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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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故意般,明明網(wǎng)球包里面還有好幾把傘,但是仁王雅治就是沒有遞給真田弦一郎。 柳蓮二無奈,只好跟真田弦一郎撐著一把傘。 切原赤也好奇地看著仁王雅治:仁王學長,為什么你會帶這么多傘啊? 總感覺會出什么意外狀況開不了比賽,就順便多帶了幾把傘。仁王雅治懶懶地解釋,不過伊地知還會給我塞把傘是我沒想到的。本來我就帶了七把傘沒給真田帶來著。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真田弦一郎不知為何心里冒出果然如此的想法。 仁王雅治這家伙一天不惹他一次簡直不正常。 不過即便是帶的傘足夠,你也根本沒有準備將傘分給真田弦一郎一把啊! 被這一群人理所當然無視了的青學眾人終于還是沒忍住地阻攔了想要離開的仁王雅治。 仁王君,你的部員方才對我們青學的人出言不遜。不二周助睜著一雙冰藍色眸子冷冷地看著一來就插科打諢將氣氛打亂完的仁王雅治,身為立海大的副部長,你就沒有什么想要解釋什么的嗎? 方才還跟幸村精市說著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是去盯著切原赤也別惹事的仁王雅治這會兒可完全沒有什么自己是學長要給學弟帶好優(yōu)秀的榜樣不能惹事的想法。 更甚至他的拱火能力還更要在切原赤也之上。 出言不遜?白發(fā)少年疑惑地扭頭看向不二周助,翡翠綠的眸子帶著顯而易見的惡意,你是在說你們學校的那幾個一年級生先前對我說的那些詆毀的話嗎? 仁王雅治的話頓時讓青學的人身體僵住了。 見狀,仁王雅治笑得更歡了。 我記得那會兒你們也沒有做出任何阻止吧?既然如此,我為什么要為我沒看見的事情道歉? 聽到有人對仁王雅治出言不遜,且青學的人光看著沒有做出任何阻止的行為,方才還老老實實接過仁王雅治的傘等在一邊的切原赤也當場就直接炸毛想要去找青學幾個一年級生的麻煩。 仁王雅治懶懶地伸出手指勾住了切原赤也的衣領(lǐng),朝著沉默的不二周助勾了勾唇。 與其在這里跟我大放厥詞,不如想想沒有手冢的青學,能在我們立海大手底下拿幾分?說著仁王雅治側(cè)過頭瞥了一眼臉色看著相當差的橘杏,是吧?一分都沒拿到的不動峰諸位? 語畢,仁王雅治扯著切原赤也的衣領(lǐng)就離開了,連不慎掉落在地面上的雨傘都沒有去管。 回去的路上,仁王雅治能夠感受到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看向自己欲言又止的目光,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有事說事,別一副欲言又止的目光看著我。 鑒于真田弦一郎和仁王雅治一開口就容易吵起來,柳蓮二按住了想要說些什么的真田弦一郎,轉(zhuǎn)頭看向了仁王雅治。 那群青學的人對你說了些什么? 類似于囂張,隊友關(guān)系不太好之類?仁王雅治仔細想了想,最終放棄去回憶之前發(fā)生什么,大概就這些了吧?說不定還有?反正我沒有太記,不過就那群人的臉色來看,想必也沒有什么好話。 看著幾人相當臭的表情,仁王雅治反倒是笑出了聲。 說到這里,精市被不動峰的罵,我又被青學的人說。我們立海大今年是流連不利嗎? 要放在前面幾年,基本上哪個學校的人見了他們不都是嚇白了臉色,生怕被他們注意到? 切原赤也的表情看上去相當?shù)某簟?/br> 不就是有了個主角一年級正選在學校嗎?囂張個什么勁。 仁王雅治本來想揉一揉切原赤也的腦袋,但是看到切原赤也那頭濕漉漉的海帶頭,果斷地將手給放下了。 大概是贏了幾個手下敗將后,就以為自己的實力可以叫板我們立海大了吧。仁王雅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露出饒有興致的笑容,要是這一次決賽延期,時間夠的話我?guī)銈內(nèi)ヒ妿讉€人。 仁王雅治的話讓其余三人猛地打了個寒顫。 你又想整什么東西?真田弦一郎擰著眉頭,對仁王雅治這種在決賽前還要整事的想法很不滿。 誰料仁王雅治卻是驚訝地看了真田弦一郎一眼。 只是見幾個人而已,難道你不特訓(xùn)了嗎? 真田弦一郎冷哼了一聲:只是區(qū)區(qū)青學,沒必要做特訓(xùn)吧? 仁王雅治猛地皺起了眉,他幾乎是立刻就去看其他兩個隊友的表情,吃驚地發(fā)現(xiàn)這兩個家伙居然都是這幅表情。 這幾個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們以往不都是這個時候要特訓(xùn)的嗎? 以往幾年基本上就是決賽贏了就去特訓(xùn),這次要是延期決賽,他們當然也是需要去特訓(xùn)的。 怎么就一副青學的人不值得他們?nèi)ヌ赜?xùn)了?難道他們特訓(xùn)的目的是為了青學嗎? 是為了實力提升??! 意識到不對勁的仁王雅治沒有任何心慈手軟,也沒去計較這幾個人剛淋了雨,頭發(fā)濕漉漉的,抬起手一人一個爆錘。 