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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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需要像原來的計劃那樣,在天機閣外面等一扇回來。 只是白朗想的簡單,卻忘了她不止是后有虎,她還前有狼! 一權(quán)長老的攻擊如影隨行,白瑯要想在不泄露韻力的情況下躲避,那就只能通過囚仙鏈不停地搖晃,這才能勉強躲過。 只是身后攻擊尚且好躲,更加糟心的是,面前的,來自天機閣里面的攻擊。 密密麻麻的攻擊法術(shù)不要錢似地朝白瑯砸過來,各種神仙寶器,都攜帶著令人膽寒的韻力,似乎不把白瑯扒皮拆骨,就不能緩解心頭之恨。 而白瑯一邊要注意自己身后的圓環(huán),一邊還要竭力抵擋撲面而來的攻擊,就算她是天選者,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不能輕易暴露。 不是時候。 如果現(xiàn)在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白瑯敢打包票,一權(quán)肯定會叫出另外兩位長老,共同將白瑯給擒下。 本來她就已經(jīng)分身乏術(shù)了,如果再暴露的話,那可能就直接橫尸當(dāng)場。 別說什么救木吾老師,殺圣徽,救岳歌妄了。能不能好好活著,都是一個問題。 所以她必須在不暴露韻力的情況下,安全進入到天機閣里面。 身后的圓環(huán)已經(jīng)連成一條線,正閃耀著刺眼的橙光,凝聚成了一把長/槍的模樣,直直地刺向白瑯的后背。 而眼前的攻擊密布,簡直在白瑯面前圍成了一堵墻。前后夾擊,根本就避無可避! 白瑯眼看著身后長/槍穿透空氣,眼前的攻擊法術(shù)滾滾壓來,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將白瑯?biāo)浪绹@在里面。 轟地一聲。 長/槍刺透了韻力裹成的球,轟然爆炸。聲浪陣陣,攪得十萬大山里古木片片折斷,飛鳥齊齊逃竄。 天機閣眾人看著爆炸的地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接著感覺到了無上榮耀,甚至于潸然淚下。 在這種攻擊下,就算是仙人,也得葬身于此。 所以一木也沒太注意,而是踩著權(quán)杖,對著天機閣門前的教徒們夸獎道:你們做得很好。 她說:此役論功行賞,都去一木長老那里登記。至于死去的信徒,我會請求人圣旨意,替他們收尸并且葬在祈福殿下方,長久沐浴人圣光輝。 紀(jì)念他們?yōu)樘鞕C閣,做出的一切。 這一句話叫教徒熱淚盈眶,他們齊齊伸出左手,先后點在額頭,又放在胸口上,低聲默念:人圣仁慈。 就連一權(quán)也不例外,她和其他閣眾一樣,做著同樣的姿勢,說著同樣的話,向著同一個人禱告,祈求超度同樣的人。 一時之間,場景肅穆又莊嚴。而天機閣前血流成河,卻沒有人再看一眼。 就在周邊都陷入寂靜的時候,原本空無一物,只剩一根黑色鏈子不停搖晃的地方,突然出現(xiàn)一陣波動。 囚仙鏈再一次緊繃,承載著另一端的人,悄悄縮短。在所有人都沒察覺到的時候,飛速溜進了天機閣里面! 一權(quán)長老雖然察覺到異樣,可現(xiàn)在是在超度亡靈,所以她沒有立即睜眼。只是八個圓環(huán)再次轉(zhuǎn)動,在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時候,飛速的朝異樣的地方打去。 白瑯看著朝她攻來的八個圓環(huán),不躲不避,甚至還慢條斯理地往里面挪動。等確定到自己通過了曾經(jīng)經(jīng)過的水門以后,這才一個閃身,進了須彌間。 別說,有一個須彌間就是方便。 如果沒有須彌間的話,只怕剛剛那一擊之后,白瑯就尸骨無存了。 看見白瑯又進來,欽原有些無語:你一天進進出出的做什么,不知道本大爺要睡覺嗎? 白瑯聳肩,十分無辜地說:沒辦法呀,這么個法寶不合理利用多浪費啊。 和欽原比起來,坐在樹上的元鵲顯然冷靜不少。他看見白瑯進來之后,沒忍住,對著白瑯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我可是聽了你的話,放了他們一命。 他說:之后我要做什么,你如果再敢攔著我 話里面的威脅不言而喻,而白瑯只能急忙安撫道:你要下毒就下毒,要殺人就殺人我都不管。 白瑯話頭一轉(zhuǎn),就打算開始提條件。誰料元鵲陰測測地看著她,語氣核善:你后面如果敢有一個不過,那我這就毒啞你。 沒有不過。白瑯吞了口唾沫,還是開口道:只是在動手的時候,和我商量商量? 