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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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暗自幸災(zāi)樂禍了那么一小會兒。 中原中也抬起眼皮,難得一下就能看穿對方的心理。他還以為太宰治又是在針對自己,有些惱羞成怒道:我和阿星只是朋友而已,朋友自然不會只有一個,我對這種完全不在意! 太宰治眼神復雜地望了他一會,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物種。 以他中原中也的性格,對朋友的昵稱是阿星?對朋友需要靠手牽手安撫?對朋友會忍不住關(guān)心他身邊的人? 朋友,還真是用得好,怕不是一次只能有一個的那種。 呵。 沒找到賽道的傻子。 太宰治嗤了一聲,中原中也差點被他點燃火氣,手背上青筋凸起,一字一句道:你是要打架嗎? 森鷗外默默觀望了一會兒,忍不住道:中也還沒看出來嗎? 中原中也對森鷗外一向尊敬,當即收斂了脾氣,有些無措地低了低頭:屬下愚鈍 猜到森鷗外要說什么的太宰治眼皮抽了抽,冷笑道:蛞蝓果然是蛞蝓,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 中原中也默默地深吸一口氣,沒理會他。 而森鷗外卻猝不及防的笑瞇瞇地拿他開了刀:太宰是在羨慕中也有這么重視自己的朋友嗎?其實星君也很重視太宰的吧?不然怎么會越過我找太宰詢問我們港口黑手黨的事宜呢? 被cue到的太宰治自知理虧,迎著兩道視線,悻悻閉了嘴。 而中原中也在怒視了自己的搭檔之后,還是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但又不好問,表情浮現(xiàn)了些掙扎。 森鷗外一眼看穿他的心理,嘆了口氣,無奈地以篤定的口吻開口道:如果不是中也,星君對我們黑暗世界的居民接受度可沒有這么高,也更不會輕而易舉原諒那個波本的背叛。如果不是覺得,自己有所虧欠的童年好友居然成了想都沒想過的黑手黨,不斷掙扎著最后接受了現(xiàn)實。以黑宮星過去的性格,即使會原諒,也只是出于希望對方改邪歸正。而絕對不是這種,連著背叛一同原諒,一同承擔背叛的痛苦。 這是中原中也帶來的改變,他不希望被一個外人享受了成果。 見到一臉茫然和動搖的屬下,森鷗外更加無奈了。 直性子雖然好把握,但是單根筋卻實在讓人頭疼。 森鷗外想了想,換了種說辭,諄諄善誘道:即使是朋友,有獨占欲也是正常的。如果不想朋友被外人搶走的話,就好好對朋友表達出自己的不安和最真實的想法吧。中也,現(xiàn)在星君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人了,很多東西都可以告訴他的。 不安 中原中也心神發(fā)散了一瞬間,又很快收斂,老老實實低著頭道:是,首領(lǐng)。 在說完這一句之后,他猶豫了一會兒,才囁嚅著道:謝謝您。 森鷗外有些訝然,但最終還是露出了微笑:是中也自己的功勞。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了。 中原中也垂眸:是。 降谷零在改變了態(tài)度之后,很快就適應(yīng)了新的身份。 我需要暫時回到組織匯報一下情況,他一邊系上風衣袋子一邊拿起帽子,望過來的那雙紫灰色瞳眸比窗外灰藍的天色更加溫柔,組織那里還不能暴露身份?;貣|京之后我會和爺爺坦誠,然后盡可能為自己爭取減刑。不過到時候還是要看爺爺怎么說。 黑宮星坐在床邊,身上已經(jīng)換上了高專校服他的身體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降谷零走后基本上也會回到高專。 對降谷零的臉上的苦笑,他只是眨了眨眸子:注意安全。 他并沒有說出自己已經(jīng)和爺爺匯報了一切情況,還提出了自己的主張并且獲得了對方的認可。 黑宮星想把降谷零拉回來,但不是為了把他拉回來讓他被當成罪人被譴責。他要讓降谷零自己譴責自己,然后不斷地贖罪,直到獲得所有人的認可,直到他也認可自己、然后用余生在這個國家做出貢獻。 對于降谷零這樣的人,黑宮星覺得這才是他最好的歸宿。 哪怕只是他一廂情愿的覺得。 降谷零走后,黑宮星也準備去和森鷗外告別。 畢竟現(xiàn)在對方是他的掛名上司。 在去首領(lǐng)室的途中,黑宮星看見了久違的少年正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曲著一條腿看從彩色玻璃窗下投影出來的宛如水面一樣的地板。 