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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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腦補過多,白瑯哭笑不得地解釋:想什么呢,什么事都沒有。 她說:不知道甄士涵搞什么,他現(xiàn)在說我這個替身一點都不像,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人。 這么好? 桃姬聞言,十分激動地開口道:你給引薦一下,我也想當(dāng)替身。 呵元鵲冷颼颼呵斥,就叫桃姬縮了脖子。 見誤會說開,白瑯又好奇地問駱紺:你為什么這么不待見甄士涵? 駱紺卻沒有作聲,而是元鵲解釋道:都說了,染香和甄士涵有過一段。 閉嘴。 駱紺面色不善,直接開口道:與你無關(guān)的事,就莫要過問那么多。 陰衾卻慢慢開口,反問駱紺:可是白瑯和甄士涵的事情,似乎也與你無關(guān)。 他說:可你卻對白瑯?biāo)δ樕?/br> 沒想到居然有人幫她說話,白瑯還是挺開心的。只是比起開心,先搞好五個人的關(guān)系更加重要。 她伸出雙手,分別安撫兩邊,嘴上也笑道:沒什么,駱紺不愿意說就算了,畢竟這也是她的隱私。 這句話說出口,再沒有人接話。在一片沉默之中,一行人入了鎮(zhèn)。 到鎮(zhèn)上之后,他們幾人兵分兩路。元鵲和白瑯去找馬車,陰衾和駱紺去采買食物,而桃姬就守在木吾老師身邊,照顧木吾老師。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完成,誰知道白瑯立馬就碰了壁。 她一身黑衣,根本沒有人愿意接待他們。那些商販,甚至于恨不得一看見白瑯過來,就立馬關(guān)門謝客,生意都不做了。 也是這時候白瑯才發(fā)現(xiàn),原來飯?zhí)冒愉伆⒁痰姆磻?yīng),居然是最正常不過的? 黑色在仙土之上,就是如此天理不容。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小半天,見實在租不到馬車,白瑯這才向現(xiàn)實認(rèn)命,主動提議道:先去買衣服吧。 她苦笑道:估摸著不換下黑衣服,我們今天都走不了幾步路。 行吧。元鵲現(xiàn)在出人意料的好說話,他對白瑯說道:你在這里等著吧,我去買衣服回來。 他說:畢竟你也去的話,我估計還是什么都買不到。 本來打算一起出去的白瑯,步子頓住。雖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認(rèn),元鵲說的是對的。 黑色在這里,只能藏著躲著。 唉 白瑯心情沉重,對元鵲點點頭:要不然這樣,你一個人去看馬車,我先去和木吾老師會合。 元鵲見此,也不強求,他接過白瑯遞過來的錢袋,沉聲應(yīng)下:行,你去吧。 說完之后,徑直就離開了此處。 而白瑯也不多逗留,就順著來時的路走。因為知道自己特殊,她一路上躲著人走,到底是叫她成功和木吾老師碰頭。 就在她碰頭之后不久,元鵲也牽著一輛馬車過來。白瑯也不猶豫,直接就先扶著木吾老師上了車。 她也緊隨其后,在車上等著其他人。 沒等多久,陰衾和駱紺也帶著食物回來了。雖然馬車內(nèi)空間較大,但要坐人,還要存放食物,難免有些擁擠。 當(dāng)即白瑯就提議道:這樣吧,我們一人駕車,一人在旁邊提醒。過一天就換一次,這樣不僅能夠坐下,還可以適當(dāng)?shù)男菹ⅰ?/br> 行。 元鵲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在了轎外,雙手牽著韁繩,十分隨意地開口:來吧,誰和我一起? 我我我! 桃姬連忙開口,還不忘一手按住陰衾,防止他和自己搶元鵲。 誰料元鵲理都不理桃姬,對白瑯示意道:你來吧。 他說:等輪換的時候,我正好想和你切磋切磋。 我很好奇,這傳說中的天選者,能力究竟如何。 戰(zhàn)意昂揚,白瑯也不膽怯。她笑著應(yīng)下,好啊,等出了城鎮(zhèn),尋一處開闊荒僻的地界,咱倆好好比劃比劃? 畢竟白瑯現(xiàn)在也想知道,她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實力。 