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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儒昌憤怒且不敢置信的聲音讓一腳踏入深淵的何玉婉有一瞬間的清醒,但又在看清楚他的緊張,他的憤怒都來源于葉綿之后,妒火再次燃燒了她的理智。 “她該死!她該死!如果不是她把你勾了去,你怎么會拒絕我?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在緊張她, 在擔心她!” 趙儒昌覺得何玉婉當真是瘋魔了, “你在胡說什么?我拒絕你并不是因為葉綿, 而是因為我壓根就不喜歡你!我從來就沒有想要在塘禾村成家的想法,我始終都是要回到城里去的!不管用什么辦法!” 這一刻, 趙儒昌不再隱瞞自己的心思, 把自己一心想要回城的事情說了出來。 何玉婉混沌的腦袋就像是被錘子重重錘擊過, 蒼白著臉,還不停地在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會不喜歡我?” “我為什么非要喜歡你?”趙儒昌從未想過一個女人會對另一個女人有這么大的惡意,原本他只是以為何玉婉對葉綿有敵意罷了, 可沒想到這敵意能讓她痛下殺手! 葉綿何其無辜! 趙儒昌頭一次對一個女性產(chǎn)生了惡感, 再次厲聲道:“我這么擔心葉綿也不是因為我喜歡她!不管是誰掉進了河里, 我都會擔心!這是正常人應(yīng)該有的情緒!更別提葉綿如今是因為我的原因才被你推下水, 她何其無辜!” 最后幾個字趙儒昌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那張俊秀斯文的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何玉婉受不了這樣重擊,邊搖頭邊往身后跑。 趙儒昌沒有去追她,反而是緊張地盯著河面。 葉綿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么狼狽的一天。 她知道何玉婉來者不善,但是沒想到她會把自己推下水。 瘋狂二字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何玉婉。 當她整個人落入河水中,帶了點兒腥味的河水猛地灌入她的口鼻,嗆得她難受得開始掙扎。 完蛋了,她不會游泳,今天該不會就要交代在這里了吧? 就在葉綿絕望得感覺到意識已經(jīng)在飄忽時,一只強而有力的手臂猛地抱住她的腰身,后背也貼上了一個熾熱的胸膛,她掙扎著轉(zhuǎn)過頭去看,朦朧中能看到程北那張掛滿了擔憂的俊臉。 他托著自己往上游,不到一會兒就浮出了水面,當新鮮的空氣涌入口鼻,葉綿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自己活過來了。 程北一手托著葉綿,一手劃著河水,不到一會兒就游到了岸邊。 “咳咳——” 葉綿被程北托上了岸,她猛地咳出剛剛因為落水時灌入口鼻的河水,精致的小臉蒼白不已,被河水打濕的頭發(fā)也黏在了臉頰上,黑與白的極致對比,竟有幾分脆弱的美感,只是在場的兩位男性無暇顧及這一點。 葉綿還沒有緩過神,一件充滿了男性氣息的外套就蓋在了自己身體上,她抬眸看過去,是上半身只套著白色背心的程北。 “學妹你還好吧?” 聽到趙儒昌的聲音,葉綿抬頭一看,只見他面露擔憂,目光矜持有禮地放在自己的臉上。 程北?趙儒昌?他們怎么會在這兒? 剛這么一想,葉綿就聽到了一道熟悉的驚呼聲。 “天啊!葉綿你這是怎么了?!”來的人正是吳紫蝶,她一邊揉著自己的肩膀,一邊小跑過來,見葉綿渾身濕.漉漉的,小臉蒼白的讓人心驚,“你這是怎么了?難道是掉河里了?!” 這個問話讓程北和趙儒昌沉下了臉,還不等程北開口,趙儒昌便冷聲說道:“何玉婉殺人未遂,我現(xiàn)在就去向公安特派員報案!” 他們村里的治安都是有駐守在他們公社的公安特派員和基礎(chǔ)民兵維護的,這會兒何玉婉不是小打小鬧,而是想殺人!她做出這種事情,趙儒昌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當做沒發(fā)生過! 聽了趙儒昌的話,葉綿也沒有反駁,淡色的唇微微抿緊,今天這事兒不可能像上次那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如果不是程北他們及時出現(xiàn),她想自己就死在這兒了。 越想,她越覺得憋屈,更想讓何玉婉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什么?!”吳紫蝶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來來回回在葉綿,程北,趙儒昌三人之間來回流連,意識到葉綿這不是單純的落水之后,她猛地想到剛剛自己趕過來時何玉婉撞了自己也不喊疼,直直往村里跑回去了,當即狠狠拍了拍大腿側(cè):“那趙組長你趕快去??!要是何玉婉等會兒跑出村兒了怎么辦?!葉綿就交給我吧,我先帶她回宿舍換一身干衣服!” “行!”趙儒昌也不想再拖延下去,這就準備去公社找公安特派員報案。 程北也打算跟著趙儒昌一塊,臨走前還是忍不住關(guān)心地問了葉綿一聲:“你沒事吧?” 葉綿身上披著的是程北的外套,她緊了緊抓著的外套,輕輕搖頭:“我沒事?!?/br> 頓了頓,又道:“還好你來了?!?/br> 不然她真怕是要折在這里了。 程北聽了,薄唇抿成了一條縫,緊繃的下頜線透露出了主人的心情,“你放心,我會給你個交代的?!?/br>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那張面對葉綿時還算柔和的臉龐驟然陰沉了下來,沉沉的黑眸似醞釀著狂風暴雨。 在一旁圍觀的吳紫蝶隱約覺得這兩人似乎有些不對勁,但具體怎么個不對勁法她暫時琢磨不出來,干脆不去想,把目光放在了臉色仍是有些蒼白的葉綿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