深淺不一而明明滅滅的光打在少年白皙而輪廓分明的臉上,有種庭院池塘的細膩光影的溫柔感,讓人總覺得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換上一身和服、拿著蘋果糖參加祭典看花火大會一樣。 黑宮星的記憶飛快地躍出來些零碎的畫面,又很快像是池塘的游魚一樣游走在橋下不見。 雖然對方?jīng)]有抬頭,但是黑宮星卻莫名有一種直覺。 阿啾?在等我嗎? 他心里這么想著,正在發(fā)呆的褚發(fā)少年忽地抬起頭,眼瞳像逐漸被打撈起的深海藍寶石,有溫柔的海水晃晃悠悠推動著船只:我在等你。 黑宮星歪了歪頭:嗯? 這個季節(jié)的話,山陰那里的溫泉正是時候,要不要去看看? 中原中也伸出手,黑色的半指套和象牙白的手背在玻璃窗下的光模糊了界限,微微抿起的嘴唇和眸子都像是水波一樣在空氣中晃動,仿佛已經(jīng)來到了溫泉似的。 黑宮星先是為他滿是潮氣似的藍寶石眼瞳晃了下神,隨即才意識到對方話語中透出來的意思,眼睛睜圓,額發(fā)滑落在眼周,像是也在驚訝似的:阿啾!? 褚發(fā)少年微微別過視線,指尖纏繞的火焰般的發(fā)絲,像煙火綻放:嗯。 隨即便不再說話。 但話語盡在不言中。 黑宮星忍不住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很想就這么拽著把他帶回山陰,讓福姨和柏村先生看看,看看他們的孩子他還活著,而且很健康,實力強大性格溫柔,擁有了搭檔和付出信任的組織,被很多手下敬仰著,是個很好的孩子 但是,還不能。 中原中也只提了山陰,卻刻意避開那對夫婦,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黑宮星緩緩松手,沉默著思索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 中原中也垂在空中的手收緊,安靜了一兩秒,才若無其事收回視線:是嗎,最近確實挺忙的,好像不太適合 黑宮星又忽然點了點頭。 中原中也表情和話語都一滯,有點牙癢癢地,用力捏了捏他的臉頰:所以,你到底什么意思?!搖頭又點頭的,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不能說的更明白一點嗎??? 被他捏住臉頰的少年撲哧笑了。 收獲時節(jié),忙;春節(jié),祭典,回家,好不好? 他含糊不清又小心翼翼地詢問,被彩色光照映的眸子也有著彩色的期待。 像煙火一樣。 中原中也的記憶模模糊糊產(chǎn)生了些色彩。 走廊里明明只有兩個人,他卻是像通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了正在中央等待他的少年一樣。他感覺自己心跳稍微有點快,像是煙花一簇簇盛放,像是祭典的鼓聲和吆喝聲,既吵鬧又很有規(guī)律。 這就是祭典嗎? 想起看到的資料和照片,還有調(diào)查來的結(jié)果,明明知道不該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但中原中也就是忍不住。 他先于思考的搭上了少年的肩膀,眼瞳同樣明亮而滿是期待,話說出口才想起補救:你要帶我回家嗎?我還沒有去過朋友的家呢。 黑宮星快速地眨了眨眸子,唇角微微揚起:嗯,回家。 到時候一起過年?那我還得先請個假,中原中也攬著他的肩膀碎碎念著,臉頰上逐漸浮現(xiàn)出些紅暈,上門是不是還得買點年貨或者禮物,啊,衣服也得買新的,總不好過年還穿一身風衣我這樣算不算是見家長?會不會很打擾不受歡迎? 聽到他拙劣的補充,黑宮星有些好笑,然后也補充:不會,我父親以前還讓我?guī)笥鸦丶疫^年 誒,那 兩個少年笑著聊了一陣,雖然大部分是中原中也聊,黑宮星只是簡單應(yīng)一下,但情緒都挺高漲的。 看時間差不多了,黑宮星才表示要去見首領(lǐng)。 中原中也揮揮手,等人走后,才又靠在柱子上,依舊看著地面。他偏長微卷的褚色發(fā)絲垂落在臉頰兩側(cè),像是線火,但他臉頰上的紅暈,也火焰還要明麗。 中原中也忽然捂住了臉。 身體微微顫抖。 監(jiān)控能拍攝到他指縫間燃燒的紅暈,卻無法注意到落入指縫、蜿蜒進衣袖的那滴透明液體。 出乎黑宮星意料的是,森鷗外并沒有絲毫猶豫就放他走了。 這比他想象中還要順利的多。 但等他回到高專,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因 夏油杰確認叛逃。 白發(fā)藍眸的高大少年坐在臺階上,頭低低地垂著,仿佛一下子成熟起來。 