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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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各懷鬼胎的兩個人終于拍下了結婚證,拿到結婚證的那一刻兩人都被對方的臉色給驚訝到了。 顏故的表情有點霸道,還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感覺。 而白落沅臉上就是純幸福感,好像一種非常甜蜜的姿態(tài),兩者一搭配,就好像是白落沅依偎著顏故??? 頓時,白落沅覺得這個味不太對,便馬上問顏故:你當時在想什么?臉上這么叼的表情是要干嗎? 顏故不敢說。 他想了一下措辭,誠懇道:我在想我們的劇如果好好拍,以后一定能拿獎。 白落沅不信。 于是顏故反問:那你呢,臉上這種表情,你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吧? 那沒有,我只是在想我喜歡的東西。你別多管。他敷衍兩句,然后拿出手機將證件拍了下來,例行公事的在微博上準備發(fā)兩人的官宣圖。 剛編輯好微博內(nèi)容,一旁站得高看得遠的顏故有些心累,望著他那幾句話無語:你這說的太公式化了,一點新婚的喜悅感都沒有,好像我逼你來的一樣。不行,換個內(nèi)容編輯。 白落沅將手機遞給他:那你自己來發(fā)! 于是顏故將手機搶了過去,打了幾個字后重新丟給了白落沅。他手忙腳亂的打開剛才的微博,這一看不得了,短短幾個字,殺傷力無限。 【白落沅V:顏先生,祝你我新婚快樂。@顏故】 白落沅忽然發(fā)覺自己有點孕吐。 他拿著手機,忍了幾秒,然后隨處找了個垃圾桶yue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相愛相殺,他們真的是從仇人一步一步進化的!【本文更新提示:因為三次最近比較忙,沒有特殊情況都是更六休一,是一周更新六天休息一天,但休息具體在哪天不固定。】 第8章 艱難溝通 得虧這娛樂圈里白落沅的熟人不多,要不然顏故每次的話都是漏洞無限。他想想就覺得頭大,和他一起進了電梯,邊走邊說:你這人也太虛假了,上次我只是讓你意思一下我們兩個關系比較好就行,你還裝模作樣發(fā)了個咖啡圖。我對咖啡過敏,怎么可能送你這個。 顏故想了想,那應該也不算漏洞:反正是你送我,不是我送你。要是我送你才叫塑料呢,到時候給我安個謀財害命的罪。 這么一想說的也是,還好對方說的是白落沅去送,那意義可就大不相同了。 兩人說著說著已經(jīng)走到了電梯出口,與之而來的是跟他們同一樓層的女演員裴思勤。恰巧對方要下樓,三人原本只是互相會意了一下,誰知顏故和白落沅各自開門的樣子讓她在原地看了幾秒。 興許還是不熟悉,裴思勤問話就沒那么大膽,但還是拘謹了些:呃,你們分房睡嗎?晚上懷孕的話應該要有個人看著吧? 她自己倒是沒懷過孕,只是曾經(jīng)照顧過懷孕的jiejie,所以覺得白落沅也應該多注意些。女性的心思到底是細膩專心些,白落沅一個最喜歡對付日子的人從來沒想過自己還需要照顧二字。于是兩人面臨了第一次暴露的危機,顏故連忙說:哦,我進房間拿東西,一會兒就過去。 啊對!白落沅心想演員這個行業(yè)可真累啊,拍戲的時候要入戲,生活里也得處處偽裝嗎? 他還打了個補?。汉⑺帐皷|西呢,他晚上把我照顧的可好了,你放心! 殊不知,空氣里因為這句話顯得更尷尬了。好像是他們兩個人在秀恩愛,不過還好裴思勤沒有介意,她友好的笑了笑,然后說了句:嗯,祝你們百年好合,多謝了。 