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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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看見切原赤也訓練的時候,他們也的確想過切原赤也能夠拿到正選的位置和他們一起去比賽。 噗哩,切原還有很多要學呢,就算學長你想放人去比賽,我們也不同意啊。比賽的時候,別人可不會管他是不是初學者呢。馬上就是全國大賽了,這些對手可不像是他在神奈川第二小學隨隨便便就打贏的正選。 仁王雅治恰時走了過來,他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古怪的氣氛一樣搭著話。 我們還是很需要像是學長這樣全國大賽經(jīng)歷豐富的學長的嘛。 雖然明白仁王雅治這話只是在安撫自己,但是學長也不會真的傻得去戳破仁王雅治的話。 他哪里算得上經(jīng)歷全國大賽豐富啊,他們南湘南打進全國大賽也就這兩年的時間,還都是由這兩位年輕的部長帶進去的。 只是看在一同經(jīng)歷了這么久安撫一下他罷了。 想到自己明年也該升學了,這位學長心中的郁氣也散了多少,好歹也當了這么多年的正選,兩位部長看著也沒有這個時候就將他換下來的打算,他還埋怨什么呢? 正如同他想的那樣,在不久的正選選拔賽上,他所在的b組當中并沒有切原赤也的名單。 而關(guān)于切原赤也的安排,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以及真田弦一郎也商量了一下,均是打算讓人在第二年當上正選。 與其讓切原赤也成為正選,讓其他學校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不如再壓半年,第二年人身上受到的關(guān)注度會少一點不說,實力也能往上提一提。 每天輸給我們這些無良的學長就已經(jīng)很慘了,再輸給其他人那豈不是更慘了嗎? 他體力也是個問題,要不是我們和他比賽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能快打就快打,恐怕以他的體力,對手要是刻意拉長比賽時間跟他拖,恐怕會直接倒在比賽場上。 噗哩,別這么嚴厲嘛,真田,人家好歹也只是個學習三四個月網(wǎng)球的初學者呢。仁王雅治托著下巴笑瞇瞇地說道,不過體力也是個大問題,之后練習賽的時候盡量把比賽時間延長吧。各種風格的網(wǎng)球?qū)κ挚偸且晳T的嘛。 真田弦一郎擰著眉:我的意思是再給他加幾組訓練,你這樣做的話,他訓練會做不完的。 實戰(zhàn)才是提升水平最快的方式神訓練也不能落下。他完全可以休息一段時間,然后把欠的訓練都補上來。我覺得切原的自覺還是挺好的,不至于在這上面偷懶。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除了體力和一些基礎(chǔ)招式?jīng)]有掌握牢以外,最近切原進步很大了。 你這叫揠苗助長!哪有一下子給人塞這么多訓練的?他的身體能夠承受得住嗎? 哪有,我不都說了可以休息一下事后補訓練嗎?再說了,你找他比賽的次數(shù)也不少吧?怎么?是從人家小孩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打算在他身上回憶回憶童年嗎? 幸村精市頭疼地看著兩個一討論起切原赤也的訓練安排就不知不覺開始吵起來的兩個人。 仁王說得沒錯,切原和各種類型的比賽對手比賽的經(jīng)驗還是太少,在這方面我們可以多注意一下,訓練也不能落下。至于切原的健康問題,這點柳和三津谷學長都是盯著的,一旦有問題我們也能詢問一下專業(yè)人士。相信硝子姐不介意幫我們看看。 幸村精市站在自己這邊讓仁王雅治頗為得意洋洋,沒有被采納意見的真田弦一郎哼了一聲扭過了頭。 而被幾位學長精心盯著的切原赤也則是完全不知道學長們因為自己爆發(fā)了一系列的爭吵。 他這個時候在盯著自己的月考試卷發(fā)愁。 這個月的所有精力基本上都花在了網(wǎng)球上,自然而然的,切原赤也就對其他方面松懈了不少。 原本就不怎樣的成績在這次月考上更是突破新低。 每天因為切原赤也遲到的問題就腦袋發(fā)暈的班主任這次更是頭疼,特意將這位全班唯一一個全科掛科的勇士留下來訓話。 自然而然的,今天的部活又遲到了。 苦口婆心叮囑切原赤也好好學習的班主任無語地看著切原赤也滿臉寫著急切地想要離開的臉,十分心累的給他揮了揮手。 我記得你是網(wǎng)球部的人吧,你的學長們的學習成績都挺好的啊,怎么你就這么突出呢?我最近會考慮一下找你們部長說一下這件事情的,你們的重心應該都放在學習上! 本來完全不覺得老師將這件事情告訴部長會對自己產(chǎn)生什么影響的切原赤也在知道老師打算讓幸村精市減少自己的訓練量讓他有更多時間學習的時候,切原赤也才慌了。 