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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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當然不是偷偷摸摸去找柳蓮二讓人去查這件事。 他是直接問的當事人。 在自己去找柳生比呂士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想過幸村精市會找到自己的仁王雅治并不意外于幸村精市的到來。 而在人詢問自己,柳生比呂士和兩年前的那個家伙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后,仁王雅治也十分坦蕩的回答了他。 仁王雅治并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么該隱瞞幸村精市的。 他想要將柳生比呂士帶到網(wǎng)球部成為他未開的雙打搭檔,那么自然,作為網(wǎng)球部的部長,幸村精市自然是有這個資格知道這件事情的。 當然,即便沒有這個身份,作為他玩得最好的幼馴染,身負著同種秘密的幸村精市,仁王雅治也斷然沒有想過要在這些本就不是什么大問題的事情上隱瞞對方。 找個搭檔而已,問了就答嘛。 因為還要分出時間來圍堵柳生比呂士,近些日子對于貼吧上的關(guān)注理所當然減弱的仁王雅治也不知道自己在貼吧上又建立起一座新的CP樓。 當然,即便沒有親眼目睹,仁王雅治也能猜到這一點。 不過這些CP樓的建立向來也對仁王雅治本人產(chǎn)生不了什么影響。 在將自己打算找一個雙打搭檔的事情告知幸村精市之后,仁王雅治十分自然地開始詢問起幸村精市,應(yīng)該如何獲得一個人的好感,然后將人拉到網(wǎng)球部里來。 第一次從仁王雅治這里聽到這樣的請求,幸村精市也感到非常的復(fù)雜。 如果說,他一開始還想過什么仁王雅治突然對一個人上心,是不是看多了貼吧上的戀愛劇情,然后看上了什么人打算談個戀愛玩玩。 對象是誰?是否會影響到訓(xùn)練?這場源自于一見鐘情的戀情的保質(zhì)期又會有多久? 但是當他從仁王雅治這里得到答案后。 便知曉,仁王雅治依舊沒有這種打算。 不僅如此,這家伙甚至為了能把人拉到網(wǎng)球部,還特意跟他學(xué)習(xí)如何提升人的好感度。 幸村精市看著仁王雅治表情有些復(fù)雜:沒想到你也會在這種事情上面栽坑,不過,這么在我面前說著你要去討別人的喜歡,即便是我也會吃味哦? 即便知道仁王雅治對那個柳生比呂士沒有自己想象當中的那種意思。 但是一想到仁王雅治最近大多時間都是追著那個名為柳生比呂士的家伙跑,幸村精市就忍不住想讓仁王雅治清醒一點。 打單打好好的,為什么偏偏想不開要去打雙打。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還沒有多說什么,就見幸村精市垂著眼瞼,一臉憂郁地說道:還是說,雅治想要拋棄我,去打雙打了嗎? 總感覺目前的氣氛有些毛骨悚然的仁王雅治笑得有一些牽強。 我只是基于目前網(wǎng)球部狀態(tài)做出合理改變罷了。仁王雅治試圖讓幸村精市的腦回路和自己搭上線。 這在以往都是讓仁王雅治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 因為不管如何時候,幸村精市都是一副特別懂自己,完全不需要他多說什么,就能猜出他想要做什么。 而像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和自己問對方怎么提升一個算不上陌生也稱不上熟悉的家伙的好感度一樣是頭一遭。 主要是柳最近也不想打雙打了嘛。至于其他人的雙打水平,你也不是沒有見過效果。 幸村精市當然能知道仁王雅治想要說些什么。 但他唯一在乎的一點也只不過是。 網(wǎng)球部有那么多人,你就非要找一個什么都不會的網(wǎng)球初學(xué)者嗎?不。應(yīng)該說他還不會網(wǎng)球,也不想打網(wǎng)球。 但是合眼緣呀!仁王雅治笑得眉飛色舞,至于網(wǎng)球水平時那完全不是事情。就算現(xiàn)在上場比賽,我也可以一個人打?qū)γ鎯蓚€。 幸村精市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你就放手干吧。說完,幸村精市話鋒一轉(zhuǎn),至于如何刷柳生比呂士的好感度。這就由你自己去摸索吧。 兩人聊完天,上課鈴聲也隨之響起。 仁王雅治看著慢悠悠走遠了的幸村精市,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難道我要找雙打事情,對精市影響這么大嗎? 柳生比呂士看著緊追不舍一有空閑就往自己身邊湊的仁王雅治,終于沒忍住開了口。 仁王君,你們網(wǎng)球部是沒有什么事情了嗎? 你說這個嗎?暫時交給真田去打理了。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怎么樣,對我之前的提議有什么想法嗎? 看著柳生比呂士眼底掩藏得很好的不耐煩,仁王雅治就像是完全沒有看見般笑容懶散。 我還是那句話,即便立海大有高爾夫球社,但是據(jù)我看來,也快要宣布解散了吧?