面對著沈家老頭子,是否有勝算。 看見白瑯如此配合,元鵲更加興奮,他露出滿嘴尖牙,亢奮不已: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白瑯也嚴(yán)陣以待,我也會全力以赴。 好。 元鵲聞言,開心地一揮馬鞭,性質(zhì)高昂:走!! 突然挨了一鞭子的馬兒驚慌失措,四個蹄子都不知道往哪里撅,連帶著轎中之人,也咕嚕咕嚕滾成一堆,只有木吾老師端坐在位置之上,老神在在。 其余人,好一陣兵荒馬亂。 眼看著自己家的馬兒就要跑掉,白瑯立馬上前,死死地抱住馬兒地脖子。 奇異的是,原本焦躁不安的馬兒,在接觸到白瑯之后,又立馬溫順下來,好像剛剛的一切,只是白瑯的幻覺一般。 元鵲見此,立馬招呼白瑯道:快!那匹黑馬要跑掉了! 白瑯沒辦法,只能故伎重施,試探著抱住了馬兒的脖子。 結(jié)果黑馬當(dāng)真安靜下來! 奇了怪了! 元鵲臉上還留著馬蹄印子,他不可置信地問道:這只黑馬性子這么烈,我都被它踹了兩腳,你怎么沒事? 白瑯撓撓頭,胡亂猜測道:或許這就是天選者? 有可能。 元鵲聞言,直接把馬鞭遞給了白瑯,翹著二郎腿老神在在:天選者,交給你了。 白瑯無語哽咽,但還是接過馬鞭。她坐回元鵲之前坐的位置,輕輕打在馬屁股上。 出人意料的是,兩只馬兒就這么動了起來! 馬車平穩(wěn)行駛,朝著遠(yuǎn)方走去。 而元鵲一臉見了鬼,最后只能抖著腿感嘆:行,專屬車夫有了。 白瑯可有可無地玩著手里的鞭子,瞟了元鵲一眼:你們這種玩蟲的,居然連馬都不會騎? 尊敬一點!元鵲十分不滿地拍了拍轎子,強調(diào)道:我這叫玩蛇! 似乎是為了響應(yīng)他,一只小指粗細(xì)的竹葉青,從他衣內(nèi)探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418 07:50:06~20210419 09:40: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40章 他們夜以繼日, 舟車勞頓,一路上都不見停歇。 而在這一路之上,白瑯也沒有機會和元鵲動手。因為這一行人,居然只有她能馴服這兩匹馬! 其他人一靠近, 這兩匹馬就跟嗑了藥一樣, 突然開始撅蹄子撒潑, 極其不安分。 以至于到后來,白瑯只能在轎外靠著瞇一會兒。其他人來頂替她身邊人的位置, 幫著趕路,這才叫她能夠成功活到地方。 不然她可能半路就沒了。 除此之外, 這一路上也可謂是艱苦不已。缺衣短食就算了, 還有一個暈車的駱紺! 坐牛車都沒問題, 可她一座馬車, 就開始吐。一歇下,她就好了??哨s路要緊, 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用來休息。 這也就導(dǎo)致,馬車?yán)锸冀K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息。 每當(dāng)這種時候,白瑯就開始慶幸,還好她是趕車人。不然, 只怕吐的不只是駱紺了。 到后來,元鵲實在受不了了,他直接拎著駱紺的領(lǐng)子,把人給扔了出去。好在竹葉青早就待命,及時變大,接住了還在反胃的駱紺。 以至于到后來,就變成了一輛馬車附近,跟著一條巨大無比的蟒蛇。蟒蛇的背上, 還馱著一個要死不活的女孩子。 因為這個陣容過于奇怪,所以白瑯一路上只能挑偏僻的地方趕路,生怕被人給瞧了去。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旅途時間大大增加。 而早等在沈家附近已有月余的一扇長老,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他語氣不善地盯著甄士涵:從三空學(xué)院到這里,最多只要半月。 可現(xiàn)在,一個月都過去了。 這甄士涵頭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說話也更加小心。 或許是他們在路上,有了什么變故? 呵 一扇長老冷笑:難不成你給他們傳信,讓他們略過此處? 沒有的事。甄士涵立馬解釋:這些日子,晚輩一舉一動皆在長老眼下,最能證明自己清白。 甄士涵這話說得在理,一扇長老只能調(diào)轉(zhuǎn)話頭道:你說白瑯和沈家有過節(jié)? 