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書迷正在閱讀:鎮(zhèn)國天王、柯南世界的亞克、父親何時死去、我老婆是傳奇天后、我只是一個羊販子、勇者退休以后(NPH)、和頂流親哥上極限綜藝后、一覺醒來我成了神明(穿越)、養(yǎng)好蟲族有多難(穿越)、貴妃金安
看著駱紺冷淡離開的身影,白瑯嘴角也帶起弧度來。 真好,遇見這么一群人。 還好她留在了三空學院,還好她進了十班。 回過神來,白瑯也就離開了十班,開始收拾自己的行禮。說收拾行李,其實要帶走的東西根本沒幾個。 十班的令牌,兩套衣服,再帶點錢珠,白瑯就已經收拾妥當了。 至于珍藏箱底的白衣服,白瑯現在看著,竟然已經開始嫌棄起來。誰愛穿誰穿,反正她不要。 就在她開開心心坐在窗邊,等著亥時一到,立即起身的時候,甄士涵來了。 他已經許久沒有來這個小院子,以至于白瑯都忘了這么一號人?,F在他突然過來,倒是叫白瑯十分意外。 而甄士涵看著一身黑衣的白瑯,第一反應就是呵斥,你穿成這樣做什么? 還不等白瑯回答,他的視線就落在了一旁的黑色布包上,當即臉色更加難看,連連質問白瑯:你要去哪兒? 白瑯因為顧及著之后還要回來,所以說話也十分客氣,矯揉造作:少爺,班里說帶我們去課外拓展。 很快就回來的。 我看你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甄士涵的火氣格外旺盛。白瑯惹不起就選擇躲,她連連后退,嘴上還唯唯諾諾:可是少爺,這是班級里 什么狗屁班級。 甄士涵打斷白瑯的話,不耐煩地開口:你只是個沒有元丹的廢物,我勸你死了那條心。 他說:你最大的價值,就是做替身。 聽到這里,白瑯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下去了。她冷笑一聲,腳下動作流暢,十分輕松地躲過了甄士涵的手。 身姿輕盈,好似一只矯健的小鹿。 而被溜了一通的甄士涵沉下臉來,面色十分難看:看來你確實學到了不少東西啊。 白瑯皮笑rou不笑道:都是老師教得好。 既然如此,之后還是別去了。他坐回椅子上,一派矜貴地說:你和他們混在一起,只會拉低我的身份。 哇哦。白瑯直接陰陽怪氣:不知道甄少爺是什么身份呢? 校長兒子?白瑯語調怪異且浮夸,聽得甄士涵眉頭都快擰成疙瘩。誰料甄士涵的不悅都如此明顯了,白瑯還沒有住嘴,反倒滔滔不絕起來。 她說:還是坐擁無數替身的人生贏家呢? 說完之后,她還裝模作樣地鼓掌道:可真是了不起呢。 被內涵了一通的甄士涵臉比白瑯的衣服還黑,他冷笑道:我看你是忘了,你究竟是靠誰,才能夠留在三空學院! 聽到這里,白瑯有如被一盆涼水澆了個透心涼。這些日子以來,她過得太過安逸舒坦,以至于她忘記了,自己沒有元丹這件事情。 這是她致命的短板,絕對不能暴露。 而這件事情,有兩個人知道。 一個人就站在她面前,不知道修為如何,但肯定不低。而另一個,是傳承者六段,大陸的頂尖戰(zhàn)力之一。 這兩人,她現在還得罪不起。 想到這里,白瑯深吸了一口氣,又笑了開來,朝甄士涵撒嬌道:少爺,我這是在學院里呆太久了,想出去看看。 她腦瓜子轉得飛快,謊話也是一套接一套:你曾經給我買的白裙子款式都舊了,人家想要買新裙子。還想要買口脂和飾品,你就讓人家去嘛~ 不知道甄士涵感覺如何,反正白瑯現在極其惡心,想吐。 只是再惡心,再想吐她也得忍著。眼看著離亥時越來越近,必須要解決眼前這個攔路虎了。 而且還不能得罪對方,不然她就回不來三空學院了。 這么一想著,白瑯加大了力度,甚至于抱著甄士涵的手臂撒嬌道:少爺,你就依了人家嘛~ 被突然抱住的甄士涵渾身僵住,緊接著立馬抽出手,背過身去:你要去就去,別在這里礙我眼! 是~少爺~ 白瑯嬌滴滴的聲音好似出谷黃鶯,清脆悅耳又含情脈脈。而白瑯聽著,只覺得像是花街柳巷里的姑娘們,依靠在門框上,揮舞著手里艷色的帕子,對來往的每一個男子笑得張狂 大爺~來玩啊~ 被這個聯想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白瑯,沒忍住抖了一下,緊接著又立馬甜甜地笑道:那少爺~人家就走了哦~ 她一雙眼盯著甄士涵的背影,動作十分麻利,將包裹抱在懷里。