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金安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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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給我來這招轉(zhuǎn)移話題?!标懲I珔杻?nèi)荏地警告著。 溫月明趴在他肩膀上,嬌氣說道:“太黑了,我看不見。” 這個暗道大門有時間限制,幾乎是陸停剛一踏入就關(guān)了下來,里面頓時漆黑一片。 前面十娘的火折子幽幽發(fā)著光。 “這種地方只準(zhǔn)你們男人來,不準(zhǔn)我來看看嘛?!睖卦旅鳈C(jī)智地轉(zhuǎn)移話題。 陸停冷笑,順勢拍了拍她的屁/股。 這聲音不大,可近在咫尺的兩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準(zhǔn)?!?/br> 溫月明身形僵硬,正要大怒,突然被人伸手按著腦袋壓在肩膀上。 “我沒來過,我第一次?!标懲H嘀暮蟛鳖i,也阻了她的話,“我管不了其他人,你也不用那其他人對照我。” “所以你老實交代,來過幾次,都是干什么去的,為什么這么熟?!?/br> 說到最后,陸停幾乎是咬牙切齒。 作者有話說: 來了來了 第五十七章 這條暗道通道城西的一家小酒館。 小酒館的小二正準(zhǔn)備去酒窖拿酒, 一臉懵地看著從地上鉆出來的人。 “是出事了嗎?”他煞有其事地問道,眼睛不自覺看向掛在陸停身上,披著玄色大氅的人。 那是一個女人。 可往常從這里出來的都是男人。 “嗯。”陸停點(diǎn)頭, 三言兩語就把人哄走了。 掛在他身上的溫月明,見狀立馬鼓掌拍馬屁道:“好厲害?!?/br> 陸停斜眼看她,想要把人放下來, 溫月明的胳膊眼疾手快把人錮住,認(rèn)真問道:“還生氣嗎?” “下來?!标懲D罅四笏拇笸? “你先想想怎么編故事騙我。” 溫月明臉頰微紅,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故作羞澀地說道:“怎么好這么說?!?/br> 陸停把人放下后系緊大氅上的繩子,順手摸了摸她鼓鼓的肚子。 “手爐還暖嗎?!?/br> 溫月明坐在高高的泥柱子上, 乖乖點(diǎn)頭,乖巧極了。 “在這里等我?!标懲5吐曊f道,隨后便去了不遠(yuǎn)處的十娘和阿大身邊,低聲交代著。 十娘臉上少了那些柔媚笑意,整個人顯得格外冷淡, 阿大面容格外深邃,好似個混血兒, 瞧著不似大周人。 陸停何時在長安埋下這樣的暗樁。 溫月明百無聊賴地坐在桌子上,小腿晃了晃, 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 很快十娘和阿大就帶著宮寂消失在繁忙的城西街道。 城西魚龍混雜,人流眾多, 便是本地的差役都不能保證犯人逃入城西能快速抓回,更別說兩眼一抹黑的大魏人。 陸停見人走遠(yuǎn)了, 這才朝著溫月明走了過來。 他不笑時, 深邃眉骨上的陰影落在眼皮上, 眼尾處的那點(diǎn)小紅細(xì)痣在睫羽籠罩下成了沉默的小影,顯得格外難以接近。 “我知道高盛是誰?”等陸停回來時,溫月明主動開口說道,“我爹年幼失怙,后又時恃,族中長輩不慈,后來有一位說是我祖父舊友的男子出現(xiàn),把我爹帶走撫養(yǎng)?!?/br> 陸停理了理她的鬢發(fā),把人打橫抱了出去。 溫月明嗯了一聲,小心覷了一下他,看不清喜怒。 “繼續(xù)?!标懲5f道。 “這個人就姓高,只是五年后高父病逝,高母也隨之而去,獨(dú)留下兩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我爹就和高父的獨(dú)子一起生活。”溫月明主動勾著他的脖子,靠在他懷里。 陸停眉心緊皺:“怎么不聽人說起過此事?!?/br> “因為后來好像鬧翻了?!睖卦旅鞯吐曊f著,摟著她的脖子,小聲抱怨道,“我之前就提了一句兵部侍郎,我爹就瞪我,還叫我滾。” 她特別大聲地嘆了一口氣。 陸停垂眸看她。 溫月明撲閃著大眼睛。 “還沒編好我可以給你時間?!标懲@淇岵鸫┝怂缈蓱z的計策。 溫月明臉上笑意頓時斂下,一腦袋朝著他胸口撞過去。 一輛馬車悄無聲息地停在小酒窖的后面小巷中,駕車的還是之前那個熟悉的小哥。 “這是跟你從西北軍回來的三百個士兵中的一人。”溫月明問道。 “嗯?!标懲L嫠统龆亲永锏呐癄t。 溫月明大驚,壓著上衣,冷哼一聲:“你現(xiàn)在掀我衣服也太順手了?!?/br> 陸停給她倒了一盞茶:“晚膳在外面吃嗎?富貴樓出了新品。” 