確認人,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太宰:找不到賽道,呵。 中也打出暴擊! 話說,上一章,是糖嗎? 為什么你們都覺得甜,我只是很正常地寫(shui)文qvq【我錯了!】 上一章寫完,就連我親友都過來找我嗑(bushi),成為了零黨,豈可修,喜歡透子就自己寫嘛! 她還真寫了!我也開始催更了耶 是警校五人組,少年人的青春,啊,我喜! 我當警校傳說的那些年[主柯南] 作者:一品寒梟 【每晚九點更新】 留級了三次的警校傳說瀧野羽仁,在和自己的兩位朋友反復保證這次絕對畢業(yè)后終于開始了第四次復讀生涯。 作為性格相當乖張孤僻的問題學生,瀧野羽仁被安排了五個同樣很有問題的新舍友。在和五人經(jīng)歷了雞飛狗跳的一年并創(chuàng)造了警校的下一個傳說后,瀧野羽仁歡樂地開著他的馬自達MX5和自己的歷任教官逐一上門道別,得到了教官們喜極而泣的祝福。 這個極品學生終于畢業(yè)了!黑色噩夢終于要結(jié)束了嗎! 來自某酒廠發(fā)言:不黑色噩夢完全沒有結(jié)束啊喂! 前期是很日常向的警校組救濟文,后期是酒廠臥底劇情。 無CP,男主是個莫得感情的喜劇人 酷蓋,無系統(tǒng)設(shè)定。 主綜柯南和異度。 感謝在2021100411:59:31~2021100511:57: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暖陽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夏日雪、18376669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9章 站在臺階下的黑發(fā)少年和坐在臺階上的白發(fā)少年,相顧無言了好一陣。 時間已經(jīng)是秋深,位于山上的咒術(shù)高專的氣溫完全降了下來??嘞膭倓傔^去,就迎來了不知是好還是壞的冷秋。 而那個曾經(jīng)袒露心扉,埋怨著苦夏的前輩,最終還是沒有度過苦夏的余韻,就匆匆離去。 說不意外是假的,說意外卻也不是。 事到如今,反而有種果然如此的塵埃落定感。 黑宮星攏了攏被風吹得鼓起的夏季款外套,要定制換季校服的思緒轉(zhuǎn)瞬即逝,說出口的卻是隨風飄來的低低細語:怎么確認的? 杰夏油杰利用手下的特級咒靈真人,以及之前被異能特務(wù)科送過來保管的特級咒物,找到了高專內(nèi)忌庫所在,洗劫了整個忌庫,并且接盤了之前的盤星教余黨,對外大范圍聚集詛咒師聯(lián)盟。 五條悟沉著聲,面無表情道:我最后一次追蹤到他的行動,是在夏油家到的時候,杰的父母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根據(jù)留下的殘穢可以判定,是夏油杰動的手。 他們情況怎么樣? 除了昏迷不醒,倒沒有別的癥狀。硝子還在研究是因為什么產(chǎn)生的這種現(xiàn)象。 異常呢?此前異常? 沒有,一切都很平靜,除了杰回來之后,時不時會擔心你。不過大家都是,也不算什么異常了 還有什么? 嗯。 在夏油杰叛逃之前,收到了一封信,那封信的內(nèi)容我偶然瞥見了,只有一張照片。照片的內(nèi)容 是你。 在昏暗的帳內(nèi),少年一身破破爛爛地半跪在被自己的血液浸染的土地之上,一貫純凈明亮的金色眼瞳失去高光,又遍體鱗傷,宛如下一秒就要倒下,長眠不起。 五條悟記得他看到照片時,又驚又氣,恨不得當即奔向自家學弟所在的地方。 但是夏油杰卻異常冷靜地阻止:他現(xiàn)在在做的事是只有他自己能做的,身為高專咒術(shù)師的我們都幫不了,這是立場問題。而且,照片會寄給我們,顯然是有人在幕后搞鬼,就是想讓我們離開高專悟,這段時間你千萬不要離開高專,我去調(diào)查一下。 五條悟被說服了。 夏油杰出去了一周左右,什么訊息都沒有傳回來。五條悟急得像是熱鍋里的螞蟻,偏偏還被要求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脾氣上來的時候毀了不少高專的建筑物。 當然,記得不僅是他,還有在高專的雙胞胎兩姐妹。 許久沒有收到來自自己的夏油大人的消息,也沒有黑宮星在一旁安撫,兩姐妹很快就忍耐不住,聯(lián)合起來準備離家出走尋找夏油杰。 五條悟這個時候正敏感,抓回來之后跟兩個小孩吵了一頓,甚至還拌起了嘴。 無意中他說出了他也想去橫濱這類話,然后兩雙胞胎沒跑成,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