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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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起身一躍飛回塘邊又在水里丟了一枚碧綠色的玉扣,玉扣入水直接消失在三人眼前。 師尊這是?斐玉塵看得云里霧里的,直接就問。 不是要看戲?走吧,回去就知道了。說罷也不解釋,背著手就往回走。 回到客棧后,君墨白將香爐往桌上一端,接著從儲物袋里掏出一盤香,接著點(diǎn)燃。 白煙從點(diǎn)燃處傳出,在離香上頭一寸左右的地方團(tuán)成一個球,接著開始慢慢變大,最后大成一個盆的大小停了下來。 一開始畫面是朦朧的,只能大概看到個影子,漸漸地開始能看出是剛剛?cè)ミ^的地方,雖然還是有些模糊,但是并不影響觀看。 等了會后有人踏入了畫面里,為首那人斐玉塵認(rèn)識,正是隨和山山腰處的方丈,后頭落了一步距離那人,正是昨天騎著馬走在前頭的新郎玄銘。 畫面在他二人踏入的一刻清晰了起來,君墨白將另一張黃色的符放到桌上,畫面漸漸的有聲音傳出。 別來無恙啊叔。玄銘客套道。 昨兒成親沒想到叔,今兒怎么就想起還有我這個一個人呢?玄若陰陽怪氣道。 玄銘也不腦,賠笑道:這不是怕打擾到叔您清修,這才沒同您知會一聲不是。 斐玉塵昨天雖說沒見到這人說話的嘴臉,但是聽語氣也能想象到,不由得點(diǎn)評道:還挺能裝。 玄若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玄銘道:說吧,找我來有什么事。 倒也沒什么事,就是尋了一個寶貝,給叔賠罪。說罷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圓珠模樣的東西遞了過去。 玄若雙眼一亮,明顯心動了,卻還裝模作樣道:就這一個小東西就想拿來討好我?玄銘啊,這么多年了,你還真是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 玄銘聞言忍痛又掏出一玉盒遞了過去:還有這枚丹藥,希望叔別嫌棄。 丹藥一出,玄若雙眼直接定在上頭,玄銘雙手往前一送,他便迫不及待接了過來,嘴里直說:好孩子,叔沒看錯你。 玄銘搓了搓手接著說:這丹藥是阿月尋來的。話里意思分外明顯。 玄若破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接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和阿月都是好孩子,以后有事直接來尋音寺尋我,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說罷將兩樣?xùn)|西往懷里一收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玄銘拱手低頭道:叔慢走。然后在玄若轉(zhuǎn)身的一刻,手里幻化出一匕首扎了過去。 玄若本就提防著他,身后傳來風(fēng)聲他抬掌直接拍了出去。 靈力剛從識海內(nèi)調(diào)動,心口一痛,氣血翻涌,一口血直接噴出。接著胸口挨了一匕首,整個人往后倒退幾步坐在了地上。 玄若抬起手比著玄銘,雙目瞪得老大: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話其他字樣,就這么去了。 玄銘往前走了幾步,從他懷中掏出剛剛送出的兩樣?xùn)|西,嘴里勾起笑罵道:老東西,呸。 第三十一章 出息了,帶著師尊師弟蹲屋 玄銘將兩件東西收回儲蓄袋后, 從里頭拿出一白玉瓶。拔了塞子后直接將里頭的東西倒在玄巖身上。 乳白色的液體一沾染到衣袍上,連衣帶人直接化為光點(diǎn)消散在空氣中。 本來以為玄巖夠狠的,沒想到他這兒子更狠。玄若背地里幫他們干了不少事吧, 嘖。斐玉塵說道。 眼見沒人搭理,又扭頭問君墨白:師尊怎么知道他們二人會在那里碰面,還提前做了布置? 君墨白看也沒看斐玉塵一眼,只低聲道:秘密。 斐玉塵:眼見君墨白不肯說,斐玉塵只好將視線收了回去。 落在身上的視線挪了開, 君墨白在心里松了口氣。 斐玉塵這一問,他卻是沒想好借口,總不能直接說是因?yàn)樽蛞估锼麅沙鲩T, 心里放不下,尾隨而去吧。且比他兩還多聽了那么一點(diǎn),這屬實(shí)過于尷尬,非常尷尬。 玄銘處理好玄若后, 拍了拍自己的衣襟,走出了畫面。 君墨白伸手彈滅了香,白煙一個翻卷, 散了去。 見君墨白收起香, 斐玉塵弱弱問道:師尊,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會來湊熱鬧。 