她的高跟鞋在樓道里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對方優(yōu)雅的背影緩緩離去。那個多謝兩人也明白是什么意思,這是在對那天的情況道謝。白落沅嘆了口氣,一旁顏故幽幽道:你說真的假的,晚上要我去照顧? 照顧個頭啊,我還好好的呢。他瞪了對方一眼,然后回頭重重摔上了門。 被堵在門口的顏故碰了一鼻子灰,隨后只能倔強的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下次你求我我也不說了。 他們這兩個人,要說關系混亂吧,可他們是那種睡到一張床上都會各自起噩夢的程度。你說他們純潔吧,可他們又上過床了,著實像是老天爺亂點鴛鴦譜,強行安排兩個不愛的人互相看不順眼。 于是非常嫌棄對方的白落沅重新躺回床上,他點開自己后臺,那轉發(fā)量超了平時的三十倍不止。 這驚訝的程度不亞于地球來了外星人,還有那種民間無厘頭小八卦成真的感覺。白落沅覺得非常惶恐,他顫顫巍巍的點開自己的轉發(fā),想看看究竟是哪些人轉的多。 映入眼簾第一位熱轉是白落沅的好友,以前比他還火一點的一位男演員,對方人不錯圈內(nèi)認識的人多,他一轉發(fā)好幾個不太熟但認識的人也轉發(fā)了。 白落沅往下翻了翻,一眾都是那種瓜主,還有一個是他意想不到的人。 是顏故的某一位大粉,嗑的是顏故和一位女演員,她只發(fā)了句:脫粉,取關隨意,以后微博兩個人我都會嘴。 說實話白落沅對她這個ID很有印象,因為顏故純粉都沒有這么恨白落沅的,唯獨喜歡嗑其他CP的人討厭白落沅。他之前被這群人網(wǎng)暴了許久,不過他這人心大沒當回事,這會兒心里卻是惋惜。 他說:jiejie,你相信我們,我們真的不是情侶關系,我們是被迫的 但現(xiàn)在這種話又怎么能說出口,風口浪尖,眾矢之的,祝福之人寥寥幾語,所有平臺幾乎都是對他們二人的揣測。顏故和白落沅的仇恨不是空xue來風,那是基本上混過飯圈都能了解到的歷史,誰敢相信有朝一日仇人能變情人的? 而且那群著名偵探試圖考古兩個人之前有沒有交集,可搜了一片,他們甚至連見面都沒幾次。 【所以這兩個人是怎么約會的,藏的那么深?】 【我姐就是雜志編輯,曾經(jīng)她跟我說過白落沅和顏故都挺討厭對方的,所以有時候愛情的龍卷風來的就是那么奇妙?!?/br> 【他們會不會是一夜情啊?跟你們說吧,娛樂圈里的人都很沒底線的,就算互相討厭但也可以隨時約。白落沅我不清楚,他以前挺糊的,演的都是三流網(wǎng)劇,這種糊咖私底下應該也會玩,起碼不保守。】 【顏故更不用說了,你瞧他那平時的樣子就挺玩咖的,而且之前還呆國外,外面那么開放他肯定有經(jīng)驗。嗯,我傾向于419被人抓把柄后就干脆炒作了,資本家的婚姻算什么,有本事他們一輩子不離婚?!?/br> 顏故?玩咖? 白落沅對她們隨意談論自己都沒什么感覺,反而是聊到顏故的時候自己興趣就上來了,他隱約有點記憶。當晚那個布偶貓身材真的很不錯,他迷迷瞪瞪間都摸到了對方的腹肌,還有那健碩的身材和大腿,人不可貌相。 不過顏故真的是處男嗎? 他自己因為家庭原因以前有社控,后來進入娛樂圈以后處處被人監(jiān)控管束漸漸失去了談戀愛的興趣,有點四大皆空的和尚感。白落沅當然不是有處男情節(jié),而是他也很好奇顏故到底有沒有那方面的經(jīng)驗。 于是他把那個評價顏故私生活的微博截圖發(fā)給了對方。 然后還真摯的問道:她們說的是真的嗎? 對方秒回,不過看起來有些被無語到了。 【顏故:她講的很好,說的我都快信了?!?/br> 【白落沅:那是假的?你真沒有談過嗎?】 