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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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瑯這一身,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全部是黑色的。布料看起來也比較平凡,遠沒有甄士涵身上那套衣服流光溢彩。 這就是元丹大小不同帶來的差異吧? 雖然有些失望,但白瑯更多的還是慶幸。畢竟可連元丹都沒有,穿著這身衣服,還能打入傳承者內(nèi)部,何樂而不為呢? 不僅如此,比起白色的衣服,打小流浪慣了的白瑯,還是更適合于黑色。 白裙子在白瑯身上不出片刻,就變得臟兮兮的。而黑色耐臟,可以隨便白瑯造作。 想通這一點之后,她的視線落在了白色的布袋子上。 這布雖然是白色,可繡有暗紋。從不同的角度看,能夠看見不同的紋樣。布料的觸感,比白瑯身上的衣服,好了不知道多少。 這估計就是錢袋吧? 摸清楚了四樣?xùn)|西之后,白瑯突然想要先去踩個點。 雖然天已經(jīng)黑了,但架不住她興致高。 沒有多猶豫,她立刻起身。她也沒立換下白裙子,畢竟這種好東西,能多穿一會是一會兒。最后她帶著自己的班級令牌,就這么大搖大擺出了房間。 反正甄士涵都閉關(guān)了,她做事也沒必要束手束腳。 走! 白瑯豪氣萬丈地拉開院門,夜風(fēng)習(xí)習(xí)。 啊??! 一聲慘叫聲,成功讓白瑯腳下一個踉蹌,被門檻給絆倒。 白裙子更加臟了。 白瑯rou疼地看著自己的衣服,這可是最后一條完好的白裙子了。她嘆了口氣,終于認清自己和白色無緣的事實后,才開始打量周圍。 剛剛那一聲慘叫,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時,白瑯腦海里回蕩起江風(fēng)對她說過的話:十之八九的傳承者,都死在了三空學(xué)院。 嘶 想到這里,她倒吸一口涼氣。 所以剛剛的慘叫聲,是有一個傳承者死掉了嗎? 要不要去看一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就在白瑯猶豫不決的時候,慘叫聲再次響起,啊啊啊?。?!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等等! 這個聒噪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點耳熟?! 為了印證白瑯的猜想,那道聲音再次響起:你是汪堯養(yǎng)的小姑娘?你是他和圣徽的孩子? 行,白瑯確定了,那聲音就是來自于須臾間里。聲音的主人,自然是欽原神鳥了。 不過欽原不是在須彌間里嗎?為什么會突然聽到它的聲音? 也不知道它看見了什么,居然嗓子都吼劈了。出于對金大腿的尊重,白瑯也顧不上去踩點了,她立馬關(guān)上門,右手按上自己眼下的淚痣。 眨眼之間,就換了場所。 她人還沒有從場景變化的失重感中緩過神來,就被欽原的魔音貫耳。 啊啊啊啊居然是活的! 震得白瑯腦瓜子嗡嗡地疼,她的嘴巴反應(yīng)地比腦袋還快,先一步開口道:你在鬼叫些什么? 小白啊,你的須臾間來客人了。 聽見白瑯聲音的欽原只覺得找到了朋友,連蹦帶跳地沖到白瑯的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而白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 她有些疲憊地睜眼,都不是很想理會欽原。只是對于須臾間被闖入這件事情,還是十分在意的。 什么客人? 白瑯揉著腦袋,語氣疲憊,活像個活了八百歲的老頭子。 你就是這里的主人嗎? 就在白瑯精神困頓之時,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響起。她的聲音好似山間清泉叮咚,驅(qū)散白瑯心間疲憊之意。 白瑯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在一處小小的花園里,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正跪坐在泥地之上。她沒有穿鞋子,腳板心,小腿和白色的裙擺之上,已經(jīng)被泥漿給弄臟。 她卻混不在意,手里抱著一捧不知名的花苗,白皙的手腕之上,也沾了泥漿。 女孩子臉蛋估摸著只有白瑯的巴掌大小,一雙琉璃雙色瞳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好像五彩斑斕的湖,鑲嵌入她的眸間。 柳葉眉剪水瞳,珠玉瓊鼻櫻桃嘴,烏絲及腰,散落一地。 集天地之靈氣,窮造物之智慧,方能打造出這么一副世間少有的模樣來。 