別啊,老師! 然而班主任在說完這件事情后越發(fā)覺得自己這個決定相當好,揮別切原赤也后就打算去找幸村精市了。 正在安撫日常吵起來的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的幸村精市也沒有想到,切原赤也能給自己整一份大禮。 遲到的切原赤也從柳蓮二那里領(lǐng)了一份加罰的訓練單后就偷偷摸摸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訓練。 與此同時,正在完成今天的訓練的幸村精市也被切原赤也的班主任喊了出去。 仁王雅治眼尖地注意到幸村精市回來后的表情不算怎么好。 他仗著除了幸村精市之外也沒人能夠管得到自己,悄咪咪地湊了上去。 切原的老師找你做什么? 知道了這次切原赤也月考成績的幸村精市頭疼地揉了揉額頭。 她跟我說了說切原這次月考的成績。 每天在百忙之中還要抽出幾個小時提前預習新課程的仁王雅治在這次的月考依舊拿下了第一名的好成績。 成績?這種事情怎么會找你?仁王雅治對此感到十分的疑惑,再怎么說也該找切原的監(jiān)護人吧?難不成他的成績還跟我們有關(guān)系嗎? 仁王雅治沒料到,幸村精市還真就點了點頭。 他全科不及格,無法參加任何比賽,同理這次的正選選拔賽,他的名字也可以撤下來了。 第一次知道考試成績還能夠跟比賽掛鉤的仁王雅治瞪圓了眼睛。 還能這樣? 好在這次本就沒有讓他上場的打算。幸村精市頭疼地揉了揉鼻子,要是一開始打算讓他上場,我們這是直接少一個戰(zhàn)斗力啊。 先前制定的計劃要變一變了,他不能明年還要因為成績不合格而無緣全國大賽。 仁王雅治神情復雜地點了點頭。 于是,本以為自己躲得好好的切原赤也很快就被一眾學長拎了出來。 聽到自己這次正選選拔賽不能參加的時候,切原赤也面色大變。 為什么?我要當正選!要去比賽! 仁王雅治按住了切原赤也。 誰讓你這次的考試成績沒有合格。學校有規(guī)定,有一科成績不合格都不允許你去的。 說起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么一個規(guī)定,這還是要多虧了你啊,切原。你是我入學以來,第一個見到的因為成績不好而無緣正選選拔賽的人。 當然也不是說進網(wǎng)球部的成績都很好,只是切原赤也是第一個全科掛科,導致班主任直接找上部長,讓人給他減少訓練專心學習的。 在知道自己是因為考試不及格才無緣正選選拔賽的切原赤也對此十分沮喪。 可惡!早知道在考試前我就多看看書了。 真田弦一郎一巴掌拍在了切原赤也的頭上,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那么容易的題目,你怎么會考不及格?就你這樣,恐怕升學都不一定能考上心儀的學校。 雖然說日本也有九年制義務教育,切原赤也也不至于上不了初中,但九年制義務教育也只能保證他有國中可以上,并不能保證考上的學校師資教育好。 可以這么說,網(wǎng)球部正選們基本上成績都還不錯,即使想要相約考同一個師資教育好的學校也沒有問題,但是這并不代表著切原赤也也能和他們上同一所國中。 已經(jīng)打算好即便是升上國中也要待在一塊的學長們看著由切原赤也班主任提供的切原赤也的成績單感到相當?shù)膽n愁。 就切原赤也這個成績,真的能夠考上立海大嗎? 完全不知道幾位學長已經(jīng)想到自己未來如何的切原赤也痛苦地捂住了頭。 可是老師上課真的很催眠嘛。 眾人面面相覷。 很好,看來上課時真的不聽課啊。 仁王雅治拿過成績單抖了抖,猶豫了幾秒說道:切原現(xiàn)在才二年級,落下的課程我們還有機會給他補上,但是馬上就要全國大賽了,我們發(fā)訓練量也該加上去了。要想找時間給切原補課,也只能等到我們拿到冠軍以后。 柳蓮二皺了皺眉,給出了不妙的回答:可是切原的補考可不會等到全國大賽結(jié)束后,還是得給他補課,切原才能補考通過。就他這個成績,上課都能覺得老師講得催眠的樣子,你絕非他會自己主動復習嗎? 空氣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每個人臉上都寫著懷疑二字。 感覺自己被人在某些方面鄙視了自制力的切原赤也憤怒地昂著頭。 不就是補考嗎?本大爺一定能補考通過的! 下一秒切原赤也的腦袋又被仁王雅治給拍了一下。 仁王雅治無視了對方憤怒的目光,笑瞇瞇地說道:既然切原你這么自信能夠補考通過,既然你都無緣全國大賽了,那就努力學習吧,學長們會幫你劃好重點,你最近可要好好學習,要是補考的時候有哪怕一門沒過,學長就只能使用點特殊手段了喲。 在聽到自己無緣全國大賽的時候,切原赤也還想炸毛,但是聽到仁王雅治說道自己補考沒過就要使用特殊手段,切原赤也整個人都不由激靈了一下。 總感覺仁王學長這個特殊手段,會很魔鬼啊。 在意識到只需要給切原赤也劃重點,幾位學長表示自己都可以幫忙。唯一感到痛苦的,只有被激得放了大話的切原赤也了。 