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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窸窸窣窣的,大概是許嘉佑從床上爬了起來,動作很急,林溪喬卻注意到許嘉佑剛剛說的是“回去”…… 林溪喬面色不變,語氣放輕了些,仿佛絲毫沒有因許嘉佑的遲到而生氣,誘哄著:“你不要著急,慢慢來,我們都會等你的,你先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大約是她輕緩低柔的語氣安撫了許嘉佑的心,許嘉佑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在……S市?!?/br> 許嘉佑話音剛落,林溪喬瞥見許母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大約她也不明白好好的訂婚宴,自己的兒子為什么會跑去S市。 S市是Z市的鄰市,回來至少需要三四個小時。 從許嘉佑剛接電話時那明顯像是剛睡醒的語氣來看,他應(yīng)該是昨天就去了S市,并且在那兒過了夜。 今天就是訂婚禮,而許嘉佑前一天誰也沒有告訴突然去了S市…… 林溪喬繼續(xù)輕聲問:“怎么去那兒了?” 許嘉佑支吾著,語焉不詳:“一個朋友出了事,我去看望一下。” 林溪喬腦海中迅速閃過幾個認(rèn)識的目前正住在S市的人,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是輕晚吧,我聽我爸說她昨天有一場手術(shù)要動,你去看望的人是她?” 手機(jī)里瞬間消聲。 林溪喬知道自己猜對了。 過了很久,許嘉佑才發(fā)出聲音:“喬喬,你聽我解釋……” “你說,我聽著?!绷窒獑绦牟辉谘傻鼗亓诉@么一句,開始思考該怎么取消這場訂婚禮。 “輕晚她昨天動手術(shù),你也知道她現(xiàn)在一個人在S市,身邊沒人陪著,我就去看望了一下她,本來打算晚上就趕回來,沒想到一覺睡到現(xiàn)在?!痹S嘉佑解釋著,“喬喬你別多想,我只是拿輕晚當(dāng)meimei看待,她畢竟叫我一聲‘哥’?!?/br> 林溪喬安靜地聽完,問:“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你只是拿輕晚當(dāng)meimei看待,昨天去S市之前,你大可以大大方方地和我或者叔叔阿姨說一聲,但你為什么誰也沒有告知?” 許嘉佑遲遲說不出話,林溪喬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沒過幾秒,許嘉佑立刻回?fù)苓^來,林溪喬當(dāng)作沒看見,沒接。 她看向許家父母,沒有給對方開口的機(jī)會,直接說:“叔叔阿姨,我和嘉佑大概不太合適,我們兩家的親事還是算了吧。” 剛剛免提一直開著,許嘉佑的每一句話許父許母都聽得清清楚楚,而周圍又站著不少客人,那些話自然也隱隱落入他們耳中。 林溪喬說得委婉,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什么不合適,說到底還是許嘉佑太過分,為了一個私生女連自己的訂婚禮都錯過了。 林家的事知道的人不少,當(dāng)年夏姍下嫁給林瑞遠(yuǎn)很是轟動了一陣,只不過曾經(jīng)還算恩愛的夫妻早已貌合神離,如今僅僅維持著表面的名分而已。 幾年前又突然蹦出個私生女,聽說是林瑞遠(yuǎn)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只比林溪喬小兩歲,現(xiàn)在被安置在S市,也就是讓許嘉佑錯過自己訂婚禮的人。 未婚夫錯過訂婚禮,林溪喬想要退婚,沒有人會說林家一句不對,只是圈子里的婚姻大多數(shù)都名不副實,結(jié)親為的只是各自的利益,有沒有感情其實沒什么所謂,既然許嘉佑在外面有女人,林溪喬大可以也給他戴綠帽子,各玩各的就是,沒有誰會苛責(zé)林溪喬。 不過眼下林溪喬說出這樣的話,言中之意就是想解除婚約,肯定是不想容忍許嘉佑這種行為。 大家紛紛看向許父許母,想看看他們會怎么說。 許父許母被這么多人注視著,心緒復(fù)雜不已,尤其是許母,兒子不顧訂婚禮在即,跑去鄰市看那個沒名沒分的私生女,將他們也鬧了個沒臉,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但解除婚約這事她并不想答應(yīng),雖然林家家世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們許家,但他們更看重的是夏家的背景,誰不知道夏老爺子和夏老太太最疼的就是林溪喬這個外孫女,夏家現(xiàn)任當(dāng)家人也將林溪喬這個外甥女捧在手心里寵著。 可兒子做的混賬事被這么多人聽到了,想瞞也瞞不住,早知道就不該在宴廳里打電話。 許母一陣后悔,又很不悅,林溪喬行事太沒有分寸了,她不過是跟嘉佑說幾句話,怎么也不知道避開一些,反而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還開著免提? 心里面不高興,但許母到底還是忍住了,溫溫和和開口道:“喬喬你別生氣,今天這事確實是嘉佑做得不對,等他回來我跟他爸一定好好說他,你消消氣,有什么事還可以再商量,不要意氣用事?!?/br> “你跟嘉佑的婚事是從小就定下的,這么些年我們一直拿你當(dāng)兒媳婦看待?!痹S父也板著臉說,“我們許家只認(rèn)你這個兒媳婦,嘉佑要是敢做對不起你的事我一定把他腿打斷?!?/br> 林溪喬張了張唇想說什么,又聽站在一旁的夏姍開口:“婚事不是兒戲,既然已經(jīng)定下了,就不可能不作數(shù)。嘉佑的為人我清楚,我相信他跟林輕晚之間絕對沒什么,他今天如果趕不回來,就先將訂婚宴推遲,等以后重新挑個好日子訂婚就行?!?/br> 許家擺出了態(tài)度,夏姍沒有為自己女兒說話,反而站在了許家那邊。 盡管早已猜到會是這樣,林溪喬心中仍是不免生出一股煩躁,其實她早該習(xí)慣的,但夏姍的話還是讓她冷靜不了。 如果這話是別人說,林溪喬還能夠不放在心上不去在意,但現(xiàn)在從自己親生母親口中聽到,她只覺得是個笑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