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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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敢說,就連小籠包的皮都泛著一股子高粘稠的白糖味。 他總算知道為什么伏黑惠會沒控制住將其吐在餐盤上了。 這小籠包難不成是放在糖水中煮過的嗎? 沒有哦。 在五條悟說話后,切原赤也才意識到自己把剛剛心中的吐槽說了出來。 只見五條悟歡快地夾了一顆小籠包,啊嗚一口往口里塞。 我是把白糖融成糖水拌在了面粉里哦! 你腦子有坑吧。伏黑惠擦了擦嘴,完全不想去思考這一大桌子菜里面到底有多少是被加了料的。 反正按照他們中招的次數(shù)看來一定不少。 五條悟神情無辜:都說了我?guī)湍銑A你又不要。 伏黑惠呵呵了一聲。 讓五條悟給他夾?他敢吃嗎? 切原赤也視線在周圍人晃悠了一圈,最后選擇了看上去很好說話的夏油杰。 夏油叔叔,可以幫我夾一下菜嗎? 夏油杰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隨即輕微勾了勾唇角。 好啊。 仁王雅治嘖嘖稱奇地看一眼切原赤也,沒有對人的選擇做出任何評價。 切原,你真的不需要我?guī)湍銣蕚湮杆巻幔?/br> 看著夏油杰給自己夾菜的切原赤也沒有注意到右前方一對姐妹花正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看著自己,十分開心地說道:不需要!你就是個騙子。 然后他接過夏油杰遞過來的餐盤,就這里面的菜扒著飯。 就當切原赤也以為自己能和仁王雅治一樣吃個好飯的時候,菜一進口,切原赤也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抬頭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夏油杰。 只見對方正快速給伏黑惠夾了一盤子菜遞給了對方,然后沖著他笑得溫和,依舊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怎么了?是飯菜不和胃口嗎?悟的廚藝應該不錯才對。 被狠狠坑了一把的切原赤也感到欲哭無淚。 難道白毛學長家的人的口味都不對勁嗎? 伏黑惠見狀癱著一張臉給地方分了一半的菜。 靠著剛才的共患難,切原赤也選擇相信了他。 但是菜一進肚,他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嗚嗚嗚,這都是什么啊,好辣! 看著切原赤也滿客廳找水喝,伏黑惠半信半疑地吃了一口。 沒感覺到哪里不對勁,良久他才一臉恍然道:原來你吃不了辣嗎? 在切原赤也吃下夏油杰給他裝的菜的那一刻,仁王雅治就已經(jīng)開始悶笑不止,在看到伏黑惠給對方分了一半的菜后,更是掩飾都沒打算掩飾,一個勁地笑個不停。 好吃嗎?赤也?要不要我給你分點?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盤子里還剩了大半的菜肴,唔,已經(jīng)飽了。 然而這次切原赤也已經(jīng)完全不敢相信這一桌子人了。 不! 終于在廚房找到了飲水機的切原赤也隨意找了個碗,裝了點水就一個勁往嘴里倒。 這家人真是太可怕了,這都是什么可怕味覺。 夏油杰看著仁王雅治餐盤里剩了不少菜就皺了皺眉,他用手敲了敲桌面。 雅治,挑食不好。 仁王雅治撒嬌道:杰,我吃不下了嘛。 夏油杰看著他嘆了一口氣:每天吃這么點,難道你是女孩子嗎? 仁王雅治神情十分自然:倒也不至于這個地步,實在餓了我會自己煮飯的。 注意到夏油杰還想要說些什么,從同學們口中知道家長一旦開始說教就不會停下來的仁王雅治猛地站起來。 我去看看小學弟。 夏油杰看向了五條悟,對方正在往自己嘴里不斷扒拉甜品。 悟,你說家里要不要請幾個廚師?他總是吃這么少不太行。 在夏油杰看來,仁王雅治吃得少純粹就是不和胃口。 只要找?guī)讉€在這方面精通的廚師,做出的菜和對方胃口,不怕對方吃不進飯。 五條悟想了想學校食堂里的餐點,很是現(xiàn)實地說道:他不會同意我們捐樓改造食堂的。 夏油杰有些懵逼。 五條悟繼續(xù)往嘴里塞甜點,就對方這猛往自己嘴里塞甜點說出來的話還極其流利的樣子,很是讓人吃驚他是不是有兩張嘴,一張用來說話一張用來吃。 你難道要他在學校絕食嗎? 夏油杰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仁王雅治完全沒有想到客廳兩位監(jiān)護人這時候正在討論要不要斥巨資改造他們學校的食堂。 