完全不知道即便自己這次考試及格也無緣全國大賽的切原赤也苦大仇深地看著手上的書,仿佛上面每個字都與他有著深仇大恨。 因為說要給學弟更多的學習時間,幾位制定訓練單的學長們十分人性化的給切原赤也在補考結(jié)束前的訓練單全部減半。 然而只想訓練不想學習的切原赤也并不能對這樣的人性化感同身受。 由于還是部活時間,切原赤也找了塊陰涼的地方扒拉出自己的作業(yè)在做,每次當他想要拿起球拍訓練的時候,站在不遠處的學長的視線總是宛如安裝了雷達般掃了過來。 被幾次三番逮住的切原赤也不得不苦大仇深地咬著筆桿子,坐在地上趴在學長從社辦給他拎回來的椅子上寫作業(yè)。 本來是打算直接讓切原赤也去社辦寫作業(yè)的,結(jié)果沒料到仁王雅治來了一句在社辦寫作業(yè)不好盯著,于是待遇一降再降,切原赤也只能坐在陰涼處的球場邊上寫作業(yè)。 他加入網(wǎng)球部難道不是為了打網(wǎng)球的嗎?誰能告訴他,為什么部活時間里,他還需要做作業(yè)?。?/br> 切原赤也在部活的時間里坐在球場邊做作業(yè)的事情沒有幾天就傳遍了整個網(wǎng)球部。 雖然正選和非正選的比賽場地是隔開的,切原赤也也因為飽受學長關(guān)注的原因跟著正選們一起訓練,但是他們終究不是在封閉的訓練館里訓練。 偶爾正選所在的球場上發(fā)生了點什么事情,非正選那邊也能隱隱透過球網(wǎng)注意到那邊發(fā)生的事情。 也正是因此,切原赤也感到自己這幾天不管是進網(wǎng)球部還是部活結(jié)束離開的時候,都能注意到非正選那邊的球場上,隱隱看過來不少異樣的目光。 偶爾他身邊沒有任何一個正選在的時候,切原赤也也能聽到不少竊竊私語聲。 都是在說他加入網(wǎng)球部,結(jié)果卻在部活時間做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簡直就是浪費了大好資源。 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切原赤也無疑是十分生氣的,也和對方爭論了幾次,但是緊隨其后的就是更多異樣的目光。 久而久之,切原赤也也覺得自己非常的委屈。 在網(wǎng)球上無法打敗學長,甚至因為成績的原因無緣于正選選拔賽。 他也想要在部活時間里完成更多的訓練項目?。〉悄切W長一開始還會關(guān)心他的實力,每天都會找他進行比賽,在知道他這次的成績后,基本時間都留給他做作業(yè)了。 難道是這些學長根本就看不上他的網(wǎng)球水平嗎? 在經(jīng)歷好幾次背后議論,切原赤也越想越不對勁,終于在某次訓練的時候翹訓了。 在發(fā)現(xiàn)切原赤也并沒有來部活的時候,幾位學長一開始還以為切原赤也又迷路了,但是當半個小時過去,依舊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走進球場,眾人已經(jīng)覺得不對勁了。 就算遲到,這個時候也該來部活了吧?仁王雅治看了一下時間,雙眉緊皺,哪怕迷路到大門口,老大爺也會給我打電話啊。 說著仁王雅治就給看門大爺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得知小孩在今天放學的時候就直接隨著人流出校門了,喊他也沒有應,還跑遠了。 他跑了?完全沒有想到是這個結(jié)果的仁王雅治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是,他為啥要跑啊? 正選和非正選的訓練地點不一樣,再加上日本人一向慕強,即便知道切原赤也目前擁有的一切基本上都是由兩位部長決定的,也沒有任何一個非正選會在正選在的時候談及他們不應該和切原赤也一起訓練的話題。 再加上最近是全國大賽,眾人更要關(guān)心比賽的勝利和各種加訓,即便是仁王雅治也大幅度減少了惡作劇的心思,即便分出了一些注意力,也都是在關(guān)心切原赤也的復習進度,更是不知道網(wǎng)球部內(nèi)瞞著他們傳的風言風語。 柳蓮二倒是因為要收集資料,對其他事情的注意力要關(guān)注得多一點。 說起來,最近非正選那邊好像有討論什么話題,但是每次我走過去的時候他們都閉上了嘴。難不成是在說切原部活寫作業(yè)的事情嗎? 雖然沒有聽到非正選在說些什么,但是想到最近發(fā)生了什么,柳蓮二也能將事情推導出一二來。畢竟他自己也是因為實力問題沒有當上正選還依舊跟著正選訓練過的一份子。 只是,跟面對事情只會跑路的切原赤也不一樣,在這件事情鬧大開始前,柳蓮二就已經(jīng)用實力告訴他們自己到底配不配了。 幸村精市皺了皺眉毛,覺得這件事情也有些奇怪。 我們關(guān)心切原的成績,他沒考好我們當然要多看著一點,總不能等到明年他要成為正選的時候,我們還要因為他的成績額外多花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