溫月明點(diǎn)頭:“吃,反正我沒帶錢?!?/br> 陸停抬眸看她。 溫月明眉眼彎彎。 “你當(dāng)真記仇?!标懲P(yáng)眉。 “你才記仇?!睖卦旅饕槐菊?jīng)說道。 “我說我就去過兩次,你又不信,我跑得這么熟練一次是因為被我哥抓,一個被我爹抓,我爹那次直接出動了巡防司包圍了春水閣,那老鴇想要送薄家的那位小公子出去,我跟著一起溜,才知道密道的,我這不是逃出來的經(jīng)驗嗎?!?/br> 溫月明解釋著。 “我爹真兇?!彼樖指锌艘痪洌爱?dāng)時抓了好多官員?!?/br> 大周是禁止官員嫖/娼的,輕則罰俸一月,重則鞭打貶官,那次溫赴突發(fā)奇想整治官吏,長安城的傷藥一時間供不應(yīng)求。 陸停頓時無語:“怪不得你總說溫閣老對你沒好臉色?!?/br> 就這個膽大妄為的勁,確實很難讓人保持溫和的心情。 “我就看看?!睖卦旅鞑桓吲d地揪他的頭發(fā),“你們男的就可以進(jìn)去,我怎么就不能進(jìn)去看看,而且我是好奇而已?!?/br> 陸停側(cè)首,認(rèn)真說道:“他們也不該進(jìn)去,但也不是你可以進(jìn)去的理由。” 溫月明聞言頓時焉噠噠地嗯了一聲。 陸停抬眸,捏了捏她的臉:“這些地方魚龍混雜,翻車的老江湖比比皆是,你若是真的想去,下次我?guī)闳??!?/br> “不去了,其實也沒意思。”溫月明興致不高地說著,“第一次被我哥輦沒看清楚,這才去了第二次,也不知道怎么被爹知道了,興師動眾這么一場,回去還抄了十遍金剛經(jīng)。” “該?!?/br> 溫月明冷哼一聲:“哼,你比我小,你怎么還教訓(xùn)起我了?!?/br> “也沒小多少?!标懲2粣傉f道。 “三歲呢!”溫月明得意地比劃了一個手指。 “哪來的三歲,你是文安一年冬十一月初八生,我是文安三年春三月初一,滿打滿算,一年五個月。”陸停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著,厚顏無恥地偷換概念。 溫月明聽得嘆為觀止,忍不住感慨道:“你有病?!?/br> “我就是文安一年十二月三十,你文安三年一月初一,我都比你大三歲。”她得意說著,“過一天的年也是一年?!?/br> “叫jiejie?!彼掳臀⑻В瑡神嬲f著。 陸停手指微動,沉默地盯著她看,眉宇間的輪廓被車簾卷起時帶來的光亮?xí)r不時籠罩著,就像一把被套上刀鞘的刀,只見花紋,不見銳利。 溫月明越發(fā)得意,晃了晃腦袋,大聲強(qiáng)調(diào)著:“大一天都是jiejie。” “以前沒哄你叫我jiejie,真是失策?!彼肫鹜?,遺憾說著,“不過你以前是個悶嘴葫蘆,我給你買了個粉色的紗錐帽你都不帶?!?/br> 陸停垂眸,把手中的披風(fēng)疊好放在一處:“你自己帶黑色,卻叫我?guī)Х凵?,明明是你沒有道理?!?/br> 溫月明揚(yáng)眉,立刻湊了過來,捏著他的下巴抬起,漆黑的眼珠含著笑意,倒影著凌凌閃動的光。 “因為你小時候長得可太好看了,長大了嘛……”她一本正經(jīng)地打量著。 “不好看了?”陸停蹙眉,眸光看著溫月明瞳仁中的自己,似乎想要看的更加清楚一點(diǎn),便折腰前傾,一只手按在她身側(cè),“哪里不好看?!?/br> 溫月明耳畔側(cè)吹過一陣風(fēng),惹得她眼波閃動,連著耳廓都不受控制地泛出紅意。 “就是不好看了。”溫月明先一步推開視線,整個人往后仰去,故作鎮(zhèn)定的咳嗽一聲,“自然還是小時候的你可愛。” “所以你喜歡小時候的我。”陸停笑瞇了眼,眼尾處的那點(diǎn)紅色小痣落了一層光,格外溫柔。 “小時候很乖的?!睖卦旅魃焓职讶送崎_,“你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乖?!?/br> “那你喜歡小孩嗎?”陸停一只手扣著她的腰,把她的退路斷了。 溫月明盯著越來越近的人,有些惱怒:“不喜歡。” “所以你就是只喜歡我一個人?!标懲P攀牡┑┑卣f著。 溫月明忍不住笑了一聲,一只手去勾他的衣領(lǐng),手指在衣領(lǐng)上摩挲,笑臉盈盈說道:“你喊我一聲jiejie,我就說我就喜歡你一個小孩?!?/br> 清冷的梅花香在鼻尖縈繞,陸停喉結(jié)微動。 “我仔細(xì)瞧著陸信也挺乖的,小臉大眼睛……” 她視線一轉(zhuǎn),被人拉了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他懷中。 “……怪可愛的。”溫月明突然警惕起來,可惜被人禁錮著四肢,只好虛張聲勢地喊著,“做什么,不準(zhǔn)亂來?!?/br> 陸停曲頸,灼熱的呼吸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