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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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就是普通人和殺手的區(qū)別? 蘭堂的阻攔之語還沒開口,門口的方向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隊長下意識的回頭,什么人? 門口,長相精致可愛的女孩平靜的與他對視,E級小隊015組,蘭堂,織田作之助在嗎? 隊長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緊張的神色,視線轉(zhuǎn)向了屋內(nèi)。 女孩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蘭堂和織田作之助一同看了過來。 我們就是。蘭堂面色從容,有什么事情嗎? 紅發(fā)的少女視線與蘭堂相接,審訊部門傳喚。 蘭堂和織田作之助交換了個眼神。 他們一起出行的只有那么一天罷了,如果說有什么值得審訊部門傳喚的,那就只有跟蹤者這件事情了。 不過,比起兩個當(dāng)事者的心知肚明,隊長顯然要顯得茫然許多。 雖然他只是個底層的隊長,但是他的隊員就是他的責(zé)任,如果有什么問題,我和他們一起去。 蘭堂的手按在隊長的肩膀上,示意他坐下,沒事的,隊長,只是例行傳喚而已,是么?小meimei。 紅發(fā)女孩抬頭,看向俯身看著自己的男人,眼睛里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不是小meimei,請叫我尾崎紅葉。 蘭堂微笑。好,那么,請帶路吧,尾崎小姐 。 尾崎紅葉轉(zhuǎn)身后,跟在織田作之助的身后,蘭堂在自己的兜中按下了發(fā)訊器的按鈕。 按照他所觀察到的情報來看,他們這個隊伍除了遇到危險時會一起出動,解決危險人物,其他時候都是安排一個人跟蹤他。 今天負責(zé)跟蹤的人已經(jīng)被抓,那么其他人也到了該下手的時刻了。 ===================== 港口Mafia的審訊室位于地下,走過長長的走廊,高大而陰暗的空間之中充斥著濃厚的血腥氣息。 就是這里。在前引路的尾崎紅葉開口,走到了一邊。 站在階梯之上的兩人順著那方向過去,高大的立柱之上捆著低著頭的男人,而明顯是被審訊那人的對面,穿著考究西裝的男人回頭。 你們就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跟蹤者的人? 是我發(fā)現(xiàn)的??椞镒髦鲃娱_口,前輩帶我去熟悉橫濱的街道,然后我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著我們,然后上報。 織田是我們隊伍來的新人,我負責(zé)帶他熟悉橫濱。蘭堂也解釋情況。 那人看了織田作之助和蘭堂一眼,視線轉(zhuǎn)回到了織田作之助的身上,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椞镒髦惓9⒅?。 不知道,你能在第一時間察覺他的情況? 因為他們跟著。 那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織田作之助還想說什么,卻被已經(jīng)知道了他耿直性格的蘭堂阻攔。 再這么下去,不說交代清楚情況,說不定審訊者都要被織田惹毛了。 織田的情況特殊,所以比我這樣純粹的非戰(zhàn)斗人員更加敏銳。蘭堂解釋。 那審訊人員的視線在蘭堂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我自然知道。你作為前輩,有什么話要說? 蘭堂目光平靜,織田第一天和我出巡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懷疑這并非是他們第一日開始監(jiān)視港口Mafia的動向,只是他沒想到織田會如此敏銳,所以才身份敗露。 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可,自己腦補出來的理由,永遠比其他人給出來的要值得信賴。 蘭堂并沒有繼續(xù)往上添油加醋的打算,安靜等著審訊人員的回應(yīng)。 那人沉吟了片刻,我知道了。 審訊室中半晌沒有回應(yīng)。 我們今天還有巡視其他地 區(qū)的任務(wù)??