還金貴脆弱,動不動就病?!?/br> 在寺廟里,邢坤就發(fā)覺盛家這位公子不僅講究還極其的易碎,受了點冷風眼睛就像兔子般紅,怕是他投錯了胎,該生成女兒家才對。 衛(wèi)璟似乎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冷笑了聲說:“隨他?!?/br> 不過這半日,男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冷冷撂下手中的筆,強行鎮(zhèn)壓心中煩亂,面無表情吩咐下去:“讓太醫(yī)去盛家走一遭。” 邢坤聽了這話,心中微詫,太子何至于為個不忠心的人大動干戈? 太子派去盛家的太醫(yī),讓盛皎月敷衍打發(fā)離開。 又過了幾日,合該是她病快好了的時候。 盛皎月又讓家中奴仆去東宮多請了幾日的假期,事由依舊是病了。 這次東宮那邊并未讓太醫(yī)過來,想必也不在乎她這個可有可無的伴讀。 盛皎月在家安心養(yǎng)了幾日,面頰圓潤了幾分,補足氣血,面若敷粉白里透紅,光滑的長發(fā)垂落在她膝上,她懶洋洋倚靠躺椅,在院子里曬太陽看書。 書看了一半。 東宮那邊來了人,邢坤得了太子的命令,親自帶人到了盛府。邢坤眼睛瞇起來,盯著靠著躺椅表情微微詫異的少年,眼神有點怪異,他繃著冷峻的面色,不帶情緒道:“太子知道盛公子病了之后,萬分擔憂,既然盛公子在盛家養(yǎng)不好這個病,就去東宮慢慢的養(yǎng)?!?/br> 盛皎月的臉漸次白了白,動了動唇,正準備說兩句好話。 邢坤無情打斷了她,給身后的隨從使了個眼神,“去,請盛公子上轎。” 迎面的日光在屋檐折射的光照下略顯刺眼。 盛皎月聞言恍惚了片刻,好像回到了上輩子太子剛登基的那天夜里,殺氣肆虐血洗過的京城內(nèi)外,空氣里皆是腥甜的血味。 盛家早已被黑甲軍包圍成插翅難飛的宮墻鐵壁。 邢坤臉上還有沒擦干凈的血,手持金錯刀,也是如現(xiàn)在這般面無表情帶著人都到她面前,綑了她的雙手,將她壓進轎子抬入宮中。 她的眼睛被人用黑色綢布蒙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被人握住手腕從轎子里抓出來。動作粗魯被人丟到床上。 新帝登基當晚,盛皎月以為自己會死在禁衛(wèi)軍的刀下,然而事實上她卻被新帝捆住雙手壓在床榻間,唇瓣都被男人鋒利的牙齒咬破了層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