他現(xiàn)在蹲在廚房門口,看著切原赤也不斷往嘴里喝水的樣子。 真的不吃飯嗎? 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坑我! 看著切原赤也一臉抗拒的表情,仁王雅治知道對方這是對五條悟做的菜都起了心理陰影。 他翻出了圍裙,見切原赤也驚奇地盯著他,解釋道:既然不吃那家伙做得菜,面總算吃得吧? 切原赤也看著沒比自己高多少的仁王雅治,有些懷疑對方的廚藝。 你能行嗎? 仁王雅治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噗哩,放心好了學弟,不好吃我也會塞你嘴里的。 切原赤也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要是,要是這家伙水平不行的話,他還不如去吃那一桌子的甜點呢。 雖然糖分的確發(fā)膩了點,但吃了幾口后還是挺好吃的。 鑒于仁王雅治說過如果不好吃的話就塞到他的肚子里,因此在仁王雅治下廚的時候,切原赤也就老老實實站在一邊盯著看。 說是要盯著仁王雅治,不讓對方有機可乘給他下奇怪的東西。 仁王雅治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說是要盯著他,結果連廚房里面的調料都分不清楚,看見他倒油的時候發(fā)出滋滋聲都不由自主往后面退。 一看就是廚房小白。 就這樣還盯著他呢。怕是下毒都不知道他動了什么手腳。 仁王雅治的廚藝相當好。 煮面并不需要多長時間,在水燒開的時間里,他切了一小盤豬rou,幾根白菜葉。 將肥rou倒入另外一口閑置鍋內,炸出豬油后放入瘦rou,使用鍋鏟將其炒熟后撈出。 于此同時,水開,放入一把面條,再倒入切好的白菜和煮好的豬rou,緊接著倒入醬油,等待幾分鐘,吸足了水的面條擠擠攘攘的,nongnong的面香隨著水蒸氣被吸入切原赤也的鼻子里。好,好像是很好吃的樣子??! 切原赤也用震撼的目光看著仁王雅治,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會下廚。 仁王雅治將面條撈了出來,將碗筷推到切原赤也的面前。 噗哩,吃吧。 方才還一副絕對不會吃仁王雅治煮的面的切原赤也像是完全忘記了先前所言,急忙拿過筷子,嘶溜嘶溜幾口就將面嗦進肚子里。 嗚嗚嗚,好吃! 原來這家里還是有著正常人的口味??? 作者有話要說: 賣面啦!狐貍煮的面! 感謝在2021081323:57:08~2021081423:54: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苑凌5瓶;42137864、堯木木、青衫煙雨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6章 56 仁王雅治將自己身上的圍裙扯下來,見怪不怪看著快速嗦面的切原赤也,懶洋洋地說:吃完就去洗漱睡覺吧,要是明早你爬不起來,我可不確定我會做些什么。 正在吃面的切原赤也尚且不知道仁王雅治這話意味著什么,他還等著吃完面回去玩游戲的。 第二天,慣常做完訓練的仁王雅治洗了個澡,一邊擦干頭發(fā)一邊拿著鑰匙開門。 他見怪不怪地看著大字狀躺在床上,嘴角似乎還可疑留著晶瑩的口水的切原赤也。 仁王雅治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菜菜子美美子跟著自己進去。 仁王雅治拖了鞋子爬上床,將切原赤也的雙腳固定住。 兩姐妹花則是各自拿著一根雞毛,順著切原赤也的腳心上下滑動。 不出三秒,仁王雅治就感覺自己手心的腳在不斷亂動,他毫不在意地加重了力氣。 好癢好癢好癢!快放開我。 睡美人被這晨起的招呼給招呼醒,驚恐地看著仁王雅治和姐妹花正在對自己的腳心下手。 我醒了!我醒了!快放手??! 仁王雅治笑瞇瞇地跟人打聲招呼:喲,醒的挺早。 慘遭□□的切原赤也獨自垂淚。 實在是太過分了,這就是借住的代價嗎? 切原赤也很快就遺忘了這一段小插曲。 人怎么能和廚師生氣呢? 伏黑惠早在吃完一頓飯就離開了,除了某兩位賴床人士,幾個小的全部起床。 理所當然的,下廚也就是仁王雅治的事情。 早餐有面條、包子和豆?jié){。 面條是仁王雅治煮的,包子是冰箱內速凍包子丟進烤箱蒸的,豆?jié){是現(xiàn)榨的。 一開始還想在洗漱完后和仁王雅治算賬,在看見早餐后,切原赤也便選擇性遺忘了這三兄妹對自己做的事情。 生活嘛,就是要隨機應變。 吃完早飯后,伊地知潔高準時出現(xiàn)在別墅門口按響門鈴。 在發(fā)現(xiàn)仁王雅治每天上下課都有豪車接送,切原赤也哇哦了一聲,直到上車后,車子開出了這片別墅區(qū),他才意識到不對勁。 咦,這片地方感覺有點陌生啊。