和你有什么好商量的? 元鵲對這個建議嗤之以鼻,難不成我殺他們,還得給他們選一個黃道吉日。 這倒不是。白瑯眼觀鼻,鼻觀心:只是有一些人,他們或許可以不用死。 有一些人,哪些人? 元鵲冷笑道:他們不用死,那我的meimei,我的族人,就該死了嗎? 白瑯嘆了口氣,最后只能閉嘴。 畢竟勸元鵲這種事情,好像一直都不是他拿手的。在元鵲自殺的時候,她想方設(shè)法,用盡千方百計,都沒能將元鵲勸回來。 更何況是天機閣之事。 元鵲現(xiàn)在顯然已經(jīng)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白瑯雖然能夠理解,可也未免覺得頭疼。 到最后,她也只能搬出木吾老師來。畢竟剛剛就是靠著木吾老師的名頭,才叫元鵲停止攻打天機閣。 現(xiàn)在看能不能再壓一壓他吧。 白瑯看了元鵲一眼,緩慢開口道:至少等我們救出木吾老師,再隨心所欲行嗎? 哼。 元鵲冷哼一聲,也不表態(tài),叫白瑯琢磨不透。雖然琢磨不透,但也不能放棄。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白瑯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叫元鵲臉色稍微好看了點。 與此同時,她無比想念陰衾。 如果陰衾在這里的話,或許還能夠勸一勸元鵲。只有白瑯一個人的話,這事情很難辦啊。 就是之前出去一次天機閣,就鬧了這么大的麻煩。也不知道第二次出天機閣,又是什么時候了? 如果凈身池里的那面鏡子還能用就好了,這樣她就可以不離開天機閣,直接去找陰衾了。 可惜的是,鏡子碎片都只有一次使用機會。而且這些碎片的使用機會,都已經(jīng)被白瑯給用掉。 現(xiàn)在又找不出第四面鏡來,叫她去聯(lián)系陰衾。 就算是之后鏡子碎片湊到一起,那也是通往無生界的法寶。只能方便人來回?zé)o生界,壓根就找不到陰衾。 甚至還可能因為來回通道變得穩(wěn)定,在過去的途中,不能夠再被陰衾給吸引過去。 那要找人,就變難了許多。 更別說陰衾在不久前還告訴自己,只要等他把手里卷軸習(xí)透,他就出發(fā)去找駱紺和元鵲。 這樣一來,她就徹底失去了陰衾的消息。 難道就只能待在天機閣里,等著他來找自己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18 08:21:43~20210518 17:01: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71章 問題沒有找到答案, 天就已經(jīng)黑了。 本來他們到天機閣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黃昏。再加上打了一戰(zhàn),耗費了不少時間, 所以白瑯并沒有在須彌間里呆太久, 天就已經(jīng)完全黑了過去。 她看了看周邊,決定等一會兒再出去。至少等到夜深了,再出現(xiàn)應(yīng)該會安全點。 只是在這閑著也是閑著,她又勸不動元鵲。不如先把岳歌妄接過來, 商量一下之后的發(fā)展計劃。 指不定還能悄悄地刷一刷元鵲好感, 讓他對于醫(yī)治岳歌妄這件事情,不至于太過抵觸。 不說其他的,先讓他知道,岳歌妄是和白瑯一行人站在一邊的就行了。 說做就做,白瑯立即動身, 去隔壁將岳歌妄帶了過來。 對于岳歌妄的到來, 欽原倒是見怪不怪,畢竟它還在三空學(xué)院的時候, 就經(jīng)常和岳歌妄聊天。 很多時候,白瑯這小兔崽子在外面忙, 都是岳歌妄來陪著它,打發(fā)時間。 如果沒有圣徽的話,欽原是很喜歡岳歌妄的。 如果岳歌妄和圣徽有關(guān)系的話, 那它在短時間內(nèi),還是會喜歡岳歌妄。只是等它確定有關(guān)系以后, 他們就只能是仇人。 不過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還不知道,欽原就索性假裝岳歌妄和圣徽沒有關(guān)系。甚至看著白瑯將岳歌妄帶過來, 還埋怨岳歌妄。 小丫頭片子,你怎么回事?它底氣十足道:本大爺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天,你愣是一天都不過來陪我玩。 它問道:還要本大爺去請你嗎? 岳歌妄聽見熟悉的聲音,頓時眉開眼笑。她驚喜地望著白瑯,看起來十分開心,欽原回來了? 一聽岳歌妄這么說,欽原嘮叨起來,什么叫回來了?本大爺離開了也沒多久。 岳歌妄此時被白瑯帶著走,邊走邊回答:可是你有兩年半沒來過須彌間了啊,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欽原聞言,沉默好半晌,你在等我回來嗎? 