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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翰將酒遞過去,“愛聽詩詞,便讓他們多說些給你聽。” 酒兒接過酒,扯開紅綢布,深深聞了下,“好香的逍遙釀!” 酒兒看向眾人,“繼續(xù)繼續(xù)!我今天倒要瞧瞧,誰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打小就知道和哥哥們玩游戲要有彩頭的酒兒,從烏發(fā)上拔出云鳳紋金簪,“若是誰挨到最后,我便將這金簪贈與誰!” 此話一出,先前或文采不足或不勝酒力已然落敗的人,一時間都懊惱不已。 公主自用的金簪,那可是難得之物! 更何況眾人皆知希音公主要招駙馬,這金簪或許就意味著駙馬之位! 此時一白衫男子發(fā)問:“若家中有妻眷,可否繼續(xù)參加此游戲?!?/br> 酒兒笑道:“當然可以!贏了這金簪,就能回家討妻子歡喜啦!” 聞聽此言,眾人都有些死亡,原來并非誰得金簪誰就能做駙馬。 但拔得頭籌能引起公主注意,總歸是件好事。 一時間,還剩下的人都摩拳擦掌。 “春城無處不飛花,寒食東風御柳斜。” “細雨濕衣看不見,閑花落地聽無聲。” “若待上林花似錦,出門俱是看花人?!?/br> 一輪接一輪后,最后只剩下兩人。 一人便是酒兒夸過機敏的青衫男子薛青書,另一人便是已有妻眷的白衣男子顧行舟。 第75章 逃回皇宮 薛青書朝著顧行舟行了一禮,“顧兄,如今只剩你與我爭這最后的勝者了?!?/br> 顧行舟回了一禮,“為了我家娘子首飾盒里能多一支發(fā)簪,我必竭盡全力?!?/br> 酒兒沒想到自己一根發(fā)簪竟然這么搶手。 她只覺得這兩人都好生厲害。 看熱鬧的她中途自個兒喝了幾杯酒,酒意上涌,笑著說道:“兩位繼續(xù)吧!” 又是十幾個回合下來。 最后還是顧行舟勝了一籌。 酒兒將云鳳紋金簪遞過去,“恭喜你!” 顧行舟接金簪之前有些猶豫地說道:“公主殿下,若這金簪是你心愛之物……” 酒兒喝了點酒正酣,煩對方的絮絮叨叨,不耐煩地打斷道:“若是心愛之物,我又怎會拿它出來做彩頭?” 這類型的金簪,寒香宮里多的是。 顧行舟連忙接過云鳳紋金簪,“多謝公主殿下?!?/br> 終于結束了這時間過長的游戲,酒兒可以開開心心喝酒去了。 要喝她的酒,需要按她的規(guī)矩來。 但她想喝誰的酒,那都是她剛一到,眾人便紛紛獻寶。 希音公主常年居住深宮,并非誰都能輕易得見,好不容易得見,自然想要討她歡喜。 宮中美酒多,酒兒卻沒怎么喝過酒; 眾人帶來的都是珍藏的佳釀,酒兒一杯接一杯,品著各種滋味。 顧行舟給酒兒倒了碗酒,“公主殿下,嘗嘗臣這酒?!?/br> 酒兒接過酒嘗了口,入口清冽甘醇。 再閉眼品了品,余味悠長。 她抬頭看向顧行舟,“這是什么酒?好好喝??!” 顧行舟笑道:“此乃狀元紅?!?/br> 楚子淇在旁邊笑道:“這可是名副其實的狀元紅!” 眾人聞言,都紛紛笑了起來。 酒兒一臉懵逼,“這酒還分正宗不正宗?” 難不成來參加酒會帶的酒,還有摻水的不成? 楚子淇摟著顧行舟的肩膀給酒兒隆重介紹道:“新科狀元顧行舟,狀元給你喝的狀元紅,自然是全大楚最正宗的狀元紅?!?/br> 酒兒驚呆了。 難怪剛剛帶「花」的詩詞張口就來,原來是狀元郎。 酒兒小嘴巴驚訝地微微張著,“難怪這么厲害!” 顧行舟行禮一笑,“公主謬贊了?!?/br> 楚子淇慨然道:“若非他早已婚配,不然八哥哥我還想撮合你與他?!?/br> 酒兒:“……” 這位新科狀元郎瞧著不算老,年紀輕輕能高中狀元已然是少年天才,但他怎么也得二十幾歲了,跟她不合適吧! 她可還是春日剛抽枝條的小嫩芽呢! 顧行舟見酒兒嘴角抽抽,連忙笑道:“八王,臣已有妻眷,這種玩笑可開不得?!?/br> 薛青書在旁邊笑道:“八王,您有所不知,咱們狀元郎的發(fā)妻那可是以剽悍出名的,若是您這話傳到他夫人耳中,他必然要挨一頓埋怨。” 此話一出,眾人哄堂大笑起來,紛紛笑顧行舟怕老婆。 男子畏妻,在男人堆中不是什么好名聲。 酒兒見顧行舟面色漲紅,看出他的尷尬,替他解圍說道:“狀元郎不是怕他妻子,而是尊重他妻子。想來他高中之前,夫人必定付出良多。夫妻之間,唯有相互尊重,才能長久?!?/br> 見酒兒這般說了,眾人便都不好笑話顧行舟了。 畢竟這群世家公子和名滿京都的才子,都有著做駙馬的美夢。 自己此時笑顧行舟怕老婆,若是公主誤會自己是那種婚后不聽老婆話的人,那此生的駙馬夢怕是就此落下帷幕了。 此事揭過,酒兒繼續(xù)蹭酒喝。 大理寺少卿帶來的竹葉青,名滿京都的才子帶來的薔薇露,禮部尚書公子帶來的甘露堂每種酒的滋味,酒兒都嘗了一點。 楚子淇和楚子翰站在不遠處看著酒兒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