密室里面少了一樣?xùn)|西,如果我沒猜錯, 那東西就在玄銘手上。 斐玉塵立刻來了精神:什么東西? 一個玉盤。君墨白拿過茶壺倒了杯茶推給清遠(yuǎn)。 斐玉塵眼巴巴地看了眼茶水再看一眼君墨白,意思十分明顯。 這茶你不是說難喝?說罷扶了扶額。原本除了玄銘我還懷疑玄若,不過如今看來,這玉盤十有八九是在玄銘手中。 師尊準(zhǔn)備怎么做?清遠(yuǎn)問。 那玉盤玄銘拿著無用,我本來是打算和他換的。只是如今看來 斐玉塵接口道:從剛剛這事來看, 這玄銘也不是個能安分過日子的。不如我們再去夜探一次? 說到夜探,君墨白不由得紅了耳朵。好在清遠(yuǎn)和斐玉塵的視線都沒在君墨白身上,因而并沒注意到君墨白的異樣。 夜探要是又發(fā)生昨晚那事怎么辦?清遠(yuǎn)尷尬。 斐玉塵掩嘴咳了咳緩解了下尷尬,接著猜測道:昨天畢竟新婚之夜,可以理解。今天應(yīng)該不至于吧。語氣多少有些不確定。 清遠(yuǎn)抬頭看向君墨白,就見君墨白拿過茶杯,一口將茶水飲盡,并不決定開口拿主意。 斐玉塵雙手一拍決定道:師尊沒意見的話,那就這么決定了。 當(dāng)天夜里,天才黑。三人就落在了新房上頭,沒一會玄銘同那女子就回了房。 接著就傳來了斷斷續(xù)續(xù)奇奇怪怪的聲音。 君墨白和清遠(yuǎn)一同扭過頭看斐玉塵,斐玉塵登時就紅了臉。 三人轉(zhuǎn)身就要走,這時屋里傳出了交談聲:阿月,那老不死的已經(jīng)死了,往后你就不需要擔(dān)心了。 那玉盤到,慢,慢點(diǎn)。到手了嗎?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夾著奇怪的喘氣聲,屋頂上的三人直接從臉紅到了脖子。 還沒,那老不死的倒是警惕,多半藏在寺里。等這陣子風(fēng)頭過了,你我一同去將他拿回來。 接著又是奇奇怪怪的聲音,得到了有用的消息,君墨白扭頭就離開。 回到客棧后君墨白直奔房間,斐玉塵覺得很尷尬,內(nèi)心覺得有必要說些什么緩解一下,于是在君墨白門口叫道:師尊。 君墨白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然后啪的一下將門給關(guān)了上。 吃了閉門羹,斐玉塵摸了摸鼻子,轉(zhuǎn)身同清遠(yuǎn)道:師弟。然后又是啪的一聲。 一行三人趕到隨和山時已經(jīng)是五天后。 玄若外出有交代,出事時又沒旁人在身旁,因而消息一點(diǎn)都沒泄露出去。尋音寺目前還算正常。 那日攔人的掃地僧人見到他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迎了上去,雙手合十念了聲佛接著問道:小公子是帶人來算命的?說罷看了君墨白一眼。 斐玉塵忙擺手道:這回不算命,我們是來泡溫泉的。說罷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溫泉。 溫泉好,溫泉好啊。 我們打算住上幾天,不知可有空房?斐玉塵問。 那僧人笑道:空房有的,不過小公子確定不帶你朋友去算算?可準(zhǔn)了。依舊不放棄推銷算命。 斐玉塵: 君墨白勾了勾唇角道:不用了,算過了。 那僧人十分可惜地?fù)u了搖頭,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接著抬頭同斐玉塵道:山頂現(xiàn)在可以去了,若是小公子還有興趣,可以上去看看。 三眼白虎如今養(yǎng)在后山,頂上風(fēng)景一般,又有那么一地骨頭。再上去的欲望不大,卻也沒有直接回絕,只開口道:多謝師傅。 找好房間后,因?yàn)槔碛墒桥轀厝?,所以三人收拾收拾就去了溫泉那里?/br> 換好衣物后,三人各自找了個位置舒舒服服泡了一盞茶時間。 泡好溫泉后清遠(yuǎn)有些困,先回屋里睡覺去了。斐玉塵則跟著君墨白去尋那日算命的大師。 莫子玉說的沒錯,那日是他們運(yùn)氣好。今天殿里算命的是另一個瞎眼僧人,同他打聽了消息后二人去了后院空地的銀杏樹下。 老大一顆樹,枝條錯落占了大半個空地上空。待時間到了長出葉子,能擋夏秋兩個季節(jié)的炙熱,給人以絲絲涼爽。 樹下有一石桌,四個石凳。大師正坐著,背后是五個成人手拉手才能環(huán)在一起的樹干。 桌上放了一木質(zhì)棋盤,他坐在樹下一手執(zhí)白棋,瞇著眼看盤上黑白分布。 君墨白撩了撩衣擺,走了過去坐在大師對面輕聲打招呼道:前輩,好久不見。 大師將白棋放回棋盒里,抬頭看了眼君墨白笑道:倒也不久,此番前來又是為了何事。 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前輩,此番為了那玉盤而來。 