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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天,你真得不能再喝了,”于格非道,“等明天咱們酒醒了,接著喝,我舍命陪你,外面有記者,還是得注意下形象。” “形象?我他.媽已經(jīng)成了全S城的笑話,”許慕時罵一聲,倒在沙發(fā)上,“要訂婚,未婚妻跑了,真他.媽可笑?!?/br> “可是,哥,簡伽為什么突然一聲不吭就去了美國?”于格非不解問道,“難道以前都沒有一點征兆嗎?” “我想來想去,一定是那天兩家人見面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許慕時道,“她爸從外面進(jìn)來,臉色就不好,等簡伽一進(jìn)來,他就張羅著要走?!?/br> “是不是……你們家怠慢了人家?”于格非問道。 許慕時道,“沒有,我奶奶都去了,我媽前所未有的熱情?!?/br> 這時,服務(wù)生進(jìn)來,對于格非道,“齊妍來了?!?/br> “攔住,”于格非忙道,“就說我不在?!?/br> “于格非,都是發(fā)小兒,明明就在這里,怎么睜著眼睛說瞎話。”說著話,齊妍已經(jīng)進(jìn)來,見了許慕時,笑著坐在他身邊,道,“慕時哥,怎么喝這么多酒?!?/br> 于格非去拉齊妍,“別煩他了,你來有事嗎?” 齊妍甩開于格非,對許慕時道,“慕時哥,簡伽也太忘恩負(fù)義了,當(dāng)初她跟黃子俊斗,落魄的時候,是你力挽狂瀾,幫她搭建了新的平臺,現(xiàn)在,她拍了你投資的電影,搭上了美國的導(dǎo)演,立馬就翻臉不認(rèn)人,放你的鴿子,真拿自己當(dāng)腕兒了。” 許慕時瞪一眼齊妍,“你說夠了沒有?” “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明白,慕時哥,”齊妍看著許慕時道,“簡伽,她是在利用你往上爬啊,她那種混娛樂圈的女人,戲里戲外跟不同的男人卿卿我我,哪里有真感情?!?/br> “齊妍,上一次你就利用網(wǎng)絡(luò)水軍誣陷抹黑她和張嘉佑的關(guān)系,”許慕時冷冷地道,“念在一起長大的情分上,我和簡伽都不予追究。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br> “就是,齊妍,其實簡伽她也知道水軍是你指使的,雖然她有證據(jù)在手,也有律師在幫她,她最后還是沒有起訴你網(wǎng)暴,你怎么一直找她麻煩呢?!庇诟穹堑?。 齊妍愣了半晌,盯著許慕時的眼睛,道,“慕時哥,你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我知道,齊妍,”許慕時沉沉出一口氣道,“我和你,真得不可能?!?/br> “許慕時,即使簡伽這么對你,你也不給我機會嗎?”齊妍的眼中涌出了淚水。 “對不起,我愛的人,是她?!痹S慕時道。 “你,真是……癡迷不悟?!饼R妍的聲音略是哽咽,“她有什么好,值得你這么死心塌地的對她?!?/br> 許慕時:“……” 對啊,她有什么好? 許慕時無法說出口。 這樣不辭而別的女人,有什么好呢? 愛她,只是一種感覺。 就是愛,說不出她有什么好。 愛的吸引力,令他無法抗拒,只想,和她在一起。 “齊妍,說出來的,不是愛情?!庇诟穹悄弥坪途票^來,“你也別對他執(zhí)著了,今天就來個了斷吧,你說哥癡迷不悟,你自己又何嘗不是?” “也是哦,”齊妍拿過酒杯、酒瓶,給自己滿倒了一杯,含淚笑道,“你許慕時有什么好,哪里值得我齊妍為你浪費青春和時間嘛?!?/br> 她笑著舉起杯,淚珠不由得滾落下來,和酒水混在一起。 齊妍喝完杯中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對許慕時道,“慕時哥,從今天起,我要放過我自己,決定……不再愛你了。” 許慕時給自己倒一杯酒,端起酒杯,道,“我有不對的地方,都在酒里了?!?/br> 說完他仰脖,一飲而盡。 ~ 兩個月以后。 電影《刺愛》的上映檔期已定,在S城最大的院線舉行隆重的首映禮。 首映禮上,電影主創(chuàng)人員悉數(shù)亮相。 簡伽穿一身紅裙出現(xiàn)在首映禮,身邊是一身黑衣的張嘉佑。 簡伽瘦了一圈,但狀態(tài)很好。 《刺愛》的宣傳很是賣力,請來了很多流量媒體進(jìn)行首映禮報道。 活動進(jìn)行得十分順利。 首映結(jié)束,觀眾反響熱烈,對主演簡伽和張嘉佑的演技大加贊賞,尤其是銀幕新面孔簡伽的表演和造型,給了觀眾耳目一新的感覺。 簡伽和張嘉佑一起從劇院往外走,張嘉佑笑道,“你看,觀眾的反響和口碑都很好,我說過這部電影不用擔(dān)心吧?!?/br> “還是挺出乎我預(yù)料的,”簡伽道,“我真得一直都挺緊張的,昨晚,都睡不著覺,電影全面上了院線,不會撲街吧?” “不會的,你放心,”張嘉佑道,“但如果它真得要撲,誰也救不回來,觀眾最不好騙,咱們演員只能在前期使勁?!?/br> “就是怕——”簡伽往前走的步子停下來,聲音戛然而止。 眼前不遠(yuǎn)處,許慕時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眼神筆直地看著她。 “下一站見?!睆埣斡訉嗁ふf了一聲,走了。 簡伽看著許慕時,許慕時也看著她。 沉默。 眼睛里卻是千言萬語。 她瘦了。 他也瘦了。 “好久不見。”她說。 他不說話,向她走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