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殺手的執(zhí)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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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是被一陣高潮的酥麻感弄醒的,身下的水液濕漉漉地掛在了大腿內側。她遲鈍地發(fā)現自己好像已經不在馬車里,星光閃爍的天穹說明了她躺在了野外。 “……!是誰!”有人破壞了自己的防御裝置,正在從背后抱著自己,一只手還在未完全消腫的xue內使勁摳挖,讓她忍不住發(fā)出陣陣難耐之聲。云曦驚恐地發(fā)現了這一點。手腳并用想從他的懷里下來,同時奮力扭頭看是誰做出這種事。 小麥色的健美肌膚,足足有兩米高的壯碩軀體,英俊而富有野性的魅惑五官,銀灰色的短發(fā)隨意地散落在面前,陰影投射在金紅色的眼睛——正在居高臨下,像盯著獵物一樣盯著云曦,看起來他長得與人類并沒有什么區(qū)別,然而同發(fā)色的狼耳和尾巴昭示了他的身份。 “賽諾爾!你怎么在這里?!”云曦慌亂中卻又帶這些驚喜。 賽諾爾是她最為信任的伙伴之一,也是勇者小隊里面近戰(zhàn)最強大的戰(zhàn)力。曾經身為殺手的他受委托想來殺死自己,卻被打敗了,甚至云曦一番嘴炮,把他給收服了。從那以后,狼人殺手賽諾爾就像一條忠犬一樣加入了小隊,盡管他平時沉默寡言,但與他數次出生入死,云曦十分相信他。 “你還好嗎?決戰(zhàn)時你昏迷了,我后來聽說你醒了……”云曦顧不得眼前這番詭異的場景,而是關心起他來,沒想到對方卻并不領情,聽了這話反而報復性地手上加重力道! “你怎么能……啊……”他沒有回答,捏了捏那突出的小粒,惹得云曦尖叫了一聲。 賽諾爾把她放在自己粗壯的腿上,手臂青筋暴起,銀灰色的耳朵使勁抖動著,昭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尖銳的指甲雖然已經有控制力度,但依然把脆弱的女性抓出血痕來。 “好痛……”她哀求道“賽諾爾,你怎么了?為什么連你也……” 她不能理解,霍雷斯就罷了,他本性如此??墒琴愔Z爾——她忠誠的,寡言的,時常臉紅的羞澀“騎士”,怎么會這樣! 然后,她想到了一件令她冰寒的事。殺手本就善于偽裝,野獸面對比自己強大的敵人也會選擇暫時臣服,誰能保證,賽諾爾的“本性”就是好的呢?她看著喘著氣的狼人,越想越覺得恐懼。 從前,是因為自己是強大的勇者,絕對的實力壓住住了他們的不軌與不臣,現在呢? 高大的狼人像是要證實云曦的不安,什么也沒有說,巨大的體型差和身下粘膩的不安全感讓云曦生不出反抗的意念,她只能不斷地質問以往信任的同伴。 像個小女孩一樣,賽諾爾看著懷里的女性,柔軟白皙的女體被他任意擺布,和記憶里那個威風凜凜,無所不能的勇者截然不同。他心想,如果就這樣插進去,嬌弱的她會難受地哭出來吧。 兩米高的狼人,那足足有手臂粗細的,深棕色的性器殘忍地抵在了她的xue口,云曦驚慌地捶打著他,說“賽諾爾,求求你,別這樣,我會死的?!?/br> 真的會死的,霍雷斯那時是因為有龍血催情恢復才能勉強承受,可這時什么也沒有,她的軀體——她人類的身體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巨物! “你不會?!彼聊乜戳嗽脐匾粫?,咧開嘴笑了,森白的牙齒在夜光下尤為可怖。 “我的阿芙洛忒涅,我的狩獵女神,可以承受無數男人的侵犯?!?/br> “放開我!”云曦聽出他言語里的欲望與調笑,使勁推拒著堅硬如石的銅色軀體,但對方毫無憐憫之意,反而把懷中嬌小白皙的少女摟的更緊。 黑與白,強與弱,大與小,如此鮮明的對比,更加激發(fā)起狼人血腥的施暴欲。賽諾爾掐著云曦的腰,毫不留情地用力頂了上去! “啊啊啊——呃啊啊——”比之前一次也沒有好多少的痛楚將云曦包裹,她痛得亂抓賽諾爾的背,后者絲毫不受影響。 “好痛——好痛啊——”原本賽諾爾篤定了云曦會沒事,可是當他低頭看了一眼,狼人極佳的夜視能夠明顯地察覺到,云曦柔軟纖細的腰肢上已經被頂出了他的形狀,隨著自己的動作不斷起伏,xue口也被cao的通紅,完全沒有辦法合攏,只能無力地服侍入侵者。 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會把她cao死,他有些愉悅地想。 “我的女神真是色情?!辟愔Z爾飛速地運動著,不停撞擊深處那個小小的xue口,云曦哭泣著說“不行,那里不行……” “可以的?!彼氖衷谠脐氐谋成陷p拍,宛如溫柔的安撫,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這是我送給女神的禮物,得到最深處才行?!?/br> ……一定要跑。這個時候,云曦反而有些清醒過來了,她爆發(fā)出了體內深藏的潛力,居然成功將賽諾爾推開。 然后她匍匐著,以手代腳往馬車里爬,那里還有剩下的禁制,或許可以阻擋身后的野獸。 絕對不可以,假如誰都能進入她,把jingye灌到自己的zigong,那她真的失去了任何尊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