沒錯。甄士涵道:所以她應(yīng)該會來這里一趟。 既然如此,你帶著這枚一扇長老手心之中放著一枚信號彈,話還沒有說完,又立即改口。 罷了,你去把沈家掌權(quán)人請過來吧。他說:這些事情,還是交代清楚要好一些。 是。 甄士涵看都沒看信號彈,就好像根本沒這個東西一般。 他出去沒多久,就又回來了。 身后還跟著一個滿面紅光的老頭。 不是沈家家主又是誰? 沈家主才進(jìn)門,就雙眼放光,直奔一扇長老而來。還是甄士涵及時出手,這才將人攔下。 他不悅道:天機閣長老面前,莫要放肆。 是是是。沈家主這才意識到自己失了態(tài),急忙改口:是小老兒我不知分寸。 緊接著,他左手輕點額間,又放在右胸處,行禮道:拜見天機閣長老。 何必多禮。一扇長老笑盈盈應(yīng)下,客套道:久聞沈家家主大名,如今一看,確是不同凡響。 長老莫要折煞老夫。 一聽一扇長老的客套話,沈老頭兒笑容都蓋不住,直上眉梢。不過到底活了四百年,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開口詢問:不知長老叫我來此,是何意? 是這樣的。一扇長老慢條斯理道:我們在追殺一個人,此人與你有過節(jié),或許會回來尋你。 他說著,信號彈又出現(xiàn)在手心之中,如果你遇見了她,用韻力引燃此物,我們會盡快趕來,助你一臂之力。 這沈家主有些愣,謹(jǐn)慎開口:可小老兒與人為善,沒有仇家呀。 那就不知了。 一扇長老沒有糾結(jié)這件事,而是對他許諾道:如果能助我們抓住此人,便可由我引薦,進(jìn)入天機閣。 聽到這里,沈老頭連忙上前,將信號彈抓入手中。似乎是怕動作慢了,東西被收回一般。 等他拿到東西之后,這才有些尷尬地開口:小老兒這是 他的借口還沒找出來,一扇長老就立馬開口:沈家主高風(fēng)亮節(jié),幫天機閣共渡難關(guān),實屬大義。 是是是沈老頭臉色好看了不少,又立馬問道:不知長老,要追殺的人是誰? 一扇長老笑道:她戰(zhàn)斗之時,額間有黑色浮現(xiàn)。甚至我懷疑,她的韻力也是黑色。 黑色?沈老頭聞言大驚,世上還有如此惡心可怖的顏色? 所以沈家主知道,我們?yōu)楹我窔⑺税桑?/br> 沈老頭感嘆道:能擁有天機閣,乃眾民之福啊。 一扇長老也笑道:人圣慈悲。 這句話仿佛打開了一個開關(guān),剩下兩人也齊齊默念:人圣慈悲。 說完之后,一扇長老就笑著說:總之東西你先收著,我們暫且要回天機閣一趟,到時候給你送畫像過來。 說到這里,一旁隱形的甄士涵突然開口:何不現(xiàn)在就畫一幅遞給沈家主呢? 倒是。 一扇長老笑道:那就要辛苦你了。 聽到這里,甄士涵自覺失言,尷尬開口:晚輩不善丹青。 罷了,還是先回天機閣吧。 一扇長老沒再猶豫,對沈家主吩咐道:在這期間,就要勞煩沈家家主,困住那些突然進(jìn)城來的訪客們了。 沒問題。沈家主恭敬回答:為仙土排憂解難,我等義不容辭。 一般交談之后,便將此事敲定。他二人也就離了此處,返回天機閣。 而白瑯一行人,緊趕慢趕,也不知道花了多長時間,終于到了地方。此時,已經(jīng)快入冬了。 白瑯第一時間,也不急著先去找沈老頭子算賬,而是先找了一家客棧,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上。 其他人也正好清洗風(fēng)塵,洗去一身的疲憊。畢竟不出意料的話,接下來可有硬仗要打。 等白瑯起來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她的肚子餓得咕咕叫,只是比起填飽肚子,白瑯更關(guān)心現(xiàn)在是何情形。 她推開房,朝隔壁問道:老師?桃姬? 很快,隔壁房門也打開了。木吾老師的身音傳出來:他們已經(jīng)去沈家了。 這么快?白瑯有些吃驚,我莫不是睡了很久? 你睡了一整天。 木吾老師說完之后,有些好笑道:本來是元鵲跟著陰衾過去,結(jié)果桃姬死活也要跟著,所以就沒人了。 白瑯聞言,好奇道:駱紺呢? 聽到駱紺的名字,木吾老師笑得更開心:她現(xiàn)在才吃了藥,估計要躺很久。 她怎么了? 暈車暈的。說完之后,木吾老師又嘆口氣道:也是苦了這孩子,她又不像你們身體強健,只能一路上忍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