似乎是白瑯的視線過于直勾勾,女孩子雙頰飛上紅云,手足無措地將手里的花苗放在地上,之后又欲蓋彌彰,用食指擦了擦臉。 原本白皙精致的臉蛋,突然多了兩道泥痕。倒叫這仙子似的人兒,有了幾分煙火氣,看起來更加平易近人。 她這幅模樣,叫白瑯只能想起一個詞嬌憨。 只是漂亮歸漂亮,白瑯沒記錯的話,這片地原本應(yīng)該是種著紫色的竹子。雖然白瑯不知道這玩意稀不稀奇,但她可以確定,比女孩子手里要死不活的花稀奇! 驚艷的感覺被沖淡,只剩下rou疼。 因為想說的話太多,最好白瑯還是選擇遵循心意,悲傷開口:我的竹子 啊女孩子看白瑯的表情,有些局促地站起身來,右腳不停地踩自己的左腳,看起來楚楚可憐,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 那些寶貝既然能被汪堯種下,想來都是好寶貝??涩F(xiàn)在,她居然連名字都不知道,就和寶貝竹子天人永隔了! 白瑯只覺得自己的rou被生生剜了一塊走,說出的話都艱難不已,你賠! 好。 女孩子聽白瑯這么說,微不可見地松口氣,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打量白瑯,開口提議:我那邊有許多紫竹,你想要的話可以隨時去砍。 聽女孩子這么說,反倒是白瑯困惑起來,什么叫你那邊? 就是你這個空間的旁邊啊。女孩子看起來十分開心,一雙眼都笑彎成了月牙的形狀:我以前一直只能在那邊呆著,最近突然能過來了,也沒想到會有其它主人,一時得意忘形,毀了你的園子,對不起。 嘶 兩道抽氣聲響起,原來是欽原不知何時也出現(xiàn)在白瑯身邊,此時正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是說,你的須彌間,就在旁邊? 女孩子歪頭,原來這里叫須彌間嗎? 這話,基本上就是默認了欽原的問題。這個發(fā)現(xiàn),倒叫白瑯大吃一驚。 欽原不是說只有天選者才有須彌間嗎? 那這個女孩子也是天選者? 可是自己現(xiàn)在用的是汪堯的須彌間,那女孩子用的,只能是圣徽的。 她和圣徽,是什么關(guān)系? 意識到線索就在眼前的白瑯并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不動聲色,暗自打量女孩子。 相比較起來,倒是欽原這個活了不知道幾百年的老妖怪沉不住氣了。它雙角露出,羽毛再次變得五彩斑斕,眼神兇狠不已:你和圣徽是什么關(guān)系? 圣徽? 女孩子好看的眉蹙起,猶豫開口:是人圣圣徽嗎? 白瑯回答道:沒錯。 只見女孩子笑彎了一雙眼,我知道她,我每天都在看她的故事。 這個回答,著實不能讓人滿意。 欽原也懶得和來人兜圈子,直接逼問道:你為什么能使用她的須彌間? 女孩子面對欽原的逼問,神色不變,看起來還有些無辜。 她說:我也不知道啊,每次我睡著之后,就會來這里。 緊接著,她又驚喜起來:原來我每天夜里來的地方,是圣徽的須彌間嗎?可是我為什么從來沒有遇見她呢? 白瑯仔細打量女孩子臉上的細微變化,發(fā)現(xiàn)她表情坦蕩,面對欽原犀利的視線,還能不躲不避,十分認真地回答問題。 要么她是個撒謊的老手,要么她就是真的不知情。就算白瑯習(xí)慣于惡意揣測別人,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居然是相信女孩子的。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白瑯自己都覺得有些驚訝,可是她沒有深思,就將這短暫的驚訝給拋之腦后。 不管事情如何,至少她現(xiàn)在找到了一個和圣徽挨得上邊的人來。只要自己留心一點,摸出圣徽的蹤跡,應(yīng)該不在話下。 想到這里,白瑯和顏悅色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子見白瑯流露出善意來,笑得更明媚,我叫岳歌妄。 作者有話要說: 官方(就是我)指定的cp出場了 感謝在20210326 12:35:04~20210327 13:15: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深情榜二、呱唧呱唧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章 最后白瑯也沒告訴岳歌妄自己的名字。 倒不是她小氣,藏著掖著。而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岳歌妄就一驚一乍,匆匆忙忙跑遠了??粗@慌失措的背影,白瑯一愣一愣的。 反應(yīng)過來之后,白瑯立即轉(zhuǎn)過彎來,追著岳歌妄過去。 她這么反常,肯定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因為擔(dān)心打草驚蛇,所以白瑯遠遠落后,只能依稀看見岳歌妄的身影。