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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高一階的修為所發(fā)出的攻擊,對于修為相較略低的修士而言,都是比較難對付的,更何況這還是田青山困獸之斗,全力暴擊! 最先被掃倒的那個就是言語最無恥的修士,但見那修士貼身穿的護(hù)甲被掃碎成了片片。身子直飛出去,撞到一棵大樹上,又滑落下來。想也是情況不妙。 第二個被打倒的修士倒好些,雖然也是護(hù)甲被碎,也只是身子被掃倒,吐了口心頭血而已,等狂風(fēng)巨龍掃到第三人前時,聲勢已經(jīng)削弱了許多,只是堪堪擊破了那修士的防御,讓那人感到一陣氣血翻涌。 但田青山卻是身子同時被三樣攻擊法器都擊中了后背,傷上加傷,又吐了一大口血,倒在地上,手足掙扎著想爬起來,卻始終無法如愿。 第三個修士撫著胸口,手里柱著自己的靈器長劍,咳了幾聲,看著田青山這副虛弱的樣子,不由得狂笑起來,“田青山啊田青山,枉你當(dāng)年是青字輩的佼佼者,師父口中的得意天才弟子,我們都是筑基一層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筑基六層了,這么多年,你這個天才弟子,長進(jìn)得也很稀松平常么,如今更是和一團(tuán)爛泥一樣倒在我的腳下,哈哈……果然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 那第三個筑基緩緩地走向田青山,手中的長劍就斜斜拖著,蓄勢待發(fā),象是要過去取田青山的人頭。 第二個修士受傷不算致命,卻也是去了半條命去,他也盡力坐起身來,呼吸吐納著,想恢復(fù)自己的靈力,因此第三個筑基經(jīng)過自己的時候也未在意。 卻突然后心一涼,但見一斷劍尖正露出在自己的心口,他心中駭然地指著那跟自己本就是一路的修士,“你!你好毒辣的……呃……” 一句話還說完,那出劍的修士又在他身上補了一劍!有了這第二劍,這修士便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圓睜大眼,斷氣身亡! 第三個修士又走到最先的那名修士跟前,動作利落地補了幾劍,這才面露滿意的笑容,賞金只有一份,三人分哪里能夠? 想來這兩位師兄弟,也定會理解他的??! 突破方法 那修士將兩名同伴都干凈利落地干掉之后,眼帶血紅,斜視向田青山。 田青山得了幾息緩沖之力,終于掙扎著盤膝坐起,閉了雙目,似乎是靜待死亡,又好象是積存著最后的力量。 那修士對田青山還有些忌憚之意,仍然不敢大意,馭使手中劍凌空而起,直沖著田青山呼嘯而去,但見劍光閃過,田青山的左臂便被齊齊切下。 田青山倒也是硬氣,只不過悶哼一聲,身子卻是動也不動。 那修士見得田青山的確已全無反抗之力,不由得發(fā)出一陣得逞的陰笑聲。 “田青山,你那相好的在哪里?如今你就要殞落,好歹也是當(dāng)過同門一場,師弟送你們一起上路不是更好?讓你們在地獄里做一對同命鴛鴦去!哈哈哈!” 師父的賞格里,也是有那女人的人頭在的啊。 田青山倏然睜開雙眼,瞪視著那修士,目光宛若一團(tuán)烈火,恨不能將這無恥修士焚化成灰燼。 “哎唷,田師兄還真是情深意重啊,就不知道,若是師弟將你切成一塊塊的,你能否忍住不說?” 那修士陰測測地說著,一邊馭使著飛劍,劍尖正沖著田青山剩下的一只臂膀! 田青山卻忽然身子一震,驀然抬頭瞧著天際,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明其意的微笑。 那修士見田青山如此死硬,死在臨頭了還不肯吐口,當(dāng)下正準(zhǔn)備依次著來切下他手臂和大腿,看他能否忍得過這堆碎之刑,卻忽然后心一涼,他驚駭莫名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不知何時已是透出了一段墨色劍尖。 那修士雙目圓睜,口中發(fā)出嗬嗬聲響,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明明是殺人者,怎么反成了被滅的? 但是已遲,那把墨劍只是輕輕一劃,那修士已然一分為二,當(dāng)場殞命! 方才對話之間,田青山的神識已經(jīng)感知到有筑基七層左右的修士在窺視著這里,但他并不能確定那修士是敵是友,或者只是路過旁觀? 如今那旁觀者出手殺了飛龍修士,卻不知會不會也順手滅了自己,畢竟自己身上也有一些多年的積累,殺人奪寶,在北渺神洲可是司空見慣之事啊…… 不過就算來人是圖個殺人奪寶,也比落在飛龍派修士手里強得多,畢竟一個陌生人不會去打柳枝的主意。 田青山睜大眼睛盯著飛劍來處,半邊手臂的傷處已經(jīng)在他的靈力流動之下不再冒血。若是能給他十天半個月的喘息時間,他還是可以把這條手臂接起來的。 但見兩道光影自東邊而來,落在自己身前,卻正是兩個模樣衣著都尋常的修士。而且還有些眼熟,不正是出售給他回春丹的那兩位修士么? 在空中懸浮的墨色飛劍打了個旋兒飛回到了那個子微低些的修士腰間。 其實說這兩人尋常,只是初初一眼看上去的感覺,細(xì)細(xì)觀察,這二人還是同一般散修有些不同的。 衣著雖是普通的絲布,卻形制齊整,顯然穿得極有章法,是出身于有低蘊的大家或大派,雖然面色都是灰暗,五官平凡,眼眸卻是清湛如水,有若星辰,想來都是用了什么遮掩面相的法門。 而這二人相互的言談舉止,也流動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很象是自己與柳枝之間相處了幾十年,老夫老妻才有的默契和情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