【顏故:我之前不是回答過你嗎?你不信?】 有嗎?白落沅有點健忘了。 【顏故:沒有,我也是處男OK?我在國外好好完成自己學業(yè),哪有說的這么不堪。平時都那么忙了,我還要心情干其他的?】 沒事,我只是問問。白落沅心里稍微有點潔癖,如果顏故真像她們說的那樣估計他自己心里都有芥蒂。 因為害怕有染病的風險,現(xiàn)在這個風險解除了,自然高興。 隨后的一周就是他們無縫進行了儀態(tài)訓練,還有武術指導,每天幾乎從早到晚八點才結束。這個劇組里的人目前看來都對白落沅不錯,或許是出于關心的角度。 但醫(yī)生說過男性的身體不太一樣,所以相比之下胎兒的環(huán)境更加穩(wěn)健。 于是這個小寶寶就安逸到了正式拍第一幕戲的時候它都很安分,從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異樣。聞驚蟄第一場妝都是少年,白落沅的臉上更顯稚嫩,果真天真且無邪,好看的緊。 而木聆師的妝造就化的比較細致了,對方是神族后裔,眉尾部分天生帶著些許鱗片,看起來有些像鳥羽。不過聽說木聆師整部劇有三種不同的妝造,還有一個是黑化后的。 對于演戲這方面,白落沅的經(jīng)驗的確沒有顏故多,但勝在他理解能力好,總是能完美的消化掉所謂劇情,所以拍了一天之后現(xiàn)場的人都對他刮目相看??偟脕碚f不拖后腿,將自己的那一份完美完成就好。 第一天拍完戲已經(jīng)是半夜十一點了,剛開工,天氣也尤為難受。白落沅在原地歇了歇腳,一旁助理給的冰水都沒敢喝,臉上卻是緋紅如霞。顏故招呼了幾個人過去,這才拉著白落沅回去。 起初白落沅還有些莫名:你拉我干嘛?跟著你家房車回去啊。 顏故敲了他一下:寶貝,說什么呢,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他使了個顏色,眼睛生澀的眨了一下,白落沅后知后覺自己這周圍四處都是人。他不情不愿的跟著顏故走,兩個人的步伐就像是螃蟹手牽著手,路都不會走了。 走上電梯的時候白落沅還差點踩到顏故的腳。 門一關上,這一出大戲馬上就落下了帷幕,兩個人自動保持了那道距離。 天色已晚,顏故的手機鈴聲響的不是時候,在靜謐的電梯層里非常突兀。他看了眼來電,表情有些不妙,隨后有些躲著白落沅的意思,還特意將聲音給調(diào)小了。 可好巧不巧的是對面嗓門比較大,就算調(diào)小白落沅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似乎是顏故他媽。 好小子,你結婚不跟我們說一聲?而且那新聞,對方是懷孕了吧,我跟你爸什么都不知道,你打算瞞多久???罵罵咧咧的,著實氣得不輕。 顏故皺眉,看起來很傷腦筋。 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們自動把這個結婚內(nèi)容放到了假消息里,因為這原本就是協(xié)議內(nèi)容,只是來應付大眾而已,可是根本沒想過結婚還要經(jīng)過父母這一關!于是顏故立馬說道:不是,我們以后有可能 他話還沒說完一旁的白落沅使勁跳了起來,在顏故耳邊喊道:伯母你聽錯了,那個我們沒想到這一方面,我們以后再跟你說!你別聽顏故瞎說! 這種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唯獨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顏故如何跟他父母解釋,難道要說孩子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嗎?