他們這會基本上已經(jīng)到了立海大眾人休息的地方了,因此幾乎所有隊友都看見了仁王雅治暴打隊友的樣子。 清脆的響聲幾乎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縮了縮腦袋,意識到了原來他們立海大不僅是真田弦一郎喜歡動手錘腦袋,仁王雅治在這方面也是一絕。 仁王雅治眼神涼涼地看著幾人:都冷靜了?還要特訓(xùn)嗎?還要跟我去見人嗎? 雖然心中很不以為意,但是在仁王雅治的爆錘下,這幾人好歹算是從方才滿腦子青學的狀態(tài)回歸了往日的狀態(tài)。 特訓(xùn),當然要特訓(xùn)。 完全搞不懂發(fā)生了什么的丸井文太眼神在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后顫顫巍巍地看向了胡狼桑原。 杰克,你說,狐貍他會不會因為我以前得罪他,然后將我暴打一頓?丸井文太表情十分的憂郁,這家伙打架那么兇,我怕我會被打到半身不遂。 聽到丸井文太的話,胡狼桑原也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應(yīng)該不會吧?要是打得半身不遂,我們雙打就缺人了。 幸村精市走到仁王雅治身邊,輕聲詢問:雅治? 仁王雅治朝著幸村精市搖了搖頭,朝著幸村精市無聲地張了張嘴:有一些問題,之后再和你說。 幸村精市意識到什么,皺起了眉。 仁王雅治沒有去管幾個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隊友,而是詢問著接下來的決賽安排。 網(wǎng)協(xié)的人怎么說? 幸村精市朝著仁王雅治點了點頭,說道:決賽時間延遲到一周后,今天沒有比賽了。 聽到今天沒有比賽,真田弦一郎有些躁動,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然而很快就被仁王雅治堵住了他的話。 沒有比賽就回去訓(xùn)練,是網(wǎng)球部的室內(nèi)球場不值得你去訓(xùn)練了嗎?非要淋雨訓(xùn)練? 真田弦一郎閉上了嘴巴。 仁王雅治權(quán)當沒看見真田弦一郎憋悶的表情,轉(zhuǎn)頭朝著其他聽到今天沒有比賽因此有些躁動的隊友們露出了個饒有興致的笑。 既然比賽時間延遲一周,那么接下來一周時間,我們老規(guī)矩出去特訓(xùn),這次我可是專門給你們找了群厲害的陪練。 切原赤也嘟囔道:厲害的陪練?整個中學界網(wǎng)球部基本上都是我們立海大的手下敗將,還有什么厲害的陪練嗎? 仁王雅治訝異地看了切原赤也一眼,好似對方說出了什么不可理喻的話一樣。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些厲害的陪練是其他網(wǎng)球部的人了?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幾乎所有人瞬間就想起仁王雅治這些年在特訓(xùn)的時候給他們找到的一堆各種年齡都有但是就是沒有專門打網(wǎng)球的人。 呃,好像除了去年和冰帝在一起集訓(xùn)過一次以外,他們的確是沒有和其他手下敗將一起特訓(xùn)過。 因為沒有比賽所以有些煩躁的真田弦一郎哼了一聲:不會又是你監(jiān)護人吧? 仁王雅治皺了皺眉:你對杰有什么意見嗎? 真田弦一郎被仁王雅治一句話堵住。 不是,我沒有。 噗哩,我今天會將你的話帶給他的。仁王雅治朝著真田弦一郎點了點頭,不過對手另有其人,相信我,你們這次特訓(xùn)會過得相當快樂的。 幾乎所有人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他們覺得,仁王雅治和他們所認為的快樂,大概并不一樣。 幸村精市最后從仁王雅治的嘴里知道了先前發(fā)生的經(jīng)過。 在知道真田弦一郎對青學的態(tài)度,幸村精市皺著眉頭,表情看著也有些難看。 他們都是這副反應(yīng)?仁王雅治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本來還以為主角帶來的影響頂多就是帶來一些啼笑皆非的奇跡,沒想到居然還會對他們的想法有所影響。 沒有見到青學前,基本上立海大的大家都是一心只有三連霸,努力提升自我的實力,從不會因為看輕任何人的實力而說出任何他們太弱了,我沒有必要因為這樣的隊伍去專門特訓(xùn)。 立海大的特訓(xùn)從來都是為了讓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強,而不是為了打敗某個學校的原因?qū)iT做出針對性的特訓(xùn)。 他們的特訓(xùn)從來都是針對本身的弱點做出針對性的訓(xùn)練,從而使自己的長處更長,短板雖然會有,但是也要比其他學校正選的長處更長。 哪會有這種對其他學校的人不屑一顧甚至覺得自己不必特訓(xùn)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狐貍:他們是被人詛咒了嗎? 下一章在六點。 