大師盯著君墨白看了兩秒,伸手拿起一枚白棋放到棋盤上道:來一盤? 君墨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一旁的斐玉塵聽得云里霧里,往前湊了兩步,就見棋盤上黑白子各半,看得人眼花繚亂。 君墨白拿過一枚黑棋,兩指夾著,單手撐著下巴,看了棋盤一會后緩緩將棋放到心儀位置。 一子落,大師的眼睛睜開了一絲,他拿起一枚白子直接落下,笑著夸道:不錯。 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前輩解惑。說罷落下一子。 說來聽聽。 那玄銘怎么突然對玉盤起了念頭? 你不知?大師反問。 君墨白搖了搖頭。 也就貪這么一字,貪欲貪念,即便沒什么用處,卻也能換取不少好處。且大師放下一粒白子接著道:東西在玄若手上,他總歸不能放心。 原來如此,倒是我想岔了。說罷將手中黑子點(diǎn)了下去。 大師抓過白子,看了棋盤幾秒,然后將棋子丟回棋盒里頭嘆了口氣道:居然輸了。語氣淡淡,并無多少糾結(jié)意味。 君墨白起身拱了拱手:承讓。 玉盤在玄若房間書柜里。門口有禁制,不過難不倒你。說罷掏出一把鑰匙放在桌上:給。 君墨白拿過鑰匙,道了謝帶著斐玉塵離開了后院。 由于上次來過,因而兩個人倒也不用去糾結(jié)怎么不令人懷疑地去打聽玄若的房間。只等天黑了翻進(jìn)去便可,大白天的門上又有禁制,太過招眼。 回屋后斐玉塵照舊打坐,一直到日落西山這才出了房間敲了敲君墨白的門。 門被從里打開,君墨白坐在靠窗位置看書。斐玉塵將門帶上輕手輕腳走了過去:師尊,時間差不多了。 君墨白翻了一頁書淡淡嗯了聲。 斐玉塵揉了揉腦袋有些沒明白,遂問道:師尊打算什么時候去? 君墨白右手敲了敲桌面,看了對面座椅一眼。斐玉塵見狀,拉開椅子坐了下去,然后雙手放在桌上,臉半埋在手臂里看君墨白。 半個時辰后月光從窗外透了進(jìn)來,君墨白將書一收,轉(zhuǎn)頭看了眼窗外道:時間到了。 玄若的房間在最里面,最外面是普通僧人的房,中間是客房,客房后面是一個大空地,空地往后又種了一排紅楓,穿過紅楓這才到了玄若居所。 兩人一路踩花點(diǎn)葉,悄無聲息來到了玄若房門外。 君墨白起手隔空畫了道符,然后對著門一比。金色符文飄到門上,從門縫里遛了進(jìn)去,沒一會就聽咔噠一聲,再是吱呀一聲,門就這么打了開。 兩人遛進(jìn)去后,君墨白拿著鑰匙打開了書柜上的暗門,將玉盤取了出來。 不過才巴掌大,碧綠色的,看起來倒是小巧精致,瞧著像是討姑娘歡心的玩意。 君墨白將東西收進(jìn)儲蓄袋里,又摸了把暗格。摸出幾封書信,拆開一看,都不是什么好事。 斐玉塵瞥了幾眼內(nèi)容,對玄巖幾人不免又增加了幾分厭惡,開口就問:師尊打算怎么處理玄銘? 君墨白將書信遞給斐玉塵,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道:找個時間把這些傳出去。 第三十二章 閉關(guān)躲師尊一個月,十分心 書信一共十來封, 君墨白只拆開了兩封,草草看了幾眼斐玉塵都覺得污了君墨白的眼,因而一把將書信揣進(jìn)懷里點(diǎn)頭應(yīng)道:好。 君墨白抬手揉了揉太陽xue, 有些乏。 斐玉塵貼心道:我給師尊揉揉腦袋。 君墨白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還不想走? 斐玉塵揉了揉鼻子哦了一聲,率先往前走去。 然后就聽后面?zhèn)鱽磔p微聲響,斐玉塵轉(zhuǎn)過頭就見他師尊背過身在桌子前整理東西,應(yīng)該是走過時被衣袖給拂倒的。 見此, 他往前走了兩步,準(zhǔn)備幫忙。結(jié)果天黑腳滑,整個人直撲君墨白。 君墨白耳朵靈, 轉(zhuǎn)身就要撈斐玉塵,只不過這回沒有成功。 斐玉塵雙手撐在桌子邊緣,微低著頭看懷里的人。他從來沒這么近距離看過君墨白,如此近的距離, 仿佛呼吸間的熱氣都能交纏在一起。 君墨白的眼尾很長,向上挑起,右眼眼尾處有顆淚痣, 平常不細(xì)看都注意不到。斐玉塵的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動了動。 君墨白伸手推了推斐玉塵, 眼里沒什么情緒, 他張了張口道:還不起來? 斐玉塵這才回過神,慌忙站了起來。腦子里閃過原書內(nèi)容, 身上不由得一緊。于是開口小心翼翼道:師尊,我說我是不小心的你信不信?話一出口,氣氛登時怪了起來。 君墨白理了理被弄亂的衣襟,頭也沒抬道:你說呢?聽不出什么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