為了預防甄士涵反悔,她在出門之前,還確認了一次:少爺,人家很快就回來哦~ 所以記得在三空學院里,給她留個位置。 白瑯可不希望,等她回來之后,十班白瑯已經查無此人。 似乎被白瑯煩到,甄士涵不耐煩地揮揮手:要走快走,廢話多。 那少爺再見 白瑯嘴上十分依依不舍,可心里卻歡呼雀躍。她恨不得自己背上生了雙翅膀,能夠立馬離開這里。 可是她動作依舊溫柔,連門關上,都沒有一點點聲音。 自由了!! 白瑯笑著轉身,準備擁抱快樂的新生活。可下一秒,她的笑容僵在臉上。 院子里不知何時來了人,此時他們表情各異,十分精彩。 桃姬、元鵲和陰衾的臉漲成豬肝色,似乎想笑又不敢笑。而駱紺反應更加奇怪,看白瑯的眼神里,似乎摻雜了一點點厭惡?至于木吾老師,則把臉撇開,叫白瑯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是瞧他們這反應,分明是把剛剛的對話全部聽了過去??! 白瑯一張臉頓時通紅,她結結巴巴開口:你們怎么聽 木屋老師淡定地回答道:剛剛在門口等了你很久,看白瑯同學一直沒有來,所以我們就過來看看。 哦哦白瑯吶吶,臉更加紅了。 看白瑯這個反應,元鵲笑得張狂:走吧~少爺~ ?。?! 真的是,丟人丟到家了! 而此時被接回來的朱透一行人,得知天機閣納新的消息,傻了眼。 當即也顧不上回去休息,直奔校長辦公室,詢問這次納新的具體事宜。 甄校長坐在皮椅上,一臉嚴肅地解釋道:此次納新,是天機閣長老們臨時起意,時間緊急,我們也只能配合。 這個說法,顯然不能讓朱透一行人滿意。只是礙于對方是校長,所以說話語氣還算和緩:校長,可我們也想爭取一下。 沒錯。畢煞直勾勾地盯著校長,而且以我們四人的實力,肯定能拿到這三個名額。 可現在,名額已經確定了。 甄校長面不改色,一點也不松口:而且明日,天機閣長老們就要帶著他們回去了。 我要去見天機閣長老! 朱透聞言,直接站起身來,問甄校長:他們現在在哪? 朱透的反應可以說得上是以下犯上,而甄校長的臉色,只僵硬了片刻,又恢復如初,甚至還好聲好氣地解釋道:長老們事務繁忙,只怕是沒時間見你們。 可校長任晚日也開口道:你也知道,這對我們很重要。 甄校長聽到這里,頗以為是地點頭:我當然知道,當時我也替你們爭取了好久,可時間不等人啊。 這句話說完之后,辦公室里就靜了下去。而朱透卻不死心,直接對甄校長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毛遂自薦,看看究竟有沒有這個機會。 可 甄校長的話還卡在嗓子眼里,就看見朱透直接起身,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在他身后,還緊跟著畢煞和任晚日。只有大漠一個人,站了起來,當甄校長拱手行禮道:那校長,我們就告退了。 行完禮之后,大漠也就急匆匆的轉身,追著任晚日離去。 只有甄校長,在他們離開之后,臉色黑了下去。一室寂靜,等了半晌,他才開口道:把他們四人給我攔下。 是。 男人的身形并沒有出現,只看到窗戶開了又關,卻沒看見他的身影。 而另一旁飛速前行的四人,沒走多遠,就被人攔了去路。 朱透面色不善地看著眼前男人,冷笑道:怎么不跟在你家少爺身邊,反過來攔我們的路? 畢煞也語氣不善道:好狗不擋道。 只有大漠好聲好氣地說道:甄護衛(wèi),還是請你讓開吧。 這甄護衛(wèi),分明就是跟著甄士涵,一起將白瑯帶回來的男人! 而現在,他卻一身勁裝,直接進攻:得罪了! 我就知道,甄家能有什么好狗?朱透冷笑,加入戰(zhàn)局,開始與甄護衛(wèi)過招。 一旁的三人見此,都心懷鬼胎,第一時間里并沒有上前。 砰! 朱透被一腳踹了回來,身體狠狠地砸在假山上,嘔出一大口血。他自知不是甄護衛(wèi)的對手,急忙看向三人,怒喝道:還站著干什么,還不一起上? 血塊和著唾液從他嘴里流出,看起來狼狽不堪。 