可就在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抹背影的時候,岳歌妄突然消失了! 突然消失,無影無蹤! 白瑯見此,也顧不上隱藏了,急匆匆跑上前,站到岳歌妄剛剛站的地方。 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好像剛剛那一幕,只是白瑯的臆想一般。 可白瑯卻不信邪,又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還伸出手去摸索,想知道這里究竟有什么玄機,居然能讓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 就在她毫無章法地亂摸的時候,她看見她的雙手,好像是被吞噬掉一般,只剩下兩個光禿禿的小臂! 心下越加驚駭,她下意識地彎曲手指,發(fā)現(xiàn)還能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可雙手依舊沒有出現(xiàn)。 白瑯猶豫片刻,一腳邁了過去。 眨眼之間,她就到了另一個空間里。 這里風(fēng)雪滿天,入眼全是冰原,帶著冰碴的風(fēng)呼呼地刮在白瑯臉上,凍得白瑯一張臉通紅。 而她看見,岳歌妄穿著白色的裙子,小腿上的泥點子,就成了這冰天雪地里的唯一顏色。 她逆著風(fēng),長發(fā)亂舞,看起來十分辛苦。 白瑯看著這一幕,更加奇怪。 這里,是哪里? 腦海中出現(xiàn)這個問題之后,她下意識地轉(zhuǎn)身,手又探了回去。 雙手再次消失,或者說,她的手回到了自己的須彌間里。 那這里,就是岳歌妄不對,是圣徽的須彌間嗎? 怎么與預(yù)想的,相差甚遠呢? 而此時的岳歌妄似乎是體力不支,被風(fēng)吹得東倒西歪,寸步難行。只能用通紅的雙手,扒在滿是冰棱的巖石上,勉強固定身子。 白瑯見此,沒忍住快步向前,追到了岳歌妄的身邊。 她看著岳歌妄用力到泛白的指尖,突然開口:你這是在做什么? ???岳歌妄突然聽見白瑯的聲音,驚訝轉(zhuǎn)頭。誰料卻失力,手從巖石上滑下。眼看就要被風(fēng)給帶走,白瑯眼疾手快,抓住那一雙被凍得通紅的手,并將人帶入懷中。 白瑯覺得自己好像抱了一座冰雕,冷意穿透她的衣裳,彌漫到她肌膚之上。 而岳歌妄也睜大了眼,她呆呆地看著白瑯,似乎很驚訝的模樣。 白瑯被岳歌妄看著,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她低聲解釋,也不知是說給誰聽,這里風(fēng)太大了,只能這樣。 好。 狂風(fēng)吹亂岳歌妄的長發(fā),而在長發(fā)的縫隙之中,白瑯看著那一雙琉璃雙色瞳,彎成了新月。 緊接著,腰間多了一雙手。 岳歌妄將臉靠在白瑯的胸膛之上,似乎在汲取白瑯身上的體溫一般,嘴角帶笑,看起來十分滿足。 白瑯瞧著這一幕,腦子卻已經(jīng)轉(zhuǎn)不過來。 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她也不打算推開岳歌妄。而是頂著寒風(fēng),護著懷中人,尋找下一個避風(fēng)港。 一邊找,白瑯一邊胡亂猜測 這岳歌妄莫不是狐貍成精,她這樣抱著自己,是不是想吸自己的精氣啊 腦海里亂七八糟地想,腳下動作倒很快。沒花多長時間,就找到了避風(fēng)的場所。 這是大石頭的背面,這塊大石頭比甄士涵的院子還要高,阻隔了寒風(fēng)侵蝕,能讓白瑯兩人稍作歇息。 等到地方之后,白瑯有些尷尬地清清喉嚨,打算提醒一下岳歌妄。誰料她還沒還得及開口,岳歌妄立即就松開了白瑯,還自覺地往后退了好幾步。 懷里的冰雕離開之后,白瑯感覺自己好像被用完就扔了。 而另一位當(dāng)事人仿佛無知無覺,甚至還好奇地問白瑯:你怎么也過來啦? 白瑯能說是來監(jiān)督你的嗎? 那肯定不能啊。 所以她醞釀一番,這才開口道:就是看你跑得急急忙忙,以為你有什么要緊事。我怕你應(yīng)付不了,就跟過來看看。 原來是這樣啊。 岳歌妄又笑起來,看起來是信了這個借口。緊接著岳歌妄又緊張開口,這里平日里是有竹子的,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它突然成了這樣子。等它恢復(fù)之后,我再賠你竹子。 沒關(guān)系的。白瑯rou痛感在看見這里的情形之后,就消失殆盡。她打量了一番周圍的場景之后,換了話題:你怎么急匆匆地跑了? 我還以為有什么要緊事呢。 我還以為,你要去見圣徽呢。 未盡之意被白瑯吞下,她一眨不眨地看著岳歌妄,等著她的回答。 啊說到這里,岳歌妄的情緒明顯低落下來,她眉梢眼角皆是委屈:因為我要醒過來了。 這一句話,沒頭沒尾的。 突然跑開,是因為自己要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