他這方面絕對是傻乎乎的,不懂人情世故,白落沅恨鐵不成鋼。 那邊顏母一聽是白落沅的聲音,聲線果斷溫柔了許多:是小白是吧,哎喲我還沒見過你呢,明天我和他爹就到片場了,你們這兩天一定得休息好了哈。我給你做點飯補補。那個我們要登機了,我先掛了啊。 對面顯然急匆匆來的,顏故掛斷電話后才知道自己手機這一會兒到底響了個多少未接電話。眼下是走廊他們不好說,顏故皺著眉拉著白落沅去了他房間,關上門才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要騙他們? 當然要騙了,你既然都讓我孩子生下來了,到時候怎么跟你父母交代啊。白落沅心里想的多,他不平衡。 白落沅罵他:你只想著你自己,你都不知道這孩子出生以后會被親戚們?nèi)绾慰创??一個利益相關,親生家長連愛情的花火都沒有的產(chǎn)物,以后如何自處?還不如以后就讓他們當我們是感情破裂,這孩子也好過工具人的名頭。 說著說著,白落沅的心也跟著抽了一下。想他二十多年如孤家寡人,唯一一個親meimei卻從此看不得見不得,對方連知道他的存在都不清楚。有那么一瞬間,他好像能明白當年母親的無力感,還有那種身不由己的絕望。 為什么要讓孩子生下來呢? 難道他和顏故一輩子不再談戀愛,不再與別人結婚,守著一個婚姻的空殼過一輩子么? 白落沅也不想。 他臉上有點難過,雙眸失神,一旁顏故如雕像般沉默,好像空氣里都壓抑了不少。良久后,顏故走過來好像試探了很久,這才將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對不起,我真的沒想過這么多。 他低著頭望著對方的眉眼,忽然很想撫平那微蹙的眉毛。這一出戲,唱到了現(xiàn)在,好像整張紙上寫滿的都是荒唐。兩個人之間就像是困在了一座牢籠里,束縛他們的名為強迫。 像是強迫兩個本不該有交集的人,綁著他們相遇。 顏故抿了抿唇,艱澀道:如果可以,我們能扮演好一對相愛的情人。 原本定于第二天的場外戲因為突發(fā)了一場大雨而擱置,導演組臨時把室內(nèi)戲劃到了當天的內(nèi)容。好在戲份不多,事發(fā)突然,劇組在六點就宣布全體下班。 晚上顏家父母正好到了機場,索性顏故就帶著白落沅一同出發(fā)去接機。 聽人說顏故的家世很好,他家里一直很有錢,雖然之前一直去了國外居住但他們從沒有改過國籍。這也就是為什么粉圈上許多人都對顏故有童年濾鏡的原因,家教甚好,而且父母的觀點也正。 聽人說當初去了國外也是因為做生意的緣故,平常沒少給國內(nèi)的事業(yè)捐獻熱度。他們一家人起碼在金融圈風評甚好,這是當今娛樂圈難得的一幕。 見到顏父和顏母時,白落沅心里還是震驚多一點的。 兩人雖然年紀不小了,但看起來體態(tài)氣色都不錯,一個斯文穩(wěn)重一個溫柔和藹。顏故撐著傘,一半的傘都落在了白落沅這邊,他自己的肩頭倒是濕了不少。而白落沅在地板上沒敢走太快,走兩步后發(fā)覺地面有些滑。 正站在那邊躲雨的顏母連忙說:顏故你不扶著小沅啊,地上這么滑摔倒了怎么辦? 顏故聽后連忙將手攬在了白落沅的腰間,走近時才將雨傘遞給了顏母。 顏母有些抱怨,一直在嘀咕顏故太不細心了,也不知道扶著點。一旁白落沅默默的不說話,實則心里在偷笑。四個人說著連忙進了車里,白落沅和顏母坐到了后邊。 顏母望著他一直笑,看起來很滿意,不過聊著聊著就問多了一句:你們準備什么時候辦酒席? 啊這個白落沅心道不好,這個問題他還沒找顏故對過稿。 前頭的顏故立刻說:出劇組了立刻辦,這個劇現(xiàn)在趕工,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