就算如此,他還是不忘催促旁邊的三人,你們以為,他只是來攔我一個人的嗎? 他怒吼道:不把他打倒,我們一個都過不去! 這一句話無疑擊中所有人的要害,剛剛還沉默不語的三人立馬出招,同時向甄護衛(wèi)攻去。就連才被打倒的朱透,也站起身來,再次進入戰(zhàn)場之中。 一時之間,攻勢密布,好像一張網將他們隔絕在內,難以看清五人身影。 雖然甄護衛(wèi)段位更高,但也抵不住四人的連番攻擊。兩方你來我往,各有勝負。 就在情況膠著不下之時,從假山后緩緩走出一個人來,那人捏著一柄扇子,笑著開口:我看這四位同學身手不錯,怎么沒來參加納新大會? 一見來人,甄護衛(wèi)立馬撤退,片刻都不敢多呆。而一扇長老也無意追,畢竟還在對方的地盤上,得顧及著甄校長的臉色。 不然的話,只怕他也會像一長長老一樣,不知所蹤。 所以他并沒有動作,而是轉過身,看向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四人。這四人的身手,遠比勝出的三人要好。 可惜的是,他辦這個比武大會,并不是為了招新,而是為了找人。 所以究竟是誰入天機閣,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一扇長老收起扇子,笑得十分溫柔道:這里有些傷藥,你們拿去涂吧。 他把藥發(fā)給四人,然后就打算離開。可朱透又怎能愿意,他顧不上自己傷勢,趴著向前道:長老,我比他們強,讓我去天機閣。 呵畢煞靠在灌木之上,語氣虛弱:呵,殺人動作也比我們麻利是吧。 他回嗆朱透,又看向一扇長老:長老,當時的比賽是不公平的,我們根本沒有參加機會。 本來想回嘴的朱透聞言,也立馬點頭表示,沒錯,放眼三空學院,能打敗我們,都已經進了天機閣。 他說:至于那三人,完全是撿漏! 一扇長老卻無意再呆,他笑容不變,看不出一絲的不耐煩來。 他說:時也,命也。 說完之后,便打算離去。就在此時,許久未開口的任晚日詢問道:長老,天機閣素來只招三人,今年為何破例? 自是有緣由。 一扇長老并不打算回答,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學生,還不配得到他的正眼。 而他不回答,大漠卻接上任晚日的話,替他分析道:據說天機閣前些日子,發(fā)生了地動,震塌了半邊建筑,或許是因為這件事。 可這等小事,犯不著長老們不遠萬里過來招新。 任晚日否定了大漠的觀點,緊接著開口:還是說,長老是來找什么人的?和那次地動有關系的人。 而找到他的依據,就在戰(zhàn)斗之中? 聽到這里,一扇長老笑著轉頭。他將右手背在身后,手里捏著的扇子,露出鋒利的刀刃來。 這些學生,本來是不用死的。 可惜眼前的這個學生,不知天高地厚,妄圖揣測他的行動。 那,就不得不死了。 就在他緩步上前的時候,任晚日靈光一閃,福至心靈地開口道:我曾經見過一個額間韻紋是黑色的人。 聽到這句話之后,利刃立馬收回扇中。一扇長老急忙上前,半蹲在任晚日身邊,低聲詢問:是誰? 任晚日看見一扇長老這副模樣,便知道他撞對了。只是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就這么看著一扇長老,也不說話。 片刻之間,一扇長老心領神會,他笑著開口:明日,你同一山長老一起回天機閣。 遵命。 得到想要的結果之后,任晚日也不拖沓,直接供出全部消息:那是一個女孩子,叫白瑯。 一扇長老沒興趣知道這些消息,而是問道:她現在在哪里? 十班。 十班?一扇長老冷笑道:這個姓甄的,當真有點手段。 等笑完之后,他立馬起身,朝校長辦公室趕去。 這個姓甄的,莫不是當天機閣好欺負? 看來,有必要叫他知道,世人為何畏懼天機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單章字數六千以上,當天就不雙更昂~ 感謝在20210417 15:44:10~20210418 07:50: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