感謝在2021100411:58:08~2021100511:53: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花良、祝夏泤10瓶;毛豆生奶油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2章 122 隊友的思想出現(xiàn)了異?,F(xiàn)象,這讓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對青學打起了十分足的防備心思。 但是不管如何不樂意,一周后他們也是需要和青學的人見面并比賽的。 最后兩人無奈,只得約定好了這兩天多盯著點他們,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要立刻動用特殊手段。 如果這個奇怪的現(xiàn)象甚至影響到他們身上,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只能低個頭找一下外援了。 身為最強的五條悟,無下限應(yīng)該能反彈這種無形攻擊吧? 想解決方法都快頭禿的仁王雅治如此想著。 而立海大眾人這周的特訓(xùn),地點依舊是五條家在輕井澤那邊的老宅。 他們這次的集訓(xùn)陪練,則是仁王雅治從高中生當中挑了三個比較容易喊到的。 入江奏多,種島修二以及最后的平等院鳳凰。 在聽到仁王雅治的選人后,幸村精市難得對他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平等院學長好說話嗎?你不要忽悠我。 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滿臉寫著無辜:其實本來是入江奏多學長和種島學長的,但是平等院學長聽說是要給我們立海大的人特訓(xùn),就主動過來了。 主動找上門的免費勞動力,仁王雅治當然是不可能拒絕的。 至于平等院鳳凰過來的目的,仁王雅治就完全沒有去考慮過。 嘛,總歸不可能將自己那群隊友cao練得□□吧? 嗯,應(yīng)該不會。 對于仁王雅治找來的這三個性格各異的學長,立海大眾人還是有著不小的印象的。 這不就是去年決賽過后,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找了一堆高中生比賽,在場邊一直看戲,最后讓一群高中生跟仁王雅治認輸?shù)哪莻€? 因為行為相當?shù)姆艘乃迹虼吮娙藢θ说挠∠筇貏e深刻。 哪有為了阻止人比賽,就讓對手全體跟仁王雅治認輸?shù)募一锇 ?/br> 雖然這種事情聽上去真的很扯淡,但是這種事情是真實地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 原來這群人是認識的嗎? 仁王雅治咳嗽一聲,想要說明一下這次特訓(xùn)的規(guī)則,然而他剛一開口,就被平等院鳳凰給阻止了。 行了,別整那么多花樣。平等院鳳凰走上前,抬腳就是往仁王雅治腿上輕輕踹了一腳,示意人趕緊從自己面前走開不要妨礙他的發(fā)揮。 本大爺是平等院鳳凰,這一周你們的訓(xùn)練都歸我管。金發(fā)青年人半睜著眼掃視了眾人一眼,既然你們是這家伙的隊友,就不能差到哪里去! 我可不會像這家伙一樣時刻守著你們的訓(xùn)練,訓(xùn)不死就給我往死里訓(xùn)!你們這周有沒有偷懶,你們的網(wǎng)球全都知道! 仁王雅治沒讓平等院鳳凰這一腳踹到身上,在即將接觸的那一刻就蹦跶出老遠。 然后就往種島修二邊上湊了。 差點就要被踹了,真險。仁王雅治笑嘻嘻地說道,平等院學長最近吃了炮仗嗎? 本來他還以為這家伙不會耐煩對這群人說點什么的。 你還能被他踹到?種島修二嘖了一聲,他吃沒吃炮仗不知道,不過最近火氣的確很大。 種島修二悄咪咪湊到仁王雅治的耳邊。 這家伙前陣子閑得沒事,還將一到三號球場的人全部洗牌,送去了后山,差點沒把教練氣死。 仁王雅治一樂。 一號球場被洗牌?你那么沒用?這都能洗? 雖然身為一號球場的實際守門人,但同時也是遠征軍No.2的種島修二并沒有太在乎自己所在的球場里面到底都是什么人。 除了幾乎沒怎么變動過位置的一軍以外,就連二軍的位置時不時就會被新出現(xiàn)的黑馬替換掉。 一號球場的那些人對于他來說基本上就是一些陪著他訓(xùn)練的家伙,偶爾落下去一個兩個換了新人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這次一次性被某個家伙清洗地夠徹底,而且一下子形成斷層罷了。 不過那也是教練需要頭疼的事情,跟他一個待在一號球場訓(xùn)練的無辜人士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沒有放鞭炮慶祝就不錯了。 種島修二一臉無所謂:我又沒去后山,而且那群人后山待一陣子就又回來了?;貋砹撕?,一群人都在腹誹老大戀情受挫,拿他們出氣。當然,腹誹出這種言論的家伙第二天就又被送去了后山。然后這種言論就越傳越烈,所有人都堅信這件事絕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