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柳生比呂士下意識身體僵直了一瞬。 仁王雅治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待在高爾夫球社的柳生比呂士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來。 即便這樣又如何?柳生比呂士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即便是如此,我也不會去學(xué)習(xí)網(wǎng)球的。 而且,仁王君身為網(wǎng)球部的副部長,即便是要找雙打搭檔,應(yīng)該也不缺人選吧?立海大可不是南湘南,有天賦的網(wǎng)球選手可比南湘南多了去了。 仁王雅治不以為意道:那些不重要,畢竟我看中了你嘛。 柳生比呂士還想說些什么,突然面前湊過來一張大臉。 怎么樣?要不要和我去網(wǎng)球場看看? 柳生比呂士心神一跳,下意識想到帖子上有關(guān)于自己的帖子,但是他很快就將那些記憶打亂了。 柳生比呂士面無表情推開了仁王雅治。 先不說我為什么要跟著你去網(wǎng)球部,還有,不要靠著我這么近,我不想貼吧上又多出我和你的一堆同人文。 仁王雅治微微一愣,隨即笑開了花。 那些東西有什么好看的?反正都是一些文字,就當同名同姓啦。 柳生比呂士多看了一眼滿臉灑脫的仁王雅治,憑著對方能如此不將他人言論放在心上的灑脫高看了仁王雅治一點。 所以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么我要跟著你去網(wǎng)球部? 仁王雅治一臉坦然。 你不是說你不會去學(xué)習(xí)網(wǎng)球的嗎?會不會學(xué),當然是要先看一看嘛。說不定你會后悔哦。 柳生比呂士想要嗤笑一聲。 后悔?他從小到大從來就不會為自己做下的決定后悔過。 最后他還是跟在仁王雅治的身后一起去了。 倒也不是什么因為自己后悔自己所說的話,純粹是因為柳生比呂士一想到若是自己不答應(yīng)仁王雅治,對方就能跟自己耗到地老天荒的樣子。 屈服了。 這次他們可是同校,而且他也很喜歡立海大的氣氛并不想要換其他師資力量較弱的學(xué)校。 況且,他也想要見識一下,仁王雅治說得只要自己看一眼就絕對會愛上的運動,到底會如何。 仁王雅治將柳生比呂士帶到網(wǎng)球部的時候,眾人正在訓(xùn)練。 雖然網(wǎng)球部出了名的一向不許外人進入,但是在看見帶著對方進來的人到底是誰后,就沒有人再繼續(xù)多言了。 真田弦一郎是第一個注意到仁王雅治回來的。 他看著仁王雅治緊緊擰著眉:仁王雅治,你還知道回來。 話音剛落,真田弦一郎詭異的目光看向了仁王雅治身后的人,真田弦一郎臉上的冷厲都不由自主少了些許,表情顯得極其疑惑。 柳生君,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仁王雅治默默在心中腹誹:一般而言,整個立海大沒有誰不知道不知道他最近天天守在高爾夫球社那邊? 哦,也不是沒有人的,那么個完全不看學(xué)校貼吧的真田弦一郎就不知道這件事。 仁王雅治對真田弦一郎和柳生比呂士看上去比較熟悉感到好奇。 真田,你認識柳生? 真田弦一郎表情詭異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相當直白地說道:你不是都把人帶到網(wǎng)球部來了嗎?怎么會不知道他和我都在a班? 仁王雅治啊了一聲,表情看上去相當?shù)囊馔狻?/br> 柳生和你一個班? 顯然是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真田弦一郎被仁王雅治這個反應(yīng)氣得臉色青黑。 真是太松懈了!你連人是哪個班的都不知道,就把人拉到網(wǎng)球部了嗎? 仁王雅治的表情看上去頗為散漫。 知不知道哪個班,很重要嗎?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你在a班后,我平時上下課都要繞著你們班走。 真田弦一郎覺得自己早晚要被仁王雅治這個家伙給氣死。 聽到這兩人指甲剪的對話,本來只想和真田弦一郎打聲招呼便不做多余的事情的柳生比呂士也忍不住多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難怪他說,明明和這家伙互為隔壁班,卻從來沒有和人在走廊上碰到過。 合著這家伙將整個a班當禁入?yún)^(qū)了嗎? 一時之間槽點過多讓柳生比呂士的表情也逐漸復(fù)雜了起來。 他甚至不想去問仁王雅治,明明他在開學(xué)典禮的時候上臺發(fā)言,對方卻只有最近才仿佛突然知道有他這么一號人是為什么了。 總感覺對方說的不會是自己想聽見的。 仁王雅治假裝沒有看見真田弦一郎一臉想要揍他的樣子。 來一場練習(xí)賽?仁王雅治故作輕松道,好久沒打練習(xí)賽了,果然還是需要動動筋骨。 真田弦一郎看得出仁王雅治想要以和他打練習(xí)賽達成什么目的,不過他這個時候也不想知道仁王雅治今天到底在打著什么主意,他現(xiàn)在的確是很想和仁王雅治打一場的。 真田弦一郎冷笑:就讓我看看,你偷懶摸魚的這段時間里,水平下降到什么地步了吧。 