當(dāng)然啊。岳歌妄此時已經(jīng)站在欽原面前,她臉色蒼白,身形瘦削,病色濃重,不住地喘氣。 等她平復(fù)完呼吸以后,這才緩緩說道:你不在須彌間里,這里就太無聊了。 還算你有眼光。 欽原這句話語氣溫柔,叫白瑯大跌眼鏡。 眼前這只鳥是誰啊,不會是被其他什么凡鳥給奪舍了吧?好好的一個火藥桶,怎么就變成小太陽了呢? 白瑯一臉驚恐,就連臥在樹上的元鵲,都不自覺地向下看,想要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既然能叫眾人聞風(fēng)喪膽的欽原,說出這么溫柔的話。 只是他一看見岳歌妄身上的白裙,臉色驟然難看起來。他猛得坐起身來,發(fā)出了不大的響動,卻并沒有叫閑談的三人注意到他。 畢竟比起他這一點點的響動,還是欽原的怪叫聲更加大。 剛剛欽原沒有認真打量岳歌妄,等她走近,站在自己面前以后,欽原這才察覺出不對勁來。 原本活潑靈動,精力充足,甚至可以和它聊一整晚的岳歌妄?,F(xiàn)在面頰凹陷,臉色發(fā)白甚至泛青。因為剛剛走了一會路,所以臉頰呈不自然的紅暈,胸膛劇烈起伏。 不僅如此,她身形瘦削且單薄,白色的裙子幾乎可是說是掛在岳歌妄的身上,就好像是掛在旁邊的樹干上一樣,空空蕩蕩,全身上下看不出一點rou來。 在沒有被裙子遮到的地方,欽原看見曾經(jīng)糟蹋了不少花花草草的雙手,現(xiàn)在瘦骨嶙峋。好像只有薄薄的一層皮,蓋在骨骼上面,瘦到觸目驚心。 欽原看著這一幕,心情難免沉重,你怎么把自己身體搞成這樣了? 欽原是在關(guān)心我嗎?岳歌妄虛弱地笑道:謝謝。 謝個屁?。?/br> 欽原暴躁地從地上跳起來,落到白瑯的頭頂上,目光犀利地開口:你不好好養(yǎng)身體的話,沒幾天可活了。 本來想把欽原搖下來的白瑯聞言,連忙止住了動作,小心翼翼地問欽原: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救她? 那我得看見她人,才能知道能不能救。它說:而且對于治病救人,我并不擅長。 我擅長的是殺人。 說完這句話以后,欽原語氣懷念道:擅長治病救人的,還得是木吾呀。 聽到這里,白瑯也沉默下去。她踟躕好半晌,最后才開口說道,等天機閣的長老回來,我們便開始營救木吾老師。 等什么等,直接殺光就好了。樹上的元鵲不屑地開口道:我進的天機閣,他們還有命活? 這一句話刺激到岳歌妄,她頓時咳嗽不止,好像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全部給咳出來。 白瑯急忙安撫岳歌妄,還不贊同地對元鵲說道:你做事還是先忍一忍,考慮考慮大局怎么樣? 元鵲斜著眼睛看白瑯,一臉譏誚:你想說什么? 沒想到兩年過去,元鵲的脾氣變得更加壞。以前在三空學(xué)院的時候,雖然脾氣陰晴不定,好歹說話做事有依據(jù)。 現(xiàn)在呢,簡直成了一個由情緒掌控的空殼,沒有一絲理智。 白瑯卻不怨他,畢竟元鵲遭受了這么多,他還能好端端地坐在自己面前,已經(jīng)是常人所不能及的了。 只是現(xiàn)在,無論是為了救木吾老師,還是為了報仇雪恨,他們都不能夠太過暴露自己。 很多事情要慢慢來。 可以眼前的元鵲,很顯然不愿意慢慢來。 就在剛剛,天機閣門前的時候,只要破掉屏障他倆悄悄溜進去就行,或者依照岳歌妄所說,混在騎士堆里,悄悄地進去。 這樣不僅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還能讓他們在天機閣里行動自如。 而不是現(xiàn)在這種窘?jīng)r。 只是要想讓元鵲聽話,卻不是一個簡單的活計。白瑯將岳歌妄扶到欽原身邊坐好以后,這才站在元鵲坐的那顆樹下,抬頭望向元鵲:我和你商量個事。 誰有元鵲壓根不理她,我沒什么和你商量的。 白瑯置若罔聞,自顧自地開口說道:你想要和我打一架嗎? 這句話很顯然吸引了元鵲的興趣,他嗖了一下,從樹上跳下來,帶動一樹落葉。 你想和我打架? 挺想的。 白瑯十分誠實地開口道:三個和尚沒水喝,你不覺得在我倆之間,應(yīng)該要一方做主意,一方執(zhí)行嗎? 元鵲聞言,似笑非笑:你想要我服從你? 不是這個意思。白瑯話說了一半,索性把其他話全部吞進去,坦坦蕩蕩地對元鵲說道:但這么說也沒錯。 她說:畢竟我對天機閣更加了解,你按照我說的做,其他的不說,至少能夠以最小的代價,救出木吾老師。 元鵲卻冷嘲熱諷:難道我要像你一樣,和這些人蠅營狗茍,出賣良心嗎? 他說完這句話以后,還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岳歌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