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頁
書迷正在閱讀:病嬌大佬懷里的小撩精又黑化了、成為病弱少年的白月光、無法預(yù)測的她、偏執(zhí)江爺?shù)男∠膳痔鹩周?/a>、小甜妻她超兇的、長安公主(出軌1v1)、重生七十年代小福妻、農(nóng)女有田:娘子,很彪悍、武神至尊、這個刺客有毛病
見處理了袖香,沒自己什么事,院中眾人好象都松了口氣。 但只有燒火丫頭雪玉眼神中露出了微微的得意。 云妙早就重點盯著這兩只呢。 吩咐去請了于嬤嬤過來,又問,“今天都有誰出過府?見過府外的人或是托人送東西出去的?” 眾人都搖頭道沒有。 蘭兒卻指著雪玉道,“雪玉,你今天早晨還和采買上的婆子嘀嘀咕咕來著,還將一個小包交給她,怎地又不說出來?” 本來若是其他人說了謊,蘭兒礙于情面也不好揭穿,不過這兩個丫環(huán)本來就是小姐吩咐過要重點防著的,她們自己又自恃生得顏色好,雖做著粗使活兒,還要時不時地擺譜,瞧不起院里其他人。如今一個被抓住,另一個想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揭穿她,蘭兒覺得毫無壓力。 雪玉忙跪下叫屈,“那不過是我?guī)准淮┝说呐f衣裳,托那婆子送給我姨家,并沒什么見不得人東西啊……” 心想反正那東西已經(jīng)送出去了,你們也不可能去我姨家搜去,即使搜也找不到,看你們還能給我硬安罪名? 云妙微微一笑,“有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先不說,你既然遞了東西,方才問時,怎么不承認(rèn)?這就有背主之嫌了?!?/br> 指了兩名婆子道,“先掌嘴二十。再接著問話?!?/br> 于嬤嬤來時,就見云妙院里丫環(huán)婆子們都齊齊站著,那個云晨上司給送的妖嬈丫環(huán)雪玉正被婆子按著掌嘴,那嘴上還不停地叫著屈,什么她是侍郎大人家里出來的,打她就是不敬侍郎大人云云。 于嬤嬤嘿然一笑,“嗬,雪玉姑娘好大的體面,這府里誰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么被送來的,打你就是不敬侍郎大人?你是侍郎府里什么身份?爬床未成的丫頭?” 那二十下打完,雪玉那一張嬌媚臉蛋已經(jīng)腫得老高,因那下手的婆子們早就看不慣這兩只很久了,如今得了機(jī)會,那還有客氣的,自然用老了力氣。 雖是形容狼狽,那雪玉卻仍抬頭瞪視著云妙,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惡毒仇恨。心想若是自己有朝一日能翻身出頭,一定要報今日之仇。 于嬤嬤皺起眉頭,見到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貨也確實難辦,殺了吧,有違天和,留著當(dāng)粗使吧,又不知何時會反咬主人一口,賣了吧,依這貨口無遮攔的樣兒,定會在外頭敗壞云家名聲。 難怪侍郎夫人要把她們當(dāng)禮品送走呢。 云妙見她那刻骨的眼神不由心頭一動,心想這兩個丫環(huán)不能再留了。 便微微一笑,“把雪玉和袖香關(guān)到一處吧。” 既然那靈蠶種落到了雪玉姨母手中,只要還沒脫手,她就能找回來。 婆子們將雪玉也押走。 于嬤嬤關(guān)切地問,“大小姐,可是院里丟了什么貴重物件?” 云妙點點頭道,“丟了件玉佩?!?/br> 遂把搜查發(fā)現(xiàn)袖香藏藥瓶的事也說了。 于嬤嬤一聽就知道這袖香定是備著那下作東西,想去勾引老爺或是少爺?shù)摹?/br> 不由得雙眉倒豎,咬牙恨聲道,“這兩個小蹄子,沒一個好東西?!?/br> 云妙道,“這幾日府里事多,娘親已經(jīng)是勞神費(fèi)心的,就不要拿這事去煩她了,嬤嬤跟娘親說一聲,就說這兩丫頭做活不力,我要攆了出去,拿了她們的身契,明兒就喚人牙子來,賣到京城之外去吧。” 云妙命院中人都散去,單獨喚了那給玉雪捎?xùn)|西的婆子過來,那婆子卻是膽小,一問就什么話都說了。 原來那雪玉從侍郎府里過來,隨身也帶著些值錢物事,本以為自己貌美如花,雖是不能侍奉大少爺,但料想到了那小官家中,還不是對自己高看一眼,寵愛有加? 誰知老爺還沒發(fā)話,就被大小姐要到了院里,每日做的竟然是最下等的粗活,她原先在侍郎府里伺候大少爺,有大少爺嬌寵著,那可是呼風(fēng)喚雨,穿金戴銀,吃穿用度跟個副小姐一般。如今有如自天堂跌到了爛泥地,自然是懷恨在心,伺機(jī)圖報。 她觀察了些日子,發(fā)現(xiàn)采買上一個婆子是個眼淺好說話的,便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時不時地送一兩件給那婆子,一來二去,那婆子就幫她遞些東西給她在外面做小買賣的姨媽一家。起初不過是舊衣飾,那婆子見無什么風(fēng)險,也樂得做個人情,撈些好處。 今晨雪玉找到那婆子,將一個小包給她讓帶出去,說是里面只有件舊衣。卻是給了她一對銀耳環(huán)當(dāng)謝禮,那婆子捏了捏,也打開看了眼,確實是件舊的襖,便出去采買的時候順便給她姨媽送了過去。 云妙只問清楚了那雪玉姨媽的居處,便將那婆子交給于嬤嬤處理。那婆子估計這采買的肥差是要丟了的,月錢說不定也要扣,這就叫貪小偏宜吃大虧。 云妙見天色還早,便跟張奶娘交待了聲,出府而去。 雪玉姨媽住的地方在北城一條小巷子里,這家人姓葛,臨街開了個小雜貨鋪。 葛老娘便是雪玉的姨媽,早年守寡,有一兒一女。她家里雖有小鋪子,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多少嚼用,加上這葛老娘也不是個守本分的,牙尖嘴利,身兼多職,做媒婆賣婆牙婆,走家串巷,全憑一張三寸不爛之舌。 云妙見那巷子骯臟黑窄,也不愿進(jìn)去,便在附近茶攤找了個位置,叫了茶水坐下。 雖是衣著盡量樸素,云妙那通身的氣派也引得那賣茶老漢心里訝異,這附近可沒有這般水靈靈的小姑娘啊,怎么她家大人也放她出來拋頭露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