對于真田弦一郎光明正大往自己潑臟水的行為,放以往仁王雅治還真的不介意這一點,但是柳生比呂士此刻就在身邊,仁王雅治覺得自己還是需要稍微撿一撿自己的形象的。 偷懶摸魚怎么了?又不是沒訓(xùn)練過。仁王雅治腹誹道,你以為誰都是你嗎?一旦訓(xùn)練就跟塊木頭一樣,喊你幾句都不應(yīng)。 真田弦一郎:哼,在訓(xùn)練當中閑聊,這種無聊的事情也就你做得出來。不上心的訓(xùn)練只會讓自己的訓(xùn)練效果大打折扣。 仁王雅治:來來來,我等著你用事實來教導(dǎo)我這么一個道理。 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的爭吵讓柳生比呂士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平常在班上見到的真田弦一郎,都是一副認真嚴謹?shù)男蜗蟆?/br> 像這樣生動活躍和人你一句我一句吵起來的真田弦一郎,還是他第一次見到。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很好,不是嗎? 身后傳來的聲音讓柳生比呂士忍不住回過頭。 身上披著一件正選外套的幸村精市朝著他們這邊走來,看著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吵架的樣子,滿眼都是笑意。 從小時候就是這樣,雅治和真田時不時就會因為一些事情跑到球場上交流感情,明明雅治一貫沒什么勝負欲,但是總喜歡和真田爭個高低。 柳生比呂士意識到幸村精市這是在和他說著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小時候的事情。 他露出驚訝的表情。 那兩個人,原來從小時候就認識了嗎?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這個隊伍基本上都是從同一所小學(xué)升上來的,但是論相識時間最長的,應(yīng)該還是我們?nèi)齻€了。 說道這里,幸村精市看著柳生比呂士突然笑出了聲。 既然你是雅治認定的雙打搭檔,以后說不定會經(jīng)常見到這一幕。 對于幸村精市就這么認定他一定會來網(wǎng)球部,柳生比呂士下意識地就想到了仁王雅治的那張臉。 他說話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干巴巴的。 你怎么會認定我一定會加入網(wǎng)球部?我對網(wǎng)球可一點也感受不到喜歡。 幸村精市笑得眉眼彎彎:其實我一開始對雅治會有一個固定雙打搭檔一點也不開心。 幸村精市如此直白的話讓柳生比呂士倏然一驚。 似乎完全注意不到柳生比呂士堪稱驚恐的表情一樣,幸村精市繼續(xù)說道:不過既然這是他的選擇,我依舊還是放任自流。 幸村精市看向柳生比呂士,表情溫和。 我是幸村精市,不管柳生君最終想法如何,總之,網(wǎng)球部歡迎你的到來。 他可一點也看不出來自己哪里受歡迎了。 看著似乎就是和自己聊幾句天就離開了的幸村精市,柳生比呂士沒忍住眨了眨眼睛。 總感覺自己剛剛那一瞬間,簡直和虎口逃生沒什么區(qū)別。 而導(dǎo)致他面對這一切和逃離虎口的罪魁禍首,居然都是同一人。 不得不說,這個事實讓柳生比呂士感到由衷的驚奇。 柳生比呂士看了一眼球場上你來我往的兩人,突然覺得答應(yīng)仁王雅治的邀請也沒什么了。 柳生比呂士對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這兩人,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奇。 當然,這跟高爾夫社快要解散也占據(jù)了一定的原因。 先試試,如此好的八卦素材庫就在眼前,不能錯過。 仁王雅治以為只要自己和真田弦一郎比一場賽,見識過網(wǎng)球的魅力的柳生比呂士肯定能從高爾夫轉(zhuǎn)變到網(wǎng)球陣營。 然而他沒有料到幸村精市居然會中途插入到柳生比呂士的身邊,導(dǎo)致這位看上去和八卦完全搭不上邊,實際上對八卦非常感興趣的柳生比呂士注意力完全帶偏了。 總而言之,雖然帶柳生比呂士見識到網(wǎng)球的魅力最終加入網(wǎng)球部的計劃產(chǎn)生了劇情的偏移,但是最后卻莫名其妙拐回了正途。 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仁王雅治,當然是對此喜聞樂見啦。 然后,把自己賣進網(wǎng)球部這個大坑的柳生比呂士,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在沒搞清楚立海大網(wǎng)球部訓(xùn)練量之前就貿(mào)然進入是個錯誤的決定。 讓一個網(wǎng)球初學(xué)者做任務(wù)量如此重的訓(xùn)練量,是認真的嗎? 站在一邊盯著他訓(xùn)練的仁王雅治笑嘻嘻地說:有什么問題嗎?雖然柳生你的確是初學(xué)者不錯,但是你身體素質(zhì)要比初學(xué)者好很多呢。 還沒有等柳生比呂士回話,就見仁王雅治歪著頭慢悠悠地說道:當然啦,如果你只想按部就班的話,估計連正選位置都拿不到呢。還是說,年級第一就這么甘愿于平凡,愿意在非正選里面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