椞镒髦儐?,如果沒有我們的事情的話,就要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審訊人員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口的話被堵在了口中,他盯著織田作之助看了片刻,不爽的回應(yīng),走吧。 兩人走在街上,蘭堂一邊介紹著街上的情景,忍不住愉快起來。 雖然早就做好了用港口Mafia來遮掩他行動的計劃,甚至,在那邊察覺到情況之后,也可以用港口Mafia來作為靶子,隱藏他的行動。 但是,港口Mafia如此配合,還是讓人感覺愉快。 另外也得謝謝織田作之助的行動,否則,他主動發(fā)現(xiàn)這位跟了他不知道多久的人,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畢竟,是跟了他三年的家伙,就算經(jīng)常換人,但是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也未免太可疑了些。 最后 蘭堂的指尖,金色的立方體旋轉(zhuǎn)。 他終于知道了一部分他的能力情況了。 今天還要謝謝你陪我一起去審訊室,我請你吃飯,有什么要吃的嗎? 織田作之助眨了一下眼睛。 他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幫助到蘭堂什么,不過既然對方這么說了 我想吃咖喱。 那就咖喱好了。 ========== 另外一邊。 本田怎么還沒有回來? 蘭堂家樓上,與他不過數(shù)米之隔的地方,穿著黑色作戰(zhàn)服的男人詢問。 他是這個一直盯著蘭堂的傭兵隊長,也是負責(zé)和雇主做交流的人。 繞道去買煙了吧。 負責(zé)看監(jiān)控的男人眼睛盯著面前的屏幕,一雙眼睛熟練的在不同的監(jiān)控畫面上切換。 怎么又抽煙?如果被那個人發(fā)現(xiàn)了煙味隊長不滿的訓(xùn)斥。 沒關(guān)系的吧,反正我們都是第一時間下去,一整個白天的時間,就算他回來味道也散了,再說他不是一直知道自己被監(jiān)視嗎? 一人撩開衣服,坐在一邊的凳子上,在給他身上的傷口上藥,那個人也是真的絕,被我在水下抓住,就直接放棄逃跑,本著同歸于盡的手法和我杠,還好有其他人幫忙,不然我就掛在那里了現(xiàn)在那些人走了,還不能放松一下嗎,隊長。 隊長扭頭看他,山本你要休息就去屋里,不要在這里。 山本撇嘴。 就知道這么打發(fā)他們。 說是那個老板一直有在打錢沒錯,但是被監(jiān)視的人能每天都出去遛彎,他們卻必須在這個房間里,小心謹慎,連一根頭發(fā)都不能落在目標(biāo)家里,偶爾出去一趟也是跟著那個人,始終不能有放松的時機 可他們留下的監(jiān)聽器械哪個能在他回來之后撐過一個小時? 他們做的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不過山本倒也沒有反駁隊長的打算,他起身回到了房間里。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隊長向著門口的方向看去,手摸向了自己的抽屜,那里藏著一把槍。 什么人? 你好,外賣。來人帶著熟悉的帽子,提起東西對著貓眼示意。 怎么這么快就來了,之前給我們送東西的那個呢?隊長的聲音放松,身體卻依然緊繃如弓,用著戰(zhàn)術(shù)步伐,走到門口位置,撩開一點門簾,向外看去。 他辭職不干了,要不這樣,東西我就放門外,我就先走了,還有別的東西要送呢。 那你放門口吧。 說著,隊長握緊了槍支,對著屋里的另一個人示意。 那人遲疑了一下,緩步打開了門。 門外的把手上掛著塑料袋,隨著推門的動作搖晃了一下。 他松了口氣,和隊長示意了一下,推開門,反手向著外面拿去,然后嘀咕了一句。什么東西? 說完,他身形搖晃了一下。 隊長警惕的抬起槍,而下一秒,一根注射器便已經(jīng)順著只打開一點的門縫,釘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等隊長伸手去拔時,動作已經(jīng)來不及。 紀德已經(jīng)從樓上的位置沖了下來。 他們在盯著蘭堂,蘭堂禮尚往來,自然也將這些人的習(xí)慣摸了個清楚。 平時他們會派一個人跟蹤監(jiān)視,其他人則都會在房屋里盡量保持不出門,減少存在感。 而這期間除了必備的消耗品,食物都是從外面訂購。 不過這避免了他們暴露在蘭堂面前的風(fēng)險的同時,也留下了讓紀德輕易侵入的可能。 紀德伸手扶住門,讓門口的兩個不至于在落地時發(fā)出太大聲響,然后視線落在了室內(nèi)。 屋里還有兩人。 一個背對著門口,頭上戴著耳機,面前的屏幕上被分割成一 個接一個的小方格,顯然是在監(jiān)控什么,而另外一個,面朝門口,只要抬頭,就可以看到這里的情況。 紀德毫不猶豫,對著面朝自己的人開槍。 