切原赤也趴在車窗上,注意到街面的商店都極其陌生,他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坐在他身邊閉目養(yǎng)神的仁王雅治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畢竟是東京,和神奈川當然不一樣。 切原赤也震驚! 你家在東京為什么要去神奈川上學?難道這邊沒有什么好學校嗎? 仁王雅治多看了切原赤也一眼,短促地笑了聲:噗哩,你要是這么覺得,那便是吧。 因為昨天玩游戲機玩了大半夜,初次坐私家車上學的興奮勁過去后,疲憊涌了上來,切原赤也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閉目養(yǎng)神的仁王雅治感覺到膝蓋上突然多出了重量,睜開了眼睛,極其小聲地說道:都說了不要玩那么久游戲機,那有什么好玩的? 然而切原赤也已經(jīng)睡熟,完全沒回他的話。 睡得倒是快。 前排開車的伊地知潔高從后視鏡上看到了后排的動靜,開車的速度也稍微慢了下來。 誰料仁王雅治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道:開快點,我們好歹要給人留出迷路的時間嘛。 伊地知潔高滿臉迷惑,完全不知道仁王雅治打著什么主意。 直到他將車開到南湘南的校門口才意識到仁王雅治到底要做些什么。 只見仁王雅治極其溫柔地將切原赤也的腦袋放在椅子坐墊上,自己極快地下了車。 伊地知潔高看著毫不猶豫關上車門的仁王雅治,看著后排還在睡的男生有些焦急。 這還有個人呢。 還沒有等他去喊醒切原赤也,他旁邊的車窗被敲了敲。 車窗放下,仁王雅治的臉出現(xiàn)在車窗外。 仁王雅治語速極快地打斷了想要說些什么的伊地知潔高。好了,你今天就把車停在這里,等后面這家伙睡醒后再開學走就行了。 說完仁王雅治就打算進校門了。 伊地知潔高急忙喊住他。 可是,我等會還要送五條先生去任務地點的。 仁王雅治隨意朝著他揮了揮手,笑瞇瞇地說:悟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他可以自己去任務地點了,比起他來,還是小孩上學的事情更重要一點,你說對嗎? 啊,對了,這家伙昨天應該沒有休息好,千萬千萬不要喊醒他哦,我事后會去了解情況的,懂我的意思吧? 看著邁著輕快小步伐離開的仁王雅治,伊地知潔高欲哭無淚。 他看著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切原赤也,在心里默念小孩快點起來。 再不醒來,你就要遲到了??!他也要遲到了,嗚嗚嗚。 然而上天還是沒有聽見伊地知潔高苦苦奢求的心愿,等到切原赤也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南湘南第二節(jié) 課也已經(jīng)上了有一會兒了。 剛睡醒迷迷糊糊的切原赤也左看看右瞧瞧,沒有看見仁王雅治。 咦,仁王學長呢? 他早就進去了,這位小同學,你也快進去吧,你已經(jīng)遲到了。 聽到自己已經(jīng)遲到了,切原赤也下意識地跳了起來,然后就撞到了車頂。 還沒有等伊地知潔高看看對方腦袋怎么樣了,切原赤也連忙打開車門,拎起書包就往校園里沖。 啊啊??!都到學校了為什么沒有人喊我啊! 心驚膽戰(zhàn)盯著切原赤也睡覺的伊地知潔高這個時候才松了一口氣,整個人也松垮了下來。 當然是因為,仁王君根本不讓我喊你啊。 他可不敢惹那個混世魔王。 嗚嗚嗚。 等到切原赤也突破萬難到達教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三節(jié) 課上課了,托風紀委員的福,迷路的切原赤也被送到了自己班級門口。 但是十分不幸運的是,第三節(jié) 課的老師正好是他們的班主任。 年輕的女老師和帶著切原赤也來教室的風紀委笑著告別后,看向切原赤也的時候瞬間晴轉多云,恐怕隔壁國京劇變臉都沒有她如此滑溜。 切原赤也!聽前面兩節(jié)任課老師說,你一直沒有到!還有早讀你也翹課了。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切原赤也哭喪著一張臉,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如果我說這不是我的錯,老師你信嗎? 他按時到校了??!但是、但是學長根本沒有喊醒他QAQ。 仁王雅治打了個噴嚏。 幸村精市扭過頭擔心地看了他一眼,極其小聲地說:怎么了?雅治,不舒服嗎? 仁王雅治揉了揉鼻子,突然笑了笑。 沒什么,大概某個遲到的小鬼在心里偷偷罵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