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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尤俏抬頭看著他,如水洗過的清澈眸子帶著深情,“蘇青禾?!?/br> ☆、51.051 尤俏還沒睜眼,她就感覺自己全身疲憊得很,她睜開眼,看到便是一片喜慶的大紅色,她揉了揉眉心坐了起來,看到半空中浮現(xiàn)的黑色古書后,她熟練地拿了起來,隨手一翻,一道白芒就這射進了她的腦海里。 原主是尤家的大小姐,同時也是尤家的獨生女,早些年,尤父便資助了一個貧困的大學生姚子清,姚子清大學畢業(yè)后為了報恩便進了尤父的公司上班,尤父見姚子清吃苦耐勞心下滿意,一步一步提拔了他,見他品行還不錯,尤父有意把自己唯一的女兒,也就是原主許配給了姚子清,姚子清本不愛原主,但是看著尤父撮合他們兩個,姚子清也不好拒絕,半推半就,姚子清便與原主結了婚。 結婚沒多久,姚子清便遇到了自己在大學的初戀情人納藍,納藍見姚子清發(fā)達了,便想要攀上他這棵大樹,趁著姚子清的別墅招管家之際,納藍去應聘了,同時也很快爭取到了管家這個位置。 上任第一天,姚子清便與納藍相遇了,一見面,姚子清內心開始重新悸動了起來,在納藍有意無意地勾引下,姚子清對納藍的感情死灰復燃了,背著原主天天與納藍勾搭在一塊。 納藍看著不諳世事的原主,納藍特意向自己開藥店的好友買了能讓人神經(jīng)錯亂的藥,每天一點一點地下在原主的飯菜里。 然后在姚子清面前,她開始有意無意地說著原主的種種不好,令姚子清對原主的好感下降,看著姚子清一天一天地與原主冷戰(zhàn),看著原主天天在家里黯然神傷,納藍甭提有多得意。 接著,她開始教唆姚子清開始蠶食尤家的產(chǎn)業(yè),姚子清被納藍迷了心智,忘卻了尤父是自己的恩人,開始蠶食尤家的產(chǎn)業(yè)。 當?shù)弥鲬言泻?,納藍心生嫉妒,在原主不注意之時,把原主從樓下推下,原主的孩子掉了,從此也沒有再懷孕的可能。 原主因為這個崩潰了,再加上納藍之前給她下的藥,原主開始精神失常,無奈之下,姚子清只能把原主送回了尤家,而尤父尤母也因此大受打擊,把公司的管理權暫時交給姚子清,姚子清趁此時機把公司的生殺大權穩(wěn)穩(wěn)握在手中。 當尤父知道這一切后,公司已經(jīng)是一個空殼子了,尤父也因此中了風,癱瘓了,而姚子清也把一紙離婚書寄給了原主,與原主離婚后,姚子清立馬與納藍辦了盛世婚禮。 而尤母不懂生意上的事,現(xiàn)下自己的丈夫癱瘓了,女兒也瘋了,她只能變賣自己的嫁妝,帶著丈夫與女兒到了鄉(xiāng)下,過完了下半生。 接受完了這一切,尤俏睜開眼眸,如水的眼眸登時閃過一絲冷光,她觀察了一眼這喜慶的房間,知道自己這是穿到了原主和姚子清結婚的當天。 聽到浴室里的水聲,尤俏冷冷一笑,看著這喜慶的婚房,她只覺得惡心透頂了。 她拿起黑色的古書,跑到了客房,一到客房,她就打開了古書,空白頁面登時出現(xiàn)了幾個字。 扮演刁蠻大小姐,讓姚子清凈身出戶,讓納藍美夢破碎。 尤俏看著空白頁面的字不見后,有些搞不清這次的任務。 讓姚子清凈身出戶,讓納藍美夢破碎,她能理解,可是扮演刁蠻大小姐是什么鬼? 她這個樣子真的能扮演刁蠻大小姐么? …… 姚子清洗澡出來,就發(fā)現(xiàn)婚房里已經(jīng)沒有了尤俏的身影,他拿毛巾擦了擦頭發(fā),走到了外邊走廊,往樓下客廳一看都沒有看到尤俏的身影。 他皺了皺眉頭,“人去哪里了?” 這棟別墅是尤父剛買的,別墅里還沒有傭人,無奈之下,他只能一間房一間房地找著尤俏的身影,最后他在一間客房看到了老神在在躺在床上的尤俏。 “你怎么躺在這?” 尤俏看著下半身只圍著一條浴巾的姚子清,挑剔的目光不停地在他的臉上打轉。 姚子清的身材不錯,一米八的個子,裸著的上半身能看到那白皙的胸膛以及六塊腹肌,而他一張臉也長得輪廓分明,濃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唇色很淡的薄唇。 長得倒還是不錯,但是與蘇青禾相比還是差遠了,但尤俏很快就對自己的想法嗤之以鼻,拿這個忘恩負義的渣男和蘇青禾相比實在是降低了蘇青禾的身價。 想到就是這個男人把原主一家害得那么慘,尤俏的內心就憋著一股火,再想到任務中有一項是讓自己扮演刁蠻大小姐,她黑眸微微瞇了起來,目光更加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姚子清的臉和身材。 姚子清見此,內心有些不悅尤俏不矜持的行為,但同時也為自己的完美身材感到自豪,見她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他把拳頭抵在唇邊,輕輕咳了一聲,“怎么了?” 尤俏聞言收回了目光,說真的,她現(xiàn)在開始后悔看姚子清的身材。 見尤俏不理會自己,姚子清濃眉一皺,“俏俏?” “干嘛?”尤俏頗有些不耐煩地應了一聲,既然任務中讓自己扮演刁蠻大小姐,那自己還干嘛給這個忘恩負義的渣男好臉色? “你怎么了?”姚子清總覺得現(xiàn)在的尤俏怪怪的,壓根沒有之前的嬌羞可愛。 “沒怎么啊?!?/br> “那你怎么跑來客房了?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br> --