麻醉針戳中了對面人的肩膀。然而,也在這一刻,查看監(jiān)控的人毫不猶豫摸出了槍。 異能力窄門毫無預(yù)兆的發(fā)動,五秒,他被面前和身側(cè)的人開槍擊中,毫無抵抗能力的倒了下去。 紀德毫不猶豫翻滾到了沙發(fā)后面。 而此時的預(yù)感已經(jīng)換成了他被側(cè)邊的機槍掃射。 紀德對著剛剛透開門縫的方向拔出了灰色幽靈,近距離的一槍穿過狹小的門板,將握槍的手擊中。 而危機預(yù)感再次來襲,持槍的人已經(jīng)踩著沙發(fā)直沖而來。 紀德用力的一扯沙發(fā),把站在上面的人直接放倒?;疑撵`和□□齊開,一個擊中手腕,一個直擊脖頸。 還好,并不是什么不好處理的家伙,如果不是他在從意大利過來的時候被那些殺手傷到,他沒這種程度的家伙,夾在一起也不過就是能對付一下普通士兵罷了。 紀德畢竟身經(jīng)百戰(zhàn),并沒有在這個時刻就提前放松。畢竟,屋里還有一人。 那人位于房間之中,手上有槍,不知道還有其他的什么,有門板這樣的阻隔可以避免被他看到,但是與此同時,他也無法看到紀德的反應(yīng)。 就各種意義上而言,沒什么太大的危機可言。 紀德緩步繞道,腳步輕盈無聲。 他伸手,不過是一個嘗試性的動作,那門板就已經(jīng)毫無預(yù)料的被推開。 門內(nèi)的人顯然早就等著他過來。他對著紀德露出了個得逞的笑容,手上的不知名物體順著門縫便丟了出去,然后,用力關(guān)門。 這種程度的威脅,連讓窄門發(fā)動的機會都沒有。 紀德一手撐在門上,反手將被丟過來的物體踢回去,然后拉著門把,聽著里面那連哭帶咳的聲音,心情平靜。 這么簡單的戰(zhàn)略,是他太高估這些人了。 將那些人都捆起來,最后才緩緩的打開了早已經(jīng)沒有動靜的門。 那人攤在地上,口吐白沫,顯然是被催淚瓦斯摧殘的已經(jīng)失去了神志。 這也太弱了,枉他當(dāng)時還慎重考慮了一番一個人如何入侵有五個傭兵的房間,還要盡力不傷人。 紀德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被排成一列的人。給蘭堂發(fā)了郵件。 事情已經(jīng)解決完了。 換個地方安排他們,盡量不要鬧出動靜,港口Mafia的人大概過不了多久就要找上他們了。 好。 織田作之助看著對著手機露出愉快微笑的蘭堂,偏頭,是工作的事情嗎? 蘭堂收起手機,不,是私人的事情。 說完,蘭堂伸手拍了拍織田作之助的肩膀,走了,到中午了,我們?nèi)コ钥о?/br> 第6章 蘭堂坐在沙發(fā)上,看向地面上幾個傭兵。 雖然這些人也勉強算是他的老朋友了,但是這么近距離的見面,還是第一次。 傭兵們還昏迷著,被紀德捆在一起,唯有一個被單獨提了出來,放在一邊。 蘭堂看向紀德。 這個人怎么了? 之前擊中了脖頸,死了。 這樣。 蘭堂上前,蹲在那人面前,手指之間金色的力量流轉(zhuǎn)。 死了一個剛好。他的異能力太久不用,正好需要練手。 紀德看著那人。 他在蘭堂的動作過后,傷口快速恢復(fù),片刻之后從地面上爬了起來,躺倒在其他人的身邊。 治療對手?不,蘭堂應(yīng)當(dāng)不會做無用的事情。 紀德想要開口,卻也沒有多問。 畢竟,不論是哪個異能力者,他們的異能力具體信息都是如同底牌一般的存在。 他雖然和蘭堂合作,也不代表蘭堂就要和他解釋他異能力的效果。 可以了。蘭堂收回手,看向紀德。 紀德提起水,向著那些還在昏迷的傭兵身上毫不猶豫的澆了過去。 傭兵們被水一潑,這才有人動作了起來。 他們的動作遲滯,抬起的臉上瞳孔擴散,顯然還沒有恢復(fù)神智。 這個時候問他們什么東西,恐怕都會直接告知。 蘭堂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面前軟手軟腳爬起來的幾個人。 你們背后的人是誰? 不知道。 其中一個瘦削的年輕男人抬頭,似乎是想要將視線黏在蘭堂的身上,但是瞳孔擴散,說話的聲音也慢悠悠的,明顯并不清醒。 收錢辦事,不在意給誰打工。 蘭堂俯身,那么,他們之前要的是什么消息,要你們做的事情又是什。 傳遞消息,目標(biāo)接觸的人,做了什么事情,保證目標(biāo)身邊絕對安全 蘭堂看著面前的人。 他明顯還有話沒有說全。這畢竟是麻醉藥,讓對方的大腦運行變遲滯,但是畢竟不是吐真劑,效果有限。 那聯(lián)絡(luò)的方式,時間,以及特殊暗號。 隊長聯(lián)絡(luò)時間,時間我不知道 被蘭堂盯著的那人眼睛緩 緩的開始聚焦,似乎是已經(jīng)逐漸找回了理智。 蘭堂倒也并不強求,身體后靠,看著面前明顯已經(jīng)清醒過來,還在努力偽裝自己還在不清醒的狀態(tài)。 那么,你們的隊伍有多少人,目前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